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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人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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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要失神呻吟了。
  “你是我的,咱们是在一起的。”
  她恍然的倒吸一口气。“你……”
  大掌毫无迟疑地隔着衣物覆上她敏感的丰挺,两人双双倒上床榻,滚过纯丝被褥,滑过金葱绡帐。
  衣玉露眼波不住流转,艳容甚是诱人。现在她终于懂“在一起”的意思了……
  这一晚,晴雨在外头等了一夜,也不见主子出来对她说清楚,只能在房外红着脸,听着里头传来小姐一声声辗转低喃、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哼。
  这位颜少爷居然能让清冷的小姐如此忘情享受……不简单喔!
  “我说数儿啊,我瞧你别理会宋连祈那家伙了,到我府里来吧,我保证会比连祈更疼你的,你信不信?”大街上,颜敏申满嘴甜腻的闹着身旁的小姑娘。
  这是他最爱玩的戏码——戏弄好友的女人,谁叫这丫头人老实,又可爱,一逗脸就红,真有趣!更有趣的是,如果宋连祈在身边,刺激到好友,瞧着他变脸,那就更大快人心了。
  今天大街上巧遇小丫头,他打算一路闹到送她回家,然后让宋连祈那家伙见了跳脚,呵呵,谁叫那家伙近来老拿他搞不定衣玉露的事讥笑刺激他。
  “嘻嘻……”李数儿照例笑着不答腔,她可是清楚得很,这位少爷有口无心,总爱闹她说笑。
  “你别光笑不吭声,我游说了你那么多回,好歹你也给个承诺嘛!”他死皮赖脸的说着。
  “您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相公不会允的,而且我与他已经成亲了。”
  “成亲了又如何?休了他就是,好不好嘛?”他撒起娇来。
  “不好。”她羞赧不已,说得极小声。
  颜敏申夸张的皱了眉。“真不知宋连祈那家伙有什么好?嫁他得帮着宋家做牛做马,记帐、算帐,还得应付宋家一堆无耻的亲戚,一点也不轻松。”
  “没关系的,这些我应付得来。”李数儿甜蜜的回话,脸儿红红,就是一副幸福女人的模样。
  他叹息得更夸张了,就算为好友找到贤妻而开心,也忍不住要再破坏一下。瞧了一眼她手里捧着的辣肉干,这可是宋连祈近来最爱吃的玩意,伴着蒜快炒,相当可口下饭。
  “早知道你对那小子死心塌地,今天咱们难得巧遇,好歹到我家坐坐,也为我炒一盘香蒜辣肉尝尝。”宋连祈要是知道数儿到他家去,铁定会赶来接人,正好再损他两句,谁叫那家伙幸运得教人嫉妒,不像他,那女人他总是掌握不住!唉,情长,路更长呦!
  “可是——”李数儿有点为难。刚才相公缠着她做香蒜辣肉,这会还等着她回去呢,如果去了颜少爷府上,就赶不回去了。
  “别可是了,走走走,宋连祈那我会派人通知他的,你别担心。”不由分说,他拉着人就要往自家方向去。
  “站住!”忽然一道有些老态的声音爆出。
  颜敏申一愣。谁啊?转身。
  “断牙老头?!”冤家路窄!这老头想做什么?
  老头这回没穿红衣,改穿大了一号的长袍大马褂,站在街上,看起来像小猴子穿大衣,样子有点好笑,而且门牙断了一枚,连说话都漏风。
  他正想着是否要先开口向上回他断齿的事道歉,毕竟对方是老者……
  “原来你不仅作生意不老实,人也无耻,竟然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还强拉人进府,你知耻不知?!”老头在街上一见他就气得想上前给他难堪。才一靠近,不得了了,瞧这小子对人家姑娘说什么鬼话!若没听错,这姑娘还已经成亲了,这样他也敢调戏,简直恬不知耻到了极点!
  “你——”敢情这老头误会他了。
  只是这一时也解释不清他跟数儿间玩闹的交情,只得皱着眉,想着该怎么打发这多事的老头。
  “哼,轻浮的小子,丫头,别跟他走,他人面兽心,当心吃亏了!”老头猛地将李数儿拉过身边。
  这丫头瞧来比他女儿要小一点,若就这样遭到狼吻,可要痛不欲生了。
  李数儿一头雾水,只想帮颜敏申解释,“老伯,你误会了——”话未完,就被截断。
  “我哪里人面兽心了?!”被说得如此不堪,颜敏申也火了。
  “你的行径就够兽行了,还用多说吗?!”老头鄙夷的看着他。
  “你!”
  “今日我总算见识到杭州的祸害,人家周处被列为三害之一,你比他还不如,简直是杭州之耻!”老头原本就对他有着新仇旧恨,这回更是骂得凶,一吐旧怨。
  颜敏申虽已气得青筋暴跳,但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他也不想把场面弄得更难看。“算了,我懒得理你。数儿,你就自己回去吧,下次再到我家炒辣肉好了!”教这老头一闹,连要戏闹宋连祈小俩口的兴致也没了,真倒楣!
  “想走?调戏完人家姑娘拍拍屁股就想了事,没这么便宜!”老头拉住他,又倏地端出和善的脸转向李数儿,“丫头你先走,老伯会帮你治这恶人的。”
  她担心的看向脸色不佳的颜敏申,见他摆了摆手,这才频频回头的慢慢离开。
  “那你想怎么样?”看她远离后,他才拉回被老头扯住的袖子,臭着脸问。
  “不怎么样,跟着我去衙门,我要报官。”
  “什么?!”
  “你这等恶徒当然得受到教训才行,跟我走!”
  “你开什么玩笑?!”这老家伙搞不清楚状况,在闹什么笑话啊?
  原本对他上回在铺里摔断牙的事还感到内疚,有心对他老人家低头道歉,但这会,这一丁点的歉意也荡然无存了。
  “不去!”他甩开老头纠缠的手。
  “不去也得去!”老头冲向他。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不要太过份——喔——喔喔!”蓦地颜敏申睁大了眼,怪叫起来。
  因为,老头又跌跤了,这次是教自己的长袍大马褂下摆给绊了一跤,闷声一跌后,另一颗门牙,也断了。
  二更,寝房里烛火还亮着。
  一抹俐落的身影熟门熟路的由窗外跃进。
  那女人果然还在研究她那用摩劳草换得的乐谱。
  原本持有这份谱子的人并不愿意割爱,是她极力蛮缠,对方才开出条件要一片摩劳草交换,打着她是个姑娘家的主意,不可能涉险到武夷山去摘取这难得到手的神草,若真有心去了,那里长年有人看守神草,她也根本不可能将摩劳单带出武夷山,可那人小看了这女人的毅力以及对筝的痴狂,几经波折,她还是带回了神草,换得这份旷世筝谱。
  那本乐谱破破烂烂的,听她说是当年秦将蒙恬造筝时独创出的筝谱,其音域可以辽远宽阔,可以细长绵延,转音奇特,艰涩难奏。
  所以她终日研究如何弹出筝谱上难解的意境,用功的程度几乎到了废寝忘食,可以考状元的地步了。
  瞧她又不顾身子的疲累熬夜研究,颜敏申不禁皱紧眉头。
  悄悄的走近她身后,双臂轻轻圈上她的柳腰。
  衣玉露身子先是微震,接着放松了下来。
  “来了呀。”她漫不经心的笑,轻靠着身后的男人,像是很习惯他的出现了。
  “别忙了。”
  “你来了,我还能忙得了吗?”这男人老爱阻止她弹筝看谱,好像这么做多冷落他似的。
  不过说实在的,最近一到夜里,她就会不由自主的开始收心,等某人的到来,这筝,似乎不再全然占据她所有的心思了……
  颜敏申扳过她的身子,瞪着她,然后竟不发一语的开始解自己的衣物,拉开襟口,露出厚实无比的锁骨,两眼一眯,凝聚起深邃诱惑的眼神,再摆出一个超级诱惑人的姿势,魅声朝她问:“难道我这美妙无比的结实肉体,比不上一把硬邦邦的破筝?”摆明争宠来着。
  衣玉露见了不禁失笑。说这男人幼稚,又极为可爱,听晴雨说,他是众位名媛千金争相爱慕的对象,又说他是浪子里的真男人,这什么跟什么,她实在很怀疑,那些爱慕他的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吗?“比不上。”推开他,她起身为自己倒了杯茶。
  “比不上?!”这可是严重刺激到他了。“你这女人竟敢这么说,我可是‘你的男人’,你的男人这意义你懂不懂?!”气结,暴跳如雷。
  真是超级窝囊外加超级不爽,这女人到底何时才会了解他之于她,不是任何人或任何事可比拟的?!
  瞧他又怒了,这男人真爱生气耶。“是,我的大老爷,我知道错了。”漫不经心的随口敷衍,她才懒得与他争辩,男人对这事小心眼,无聊得很。
  “知错就好——欸,你刚叫我什么来着?”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颜敏申双眉齐挑。
  “我吗?”
  “你方才唤我‘我的大老爷’,是不是这样?”他想起数儿之前被迫人前人后总要恶心的唤宋连祈“我的少爷”,现下他们两人成亲了,那浑小子又要数儿改口唤“我的相公”,听起来恶心巴拉的,他几次听得都要吐了,心想宋连祈怎么连这等教人起鸡皮疙瘩的事都干得出来,为此还讥笑过他不下数百次,可他死性不改,坚持乐陶陶的凌虐众人的耳朵。
  这会他听到自己女人这么叫,一颗心竟爽到不行,娘咧,他总算知道宋连祈为什么受尽嘲讽,也要坚持数儿这么唤他的理由了。
  这爽劲原来这般舒爽痛快啊!
  “怎么,不行吗?”她冷睨他。
  “行,怎么不行?!”他赶紧涎着脸贴了上去。“我说小娘子啊,你以后也都这么唤我好吗?”
  “为什么?”
  “我听了受用。”他笑嘻嘻。
  “你受用我不受用。”偶尔叫叫无妨,常叫,恶心。
  他脸儿登时一板。“不过叫叫这么难?”
  “是不难,可我不愿意。”她又推开他。
  “真不愿意?”
  “嗯。”不想理他。
  他抿起唇,生闷气了。“不愿意就算,我走了。”呜呜……还是宋连祈的数儿好,贴心又受教。
  “喂,等等。”她唤住他。
  他停了脚步,没回身,显然还在闹脾气。
  “就这么走了?”瞧来他真的很不高兴呢,真是小鼻子小眼睛。
  “留下惹人厌,留着做啥?”他施施而行,哀怨的反问。
  衣玉露咬咬唇。他们“正式在一起”数个月了,这家伙总是死缠烂打,什么下流手段都使过,每晚就是要赖在她寝房里过夜,等天亮时晴雨来前才被她踢下床,百般不愿的离去,这会居然说没两句就垂头丧气的主动求去,还真不寻常,让她有些不习惯……
  “那好吧,要走就走吧!”她也不开口留人,只是拉着裙摆往床榻方向漫步而去,掀开被子,脱了绣花鞋,溜进被窝里。
  这悉悉窣窣的声音听进颜敏申耳里,自然知道她上床了,一只脚向后轻挪,下意识的也要跟着上,但才扯动脚跟——不成,尊严尊严,志气志气,忍耐忍耐!
  不能教那女人瞧扁了!
  他咬牙又要走。
  咻!
  衣服落地声。
  娘咧!有道是,凉伞虽破骨骼尚在!骨骼……尚……在……
  斜眼瞄了眼床上的春色,完了,这女人去掉了鬟髻,大片青丝披于脑后,露出一张清丽绝美的容颜。
  杏红轻纱眼看就要被垂下……
  “别垂——”
  “什么?”她声音比之平常还要娇脆。
  “我说,等等。”颜敏申不中用的气虚起来。
  “等什么?”她抚媚慵懒的审视着轻纱帐外的人,好像有些明白自己对他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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