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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后宫诱逃之现代版于睫-第3章

小说: 后宫诱逃之现代版于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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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若言回家后倒头便睡,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多,方湄正在厨房做晚饭。 
宁若言靠在厨房门上看着方湄,方湄回头时吓了一跳,“你站在那儿怎么也不说句话?鬼似的。 

” 
“快要累得变成鬼了。”宁若言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拖着长声说道。 
方湄轻巧的将菜装盘,关切地问:“这一觉睡舒服了?” 
“嗯。就是腿有点软。” 
“那是饿的,一天不吃饭,腿能不软吗?没见过你这样的,睡得连饭也不吃了。”方湄端着盘子 

往外走,经过宁若言身边时,抿着唇瞪了他一眼,媚态从生。 

饭吃到一半,宁若言接到秘书打来的电话,提醒他别忘了明天上午十点到华润饭店参加签字仪式 

,那是他几天前刚谈成的一个合资水厂项目。宁若言请秘书转告诺曼先生和温冬,他明天下午再 

去办公室。 

第二天中午,宁若言驱车从华润饭店回事务所,路上还想着,回办公室先从大厦的中餐厅要份点 

心。签字仪式之后的西式自助餐不对他胃口,他只是简单地吃了几口,再加上空腹和双方的老板 

喝了两杯酒,现在胃里有些烧灼的痛。 

在写字楼的大堂里,宁若言碰到行色匆匆往外走的诺曼先生。诺曼先生板着脸说:“宁,美国电 

厂那边对那份合资合同有些不满意,我已经和温谈过了,具体细节你回去和他沟通。今后他起草 

的文件你看过之后再给客户。” 
听了这番话,什么胃痛,什么送餐,全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宁若言急急忙忙返回事务所,直接就 

进了温冬的房间。因为是来兴师问罪,不想让别人听到,他顺手关上了房门。 
“电厂的合资合同哪里出了纰漏?”宁若言把手里的文件箱抛到沙发上,冲到温冬的班台前质问 

。 

温冬很平静,面带微笑地从文件里抬起头:“问题不算大,我已经改好了。你过目后再发给客户 

就好。对了,我刚给他们发了一封道谦信。” 
“合同拿给我看!”宁若言坐在班台对面的客椅上,一脸严肃。 
温冬挑了挑眉毛,说:“你不用这么紧张的,我已经都解决了。” 
宁若言一把抓过温冬手上的合同翻看起来,脸渐渐红了。 

“为什么?”宁若言抬起头望着温冬,“为什么要替我背黑锅?明明这部分是我写的,和章程有 

矛盾是我粗心没改过来。你,为什么这么做?” 
温冬和颜悦色地说:“整个合同是以我的名义传给客户的,他们自然以为最后一稿全是我改的。 

再说,一份合同你我两个人一起改,谁分得清哪段是谁起草的?出了错总要有个人挨骂,谁让你 

命好,上午不在呢?” 
“那你为什么不解释?这会影响到你的业绩评估。而且,诺曼很严谨的,最恨这种错误,他上午 

一定很凶。”宁若言嗫嚅着,想象着诺曼那张黑脸。 

“是啊,老先生可把我骂惨了,我一气之下真想辞职了事。”温冬仰靠在椅背上,探究地看着宁 

若言的反映。 
“不要辞职!”宁若言冲口而出,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激动,“我可以和他们解释。” 
“你在内疚吗?还是不想我离开?”温冬慢慢站起身,踱到宁若言身边,“不必解释了。如果觉 

得过意不去,不如好好报答我一下。” 
“怎么,报答?”随着温冬的身体慢慢靠近,宁若言感到一种压迫感,话语不觉有些滞涩。 
“这样就好。”话音未落,温冬低下头,吻住了宁若言的唇。 
温冬的舌尖在他的齿缝间游戏着,宁若言的推拒渐渐变得苍白无力,只是无意识地吻着。 

刚脱离温冬的唇舌纠缠,宁若言就惊跳起来,两步窜到一旁,急促地喘息着,抖着手捂住自己的 

双唇,心头涌起了恨意。不是恨温冬,而是恨自己。明明被他强吻了,可恨自己竟不气他,竟不 

怪他,竟没有掴他一个耳光!我怎么了?他惊恐地想,心里又恨又怕,脑子乱成了一锅粥。 

“宁若言!”温冬唤住一步步后退的人,戏谑地说:“你诱惑了我,这么快就要逃走了吗?” 



第四章 

“宁若言!”温冬唤住一步步后退的人,戏谑地说:“你诱惑了我,这么快就要逃走了吗?” 
“你不要胡说,我没有……”宁若言急怒的脸涨得绯红。 
“没有?我怎么觉得你正在演一场《后宫诱逃》的现代版呢?”温冬歪着头,得意地看着宁若言 

一脸的窘迫。 
“你……”宁若言气得说不出话来,两眼愤恨地瞪着温冬。 

温冬把已修改好的合资合同连同沙发上的文件箱一并递到宁若言手里,抚摸着他发烫的脸颊,温 

柔地说:“好了,我不气你了,你回去看文件吧。” 


美方电厂对修改后的合资合同很满意。温冬和宁若言开始整理和中方电厂谈判所需的资料,准备 

下周一飞南京。 

星期日晚上,宁若言在家里想把手里的资料再顺一遍,却发现那份作为补充协议的《董事会决议 

》不在文件箱里。他匆匆赶回办公室,在遗留的电厂资料中也没有找到。他咬了咬牙,还是拨通 

了温冬在凯莱的电话。 

“那份文件在我这里。你现在一定要看吗?”温冬磁性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 
宁若言不回答,他确实有在谈判前做功课的好习惯,但这份文件好像不应该要的这么急。 
“你说吧,是你来饭店取,还是我给你送过去?”温冬把他的沉默当作是默认。 
宁若言深吸了一口气,说:“我有车,我去找你吧!” 

温冬打开门,把宁若言让到沙发上,递给他一杯茶,闭口不提文件的事,坐在沙发另一侧继续看 

录像。宁若言不好意思进门就谈公事,只好陪他坐着。荧屏上是那出他听不懂的德国歌剧《后宫 

诱逃》。 

小提琴用八度音程宣告着惊跳的心,演绎着战栗和迟疑不决…… 
一个crescendo(声音渐增)表现着心绪的紧张…… 
加了弱音器的小提琴和长笛的Unison(齐奏),是喁语和叹息…… 

西班牙少女康斯坦茨从窗口沿梯子爬下,想要逃离后宫,这时梯子倒了,她狼狈的摔在地上…… 

温冬一直在笑,一会儿对着荧屏笑,一会儿侧头对着宁若言笑。笑得既诡异又邪恶,笑得宁若言 

毛骨悚然。 

“就算是喜剧,也不至于笑成这样吧?”宁若言忍无可忍地说,“《董事会决议》呢?快拿给我 

,我还有事。” 
“你真的是为了那份见鬼的《董事会决议》来找我的?”温冬的脸凑了过来,嘴唇几乎碰到了宁 

若言的脸。宁若言往后挪着身子,心砰砰乱跳着,有些手足无措。 

温冬一把捏住他的下巴,阻止他的移动,低声说:“诱惑成功,又要逃了吗?” 
“我没……唔……”唇被另一双唇噙住,没说完的话被那个人的舌挡回了肚里。 
“不要逃了,若言,不要再逃了!”温冬抱着宁若言微颤的身子,含着他的耳垂轻声呢喃着,手 

探进了他的衣内,在他光洁滑腻的肌肤上摩挲着…… 

宁若言的上衣渐渐被褪去,温冬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宁若言的肩颈,前胸…… 
宁若言开始拳打脚踢地挣扎,声音破碎地呼喊着:“放开我,温冬!你……放开我……放开我… 

…你这个混蛋……” 
两个人如撕打般在沙发上滚成一团。 

任凭宁若言叫喊着,挣扎着,温冬的手还是坚持不懈地解开了他的皮带,裤子被拉到脚踝,温冬 

修长的手指抚上了宁若言半挺的分身…… 
“啊……住手……”宁若言尖叫,屈起右膝,膝盖有力的磕上了温冬的小腹。 
温冬吃痛地闷哼一声,手捂腹部倒在沙发的另一端。 

宁若言人虽瘦,但并不弱。坚硬的膝盖骨撞在无骨的腹部本就是以硬击软,再加上宁若言拼了全 

力,饶是强健发温冬也吃不消。 

两个人都没力气再缠斗,张着嘴调整着呼吸,四目对视着。 

温冬没想到宁若言会反抗得这么厉害。难道自己猜错了?难道自己是在自作多情?难道自己看到 

的“后宫诱逃”只是一场假象?温冬心底升起一股寒气,有种从未有过的无力感。 

宁若言全身赤裸的仰靠在沙发扶手上,因方才的强烈挣扎,胸膛急剧的起伏着,身体上沁出一层 

薄汗,裸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银光,瞪视着温冬的墨色双眸也蒙上了一层水气。 

他好恨啊!这个温冬竟敢用强?自己竟然被这个男人第二次强吻,竟然还被他压在身下剥光了衣 

服。而且,他的身体,竟然,竟然起了反应?! 
太可怕了!想到温冬在自己身上游移的嘴唇和手指,宁若言不禁颤抖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还是 

全身赤裸。他羞愤地站起来,手忙脚乱的穿着衣服。 

发现温冬的目光仍在自己身上逡巡,宁若言咬着牙威胁道:“我可以向事务所总部投诉你!” 
“随便你!”温冬冷淡地回答。 
宁若言愣了一下,温冬语气里的失望和沮丧令他感到意外。只是一句威胁而已,没必要这么消沉 

吧?只要他以后不再冒犯,他宁若言又怎么好意思把这种事说出来? 

温冬把一叠文件塞到宁若言手里,一言不发,自顾地坐回沙发。 
拿到文件的宁若言余怒未消地摔门而去。 

温冬抱着头在沙发上坐着。他悲哀地发现,那个他一直以来不屑一顾、不敢碰触的感情,已在他 

毫无防备之时长驱直入侵占了他的心,对此,他竟无从抵抗。本来以为那只是个到手后就拜拜的 

猎物,没想到他竟是一只会咬噬人心的野兽! 

仓皇逃回家的宁若言也并不好过,他恨自己的身体反应,更怕自己的心理反应,他不知道自己这 

是怎么了,从见到温冬的那一刻起,一切都变得不对劲儿了。 

晚上,他抱着方湄在床上缠绵。他想藉此证明他对方湄的爱,也想藉此向自己证实,在温冬那里 

的反应只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宁若言和方湄的房事并不频繁,大学期间更是纯洁如白纸。大学两年,除了接吻,他和方湄没有 

肌肤之亲,这让方湄着实感动。她想,宁若言一定是太爱她了才如此尊重她,因此她对宁若言更 

是爱得死心塌地。 

宁若言一直认为自己是那种重心灵而轻肉欲的人,他把自己对方湄欲望少少的原因归结为方湄的 

完美。因为方湄太完美了,完美得像艺术品,完美得让他心生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之感。温冬的出 

现,让他这个坚定的想法开始动摇。这种动摇让他感到可怕,可怕到不敢面对,可怕到要用方湄 

的身体来否定自己身心的感觉。 

星期一在机场见到温冬时,宁若言为眼前之人的憔悴感到震惊。他说要投诉的话只是想吓一吓他 

,没想到竟把他吓成这样。 

坐在飞机上,看到身侧的温冬一脸的茫然失落,宁若言不由心生恻隐地说道:“你放心,只要你 

以后不再、不再对我那样,我不会投诉你的。” 
温冬苦涩地笑了笑,眯眼看着舷窗说:“我不怕你投诉。” 
不怕投诉?宁若言怔了几秒钟后,恍然大悟地说:“我也不会瞧不起你。只是,只是,我们不同 

的。请你尊重我。” 
温冬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看着宁若言,微笑着点了点头。 
只是这个微笑太过于阴郁,让宁若言觉得这个笑容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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