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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锁情:误入帝王家 作者:半开莲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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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罙铭召我随行秋猎的时候,我曾在端王府恶补皇家礼仪和基本琴棋乐理。这些东西都很是繁杂,十分难记,我那时所有天分还没有调动出来,知识又仅限于四书五经和书画方面,自然记不住记不全。
邝胤儒很是着急,怕我在驾前失了礼仪或者不小心冲撞了圣驾,丢了性命,便常常在教我这些的嬷嬷走后,来我的听风筑。我们两人就在听风筑那菡萏微香的莲池前,面对面地坐在石桌前,邝胤儒捧着《女戒》,一边胡乱的翻着,一边随口问我各种礼仪问题。

、第十七章 引君入瓮步步心

他那样随意的姿态,比他平日里惯有的潇洒不羁不知温和了多少倍,更多了些若有若无的温柔,捧着书的样子,微微皱着的眉头和嘴角常挂的笑意,在夕阳里看来都是那样的让人心醉。以至于我常常会看着他不自觉地发呆,忘了他问的问题,回答得文不对题。
那时候,邝胤儒很是无奈地卷了书在我头上轻轻一敲,笑道:“你别只顾看我,还是先把这些礼仪记住了,保住了小命,以后随便你怎么看,爱看多久都行!”
我支着下巴,皱着眉头嘟哝:“可是真的很烦啊,这样繁琐不说,又枯燥又无聊,根本记不住。”
邝胤儒摸摸我的头鼓励我:“秦儿这样聪明,怎么可能会记不住?来,我问一个你答一个,慢慢地就记完了,很简单的。”
“这书里的都是歪理!凭什么只有《女戒》却没有《男戒》,女人要守规矩,男人却可以放荡?”我很不服气:“这样一本满纸荒唐言的破书,居然还成为了女人学习的典范,真是让人窝火!”
邝胤儒好笑的握着书,低头看了看,复又抬头对我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的力量没法改变什么。你学它也不过是为了应付一下将来可能遇到的场面,能用到的时候也不多,记一下,不必理会它说的就是了。我不要你三从四德,你只要按自己的心意来就好,至于世人如何,我们哪里管的过来?”
我哑口无言,只能老老实实地跟着邝胤儒认真记那些礼仪和乐理。
于是,在晚霞艳丽的余晖里,我和邝胤儒相对而坐,一问一答,有时还加上些七七八八的杂谈,欢声笑语,气氛很是温馨融洽。
就是在这样的气氛和邝胤儒的帮助下,我用了几天时间,彻彻底底学全了基本礼仪,在端王爷检查我的学习近况时,大大地露了一次脸。
想着想着,不禁便轻轻笑了。笑出了声,我才又被现实给拉了回来。回过神来,蓦然发现段非烟早已出宫去了。我不禁有些小内疚,他虽然是利用我,但好歹还是给了我一些人情的温暖。
先不说未婚妻一事的真假,就冲着这分情意,我也不该那么冷落一个人。
但一想到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眼看到的那两个人,我又很快就归于平静了。
我说过,我虽然看起来温婉,内里却生了副铁石心肠。
联系好了段非烟,剩下的便只有两件事了。
一件是联系邝胤贤,深度挖掘出齐贵妃的儿子的死亡真相;另一件便是在此基础上,精心布置一个专为邝罙铭准备的局。
这两件事都不太容易,但前一件交给邝胤贤去办,却再简单不过。至于后一件,只要前一件办好了,再慢慢加以引导,就不会有半点问题。
好戏开场,而我既在戏中,又是局外人。
自古以来的宫斗,要想得到希冀的结果,就会有人牺牲和流血。而复仇这条路,更是需要血肉来铺就。
而我,只能冷眼看着自己的双手,染上无辜的人的血;我最大的救赎,就是尽可能的减少无辜的牺牲。
我离出嫁仅一个月的时间,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必须要尽可能快的完成我的计划。而我的优势是,当我在准备策划着一场阴谋时,这场阴谋牵涉到了主角们个个别无所查。
先发制人,总是有它的合理性和优越性的。
夏国历代皇宫里的规矩,为避免妃子们争宠和将来皇子们夺嫡,在皇后没有生育之前,妃子是不能怀孕的。到了邝罙铭这一朝,这种祖制却有了变化。
宣淑妃先皇后入宫,昭云公主出生近两年后,邝罙铭才迎娶了皇后赫荃琳。齐贵妃也同样是个例外,她仅次于皇后赫荃琳一月怀孕,她的儿子是邝罙铭的第二个孩子,是夏国的二皇子。
齐贵妃怀着孩子的时候,有一次在御花园散步时,突然窜出来一条蝮蛇,齐贵妃受了惊吓,摔了一跤,皇宫里大大小小的御医们费了好大的劲才险险保住孩子。但终究动了胎气,孩子受到了影响,刚生下来时身子便格外孱弱。
御医们费心调养,但到了第二个月时,孩子还是夭折了。因为有那样的前提在先,皇子的夭折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便没有任何人,包括齐贵妃自己,都没有怀疑过这件事的真实性。
不管齐贵妃是孩子是真的自然死亡的,还是被有心人利用的,这件事都必须是我的入手点。
邝胤贤很快就展开了调查,半个月后,我得到了可以利用的信息。
当时担任二皇子的调养大任的御医是现任太医院的管事张济仁,邝胤贤找到他,用重金撬开了他的嘴巴,最终得到确切的消息,当年二皇子出生时虽孱弱,却决不至于夭折,调养了近两个月,已经和正常出生的健康婴孩差不多强壮。
这就否定了二皇子自然死亡的可能性。
当年的管事太监,是现已退居到老家聊城的王福全。王福全当年曾经怀疑过二皇子真正的死因,便在掩埋二皇子尸体的时候,悄悄验过二皇子的尸首,证实了二皇子是中了一种慢性毒,最终毒发身亡的。
而二皇子夭折那日。来探过二皇子的,只有三个人。
宣淑妃,皇后,周婕妤。
三个人都值得怀疑。我冷笑,这样更好,不用我一个一个的去对付,牵扯她们身后的力量也相对容易。
宣淑妃入宫最久,且入宫三年,只有一个女孩昭云公主,又与齐贵妃向来不和,说她嫉妒也好,说她害怕自己的地位被撼动也好,谋害皇子的可能性都不小。
而皇后作为邝罙铭第一个儿子的母亲,二皇子的出生无疑威胁到了邝启幕的太子之位;况且以齐贵妃当时的受宠程度和她身后的势力来看,更是直接威胁到了皇后的地位,皇后杀人的动机也不小。
当时的周婕妤刚刚进宫,正是锋芒毕露的时候,在母凭子贵的后宫中要想有一席之地,只怕是什么都肯干的。
我想起那个人一贯的毫无头脑,微微冷笑:“那就从你开始吧,宣淑妃!”

、第十八章 步步惊心局者迷

这倒不只是我积怨已深的报复,毕竟以宣淑妃现在的处境,我再来一个落井下石,根本就不会有人怀疑我,还能将邝罙铭的视线转移到后宫四妃的争斗中去。
我到了长信宫,齐贵妃早已得到通报,大约是我的身份比较特殊,齐贵妃竟亲自出来迎我。
我才跨进长信宫辉煌气派的宫门,便看见齐贵妃一身紫色的绫绡宫装,挽着高贵的流云髻,头戴一支碧色玉簪,正含笑凝视着我来的方向,头顶“长信宫”三个宝蓝色大字在金色的匾额掩映下看起来比平日更多了几分庄严。
我到了齐贵妃面前,微微福身算是问安;齐贵妃回我一礼,才微笑着道:“秦儿身体可大好了?”
我初入皇宫,好几次遇到宣淑妃的刁难,便是齐贵妃给我解的围。我在病中时,齐贵妃也曾亲自来看望过我,送了一些滋补药品。
她大概是因为出身军事世家,本身便少了女子的几分扭捏和温婉,显得爽朗而大方,算得上是后宫里的一朵奇葩,这大概也是她入宫七年,长宠不衰的原因。
我回以一笑,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所以今天来榛姐姐的长信宫走走,感谢姐姐的关顾。”
齐贵妃哈哈一笑,挽了我的手,点点我的额头,很是亲近:“秦儿妹妹说这话见外了不是?姐姐怜你一个人在这宫里,无依无靠的,便多照顾你一些,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老记在心上,我反而不好意思了。”
齐贵妃的确对我不错,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顾虑:我不想伤害她,却不得不伤害她。
为她无辜的儿子求一个公道,即使这公道对她来说是血淋淋的伤口,但我相信她如果一开始就知道那件事的一点,也会不顾一切为亲人报仇雪恨。这让我很是内疚自责之余,唯一的一点希冀,是我道德的最后底线。
我随她一起走入长信宫,落了座,便开始拉些杂七杂八的话题来说,说着说着,话题便转到了已经从冷宫回到了自己的德淑宫的宣淑妃身上。
齐贵妃皱了皱眉头,讥笑道:“宣淑妃完全是自找的,说句得罪妹妹的话,以妹妹如今这样的地位,皇上便是让你出宫居住,你也是不应有丝毫损伤的,更何况只是让你去冷宫里暂住几天。”
齐贵妃顿了一下:“宣淑妃心眼小,又是个不明事理的,居然敢动妹妹,降她几级简直是便宜了她。以她这样的性子,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如何在这宫里混下去的,以我看,迟早是要出大事的。”
顿了一下,齐贵妃突然歪过头来看我,眨眨眼睛:“说真的,妹妹,你到底怎么得罪皇上的?”
我没想到齐贵妃会将话题转到我身上,愣了一下,低头抿一口清茶,是上好的雨前龙井,清香扑鼻,才慢慢开口:
“其实没什么的,就是我听说皇上要治我儒哥哥的罪,一时着急,顶撞了他,这才惹怒皇上的。”
齐贵妃明显不信,瞟我一眼,道:“你不想说我也不强求,反正都过去了。”
“哎,”我叹了一口气,又将话题绕回宣淑妃身上:“都过去了有什么用,我没救活昭云公主这件事不也过去很久了吗?宣淑妃还不是恨我,时时跟我过不去?”
“妹妹为了救人,差点连命都没了,宣依青她到底还讲不讲理了?”
齐贵妃哼了一下,拍拍我的手道:“秦儿妹妹不要跟她这种没头脑的人计较,她看不明白,但人都是长了眼睛的,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怕她做什么!”
我微微一笑:“有榛姐姐在,我自然不怕她。只是我总觉得有些不对。”
齐贵妃哈哈笑着连连点头,示意我说下去。
“我总觉得宣淑妃怀疑我是害昭云公主的元凶,并借此上的位,肯定是有原因的。我前段时间通读了一些书籍,才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等着齐贵妃缓过神:“书上说小人总是喜欢曲解一些意味不明的语言行动,看作是别人对自己的一种讥讽。所以我大胆的猜想,是不是宣淑妃以前做过什么类似的上位举动,才会觉得我也是有这样的想法?”
我一边有些苦恼地委婉说出我的观点,一边悄悄留意齐贵妃的表情。
齐贵妃听完,开始还没什么反应,淡淡点头地看着我皱眉头微笑。过了一会儿,齐贵妃却突然止住了微笑,面色一瞬间惨白,双目都有些恍惚失神,仿佛联想到了什么。
“榛姐姐,怎么了?”我握住她的手,只觉指尖冰凉,带了三分颤抖。
被我的手一握,齐贵妃有些回过神来,声音却颤抖,泪水开始盈满双眼,断断续续地道:“秦儿妹妹……秦儿,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就是我的孩子,是宣淑妃害死的?”
我心下叹息:“外表再强势再坚强的女人,也是有脆弱的一面的,无论怎么掩饰,有些痛苦依旧是痛苦,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我握紧她的手,诧异道:“怎么可能,不是说二皇子是因为天生孱弱才夭折的吗?与宣淑妃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齐贵妃摇摇头,一眼灵动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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