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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轮椅上的春天-第5章

小说: 轮椅上的春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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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栋屋子的造形有点类似国外社区住家,矮围墙内便是一片草坪,然後才是这栋小屋。

    虽然说房租贵了点,但阿兴觉得很值得,可是,没想到现在他竟然会抱怨起那座毫无实用性的美丽矮围墙,只因为它挡不住那个家伙的入侵。阿兴掀起窗帘一角偷看程业,见他一副悠然自得,阿兴只能暗自在屋里生著闷气。

    这男人到底想做什麽?今天已经是他待在门外的第三天了,他难道不用上班吗?就算是业务员能自由分配时间,他连续三天不上班也太夸张了吧!

    不对,阿兴记得五年前程业便已和他同样升为业务经理了,难不成他现在位居更高的职位?但他若还在蓝科,应是职位越高越忙才对呀!

    烦死了,阿兴管他现在到底是做什麽的。阿兴皱眉暗自埋怨,这家伙到底要在阿兴家门口守株待兔多久?难道阿兴若不见他,他便要继续守下去不成?真是气死阿兴了,害阿兴现在都没心情写稿,看到他就烦。

    忿忿不平地想将窗帘放下,阿兴却突然看到他站起来和经过的隔壁黄妈妈说话,只见他伸手指著屋子,然後两人视线都望了过来,阿兴忙将窗帘放低。不知他和黄妈妈说了什麽,黄妈妈竟一副要过来敲门的模样,令阿兴立时头皮发麻。

    隔壁的黄家夫妇都是热心人,阿兴刚搬来时,他们帮了阿兴许多忙,若黄妈妈过来敲门,阿兴就不得不开门了。

    「干!卑鄙小人,用这种下三滥的人情攻势。」就在阿兴咬牙用力的骂那家伙时,却见他对黄妈妈挥了挥手,好像在说不用。

    咦?阿兴有没有看错?

    啊!他似乎真的在和黄妈妈说不用,因为黄妈妈在对他说了几句话後,就转身回家了。

    眼见那姓程的又转头看了眼屋子,然後又坐下来看书。

    阿兴脑袋一空,有些发愣地看著他坐下的背影,半晌才放开窗帘收回手,然後推著轮椅回工作室。不过那一整天,阿兴还是只瞪著电脑萤幕,一个字都没打。

    翌日清晨没见到程业守候门外,阿兴松了一口气,但心头却有一点?什麽呢?或许是有点怅然若失吧。

    「才怪!」

    阿兴不高兴的出声打断这想法,接著又自言自语地说∶「鬼才会为那王八蛋怅然若失!」

    真是的,都是阿兴自己老写些风花雪月的故事,脑袋才开始变得越来越不正常。

    「刘兴啊刘兴,你理智点,所有的事情都可能发生,但却不是在现实生活中,而是在小说里。尤其是那种不切实际的,」阿兴对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说话,但最後那两个字却说不出口。

    阿兴提了口气重复的说∶「尤其是那种不切实际的?该死!」懊恼自己竟下意识不肯说出那两个字,阿兴忿忿地低声诅咒。

    想想自己的情况吧!阿兴将视线往下移至萎缩软弱无力的双腿。

    你以为自己还能期盼到爱情吗?那种男男之爱吗?以这样的半残之躯?

    就算将来阿兴终能顺利的站立行走,但仍无法像常人一般自然,有谁会要一个瘸了腿的男人呢?

    更何况阿兴又无英俊外表,顶多称得上是中等之色而已。

    「难道你以为那位程先生是被自己的外貌吸引,所以才会在五年後念念不忘的寻找到自己吗?少作白日梦了!」阿兴自言自语的嗤笑著,打消脑海中那个无聊的狂想。

    虽然那家伙长得的确是帅了点,但阿兴又不是花痴。

    「无聊!」还是去写稿好了。阿兴翻了个白眼,回到电脑桌前专心的工作著。

    清晨新店山区的山脚下,环境优雅清静,新店溪水流潺潺的声音,犹如黄莺出谷的鸟叫声,东方冉冉而起的炽光穿过树林,打在阿兴电脑的键盘上,阿兴熟练的控制著轮椅的转动,来到窗户边,望著屋外的树篱笆,他依然未曾出现,拉上窗帘,一股落寞之情浮现脸上。


〈九〉

    七月的黄昏。

    夕阳斜斜的从玻璃窗外射了进来,在蓝色的地毯上投下一道淡淡的光带。

    「你还是没见到他?」赵强扶了下金边框眼镜,终於将视线离开手上的笔记型电脑,有些微诧地抬头看著程业。

    「他自己把自己关在屋内,三天来没踏出门口一步。程业叹口气,无奈地爬了爬黑发,然後继续处理积了三天的工作。

    赵强扬了扬右眉,顿了顿才说∶「真难得,竟然有男人不吃你这一套。」

    「你这什麽话?」程业拢聚双眉瞪他一眼,这家伙说得他好像是什麽情场浪子、花花少爷一样似的。

    「怎麽,难不成你在人家门口前守了三天,真是为了那莫名的责任和愧疚感?」赵强像看怪物一样的看著多年好友,这家伙的责任感也未免太重了吧?

    「不然你以为我是为了什麽?」程业手边工作未停,狐疑地反问。他本来就是因为对刘兴有著深深的抱歉和罪恶感,以前是不知道,那也就算了,如今知道了,当然不能就这样放著他不管,他有责任要照顾阿兴。这有什麽不对?

    「为了再续前缘啊,他不是你以前所欣赏的人吗?」瞄他一眼後,赵强嘴角带著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边说边继续用滑鼠在电脑里找资料。

    「以前欣赏的人?!开什麽玩笑?你听谁说的?」程业吓了一跳,倏地抬起头来。

    「不是吗?」赵强一手支著下巴,另一手还在操作他从电脑中叫出来的档案资料。

    「当然不是,我和他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当年公司里还曾有人拿我们俩办公室的差异性当笑话看,他的被人称是南区的样品屋,我的则被人说成是北区的垃圾堆。」

    垃圾堆?赵强下意识环顾文件四散的办公室,扯了下嘴角想著,形容的可真是好啊!

    程业嘴里不停,继续说道∶「他喜欢安静,我喜欢热闹。他爱吃甜点,我爱吃咸食。他看报纸看的是产经生活版,我看的却是产经社会体育版。我用抽烟来提神,他则是以喝茶来提神。随便数数就有这麽多的不同点,你想,他怎麽会是我以前所欣赏的人呢?」

    「有一点相同,你们都看产经新闻。」赵强视线仍胶著在电脑的萤幕上,眼也不抬的挑出他的语病,然後慢条斯理的续说∶

    「何况有谁规定兴趣不同、生活习性不同,就不能成为朋友?再说如果你对他不感兴趣,怎麽会知道人家那麽多喜好?」

    「那是因为五年前常常有人拿我们做比较,三天两头就有人在我面前提到他,我想不知道都很困难。」

    当然有大部分是因为看了赵强那位朋友的那份调查报告,他不知为何非常仔细的看完那资料,而且还对其印象深刻,不知不觉中把阿兴的习惯拿来和自己的对照。

    「是吗?所以说,你对他一点也不感兴趣?也没想过打他的主意?」赵强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快速的写了个简单的程式,又叫出另一个声音档,转贴了上去。

    「当然没有,我只是觉得我有责,」

    程业话还没说完,就见赵强将笔记型电脑整个转过来面对他,萤幕上赫然出现刘兴的面容。

    「你搞什,」他顿了一下,要再开口,却见萤幕上的人竟然张嘴说话了。

    「我爱你。」声音很怪,却很清楚。

    程业的心脏停了一停,整个人呆住。「什麽?!」

    赵强又按了下输入键,只见电脑中的刘兴又开口重复了句∶「我爱你。」

    这次程业终於回复神智,看清了那只是电脑合成出来的东西。他迅速的站起身,伸出手将笔记型电脑抢过来,「拍」的一声盖上,整张脸涨得通红地瞪著赵强,粗声粗气的道∶「别开这种玩笑!」

    「只是责任,嗯?」赵强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对!」程业抓著笔记型电脑坐回椅上瞪著他,边忿然地回答。

    「你真这样认为,我也没话说。喂!笔电快还我,我还得工作。」赵强敲敲桌子,向程业讨著笔记型电脑。

    「这台是我的!」程业怒瞪著赵强回说。

    刚刚他只是摆在桌上而已,这家伙顺手拿去玩,竟然把刘兴的照片图档叫了出来,还写了这鬼程式来开他玩笑,害他愣了一下。

    「啊,是吗?」经他这麽一提,赵强也想起来了。他耸耸肩站起身,在走出办公室前丢下了一句∶「也对,我的电脑里里没这麽阴郁的照片。」

    程业下意识的想开口替阿兴辩解,但最後隐忍了下来。等赵强出去後,他才将电脑打开,瞪著那张阿兴双眼低垂的照片,不觉伸手触摸萤幕上阿兴的脸颊。他不是阴郁,他只是不快乐而已。

    程业深深的叹了口气,想著赵强刚刚的情绪反应,点上一跟烟,回想到十年前那一场无妄之灾。

    那一年深夜,程业,于昌,赵强,还有其他的好友,为了欢庆大学毕业所举办的谢师宴後续摊,当他们在好汉迪KTV尽强欢唱时,因黑道寻仇误闯包厢,只听到一阵手枪点放,伤了程业,死了于昌,还好,赵强因为尿急,去了趟洗手间,幸运的躲过一劫。

    那段日子,赵强深知程业失去了好友于昌,又因为于昌是为了帮程业挡子弹而身亡,在那段照顾程业的日子里,赵强情不自禁的暗恋上程业,却独自享受著孤独,未曾对程业表示过。

    直到有一天,当程业伤愈出院後,那天晚上赵强和程业在程业的住处喝著酒,当赵强藉著几分酒意,大胆的表白了自己的心声,有点醉意的程业竟抱著赵强嚎啕大哭,双方泪眼朦胧,彼此深深拥抱著,程业嘴理不时发出轻轻的呢喃声音∶

    「啊昌!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一时兴起要求续摊,你也不会为了救我,替我挡了那颗要命的子弹,而成为枪下亡魂啊!啊昌!啊昌!」

    程业醉了,开始胡言乱语了,赵强扶著程业,缓缓的走到房间内,他慢慢的脱去程业的衣服···

    程业在酒醉迷糊间···

    彷佛阿昌脱去他的衣服,随後轻轻抚摸著他高涨的大裙,用温热的手掠过他的身体,赵强用唇轻吻著程业的肩,用口对著程业的耳後、腋下吹气,极痒,极热。

    程业轻轻移动著自己身躯,任由赵强玩弄!赵强的手像秋风般的轻拂过程业的上身,唇像落叶般的触掠著程业的额头,一双大腿像盘蛇般的缠卷在程业下身,程业那被他挑起的男根,像个火源般地燃烧著自己,焦燥!心焚!

    猛然地,赵强的口含住了程业的大裙,痛快,舒爽,在程业轻声的同时,赵强的後庭菊花已经迅速的坐到程业的阳根深处。

    程业那硕大滚烫的大裙,瞬间冲刺著赵强的菊花入口,当然,又是一阵高热的快意,注入全身的血管,顶住赵强的肠璧,通过身体,直冲脑门。舒畅!通体的舒畅!从发稍到脚跟,像受电击般地痉挛,像触电般地抖动!

    「噢!噢!噢!」赵强菊花蹲坐在程业的大裙上,不由自主忘情的叫著。

    那一夜,赵强在酒醉间,情不自禁的,那唯一的一次激情,他深埋在内心深处暗暗的品尝著。

    程业似知未知?彼此心照不宣,却也抹灭不了双方的情谊。因为,赵强自知,程业深爱的人是已经往生的于昌。

    赵强最後只能选择出国回避这段暗恋的感情,直到赵强因为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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