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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公子倾城-第8章

小说: 公子倾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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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多年,说近不近,说远却也不是太远。若是有着这么一个人,早该在武林中扬名立万才是,但水无痕这个名字,本少倒还真没有什么印象!”陌寻欢摸了摸下巴,疑惑道。
  “也许那只是化名也说不定。再者说,并非所有的高人都在江湖上走动,也有很多是避世不出的,三哥没有印象也不奇怪,”林靖翰思索着说道,“就像雅公子这般惊才绝艳的人物,若不是回到了姬家,以雅公子的品性,自当也会成为隐士一流。”
  “林少侠过奖了,姬某不过略知皮毛而已,”姬肆雅微微一笑,垂眸思索片刻,又看向卓玛,问道,“关于那位无痕公子,手札之上,没有更多的记载了么?”
  “没有别的了,那位无痕公子极为神秘,手札上的记载不是很多。”卓玛一口否决,又看了眼外头的天色,道,“快入夜了,卓玛想起,还有要事需同族人商讨,诸位若没有其它的疑问,请恕卓玛先行告辞。”
  “卓玛族长请留步,本少冒昧多问一句。”陌寻欢忽然出声拦下卓玛的脚步。
  “三少请说。”卓玛转身看着他。
  “不知卓玛族长的屋舍是哪一间,本少是想,若之后有事需要请教族长,不要走错了房间才好。”
  “这个问题,三少问待会儿过来的族人就行。等一下,他会带诸位去各自的房间,途中自然会经过我的屋舍。”卓玛颔首,转身离去。
  “雅公子觉得如何?”黎苍墨戴着血玉扳指的手掌轻轻扣了扣桌面。
  “真真假假,不好说。”姬肆雅摸了摸下巴,轻轻吐出一句话。
  “不管别的如何,那个艳鬼阵,本少是不信的,翩翩美人如此温柔多情,怎么是想将本少拖下地狱的艳鬼?”陌寻欢刷得展开扇面,神色肯定。
  “在下觉得,现在想这些也没有必要,一切还是要等试题公布了再说。”林靖翰双手交握,看着众人,出声说道。
  
  暮色西斜,残阳如血,净土之上,炊烟升腾。
  夕阳的余晖,将一切笼罩上一层薄薄的玫瑰色,位于净土中心的泪眼湖,便沉睡在那样血色般的温柔中。湖泊的一侧种满了无忧果树,一棵棵长得十分茁壮,正是无忧花开的季节,枝头一簇簇或浅紫或粉白的小花开得十分灿烂,叫人想到等结果的季节,枝头必定是压着沉甸甸的美味果实。
  玄色锦袍的男子立在无忧果树之下,天幕下,最后一丝的残阳,将他那双墨色鎏金的眸子,镀成全然璀璨的金色,通透得似能将人的灵魂捕捉。戴在他手指上的那枚血玉扳指也如同接受着夕阳的献祭一般,本就迫人的血红色,鲜活得似乎要流动起来。
  轻末与旧音隔了几个人的距离,站在男子身后,两双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夕阳下神祇般的男子,恭谨地如同膜拜。
  “轻末,觉得如何?”黎苍墨闭上双眼,任由光线不甚温情地抚触上他的眼皮,忽然没头没尾地问出一句话。
  “不知主上问的是人儿,还是事儿?”随侍在男子身边许久的轻末,显然是会意了。
  “对人儿怎样?对事儿又怎样?”黎苍墨低笑一声,微微仰首,张开双臂,似要将天上那最后的一点温度全部纳入怀中。
  “论起人来,雅公子最为深不可测,论起事来,陌三少最具威胁。”轻末目光深远,郑重说道。
  “不错。”黎苍墨赞许地说出两字。
  “属下不懂,”旧音捋了捋发丝,不解道,“依属下看,那位林少侠天资卓绝,现年不过一十有六,已经是一等一的高手。若是他日长成,不该是主上最大的阻碍吗?”
  “那位林少侠的确是天赋超常,他日在武学上的成就也必然令人瞩目。但是,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所以,绝不会妨碍到主上的大事。”轻末肯定地解惑。
  “致命的弱点?难道是说那位花家小姐?”旧音猜测道。
  “呵,以后你便会明白的,”黎苍墨模棱两可,又道,“东漓那边,显然有人注意到了。”




☆、08来者何人

  “正如主上所言,这位林少侠,已处在那群人的鼓掌之间,”轻末接下话音,又继续解释道,“况且,林少侠本性太过正直,当得盛世的英雄,却当不得乱世的枭雄。”
  “即使如此,可剩下的两位,属下怎么看,雅公子也比那位从脂粉堆里钻出来的陌三少要强上许多。何以陌三少才是最具威胁的那一个?”旧音追问。
  “世人皆以为他风流成性,放荡不羁,这,便是那位陌三少的厉害之处了!”黎苍墨的双眼仍旧闭着,微风拂起的发丝,略显凌乱地覆上他的面容,自有一种不羁的美感。他顿了顿,又低叹了一声,“那位雅公子,是无心天下之人,自然与本座无碍。”
  旧音低下头来,正要细细思索,恰巧看到一团漆黑的小东西靠得黎苍墨越来越近,甚至连爪子都扒拉上了男子的下摆,不由失声叫道:
  “主上,您脚边……”
  黎苍墨猛地睁开双眼,眼底金芒一闪,手掌下翻,五指凌空一抓,那团漆黑的小东西便落入了他的掌心,却是一只黑貂!那貂儿似乎还未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见自个儿忽然间换了个地方,乌溜溜地大眼睛眨巴着,吱呜了一声,显得格外天真无辜。
  “呵,居然是灵族!”黎苍墨轻笑一声,心情大好。想来这世上,也只有灵族才能在不经他允许的情况下,接近他身边了。连他最为衷心的下属,也只能站在他三步之外的范围,再想靠近,必须得到他的首肯。
  “恭喜主上得到灵族,炼化之后,功力必将大增!”轻末抱拳恭贺。
  “这小东西还是自动贴上来的,果真是主上的缘份,”旧音嘻嘻笑道,“还待属下烹之,为主上献上一盘佳肴!”
  黑貂似乎听明白了,自己将要成为盘中餐,吓得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不住地挣扎呜咽着,脑袋蹭着黎苍墨的手背,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
  “千百年难得一见的灵族,烹了岂不可惜?”黎苍墨伸出食指,安抚地挠着黑貂的下巴,又道,“也不知这小东西从哪儿来的,大漠之中,怎会出现雪域才有的黑貂?”
  “或许是另外三个家族的人带来的?”旧音猜测。
  “不可能,若是得了灵族,他们该宝贝得藏起来才是,哪会由得这小东西走丢?”看着掌心的貂儿在他的安抚下,不怕生地勾着他的手指玩耍,黎苍墨的眼底氤氲出一丝笑意。
  只是那抹笑意,未能停留多久。黑貂的胆子逐渐大起来后,一边蹭着他的掌心撒娇打滚,一边居然趁他不注意,偷偷叼起了他的血玉扳指。黎苍墨发现后,正待阻止,谁知那黑貂突然滑溜了起来,后腿一蹬,自他手掌上蹿起,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树林间。
  那一刻,最后一丝残阳也消散在天幕中。
  
  冰天雪地,银装素裹,月悬碧空,夜幕下的雪域,笼上一层朦胧的淡紫,别有一番飘渺的情致。
  一人背靠山峦而坐,素衣皎洁,与这一地的银白浑然一体。山峦背后,却忽然突兀地冒出一个黑黢黢地小脑袋,如同洁白的宣纸上,意外落下了一点活泼的墨迹。那墨迹在原点杵了会儿,便坚定地朝着雪衣人的方向飞扑过去,起落间划过优美的痕迹,直到了雪衣人怀中,方才停了下来,正是那只黑貂。
  貂儿趴在雪衣人的胸膛上,邀功般地放下叼来的血玉扳指,摇晃着脑袋,水灵灵的大眼睛里,盛满了求抚摸求夸奖的意味。
  雪衣人屈起食指,敲了敲黑貂的脑门,又拈起那枚扳指,就着月光打量了下,便套到了右手的中指上,血玉扳指微微一闪,自动缩小到与中指适合的大小。雪衣人伸展开双手,修长纤细的手指上,左边碧绿,右边胭红,两个指环衬着那莹白如玉的肌肤,比夜空中的星子更加闪耀迷人。
  雪衣人似乎颇为满意,斗篷下的脑袋轻轻点了点,抓起黑貂扔上了肩膀。
  
  子时三刻,月光似水,透过敞开的大门,洒下一地的银辉。主屋之内,长桌的一端如同下午般坐着几人。主位上的少女,一身素白绉纱衣,眉目精致如画,恰似冰霜仙子。
  长桌上摆着茶水和夜宵,那些宵夜比起下午的点心来,显得朴素了许多,但那喜人的色泽,诱人的香味,同样叫人食欲大增。精致的陶瓷碗里,装着汤圆、甜酒,摆放齐整的小碟子上乘着各种糕点与卤味。
  “各位来得倒早!”陌寻欢摇晃着折扇,踏着月色,自大门口踱步进来,看到坐在主位上的少女,唇角勾起,似笑非笑道,“如深小姐倒是舍得出来了,但怎么不见如席公子?难道说,他仍旧身子不适,在房中歇息?”
  “陌三少。”少女雪如深微微颔首致礼,并不答话,她的声音一如她的模样般清冷动人。
  花若惜瞧着气氛似有不对,朝着陌寻欢笑道:“还剩不过一刻钟,就到子时正点了,寻欢哥哥,你当人人都像你似的,非得拖到最后一刻才赶来,也不怕耽误了时辰。”
  “非也非也,若惜妹妹,本少一贯还是十分守时的,”陌寻欢忽又嬉皮笑脸,他径自坐下,把玩着折扇,道,“如深小姐,这差个一时半刻的,应该不碍事儿吧?既然诸位都到齐了,不如就公布试题如何?本少还等着听完后,能回去睡上一宿,缓缓这数日的疲惫!”
  “既然三少这么说,那如深便公布试题。原本等到子时正点,也不过是依风世伯定下的时辰,差个一时半刻也算不上什么。想来,除了四大家族的精英才俊,旁人若是要闯这混沌之境,也是极不容易的。”雪如深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她的语调平静舒缓,即使陌寻欢如此的不客气,也丝毫听不出对于他的不悦。
  对着众人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雪如深正色道:“这次比试,其实是我雪家有求于各位。”
  “如深小姐不必行此大礼,同处武林之中,互助自是常事,我等都不是不通情达理之人,小姐有何难处,只管说来便是。”林靖翰隔空挥掌,一股无形的风将雪如深扶起。
  “林少侠说得不错,姬某既已来到此地,是比试抑或帮忙,并无大碍。”姬肆雅放下茶盏,语调是一如既往的柔和。
  “本座只听试题,至于其中缘由如何?又有什么关系?”黎苍墨低笑一声,眼中尽是目空一切的豪情。
  陌寻欢只是轻哼一声,并未多说什么。
  “如深在此谢过各位,”雪如深又行了一礼,方才说道,“事情的起源,其实来自于一封遗书。那封遗书,也是近日才被发现,确定是三百年前的那位天听——雪崇之所留下的。”
  “雪崇之?那位据说成神的天听?”花若惜忍不住喊出声。
  “成神只是外界的夸大之词,肉体凡胎,终究会生老病死。不过,那位天听,的确是我洞天府历来占卜能力最为强大的一位!”雪如深看向夜空,目光悠远,似乎回想起了当年,洞天府无上的荣耀,“众所周知,天听每十年可开一次天眼,透过天眼洞悉灏湮大陆的吉凶祸福。而天听所能看到的未来,与自身的占卜实力密不可分。而那位天听雪崇之的占卜实力,不仅准确到令人惊叹的地步,甚至超脱了十年开一次天眼的束缚!”
  “似乎确有其事,若惜记得,我花家祖上还承蒙那一位天听解惑,避免了一场干戈。”花若惜不无感慨道。
  “想必那位天听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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