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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被淋湿的执行官 作者:黏糖(高积分完结,psycho-pass同人,18x大嫖文)-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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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佐佐山就坐在自己身边……两人也是像现在这样,质问着一名偷偷闯入扇岛的、名叫桐野瞳子的樱霜学院的女学生。
只不过曾经一同站在这个房间里的三人,到现在为止除了自己之外都已经……不在了。
来时的路上他已经问清楚了,这名叫田中理奈的少女果然认识桐野瞳子——两人不但是同级,感情还很要好。被问及来扇岛的原因,田中理奈的说辞是“完成瞳子的作品”。
——简直就像是命运和历史在重演一样。
他沉下眼,强自克制纷乱的思绪。“田中小姐,我已经通知了你在樱霜学院的导师。接下来我会送你去关卡,他们会派人来接你。”
田中理奈有些怯怯地咬紧下唇,轻声答道:“……是。”又犹豫了一下,“那么刺贺小姐……会怎么样?”
狡啮沉默了。
少女嗫嚅了一下,似乎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突然直起身、鼓足勇气正视年轻男人有些凌厉的目光:“请……请不要逮捕刺贺小姐!她是为了救我才……我……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的……反正扇岛是废弃区,就算有案件也不在公安局的受理范围之内不是吗?警官先生只要不把案件上报的话就……”
话音未落就被终端呼入的声音截断了;狡啮低头看了一眼手上闪烁的终端,一边打开投影、一边用眼神示意田中噤声。
画面上出现一个戴着眼镜、眼神有些冷漠的青年男人,缀在额上的浏海让他比之狡啮多了几分阴柔气息。
“……宜野。”狡啮平静地跟对方打招呼。
“狡啮,”被称作宜野的男人皱起眉,语气严厉地说,“你现在在哪里?在执行任务期间带着支配者擅离职守,你疯了吗?”
“遇上些小麻烦……”狡啮顿了顿,“本部那边暂时帮我圆一下。”
“开什么玩笑,”对方脸色一变,“你到底是要去做什……”
“拜托了。”狡啮打断了对方的话,然后擅自终止了通话。一抬眼,刚好对上田中有些期待、又有些小心翼翼的目光。
“狡啮警官……这是不打算把刺贺小姐送到警察局吗……”
“去准备一下。”狡啮以有些强势的口吻打断了她,抬起腕上的终端看了一眼,“再过十分钟,我们出发。”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这件事我会妥善处理。”
一旁一直一言不发、像是在发呆的刺贺凛突然抬起头看向他。
狡啮正看着田中理奈走进盥洗室的背影,直到对方带上了门。他有些疲惫地发出一声鼻腔音,随手在裤袋里掏摸着,冷不防一回头就对上了女人的目光。
她双手被铐在长桌上不便移动,所以这会儿正歪着头专注地看着他——严格来说,并不是在看他的脸,而是在看他脖子以下的部位。
狡啮的动作顿了顿,片刻掏出烟盒、摸出一根烟。“怎么?”
“处理什么的……”她把视线从男人的锁骨上移至他的脸上,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警官,你想怎么处理我?”
“你的问题稍后再谈。”狡啮再度瞥了一眼盥洗室的方向,不着痕迹地再度把烟放回烟盒里。
……
到达扇岛外的关卡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狡啮把车子停在了离主建筑较远的地方,问田中:“自己能走过去吗?”
少女愣了愣,“刺贺小姐不一起回市区吗?”
闻言,狡啮扶着方向盘的手松开,手臂伸向坐在副驾的刺贺身前,拿过一只小巧的可携色相扫描仪、翻转屏幕给田中看。
屏幕上显示刺贺色相区块的深蓝色有些刺目。
“看到了吗?”狡啮平静地说。“浑浊到这种程度,恐怕一进入市区就会被巡逻自立机包围。一旦接收治疗势必会被发现她的犯罪系数已经严重超标,将会作为潜在犯被强制隔离。”
听到后面,田中蓦地眼前一亮——虽然情况不容乐观,但起码这位年轻警官似乎有真心替对方着想的意愿;她不由雀跃起来,慌忙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撕下一张便签写好自己的终端号码,然后塞到了刺贺的手里。“有困难的话请务必联系我!”
少女下了车,连连回头数次,直到身影没入关卡的隔断之后。
狡啮目送她走进建筑,这才松了口气,不防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幽幽的声音。
“那是说谎的吧,警官先生。”
他转过头。
刺贺迎上他的目光,铐紧的双手正摆弄着那只色相扫描仪,对准了他。
她歪了歪头,上挑的眼尾露出一抹狡黠。
“是因为我才不回市区的吗?明明警官先生的色相……也已经浑浊到了会被自立机围攻的程度了啊。”
扫描仪闪烁着警告的红灯,显示出与先前刺贺的深蓝色相别无二致的浑浊颜色。
狡啮眼神一暗,伸手想抽走她手里的扫描仪,却被她蓦然勾起的指关节给缠住了手指。
“既然是有私心,就别说这种会让人误会的贴心话啊。”
像细小的针一样骤然生出的暧昧刺入空气,快得仿佛一闪而逝的错觉;狡啮微微加力、抽出扫描仪。
她没有纠缠,而是松开手指。
仿佛刚才那双眼中流露出的暧昧只是错觉而已,她突然换了副神情,勾起一抹苦笑,补充道:“还以为你是真的想放了我呢。”
狡啮只能沉默以对。
他的确是想直接把人送回警局,只不过眼下因为色相问题需要暂时逗留在外面,刚才的那番话也只是让田中安心回去的托辞而已。
他打量女人的眼光就多出几分探究和锐利。
明明是个“杀人犯”,却没有表现出杀人犯应有的样子。做了三年的刑警,无论什么样的罪犯都见过——被纯粹暴力所驱使的,亦或是冷静、高智商的——偏偏这一位满脸放松,言谈之间甚至给人一种“好相处”的感觉。
——外形也是。
无论是那一身仍能看得出原本浅淡干净色泽的高级衣料也好,还是作为女人,已经到了能够被注目程度的“美丽”也好。
甚至连那番“不记得”的说辞,也因为那种真诚的困扰神情而显得破有说服力。
对方没有说谎,这一点从眼神就能看出来了——根本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正义犯”。
可是普通的正义犯,又怎么可能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冷静地寻找武器攻击人体要害,洗着人血澡还能面不改色?说到女性的见义勇为,自然就会联想到胡椒喷雾、对脚背处以高跟鞋之刑和手提包冲击波这样的招数,但绝对……不包括割喉跟捅肾。
车子在扇岛泥泞的公路间穿行。
“能回忆起多少?”狡啮扶着方向盘看着前方。
“只记得自己的名字,或许还有大部分的常识,不过日期就完全模糊了……”刺贺一边拉着被风干血迹黏住的头发、一边看着男人专注的侧脸:“对之前的事的记忆,是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坐在一处废弃建筑空地的凳子上。听到呼救的声音之后跑去查看,发现理奈遇险之后就随便找了衬手的家伙……”说到这里,她突然顿了顿,“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扎了那家伙的脖子,并不是特意那样做、亦或是想要杀死他,只是……”
狡啮回过头。
“只是下意识地做了?就像是……习惯一样?”
骤然低沉下来的嗓音以一种荷尔蒙乱窜的方式嗡鸣着。刺贺被萌得呆了一下,随即点头道:“好像的确是那样。”
“人的大脑是非常奇妙的存在。记忆消失会或许会导致性格和心理上的剧变,但却能保留身体上的‘习惯’。”狡啮眯起狭长的眸。“我检查过那个人的伤口,无论是力度还是角度都完美无缺……你寻找要害和大血管的能力非常优秀。”
他转过头盯着她。
“你很可能是个‘杀人惯犯’,所以我不能因为你是‘正义犯’而放走你。”
“……噗嗤?”出乎意料,女人笑了起来,“那还真是奇怪,作为杀人惯犯穿得光鲜亮丽地跑到废弃区、还一件武器都不带,难道是要用呆毛行凶吗?”
说话间她侧身换了个姿势,同时小心地让染血的衣服不碰到汽车座椅。
耳边的清亮声线还带着几丝笑意和女性特有的绵软,每一个咬字都意外地让人舒服。余光瞥见她小心不弄脏车子的小动作,狡啮唇角紧抿的弧线不由就有些松动。
她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一瞬间有些松弛的情绪,而是继续用那种不疾不徐的语调说话: “……既然习惯能够保留,那么你怎么不考虑一下,我毫不犹豫冲出去救那女孩的行为……不是一种‘习惯’?我刚才拜托理奈看过我衣服的标签,是大设计师押切健二的高级定制。假设我过去的生活环境非常优渥,那么我为什么不可能是个素养良好、充满正义感、只是碰巧学习过格斗技巧的健全人?” 
车子拐过一道弯,缓缓停在刚才三人落脚的休息室。狡啮解开安全带,探身去够刺贺身边的安全带扣锁。男人修长的身躯越过面前,因雨天而变得似乎有些潮湿的、男性特有的气息钻入鼻端。
刺贺看着狡啮的侧脸,视线缓缓滑下、停驻在他说话时滚动的喉结上。
男人似乎一无所觉,只是专注于帮她解开安全带。
“很可惜,”他说,“我不认为一个认定自己‘完全无辜’的正义犯,能够这么冷静地进行自我辩护和自我分析,表现得像是个‘意图脱罪’的高智商罪犯……而且,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对于‘夺走他人生命’的负面情绪。”
刺贺愣住。
咔哒一声,安全带被解开。狡啮直起身,转头打开车门离开驾驶位,走到车子另一边拉开车门,拽住刺贺被铐起的双手把她从车里拉了出来。
刺贺皱起眉痛嘶一声,“轻一点,我自己走。”看到狡啮没有放手的意思,就无奈道:“抓手腕也可以,手心有伤。”
狡啮握着她手掌的五指微微松开。
女人的手心还残余着血迹,先前还以为是被杀死的男人的血;这样一看,才发现上面有几道很深的伤口。
“握玻璃的时候扎伤的……”她咕哝着。“看来作为杀人惯犯,我使用武器的手法不太熟练啊。”
狡啮没说话,掏出钥匙把手铐解开。刺贺以为对方同情心作祟要给自己额外优待,没想到他把手铐一边翻转、喀哒一声扣在了自己手上,另一头仍是铐着她。
如是,一路被男人“牵”着朝建筑里走。
狡啮边走边低头摸烟,突然跟女人铐在一起的左手被扯了一下、朝上勾去。他有些警惕地转过头,发现她把手凑到脸边、然后伸出舌头……舔舐手掌。
随着垂头的动作,她耳边几缕碎发滑落下来,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腕上,有些痒。
作者有话要说:监视官求逮捕求手铐play!(欢脱地满地乱跑——)收藏30留言15啦更一更!比我想象的要好啊还以为会只有一两条留言呢(对手指)目前看来我的剧情进度好快下一章应该就能手把手地感受一下监视官狡的腹肌了(捂着裤裆幸福地躺平)想要跟我一起感受的话就继续用留言淋湿宠幸我嘛么么啪(猛卖糙萌)♂


、酒精

她耳边几缕碎发滑落下来,落在他骨节分明的手腕上。
很痒。
狡啮本能地把手往身前拉回一些,连带着她也被拉得趔趄了一下。她完全没有和他较力,而立刻停止舔爪行为、顺从着他的力道往前迈出一步,做出“我会跟好你”的架势,抬起头看着他。
原本只是他下意识的躲避,却被对方误以为是粗暴的催促。狡啮猛地觉得这个场景有点儿微妙地跟记忆中的片段重合了——
他记得有一次看到公寓管理员遛狗,对方在狗嗅闻地上垃圾的时候轻轻拉紧了项圈——明明只是轻度的提醒动作,却被犬科的服从天性放大化,演变成了某种更加严厉的警告——那只狗立刻站在原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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