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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我与曹操有个约定-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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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学了些什么?”
我只看着那鱼汤,合着魂都随着那鲜美的味道摇曳着,也知道什么话不经过大脑脱口而出,“要珍惜你。”
曹孟德舀汤的动作顿了一顿,隔着灶台倾身过来在我脸颊边印了个吻,笑意满满道:“恭喜夫人学有所成,晚上大赏!”
然而,就在我欢天喜地地以为这大赏就是我可以随心所欲地就着鱼汤吃个饱饭时,还是在七成饱的时候被收了碗筷,只允许再喝上半碗鲜鲈鱼汤。真正的大赏,是对曹孟德他自己而言的。
等最后一波大浪过去时,我已经连骂人的力气也提不起来,已是初秋的天我却是大汗淋漓。一只手从身后将手脚瘫软的我捞进怀里,严严实实地捂上了被子。
“莫要着凉了。”
我剩着一口出气,感觉后颈湿透的发被轻轻撩开,印上一个滚烫的吻,温热的呼吸喷薄在颈上。
我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的时候还在想,这就是我要珍惜人,这就是我要珍惜的当下,这也是我要珍惜怀抱……
隐约有声音在轻轻诉说着什么,我只听了个“岚嬗……”便实在坚持不住睡了去。
*********



 ☆、【089折】却是,离人泪

【089折】却是,离人泪
曹孟德这几天出去的越加频繁,回来的时间却越晚了。
老婆婆几番委婉地说了她一个老太太一个人住着也冷清,好不容易才有的热闹,希望我们能久住一些。
曹孟德虽是笑着应了,但我从中却隐约觉得他对出城这事有些焦灼起来。
那天曹孟德没有回来吃晚饭,直到将近三更,我才听到有人轻轻推了门进来。我转过身,将视线从窗口透进来的清凉月光上移开。接着几许清辉和对黑暗的适应,我看到一个略显疲惫的身影微顿住手里轻微的动作。
“把你吵醒了?”
“没有。”我围着被子做起来,最近夜里越来越凉了,眼看快到深秋,我们在这里已经过了十月。“我还没睡。”
曹孟德脱了外衣走过来,一身夜露寒气随之逼近,他过来揉揉我的头发,发现自己的手太冰凉,只是在发梢停留了下,又替我将被子掖好,“这么晚了怎么不睡?莫不是在等我?”
黑暗中我只看到曹孟德深色的眼睛里,几许笑意硬将眼底的疲惫神色掩盖过去。
我没接他的话,而是问:“是不是出城的事遇到什么麻烦了?”
曹孟德默了一下,道:“嗯,是有一点。不过很快就会解决的,你不要多想。”
可是即使不用我多想,事情还是越发的严峻起来。
曹孟德抱着我许久没有说话,黑暗中我们彼此紧扣着对方的手,却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不知道我今天帮老婆婆出去买菜的时候,在那里碰见过他,不过那时候他正和人碰面,刚说上几句话就拐过街角不见了。但即使这样,两人脸上的神色都不大好,甚至有几分凝重。
我设想过很多,唯一一个在心头挥之不去的就是被张贴满城的那两张通缉令。
曹孟德要带我出城,麻烦只怕不仅仅是一些。那个与他在街角碰面的人也不是张生面孔,而是他身边一直负责人身安全的孟绥。曹孟德来这么就孟绥都没有出现,偏偏却是在这个时候和他碰头,唯一可以说得过去的理由便是,许都或许也出了什么事,急待他回去主持大局。
我故作不经意提起道:“孟德,你出来这么久,那个小皇帝会不会到处找你?”
曹孟德吻了吻我发梢道:“不会,他已经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再说还有很多人都不希望看到我回去呢,何必招我回去给自己找罪受。”
“那你也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啊。”
“因为你在这儿……”他说到这儿,蓦然一顿,“岚嬗,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感觉到他有一丝丝紧张,心中更加确定了一些,“我今天去集市,看到你和孟绥了。”
曹孟德的手臂微微收紧。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叫住你,你们就走了。”我捏了捏他的手,手心里早已被厚重的茧所覆盖,这是一双握剑拿枪的好手,属于我的注定只能在这一时,而是不一世。“你知道,我不想你在这条路上被任何东西所牵绊,若是因为我,那就更不行了。这一路走来的艰辛只差一个坚持就到终点了,为何不再坚持一下呢?”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这么说并不是没有私心的。你一个人进城来已经耗费了不少力气,再带上我……你也看到了,现在集市上每个角落里都贴上了我的画像,若是刻意将自己改变,我连门都不敢出,何谈通过那层层守卫安然出城?”
“我想你先走,然后像寻常人家那样三媒六聘过来把我娶进你们曹家。”我笑了笑,“这个私心,果然很大吧。你这是被我吓到了么?”
曹孟德垂下眼睛,将额头抵/住我的,“岚嬗,有时候我多希望你能更自私一点,却不是在这个时候用你的自私来赶我走。”
“许都确实出了点问题,袁绍的大军已经在临近许都的路上,想将天子迎奉到他的帐下。小韦主张应战,这无疑的硬碰硬,在这个时候对谁都没有好处,其他人讲不和也乱作一团,许都现在一时无人能拿得定注意,间隙丛生。这就是孟绥冒险来找我的原因。你只怕已经猜到了大半吧。”
我笑笑,道:“那你还等什么,拿不了注意的人还在打口水仗,而你这个拿的定注意的人却偏偏在这里偷懒。”
曹孟德将头埋在我颈窝里,闷声道:“要是没有许都,没有皇帝,没有袁绍和他的大军,没有一切的一切,只有我们现在该有多好……”
我背脊一僵,这可不像是曹孟德能说出来的话,可就是从他嘴里说出来了,默了一阵,我摸索着在他无名指上套上一枚环形戒指。
“这是什么?”他觉察到,将手在月辉下摊开,惊奇地看着。
“这是,我的专属护身符。”我也将手伸出,两个一样的铜环戒指在清辉下泛着柔和的光。“本来想在你三媒六聘那天给你,现在就暂时先便宜你了。”
那是我在集市的时候用仅有的一副耳环请首饰店的工匠打成的戒指。他或许不知道这个戒指戴在无名指上的意义,但一定知道护身符的意义。
戒指,其实不就是因两个人相爱而存在的护身符么?
“它其实还有一个意思,不过,得要等你来娶我那天我才能告诉你。”我慢慢握住他的手,两枚戒指交相辉映。
曹孟德执了我的手,轻轻吻在无名指上,“好,你要等着我,我等你亲口告诉我它的另一个意义。”
两天后,曹孟德向老婆婆辞行,说是在宛城以东有亲戚的消息,但消息不确切而不便带上我,希望老婆婆能再收留我一些时日。
老婆婆自然欢喜无比,嘱咐了他路上要多加小心,再打了包票一定将我照顾的好好的。
曹孟德留了足够我在这里生活一整年的钱,再三嘱咐我不要随意出门,我光听这一句耳朵就已经起了薄茧,忽然觉得这样的离别也不是那么伤感嘛,至少可以不用再听他磨耳朵了。
曹孟德走的很慢,但一次也没有回头,直到阳光逼进眼睛里模糊了视线,再看时,那路上已经没有了那个决绝的背影。
宛城的第一场雪,降于黄昏。
细碎的雪花像干燥的沙砾随风潜进屋里,遇到烧得正旺的炭火随即融化成水。这里是第一场雪来势汹汹,全然不像去年在许都的第一场雪那般轻柔如鸿羽,也许再等上两天,就可以看到许都的雪,要是赶上第一场,也就能赶上我们一年一度的赏雪之约。
每每想到这里,我才觉得在这里的日子没有数着过那样难受。
第二天天亮时,下了一整晚的风雪终于停了,但院子里的篱笆显然没有挨过昨晚那场摧/残,趁老婆婆出去买菜,我找了些工具准备把篱笆修一修。
刚有所动作时,身后有人踏雪而来。
我愣怔了一瞬,旋即欣喜地转过身来,“孟……”唇边的笑顿时僵在脸上。
“哟,小娘子今天一个人哪?这是在修篱笆吗?看看你这细皮*的模样,这活怎么能由你来做呢,不是说好有事儿就找我李二的嘛!”李二笼着袖子走过来,脸上堆着笑道,“来来来,让我来。”
我躲开他有意拉扯的手,“李大叔,这些我行的,就不必麻烦您了。”
这个李二,前些日子不过备木炭的时候无奈请他帮了点小忙,结果这几天一直时不时地往这里窜门,几次都被老婆婆挡了去,这人年轻时是这里出了名的二流子,老婆婆相当不欢迎和这种人来往,我看他瞧我的眼神就不对劲,自然觉得离得越远越好,不想今天竟然撞了霉运。
李二被我那声‘李大叔’叫的有些不舒服,但依旧堆着笑道:“别这么见外嘛,你看,前些日子你不都主动找我帮忙的嘛,以后也一样,就当我是你大哥。”
我不禁抖了抖,前些日子吧,我一个人搬不动那一大包木炭,老婆婆眼睛不好,当然得叫人帮忙了。鬼知道会碰上你这样一个二流子,要是事先知道,我就是自己拖也不会叫上你的啊,天地良心!还有,您这把年纪了吧,叫大哥实在是有违和感,虽然我的真实年龄上那样叫还差不多,但我现在看起来才二十五六岁的模样,叫大哥,你不嫌丢人我还要留些脸面在这里呆几天呢。
看他拿了工具一副热心肠模样,我抖抖身上的寒气,决定还是进屋去烤烤火,别人爱咋地咋地。
李二却眼疾手快地拦住了我的去路,“哎,小娘子,我李二在这里这么站了这么久,身上都有些寒了,不必随小娘子进屋讨口热汤喝?”
“我们家没有热汤。”我说,“婆婆还在屋里等我进去呢,请让开。”
李二较上了劲,“小娘子这话可是在瞧不起我李二?那个瞎阿婆早上出去买菜还没回来的吧。”他顺势靠近了一步道,“我知道你不是本城人,只是宛城最近查的紧了你才迫不得已住在这个瞎老太家,别说我李二没有提醒你啊,那瞎眼的老太,两年前死了儿子又死了媳妇儿,那里有点不正常,小娘子住这里危险的很,不如……到我家去更宽敞一些……”
我讶然地睁大眼睛,阿婆的儿子和儿媳……都已不在了?!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一只扫帚挥向李二,照着李二的头一阵打,“你还敢来动我闺女!”
是老婆婆。
李二跳脚地躲开一阵毫无章法的打法,叫道:“你个瞎眼的老太,你儿子儿媳妇早都死了,你哪来的闺女!这分明就是私藏的外地的人!你……你……哎哟!你给爷等着!”
那李二骂骂咧咧地跑了,雪地上留下一些凌乱的印子,老婆婆拿着扫帚的背影僵硬了会儿,颓然软倒下去。
“阿婆!”我忙跑过去,却看到阿婆已是满脸泪痕。



 ☆、【090折】行到,水穷处

【090折】行到,水穷处
阿婆仿佛浑然未觉自己的失态,而是忙握了我的手问道:“你没事吧?他有没有……”
“没有没有,我好好的,雪地里凉,我们进屋去好不好?”我将阿婆搀到屋里,炭火的热浪迎面扑来,让人僵硬的身体也随之回暖。阿婆拒绝了我的搀扶,径自回屋去了。我在门口站了良久,这才想起李二的那一席话来。
也许早该想到这些,只是伤口太深让人不忍窥视。
阿婆心心念念的孩子我一次也没有见着,刚来时,这屋里明明没有人住却打扫得很干净,如果不是在这里住了这么就,或许我真会认为阿婆是有些不正常的,可是这对一个死了丈夫又失去了挚爱的儿子的人来说,阿婆无疑还是最为隐忍的。
几天后,我又在门口碰到阴魂不散的李二。
“小娘子,外面这几天查外地人可查得十分紧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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