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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我与曹操有个约定-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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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更像他,如果真存在这样一个孩子,又像我还像他……
一个孩子的蛊惑,也不知道我们是谁先缩短了鼻尖上那一厘米的距离,也许我们心中都有一个应该这么做的原因在蛊惑我们。
我伏在他身上,任他拨开我头上木簪子,散开一头青丝。
曹孟德漆黑的眼底有什么东西亮了下,一手收紧我的腰,一手指间穿过我的发,唇上更是缠绵辗转。
我觉得有些缺氧,但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碰撞,不得要领急于冲撞。
我微微后仰,刚呼吸到一口空气,曹孟德已经翻身主宰了时势。
我的头有些晕,思考能力早就不知所踪,只能任由着他带领。他的手开始在我身上游走,我的窒息感越来越重,蓦地领口一松,曹孟德炙热的唇落在我颈侧。我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他有些凌乱的衣服,身体不受控制地绵软起来,好像掉进了一方深潭里,无力挣扎,只好紧紧地攀住唯一的浮木。
胸前蓦然传来一阵酥麻感,我听到一声陌生而缠绵的呻/吟从我唇边呼出。
曹孟德所有的动作顿时一僵抬起眼睛,狠狠地吸了口气,将我胸前散开的衣领拢起,“再下去,我怕我会忍不住。”
他低下眼睛去不敢再看我,喘息稍定便从我身上离开。
我依旧紧紧攀着他的肩,“忍不住?你为什么要忍住?曹孟德,只要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曹孟德的身体顿住,眼中有未息的火苗,“你说什么?”
“我……”我一定是受了那个意想中的孩子的蛊惑,连脑子都不清楚了,“我不要你忍住……我我是说……”
“你想说,你已经准备好真正当我的夫人了?”曹孟德眼中的火苗愈盛,“是么岚嬗?”
看那厮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弄得我有些灰头土脸。想想不就是推倒一个人么,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也不知道那来的力气,我竟真的将他推倒,告诉自己淡定淡定,然后伸手拉开他的衣带——喏,这不挺简单的嘛。
可是……这结散了,为什么带子还不散开?啊啊啊,我好不容易翻身做一回主人啊……
曹孟德不容我再在所谓的衣带上纠结,伸手轻而易举把我放倒,我还没尘埃落定,他温热干燥的手已经触到我的肌肤上。
我不由地一怔,他低笑一声吻过我的唇,流连到耳畔时,声音低哑着说道:“这事可急不得,你看,你一急就将我的衣带打了个死结,待会儿解起来不就更费劲了?”
我羞愤欲死,别了头道:“谁急谁咬人!”
“好……”他的一个单音吞噬在一个个吻里,行到胸前,然后……
“嗷,曹孟德你……你属狗啊!”
漆黑宁寂的夜里只听见一声裂帛,曹孟德的深衣敞开来,重新将我压住,轻咬我的唇道:“以前不是,但现在……我不介意试试。”
尽管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当那一刻真正来临时,我的呼吸还是不由地窒息一下,曹孟德停下动作,手臂绕过我光/裸的背将我拥在怀里,炙热地吻了吻我额前的汗,声音沙哑无比,“疼?”
我咬紧牙关,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知道他此刻忍耐的辛苦,可是我自己也不好受,非常非常不好受!
有泪顺着眼角滑落。
不是因为最初的疼痛,而是我们此刻的契合,再也不可能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了,原来世人迷恋于于此并不无它的道理,除却*上的欢愉,更多的是对彼此真实的拥有。
我和他,再也不可能是陌生人了。
“岚嬗?”
我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拉近,不让他看到此刻的我,吸着鼻子道:“曹孟德,你以后要是敢对不起我,我一定会翻倍还给你的!”
曹孟德轻声笑起来,吻吻我脖颈道,“好。最好是十倍,二十倍地还我。”
*****



 ☆、【088折】却是,离人泪

【088折】却是,离人泪
我跌进一个很深很深的梦里,那里有一片深色的海,我身陷其中向来往的船只呼救,可是没有一个停下来,我坚持到精疲力尽时终于看到一块浮木,可是就在我抱住这块浮木的时候,它却带着我坠入了漆黑的海底……
没有一身冷汗或猛然间惊起,我慢慢睁开眼,窗外阳光正好。
听到水流的声音,我转过头,曹孟德侧身在拧巾帕。感觉到动静,回头望了我一眼,唇边自然地扬起一抹笑意,“醒了。”
“嗯。”看到他不由地想到昨夜,我还是有些不习惯,本以为此刻被子底下的自己一定不着寸缕,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好了中衣。
曹孟德走过来,将手中拧好的巾帕递给我,眼中分明盛着比窗外更加灿烂的笑意,“先擦把脸再起来洗漱。”
我接了巾帕心不在焉地抹把脸,见他还是望着我看。心想,不行!不能一直这样让他看下去了,好像把人看透了一样。
“呃……现在是什么时候?”
“还早,我刚和婆婆买了菜回来。”
“什么?!”菜都买回来了?我弹坐起来,那我岂不是又错过了早饭?
曹孟德拿过我手里的巾帕,仔细替我拭了额角的汗,道:“看你睡得好就没叫你,可是做什么好梦了?”眸底的笑意更盛起来。
说到梦,我想起那个拖着我一起沉入深海的浮木,有种劫后余生的心悸。恨不得拍把胸口说还好那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我哼哼唧唧地搪塞过,“没什么梦,就是很久没有睡的这么安稳过了。”
一想,好像有哪里不对,果然曹孟德连眉梢都染上了暖暖的笑意。
曹孟德收掇的很整齐,这让我觉得自己落后了一大步,掀了被子准备起来奋起直追,却又忙缩了回去。昨晚没注意,刚刚掀了被子才发现床褥上盛开着一朵红艳艳的牡丹,在青色的底子上分外显眼。
我连耳朵也开始微微发烫起来。
曹孟德愣了下,忽地想起什么似的,倾身过来揉了揉我发顶,宠溺而无奈地笑道:“傻瓜。”
我这时候在乎的不是什么傻不傻,而是把人家的床弄脏了这该怎么办,我瞪着曹孟德的时候,他已经拿出一张崭新的褥子,“夫人现在可以起了么?小的还要伺候夫人梳洗呢。”
人与人之间果然进一步发展之后就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比如今天一早醒来就看到这样的曹孟德。就像个勤劳的新婚小媳妇儿,铺床叠被,倒水洗脸,最后竟然还拿起梳子替我仔细地梳起了头发。
我之前为了扮老,不会梳那些个繁复的古代发型就直接将头发盘了再用头巾包上。而此刻我的头发在曹孟德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我看着他仅用一根簪子将我那头又长又厚的头发在脑后绾起一个漂亮的发髻。
铜镜中的女子眉眼之中仿佛有一种破茧成蝶的蜕变,这样的我,看起来竟有点陌生。
曹孟德站在身后停了停,双臂从我身后穿过将轻轻环抱住,附在耳朵低声道:“你知道吗岚嬗,我曾经在梦里遇见过这一刻很多回,所以我现在都有点不确定,我是不是还在梦里面。梦里的你没有温度,而现在这温度是真实的,是这样真实的。”
他说话的时候,耳畔有温暖的气息随着心跳起伏,我的心这一刻竟也变得柔/软,转身主动抱了抱他。
“孟德,以后这都不会是梦,我在的,我会一直在的。”
可是无论我多么诚心地说这话,该来的在路上依旧循着它原有的脚步即将到来。
早饭由于我起晚了,大家都用的有些晚。
我们昨晚来借宿的时候已经说好了只寄宿一晚的,谁知老婆婆这时却说,“小兄弟,你娘子是有身子的人了,可禁不起辛劳咯,若是不嫌弃我这老太婆的地方小,就暂且让你家娘子先住下,白天你去寻你家亲戚,若是寻到了再回来带你娘子一起走也不妨事。”
我有些喜出望外,这话正中曹孟德下怀,他自然又说了一番动听的话,讨了老婆婆欢心之后果真出门寻‘亲戚’去了。
在这样的境遇里,两代陌生人相处的竟也能其乐融融,让我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剩下我和老婆婆独处的时候,老婆婆用那双毫无焦距的眼睛‘看’着我和蔼道,“老太婆昨天高兴就叫了你闺女,你莫要嫌弃才好。”
我忙说:“不,叫闺女,挺好的。”真的挺好的,我从小就没有机会听到别人叫我一声‘女儿’,老婆婆昨天或许是在兴头上叫了我声闺女,却让我感觉很温暖。“婆婆喜欢可以一直叫,我喜欢婆婆叫我闺女。”
老婆婆更是慈祥地拉过我的手,轻轻地拍着,“好闺女,我第一次听到你的声音便知道你一定是个好孩子,出门在外一定吃了很多苦吧,身子骨竟这般瘦!”
“还好,只是刚到一地水土有些不适才瘦了些。”我说。
人的心中都有一方不可触及的柔软之地,而老婆婆的这几句话正中期间,我的鼻子都有点微微反酸。
想到来这里几十年,却不曾有人用母亲的语气同我说过这样的话,即使是在一千多年以后,我也不曾有机会听到这样的话,不觉地和这位萍水相逢的老婆婆又亲近了许多,“婆婆,您也给我说说您的事儿吧,我最喜欢听别人说故事了。”
老婆婆没了焦距的眼睛黯淡了下,再恢复神态时,微微一笑道:“好。”
老婆婆原姓于,是本城人,与亡夫是青梅竹马,只是亡夫早年因伤寒而撒手人寰,只留下她和一个遗腹子。
“他年轻的时候就想要个儿子,可是天不遂人愿,我们俩成亲两年后还是两个人,我还曾为此自责过,他却看得淡了,只说得之幸,不得命。终于,两年后我被诊出喜脉,只是那时我还不知道人最应该珍惜的是当下,当时正逢他正要出城办事,我就想,等他办完事回来再告诉他亲眼看看他高兴的模样。可是那一次他却一直在路上回不来了。”
“那以后,我就一直梦见他回来,可是醒来又什么都没有。婆婆的眼睛就是从那时候慢慢变瞎的,那时候每个人都以为我会死,可是我要是死了,谁还给他生儿子?”
“孩子出生的时候,早产。我去井边挑水,滑了一跤,那时我已经孩子和我都保不住了,却一直有个声音硬是让我和孩子挺了过来,孩子出生后,他就再也没出现在我的梦里了。”
“我的儿子也很争气,现在应该和你夫君差不多大了,娶了个很孝顺我的媳妇儿,这样的日子,有多少人都羡慕我这老太婆。”
我点头道:“不仅是很多人,现在连我都羡慕了。”但我知道,早年丧夫的痛不仅没有在她心中随着时间消除,反而像个黑洞一样越扩越大。子女孝顺,承欢膝下的晚年固然值得羡慕,可如今,她该同谁一起受子女的孝道,又与谁共享承欢膝下?
婆婆笑着握了我的手道:“珍惜现在,比有全天下的羡慕都好。”
婆婆那天的故事没有讲完,也许应该有个后续,也许我应该问问这个后续,可是她却只是握着我的手说,珍惜当下。
曹孟德回来的时候,还带了跳活蹦乱跳的鲈鱼。
弄得老婆婆又是一顿夸赞。
他在炖鱼汤的时候,我捧着碗在一旁等着,有抽空说了一下,“你当初不该骗老婆婆说我是个有身子的人。”
曹孟德从水汽氤氲中抬起头来,“哦?”
“当初说谎的时候只是为了博取更多的同情好不被拒绝,可却害她勾起了不少往事。”我盯着已经开始咕咕冒泡的乳白鱼汤,咽了口口水说道,“还教了我很多东西。”
“这不也挺好的么,教会了你东西。”曹孟德尾音带了些许笑意,将我手里的碗接过去,舀了点鱼汤试了试味道,又添了些盐巴进去。“那你都学了些什么?”
我只看着那鱼汤,合着魂都随着那鲜美的味道摇曳着,也知道什么话不经过大脑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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