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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锁情:误入帝王家 作者:半开莲生-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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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贵妃摇摇头,一眼灵动的眼睛都是震惊和怀疑:“你不知道,对于我禅儿的死,我一直都是深信不疑的,可是刚才你这样一说,我才想到这个可能性的。”禅儿是二皇子的小名。
我连忙站起来:“姐姐,你这样说可就害苦我了!知道的说我是无心之言,不知道的,只怕要说我挑拨离间了。”
齐贵妃拉我重新坐下,安抚道:“别担心,有我给妹妹做主,没人敢这样说的。再说,妹妹不是皇上的妃子,挑拨离间对妹妹有什么好处呢?”
见我神色平静了不少,才接着道:“我要重新调查我禅儿是事!妹妹怎么看?”
我沉吟道:“这件事过去了这么久,只怕调查起来不太容易。”
齐贵妃坚定道:“其实说难也不难,只要从宣淑妃身边的宫女入手,十之**就能找到证据!”
我只能点头。

、第十九章 犹在梦后花正开

又聊了一会儿,齐贵妃终究挂心自己的儿子的事,恨不得立即得知真相,便再也坐不住,开始心不在焉。我便告辞回宫。
走的时候,齐贵妃拉着我的手,很是不好意思:“秦儿妹妹,真是对不起,你没几天就要走了,我本该好好陪陪你的,可是……可是禅儿的事搅得我心神大乱……哎,你不要怪我!”
我更是内疚,便发自内心的安慰她,道:“没什么的,毕竟血浓至亲,挂心些是正常的。只是榛姐姐,禅儿的事毕竟都过去这些年了,你也不要太执着了。”
说完之后,我又狠狠鄙视了一番自己地虚伪。
齐贵妃摇摇头,很是感伤地亲自送我到宫门口,才道:“你不知道,禅儿虽然已经不在几年了,但他是我的命,是我唯一的孩子,不管怎么说,我都必须要知道他的一切的。”
我默默无言,只是静静地拥抱了她一会儿,这才放开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长信宫。
回到长信宫,我首先要做的,就是执行计划的第二步,给齐贵妃找到一个线人。
我把双荷叫来,让她去联系德淑宫里一个叫夏荣的宫女。
这个宫女是段非烟写给我看的沉香楼在皇宫的潜伏人马之一,也是自宣淑妃进宫,就一直跟在宣淑妃身边的春夏秋冬四荣之一。
当天下午,双荷联系好了夏荣,夜里的时候,夏荣秘密潜入了我的玉宸宫。
夏荣长得很清秀,一双眼睛沉静如水,波澜不兴,看起来是与她年龄不相符的稳重。见了我,夏荣跪下来,行了一礼,道:“参见公主。”
我忙摆摆手,亲自去扶她,笑道:“我有事需要姐姐帮忙,却劳烦姐姐亲自跑一趟,苏秦真是过意不去,怎么还能让姐姐行如此大礼!”
夏荣有些受宠若惊,继而微不可察的点头,笑道:“公主,奴婢当不起姐姐这个称呼,公主叫我夏荣就是了,有什么吩咐,直说就好。”
我拉着她坐下,也不打算绕弯子,开门见山的道:“我要推倒宣淑妃,需要你帮忙。”
夏荣也不问为什么,点点头:“但凭公主吩咐!”
“这段时间,齐贵妃会着手调查当年二皇子的死因,我要你在必要的时候,出来作证,把一切推到宣淑妃身上。”
我看着她的眼睛,有些歉意地道:“这件事风险很大,一个不小心,以皇上的聪明,只怕你会性命不保。”
沉香楼给属下安排任务,从来不计较属下的安危死活,行的是冷血的适者生存原则。沉香楼的明部暗部,个个都是欠缺温暖的孤独者。我这样说,无疑头出点人情味。
夏荣的眼神微闪,复又平静无波,淡淡道:“公主不用担心我,我自会想办法脱身的。”
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第二日平静如水。但我知道邝胤贤一定会想方设法将他调查到的消息想办法透露给齐贵妃,也不怎么担心焦虑。
这日夜里,我睡得很是香甜。第三日时近午时,我还在玉宸宫里沉眠,醒来之后,才得知后宫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齐贵妃在奉天殿殿外跪了一个下午,恳请邝罙铭重新着手查明几年前二皇子夭折真相,邝罙铭同意了。
齐贵妃发挥运用了自己出身军事之家的敏感知觉,首先调查太医院和当年那批留下来的宫人太监。太医院和老一辈资格的宫女太监人人自危,害怕牵扯到自己,一时之间在后宫掀起无数纷纭。
当天夜里,齐贵妃得到确切消息,开始着手调查宣淑妃和周婕妤、皇后三人。只是宫女太监都守口如瓶,齐贵妃无果而回。
第二日早上,宣淑妃无故责打自己的贴身宫女夏荣,夏荣不堪忍受**,跑去向齐贵妃告密,揭发了宣淑妃当年谋害二皇子的恶行。齐贵妃震惊愤怒之下,立即恳请邝罙铭下旨彻查宣淑妃。
事关血脉继承,邝罙铭也很是意外和错愕,当天夜里亲自去了德淑宫,携了皇后赫荃琳和周婕妤,当场审问她们三人。
宣淑妃自然否认自己谋杀二皇子,又哭又闹,还反诬齐贵妃血口喷人,场面一度失控。
齐贵妃有条不紊地将太医张济仁、老太监总管王福全以及宣淑妃的贴身宫女夏荣宣进德淑宫,罗列出不少证据,件件直指宣淑妃。
宣淑妃目瞪口呆,邝罙铭震怒非常,当即下令将宣淑妃贬为庶人,发配冷宫,等待处置发落。
齐贵妃大仇得报,却当场痛哭失声,直至晕倒在地,被邝罙铭抱回了自己的长信宫。
这件事很快在这寂寞的深宫传得沸沸扬扬。原先宣淑妃被贬冷宫时,碍于宣氏家族的压力,邝罙铭又将宣淑妃召回了德淑宫,还恢复了原先的称号。
但这一次,似乎宣氏家族的人想要放弃宣淑妃,不一边散漫地设法帮宣淑妃澄清谋杀皇子的罪名,另一边却积极张罗着要将宣淑妃的妹妹宣婉儿送进皇宫,彻底取代宣淑妃的位置。
正所谓树倒猢狲散,宣淑妃身边的宫女太监立刻奔走往来,各自选择新的主子依靠,竟无一人肯帮宣淑妃,只留下宣淑妃一人在冷冷清清的冷宫凄凉度日。
同时,宣淑妃平日里惯于欺压的那些阶品底下的妃嫔们纷纷站出来,指控宣淑妃的各种恶性。
在有心人的煽动下,一时之间,宣淑妃受到朝野内外各派人士的声讨,其中以皇后的幕后力量赫章秉为代表的赫氏氏族和齐贵妃身后的齐赞宽将军党声讨最为强烈。
自邝罙铭登基以来,宫闱的争斗第一次在后宫和朝堂掀起轩然大波。
就在后宫朝堂风起云涌之际,没有人想到,本该在冷宫静待发落的宣淑妃,死了。
没有人知道宣淑妃是什么时候死的,也没有人知道宣淑妃的真正死因是什么。
负责分配膳食的太监早上送饭给宣淑妃的时候,看见前一天晚上的膳食没人动过,好奇之下进入冷宫,便见到卧室的屋梁上,宣淑妃直挺挺的挂在那里,眼睛上翻露出眼白,已然死去多时。
而这时,距离二皇子谋杀案事发不过七天。

、第二十章 冷宫深藏草萋萋

那太监还是个刚进宫没多久的,还不懂得宫闱里的险恶,当下将宣淑妃的尸体放下来,放到床上平躺好。便出冷宫,直奔去找总管太监,邝罙铭身边的李公公。李公公当下立即禀报了邝罙铭。
邝罙铭子息单薄,心下恼恨宣淑妃害死自己的皇儿,便猜想宣淑妃是畏罪自杀,有些不以为然地前往冷宫查看。
岂料一看之下,大惊失色。
只见宣淑妃颈间五个青紫的指引,十指紧握成拳,指甲里残留有血痕,哪里是自杀,分明是被人活生生掐死的!
邝罙铭虽恼恨宣淑妃害死自己的孩子,但说到底还是做了八年夫妻的枕边人,这下突然惨死冷宫,心里的难过和愤怒更是不可抑制。当下询问原先宣淑妃身边的宫女太监,宣淑妃死前都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
宫女太监们早已不把宣淑妃当回事各自改投别的主子,自然说不出来,邝罙铭盛怒之下,竟下令将整个德淑宫里的宫人统统斩首。
为防止朝廷动荡,宣氏家族不满,邝罙铭严令六宫不得走漏宣淑妃冷宫身亡的消息。同时下密旨宣掌管刑罚的大理寺卿,去年新晋的状元傅舒鑫展开调查,务必要查出杀害宣淑妃的真凶。
后宫又再一次陷入了恐慌。
只是邝罙铭不想走漏消息,天下却没有不透风的墙。
两日后,宣氏家族知晓了宣淑妃死亡的消息,震惊之下,更对邝罙铭隐瞒宣淑妃的死亡一事很是愤怒和不满,公开在朝议上与邝罙铭唱反调。
然而,暴风雨还没有结束。宣淑妃的事仅仅只是一个开端。
两日后,邝罙铭紧绷着一张脸,一脚踹开了我的玉宸宫宫门。
我早已得知,今早傅舒鑫在查看冷宫的时候,在冷宫野草丛生的花园里捡到一支朱钗。
那是支玛瑙发钗,通体红润,光泽流转,钗身雕琢出精美的牡丹和藤条,很是新颖别致,毫无疑问是属于女子的东西。
但那根发钗并不是普通的一支玛瑙发钗,而是前段时间楚国送来的聘礼中的一件,十分名贵,当时我一眼看中,就将它留了下来。
傅舒鑫立即将发钗呈给邝罙铭,邝罙铭一看之下,立即怒火冲天地大步直奔玉宸宫而来。
当时,我正在玉宸宫的正殿里吃午膳,虽然毫不意外,但我还是做出很惊讶的样子,一脸莫名地抬头看邝罙铭。
邝罙铭眼里是毫不掩饰滔天的怒火,握住发钗的手猛然用力,断钗嵌入手掌,流出的鲜血将发钗染得更红,红得动人心魄。
他用力将发钗摔在地上,睚眦欲裂地怒吼:“苏秦,你做的好事!”
我若无其事地吃着饭,不理会邝罙铭难看到极点的脸色。我心里暗道:“邝罙铭,从这一刻开始,你就输给我了。从今以后,你的后宫,就是你通往坟场的道路。”
邝罙铭这样的人,只有从内心里撼动他的阵脚,他才会显露出他的缺点来。
邝罙铭的阵脚就是,他拥有的东西一旦失去,一切无法控制,他就会失去冷静。
邝罙铭见我漫不经心的神态,更是怒不可揭,他大步上前,突然用力一把掀了我的盘子,精美的瓷器瞬间化作粉碎。
邝罙铭冷冷哼了一声,道:“都死到临头了,你还有心情用膳!”
我拿起桌上的绢帛细细擦拭嘴角,绽开一抹讥讽的笑,不慌不忙地开口,语气温婉,说出的话却犀利:“皇上是千古难得一见的明君,怎么也喜欢做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事?”
邝罙铭冷笑:“难道朕还冤枉了你不成?”
“皇上知道这玛瑙朱钗是我的,难道其他人不知道吗?”我淡淡一笑:“何况我和宣淑妃虽然有点小过节,我却不屑与她计较,也没有能力计较。杀她,脏手!”
“整个后宫里,只有你和榛儿与宣依青有仇……”邝罙铭道
“皇上,别忘了宣淑妃是给生生扼死的。我虽出生乡野,却是个没什么力气的弱女子。想要扼死宣淑妃那样的女子,只怕没点武艺,不能做到吧?”
我打断他:“更何况,在皇上的后宫之中,多的是权谋手段,钩心斗角的陷害来争宠。争宠的只有你的女人,而我是个公主,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动机吧?”
邝罙铭呆了一下,瞬间冷静下来,疑惑地求证:“既然不是你杀的人,那支发钗怎么会在冷宫的花园里找到?”
“别忘了,宣淑妃去住的那个冷宫,名字叫做清华宫。”我笑了:“清华宫,我曾经也是住在那里的。”
邝罙铭点点头,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对我说:“朕记得,那钗是你最喜欢的吧?”
我笑道:“是我中意的,不过还没来得及戴,算不上最喜欢。”
邝罙铭微微颔首,大步走出了玉宸宫,正如来时一般迅速。
邝罙铭刚走出玉宸宫,我便收起了脸上温柔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冰凉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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