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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被淋湿的执行官 作者:黏糖(高积分完结,psycho-pass同人,18x大嫖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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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不动、竖起耳朵回望主人,浑身散发着“如果罚,请轻罚”的气场。
不,并不是狗。
虽然卖的都是犬科萌,但比起忠诚于某个人的“狗”,更像是狡猾的“狐狸”。
他松开握着裤袋里烟盒的手指、抽出手撩上因被打湿而贴在额前的浏海,然后再度迈步。
两人走进室内后,狡啮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自己因为某种干扰而没抽成烟了。
他径直走向储物柜,蹲下来开始翻找。因这个动作刺贺跟着弯下腰扶住膝盖,尽量迁就着他:“警官先生,在找什么?”
狡啮把药水、镊子和医用棉花次第拿出来扔到一旁。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嘴角勾了起来。
“牵”着她在桌旁的凳子上相对而坐,狡啮用被铐在一起的左手抓住她的手腕翻过她的手心,一边垂头观察着伤口,一边把药瓶凑到嘴边用牙齿咬开了盖子:“会有点疼,忍住。”
半晌没有听到回答,他要往下倒药水的手就不上不下地悬在那儿。抬眼以疑问的目光看向她,发现后者也正盯着自己看。
“警官先生,”她仍是用那种让人舒服的语调和声线说,“刚开始还以为你是个不太好相处的凶暴男人,不过……现在看来是个野性下藏着温柔的好男人啊。”
…………
狡啮面无表情地把药瓶翻转,药水哗啦淌了她一手心,立刻带来火烧火燎的痛感!
“疼疼疼——!!”她疼得眼眶一红几乎蹦起来,脚一蹬刚好踢到了他的小腿!
不轻不重地挨了一下,狡啮眉头跳了跳拉住她乱动的手、停止了往下倒药水。
“人情攻势是没用的。”他开始用镊子夹她手心里的碎玻璃,“就算把好话说上天,明天你还是要跟我回警局。”
话音刚落,一滴泪珠就掉在了他的手背上。
狡啮再度抬头,就看她眼眶泛红地又眨一次眼——倒也不是真哭了,只是生理性的眼泪而已。“……警官先生,你掩饰害羞的方法还真是特别。”
明明是充满挑逗性的话,偏偏被她说得随意又全无目的性,再配上那副好嗓音,就变成了得体的玩笑。
在反应过来之前,狡啮的语气已经不自觉地带了几分笑意。“抱歉,我会轻一点。”
刺贺就笑了起来,“哦呀,这不是笑得很好看吗?警官先生虽然长得很帅,不过不苟言笑的样子有些吓人,还是多露出这种表情才好。”
警察和现行犯之间突然变得轻松的气氛让狡啮心里的警钟微微敲响了一下,但却又被某种别的声音压下了。连日来的异常情绪是自己色相问题的根源,可跟这位正义犯聊起天来,竟然一瞬间有了一种无顾忌的放松感。
她仍在说话,而且在使用恰到好处的敬语。
“从刚见面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您的情绪似乎很不好?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对于警察来说色相出问题是很严重的事吧?既然想要今晚调整好心态过后再回去,总是维持这种高度紧绷的状态可是够呛能让色相变回清澈的啊。在逗人发笑这方面我说不定还挺有天分的,不如试着放松地和我聊聊天怎么样?”
狡啮瞥了她一眼,唇角的弧度变得更温和了些。
“……谢谢了。”
随手把手里带血的棉花扔到一旁,他简单地做完了伤口的后续处理工作,然后把手铐解开、转而把她铐在桌边。
“就只有这种程度的道谢?”刺贺手肘扒在椅背上以视线追随正从椅上站起的他,漂亮的眼型因眯起而流露出几分风情来。“……太没诚意了啊。”
就在超迟钝警官先生几乎嗅到确实的暧昧味道时,她已经朝他伸出手,漂亮地玩了个回旋球:“要道谢的话,就再好好地自我介绍一次……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狡啮缓缓呼了口气,伸手握住了那只手:“公安局一系刑警,监视官狡啮慎也。”
“刺贺凛。”她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握住那只生有枪茧的大掌,“很高兴认识你,狡啮先生。”
……
在盥洗室里彻底清理完头发上和身上的血迹之后,刺贺趁着狡啮去盥洗室的空档打量起两人落脚的这个地方来。
跟这个国家繁荣的经济圈内部相比,这栋在扇岛范围内的建筑处处透着上个世纪的老派味道。传统的排风扇、说不出名字的小件家具,甚至还有看起来像是“厨房”的区域;没有投影、没有虚拟管家、没有任何现代科技的影子。
与其说是“休憩所”,看起来更像是废弃的老式民宅。
——说废弃也算不上恰如其分;虽然客厅里除了一张孤零零的长桌和椅子并没有别的家具、不像是住人的地方,但却并没有积灰,算得上干净。
刺贺脑中闪过微妙的猜测。没等她继续往下想,鼻腔又窜过不适的感觉,她缩起肩膀、打了个喷嚏。本能地想抬起右手捏鼻子,鼻尖立刻被手铐中间的金属链条给激得一凉。
——虽说气氛好了一些,可男人的警惕性依然没减,在她洗漱过后就又铐住了她。
……孤狼一样的男人啊。
身上的西服外套有些返潮,已经起不到太多的保暖作用了。她心不在焉地把目光移到盥洗室,结果正好看到狡啮赤。裸着上身走了出来。
视线登时就移不开了。
不久前才隔着衬衫看过,这会儿直接看全貌,实在太……刺激了一点。
时间已至傍晚,光线昏暗、室内唯一的光源是一盏小台灯。百叶窗渗入的纵列光线打在男人的身上,顺着胸膛一直镀到了形状性感的腹肌。肩线的弧度恰到好处,既没有柔和得不能看、也并不过分陡峭,挺拔而具有诱惑性。
一滴汪在锁骨的水珠随着他迈步的动作缓缓流淌下来,直至没入腹肌的沟槽间。
狡啮正在拧干挂在手臂上完全湿透的白衬衫。顺着手腕滴沥的水珠有一些回流到小臂,被皮肤映出诱人的颜色。
注意到那头投来的目光,狡啮回头看了她一眼,又疑惑地朝自己身上看了看。
刺贺的脸颊掠过一丝赭色,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女人的皮肤白到没血色,这一点晕红就格外明显。狡啮当她尴尬,就随意地说了句“失礼了”,随手抓过曾经借给田中的监视官外套想要披上,临了动作突然顿了一下,把手里的外套朝刺贺扔过去,刚好糊在她脸上。“把你那件给我。”
外套的里衬盖在脸上,有极淡的烟草味萦绕在鼻端。刺贺心中一动,把外套缓缓从头顶拉下、感受着手心的潮意。
监视官外套是防水面料,虽然外面非常潮湿,但里衬却仍然干燥,还透着一丝暖意,比起不防水的西服简直天壤之别。
狡啮接过她扔来的西服随便披上,然后开始翻箱倒柜。
知道对方误会自己只是单纯尴尬,刺贺挺无奈地尽量忍住那边看的欲。望。
……裸身穿西服,刺激性又更强了一些。
狡啮浑然不觉,不一会儿就变戏法似的翻出几架小型暖风机,支在了桌旁。理好电线后打开开关,他把衬衫挂在风口烘干,可刺贺却眼尖地注意到他将剩余的两架不着痕迹地往自己这边转了转。
“阿嚏……”她用能活动的手揉了揉鼻子,尽量把自己蜷缩在温暖的风流范围中。“狡啮先生?”
“?”
“谢谢。”
狡啮摸出火机点燃了嘴里的烟,答非所问。“在这里将就一晚吧。”
……
入夜,小憩中的狡啮被一阵细微的响动惊醒。
黑暗中可以借着月光看到对面人的轮廓;狡啮悚然一惊,反射性地伸手抓住对方向自己伸来的手、朝后反剪!
一声破碎的痛呼唤醒了狡啮有些迷糊的神智。他愣了一下,随后松了一些力道。
“疼疼疼,”刺贺低呼着,“放手……”
狡啮闭了一下眼,哑着嗓子开口:“干什么?”
接着就被亮晶晶的屏幕晃了眼。
——是可携色相扫描仪。
她晃了晃屏幕:“狡啮先生的色相还是没有好转……我也是。不过,我找到了这个,据说很有用哦。”
狡啮在黑暗中摸索到了台灯开关。稍微闭眼适应了一下光线,眼球干涩而刺痛。目光转动,已经看到了她手中拎着的东西——
金色的液体在半透明的瓶中滟潋,是酒。
狡啮沉默了一会儿,才问:“是在哪里找到的?”
“橱柜。”她微微一笑,“上了锁,不过用了点小手段打开了……”
……果然,是佐佐山那家伙藏在这里的吧。
骤然发现对方生前留下的小秘密,狡啮觉得口中有些苦涩。
她突然说:“是有纪念性意义的东西吗?那么我还是放回去……”
意识自己再一次被她轻易地读懂,狡啮愣怔了一下。
“……不,”他说,“打开吧。”
物品只是物品,就算永久留存着,也并不能作为痕迹、代替已经消亡的生命的……存在。
不能再进行下去了。
这种寻找痕迹、留下痕迹的软弱行为。
……
简易的纸杯盛装着高浓度的雷博士金龙舌兰,醇香的液体被月光映出清冷的颜色。
狡啮握杯的手指间夹着燃到一半的香烟。刺贺目光有些虚化地凝视着烟头明灭的火星,轻声道:“这么看来,把这个藏在这里的不是狡啮先生?一开始以为这里是你的秘密基地,原来主人另有其人啊……”
极细的烟线自狡啮的口鼻间喷出、弥漫在空气中。
“……秘密基地?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她低声说。“这里就像是……在森林深处,对冒险者们开放的公用‘避难者小屋’一样的地方。”
狡啮苦笑了一下。“好比喻。”
“白天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家具没有积灰,你虽然对小物件的大致摆放一清二楚,可偶尔翻出意想不到的杂物时你的动作会停顿、神态也会变化,看来这里满载了让你心情复杂的‘回忆’啊。”她摇晃着纸杯。“那种怀念里又带了点痛苦的眼神,对方是你的朋友吗?”
狡啮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酒液顺着喉管滑下,拖曳出辛辣的轨迹。
“看来你可以把‘私家侦探’纳入你可能从事的职业范围之一,作为找回身份的线索了。”
“……抱歉,我唐突了。”刺贺咽下杯中酒。“只是稍微有点在意……其实在猜到‘狡啮先生或许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朋友’时,总觉得这种感觉有点熟悉……又有一点……疼?”
她轻抚额头,露出有些茫然又有些无助的表情。
“说不定……我也失去过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大概是酒精开始作用,心防也动摇起来的缘故;狡啮突然觉得眼前的人比之白天时的过分冷静,显露出几分令人并不厌恶、反而生出一丝好感的……软弱。
就像是站在神坛上的什么东西被剥去了外衣、沾染了几分讨喜的烟火气,变得有血有肉起来一样。
一瓶酒很快喝空,结果她又拉着他去厨房、奇迹般地从橱柜里摸出第二瓶。
半小时后,两人都站不住了,双双头枕着岛台坐在厨房的木制地板上。身边是歪七扭八的空酒瓶,酒的种类各自不一。
混合了不知几种酒的酒精在血管中流淌,蒸腾起并不让人讨厌的燥热。混酒喝的威力可想而知,狡啮觉得头脑开始发晕发热,就像有一只手在轻柔地摇晃自己。尽管四肢有些发软,但在更深的地方却异常清醒,甚至到了兴奋的程度,却不能进行有效的思考和判断。
他有些费力地喘着气。
“深绿。”刺贺的声音如隔云端,“已经……醉成这样了,色相还是,唔,这么糟糕啊……”
语速缓慢,咬字含糊,显然也醉得不轻。
色相扫描仪屏幕的光线有些刺眼,狡啮伸手将其拨开。这一下刺贺没拿稳,扫描仪掉在了地上。
她摇晃几下,突然直直朝他栽了过去。
“警官,”她乱七八糟地称呼着,唇边的热气喷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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