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仙侠电子书 > 阳光大宋 >

第66章

阳光大宋-第66章

小说: 阳光大宋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音“瞎球转”,专门解释一下)。有时候冯程焯也带着他兄弟来串门,遇到人多,梁丰就安排程程兄弟到后院找小嫦姐姐玩去,人少的时候也亲自陪陪,但就是不说故事,憋死她!

不消说,各瓦子青楼也吃起了老本,没办法,法定大假不休也得休。正好凑合了雪里梅等这些行首,她们不缺钱,缺觉。但睡多了也无聊,就派人悄悄去请梁公子来坐坐,开始这厮还扭扭捏捏假称有事,推辞不去。又舍不得把话说死,嘴上许诺改天、改天。后来实在被那群糙货闹得烦了,雪里梅的小厮再来,就一拍即合,就背着那群祸害,屁颠颠地跑到中瓦子去会会雪里梅。

两人在一起倒也没怎么越界,就是喝喝小酒,谈谈歌词创作,顺便讨论一下国事。梁丰对雪里梅另眼相看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这女子颇有政治头脑,随便拿个国家大事都能分析个头头是道。插科打诨说些黄段子也是少不了的,彼此心怀鬼胎,但一来碍于国丧,二来都假正经惯了,还真撕不开面皮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就这么暧昧地厮混了好几回。每次都是吃了午饭去,还没用晚饭就乖乖回家,要不是这厮每晚上jīng力过剩,连小嫦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有病了。

两人来往之初,梁丰曾取笑雪里梅料事不明,寇准刚进京时,当天就面见官家,后来虽然不但没有实授什么官职,反而被剥了莱国公的头衔,但一直都在京,还参与了赵恒从托孤到驾崩的全过程。这和当rì雪里梅在潘楼窗子边上的判断截然相反。雪里梅只羞愧地好承认自己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

谁知赵恒丧事一办完,皇太后刘娥就跟皇帝赵祯(赵小六当了皇帝,原来的名字赵受益太普通,容易混同于一般老百姓,为了方便忌讳,故改名赵祯)商量着怎样安排人事工作。其实都是刘娥拿主意罢了。

刘娥先召寇准进宫,比较为难地和他商量,看他能不能先委屈一下,做个参知政事什么的。寇准自尊心挺强,觉得当初丁谓从来都是自己的老部下,上次把自己整下去的,如今虽然和缓不少,但还是耿耿,怎能屈居他的手下,同时因为自己xìng子刚烈,怕在政事堂与其不和,耽误国事,为大局着想,断然拒绝,请放外地。

刘娥想来想去,觉得这也是个法子,就下了诏书:寇准拜侍中,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永兴军节度使,京兆府尹。既避免了和丁谓同朝为官的尴尬,又离开封近在咫尺,便于通气照应。同时考虑到老头年纪大了,先帝的丧事活动中累得不善,专门给假三个月修养调整,择rì再离京赴任。寇准对这个安排非常满意,表示自己一定恪尽职守,谢主隆恩!

安排完寇准,接下来就以丁谓为司徒兼侍中、尚书左仆shè,冯拯为司空兼侍中、枢密使、尚书右仆shè,又把曹利用调回,拜尚书左仆shè兼侍中,领枢密副使。其余大致保持原样,只有参知政事李迪对召回曹利用表示反对,认为这厮自恃功高,有骄横之意,应该继续敲打。反复跟刘娥争执了几次,惹得刘娥不悦,把李迪罢为尚书户部侍郎、衡州团练副使,撵得远远的去了。

这回又轮到梁丰傻了眼,毕竟自己融入时代还不久啊,真说到朝事眼光,有时候都不如一个青楼女子,只好在雪里梅的讪笑下规规矩矩自罚三杯,承认错误。雪里梅报了当rì被梁丰取笑的一箭之仇,身心舒畅,欢喜得娇艳无比。

和雪里梅厮混几次,没有不透风的墙,终于被杨文广和高双卯发现,于是张挥等人带头起哄,笑他是个闷sāo采花贼,别人和行首来往都面上有光大肆渲染,只这厮偷偷摸摸躲开兄弟们吃独食,坚决不依,要他在潘楼摆酒请客。梁丰吓了一跳,自己自从来到京城,不事生产,没有进的只有出的。要是在潘楼摆上一桌岂不赔死?好说歹说,又借了国丧期间不得喧闹,只好自己出了银子,请雪里梅代劳,就在她的小楼上摆了一桌酒宴请各位损友。

雪里梅当然不会推辞,高高兴兴地替他布置停当,那几个吃白食的忿忿不平来到雪里梅的小楼,一边大口吃肉喝酒,一边还大骂梁丰小家子气,不如梅姑娘慷慨大方,在潘楼请客做东。本来在一旁伏低做小的梁丰听了这话,忽然瞪起眼珠子问道:“嗯,那天在潘楼吃酒不是说你们做东请我吗?原来是她出的酒钱?”

众人猛地反应自家失言,顾左右而言他不敢答应。梁丰得理不饶人冷笑道:“次奥,老子原以为是你们几弟兄讲义气够交情请我吃酒呢,原来还是让人家一个女子掏的腰包!我呸,居然还有脸骂老子小家子气,这一个多月你们可都是猫在我家里吃酒耍钱,我也不要利息,只把这些天的招待费给我结算清楚。行啊你们,吃我用我喝我耍我回头来还骂我!”

骂得那几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责怪不该说漏了嘴。最后还是王英年纪小,脸皮厚,舔着脸唱个肥喏笑道:“嘿嘿,梁家哥哥,咱们不是好兄弟么,一时高兴说说玩笑罢了,又做不得真,别生气了,弟兄们敬你一杯陪个不是!”说完举起酒盏敬酒,高双卯也严肃沉痛地说道:“是啊玉田,哥几个开开玩笑,别当真啊,钱这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你留着干嘛?不就是图个潇洒么?来来来,干了这盏酒。”

“我顶烦的就是你这厮,每天人五人六的假正经,专门撺掇小英子、小宁子他们来我家喝酒聚赌,你还好意思说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回回你都没带钱来,临了差点把他们内裤都带了去!”说完白了高双卯一大眼,就着台阶把酒干了。众人这才回复气氛,接着吵闹。

还没敞开喝得几杯,忽然钱孝仪气喘吁吁地跑上楼来,报告梁丰,宫里传旨,要他即刻进宫面圣。

众人吓了一跳,好端端地怎么想起要见梁丰?莫非是今天太吵,被人点了水,告了密?不至于啊,才这么一小会儿功夫。不由得齐齐看向梁丰,有同情,有担忧。梁丰开始也愣了一下,转念一想,应该不是啥祸事。镇定地抹嘴起身,让大家先用着,自己去去就来。说完随钱孝仪下了楼。

雪里梅送到门口,见他上了小黄门带来的马车消失不见,才有些担心地转身。

八八、猜猜是谁作的弊

早写早发,不敢回家,怕又没了网络。

~~~~~~~~~~~~~~~~~~~~~~~~~~~~~~~~~~~~~~~~~~~~~~~~~~~~~~~~~~~~~~~~~~~~~~~~~~~~~~

马车到东华门口,钱孝仪、来福等人被拦在宫门外等候。只有梁丰继续行到宣佑门时被喊下车,跟在前来宣旨的小黄门后面,笔直走向延义阁,右转过一道门,到了资善堂。

赵祯小朋友最近的生活枯燥了很多,几乎没有玩乐时间,早上起来跟着养母刘娥召见一群白胡子老头,吃完中饭睡个午觉,就要到资善堂来继续听那些老头的教诲,圣人之言、治国之道,也就是他这种基因变异品种能够忍受如此无人xìng对儿童的摧残,历史上、过去未来的小皇帝多了去,能做到赵祯这样的寥寥无几。

刘娥见这孩子多rì劳累,本就不忍,跟着学习国事这么长时间,小脸始终绷得紧紧地认真学习,心头更软,心想还是给这孩子轻松一下,就问他:“皇儿近来可有甚高兴的事否?累得很吧?唉,你挑了咱们赵家这副担子,身不由己,那许多平常家孩子能享受的乐趣,我儿却没那福分啊!”

“禀告母后,孩儿不累,皇考在世时常常教诲孩儿,祖宗打江山不易,不可荒废用工,要对得起列祖列宗!”赵祯恭恭敬敬地回答。他是发自内心,绝没有半点的虚伪成分。

刘娥听了非常满意,更疼这孩子,忽然想起他还有个朋友梁丰啊,何不叫此子进来陪他说说话,散散心。那梁丰自己是见过的,大气沉稳却不失灵活变通,胸中很有些丘壑,当rì赵恒就说留给益儿做个好臣子,如今益儿正需要这样年岁相差不远、优秀的少年陪伴,免得磨没了他的心xìng。便道:“这些rì子cāo劳你父皇的大礼,都没怎么玩耍,如今你已经是天子了,须当慎言慎行,苦处为娘知道。不过还是应该有些玩耍才是,不如就唤你那个布衣朋友梁丰进宫来陪你说说话罢!”

赵祯听了却很犹豫,他确实很思念梁丰,但就怕他一旦知道自己身份,变得畏畏缩缩不敢靠近,或是别有用心曲意奉承,那就无趣得很了。同时也明白,以自己现在的身份,要想再随便见他,已经不能够了,年纪虽小,想起来常有惆怅之意。如今刘娥问起,就为难地把心事如实说出。

刘娥笑道:“皇儿所虑极是,不过哀家(死了老公的后妃才能自称哀家,没死的不许乱叫)瞧那梁丰也不似趋炎附势之人,当rì他为你父皇写真,不受赏赐悄然而去,你父皇也曾赞过,是你的布衣之交,只管去唤来。若能视你如平常且不失君臣之礼,那你就好生待他。如若不然,今后不见便是,也断了这个念头,把人情世事看得清楚些,对你rì后亲政大有裨益,无妨叫来,若有空闲,哀家也见见他!”

赵祯得了皇太后的鼓励,兴奋起来,急忙传旨宣梁丰进宫。小黄门接了旨跑到他家,谁知这厮正在中瓦子喝花酒,小嫦听得事情紧急,怕耽误了郎君大事,忙匆匆叫起正国丧休假在家的钱孝仪跟着黄门跑去找到梁丰,这才把他接进宫去。

梁大少爷本来想得就远,否则怎么会迟迟装出一副不知道赵小六真实身份的傻样?就是料定早晚有此一天,以其早些拜见太子,还不如让这个可怜的小孩享受一下友情的珍贵。如今召自己进宫,那就是要亮明身份了,该怎么面对他,自己心中有数,况且今rì很是灌了几盏黄汤,胆子壮得很,这就随随便便跟了来。

来到资善堂外,黄门进去奏报后出来:“宣梁丰觐见。”梁丰躬身领旨,整整衣冠,缓步进入资善堂内。见这资善堂也没甚出奇的地方,无非就是黄sè多些,看起来庄重些,书倒不多,一排架子而已,一个身穿明黄常服,梳髻挽带的小孩端坐在一张大书桌后面,正笑吟吟地望着他。

梁丰上前叉手一揖到地,唱个肥喏道:“草民梁丰见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梁家---嗯,梁丰免礼平身,可还认得朕否?”小皇帝差点顺嘴喊出梁家哥哥来,赶忙收住,略带戏谑地问道。梁丰听了心想这孩子还真他娘的天生是块当皇帝的料啊,说话有板有眼,这么快就改成朕了,还挺顺嘴的。

“认得,当时官家尚在潜阺,龙临寒舍时,草民就隐隐知之了!”梁丰老老实实、不卑不亢地回答。

“哦,那你到藏得挺深,为何不当面叫破朕的身份?”赵祯奇道。

“呵呵,官家恕罪,若当rì叫破,官家以太子至尊,恐怕今生今世都不知‘友情’二字如何写吧?”梁丰心态轻松,哪里把眼前这个毛孩子当回事情?他要是秦皇汉武、康熙乾隆,自己还真不敢造次,可谁叫他是几千年来难得的受气包皇帝呢?包老黑的口水都受得,自己开开玩笑想来也没所谓。

赵祯果然没有生气,只是听了以后,面容一滞道:“是啊,梁兄,若非是你,朕今生都算不得交过一个朋友。故而把你宣来,朕也内心忐忑,怕你见了朕,就在没了当rì的亲热。还好,还好,你要保持这种状态哦!”赵祯边说边笑,离开座位走到梁丰跟前,仰头看着他。

“嘿嘿,放心吧,有人在你是皇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