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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人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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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我认得你,你一个卖茶的懂什么筝?我这把筝可是经过我那死去的婆子传了数十代,好生保养着才得以保存至今,而且我敢说,这把筝保存完整,音色一流。”老汉不甘示弱的回嘴。
  “经过数百年,真的无一丝受损?”娇脆的声音急问。
  这娘们想气死他啊!这会她脸上的光彩都可以螫人了!颜敏申气闷的瞪了她一眼。
  “连刮痕也没有。”老汉满口自信。
  “那好,我跟你走—”
  “走去哪里?”颜敏申急问。
  “当然是去老朽府上喽。”一听美人要前往,老汉开心得意的挤出一堆皱纹,看来恐怕不只五十,六十都有了。
  老虾蟆想吃天鹅肉!众人更加不耻了。
  “不许去!”颜敏申顿时一脸怒容,霸道的将衣玉露拉到身边。
  众人可讶异了。他以什么身份限制人家的行动莫非两人……
  “喂,你快放手,我家小姐不是你可以随便造次的!”小丫头晴雨立刻满脸吃惊的站出来护主。这位少爷她知道,是颜记茶庄的少爷,听说向来知书达礼,怎么会突然对小姐无礼起来
  “不放!”他才不会让这女人为了一把破筝,招蜂引蝶过了头。
  “你以为你是谁,咱们不过仅数面之缘,你凭什么干涉我?”衣玉露不悦的甩开跋扈男人的钳制。这男人太自以为是了!
  颜敏申脸色马上乌黑起来。
  好个不过数面之缘,她撇清关系的本事还真高!
  “没错,你我虽然‘不那么熟’,但基于仗义执言的立场,我还是要警告你,人心险恶,不要轻易就上了人家的当。”他咬牙提醒。
  她抿了抿红唇。“人心险恶啊?”
  刻意瞟了他一眼,那意有所指的神韵,颜敏申哪里会不明白,也更呕了。
  他哪里险?他是一片丹心欸,笨女人!
  “不过是鉴定一把筝的年代,能上什么当?有什么好—欸,这位公子,我劝你就—别啰唆了。”本想再说几句,瞧他眼神冒火,她心里也有气,遂懒得再多说,直接要他闭嘴。
  这人是怎么了?好不容易出现了一把可能配得上她古谱的筝,他却莫名其妙的跳出来搞破坏,闹什么脾气?再说关他啥事,他未免也管她的事管得太多了吧?
  “啰唆?你嫌我啰唆”他气坏了,模样完全像极气疯了的丈夫。
  “是啰唆没错啊。”这人前两天没头没尾的丢下一句“咱们正式在一起了”,然后人便走了,她当他发神经,没放在心上,这会还真来闹了!衣玉露一双柳眉挑高了半边,甚为不满。
  “你这可恶的婆娘—”颜敏申气得口不择言,还想上前逮回女人。
  这举动登时惹来众怒,尤其茶宴的主人陆以南最为不高兴,见不得竭力邀请来的美人受委屈,立刻伙同其他几个急于为美人出头、义愤填膺的公子哥们合力将他架住,不让他靠近佳人。
  “你们干什么?放手!”
  “你对衣姑娘无礼,咱们不欢迎你,你还是先退席吧。”主人赶人了。
  自己居然遭到驱赶?以他的身份,这么被污辱是前所未有过的事,这群人竟、竟、竟敢!
  他转而怒目瞪向原凶祸水。“你真要跟那老骗子走?”他咬牙再问一次。
  她望着他,有那么一刻,他以为她会识相的说不,结果,她却露出了亲切娇柔的笑,对他轻声说:“是的,颜少爷。”
  第四章
  华灯初上,布满馨香的寝房里,主人不在,原不该有人的,但床榻上却坐了一尊活人离像。
  约莫一刻钟后,主人领着丫头回来了,一进门见着了铁青着脸的雕像,衣玉露不惊,但第一次见到主子房里有人的晴雨可吓得不轻。
  “啊!小姐,房里有贼——”这贼之后的话被消音了,但不是那个贼为了自保所为,而是她的主子亲自捂了她的嘴。
  “别出声,这家伙不是贼。”衣玉露无奈的告知。
  “不是贼,但是个男人——”她拉下小姐的手,焦急的又说,眼角不住瞄往那敢坐在小姐床榻上人的长相。“咦?这不是在茶宴上被撵走的颜家少爷吗?”看清来人后,她更惊愕了。“小姐……这人莫非对下午的事心有不甘,想对您不轨才会闯进来,好等着对您——”她慌得说不下去,看起来快要吓晕。
  “晴雨,你镇定些,那家伙不会对我怎样的,你放心好了。”衣玉露不悦的瞪向那大胆的男人。这回居然夜未深,才日落就敢来,还吓坏她的丫头,真是不可原谅。
  可那被埋怨的男人完全没一丝愧色,相反的还动也不动,脸色依然难看,像她欠了他几百万两未还一般。
  “小姐怎知他不会对您不利?这人在茶宴上就对您无礼了——啊?难道小姐早与他熟识……熟到他可以随意进出小姐的寝房——”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小丫头倏然住了嘴。这话可是会败坏小姐名声的,胡说不得,胡说不得。
  可她偷偷瞄了一眼主子,就惊见小姐脸上出现了难以察觉的红晕。伺候她多年的她自然懂得察言观色,知道自己胡说八道竟然就说中了,小姐有男人了……这、这……该怎么办?
  不,应该说自己该怎么办?
  撞见未出阁小姐的情郎,还把他当成采花贼,这事可尴尬了……等等,眼下不是尴尬的时候,她成天跟在小姐身边,小姐什么时候有情郎的?
  “小姐,您与他——”
  “什么都别问,你先出去吧,记住这事谁也别说,连我爹那也不许提,等我打发这男人,回头会向你解释的。”衣玉露无奈的阻止小丫头追问。
  晴雨纵然有满肚子的疑惑,但主子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留下,只好偷偷睐了床榻上那不发一语的黑脸雕像一下,才踩着小碎步离去。
  “你打算怎么打发我?”小丫头一走,黑脸雕像就开口了。
  衣玉露睨了他一眼,坐到铜镜前,迳自取下头上的玉器发饰。“你闹什么脾气呢?!”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现在说话的语气有多亲匿,活像在对付无理取闹的情人一般。
  “闹?你只当我在闹,瞧来是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吗?”颜敏申像是吞了一缸子醋,胃酸得很,脸色黑压压一片,大有风雨欲来的态势。
  她这才转身面对他。“我不懂我为什么要将你放在眼里?你我既不是情人,也没婚约,又没特殊交情,称不上——好好好,我知道,咱们……呃,照你说的,滚过,但那又如何?不就那么一次,而且还是在错估形势下做的错事,既然是错事,就谁也别提起,当作没发生过,反正只有一次,谁也没欠谁,这不好吗?你干嘛耿耿于怀,比我这女人还放不开……”
  虽然他之于她好像有些不同,但现在,那股“不同”还构不成个具体的形态,她也参不透,所以她打算好好跟他谈谈道理,盼晓以大义后,他会明理离去,她也不必再浪费脑力想些除了筝以外的乱七八糟事。
  “我明白了!”他忽地眼神绽出了然之光。
  “明白就好。”总算说通了,她欣慰的一笑。
  “我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原来你嫌咱们就只滚过那么一次。”
  “嫌……只滚过一次?我没用嫌这个字眼——”这家伙又误会了。
  “没说,但你就是这个意思,我听得明白!”他找到“症结”套上了,说什么也不会轻易松套。
  “你这人怎么——”
  “有理说不通?”他露齿。
  “原来你知道自己的毛病?”还有点救。
  “我是说你!”他唇角扯出了诡笑。
  “你……”
  “那老骗子的破筝如何呢?”他憋了一肚子气,先转口问,至于她“嫌”只滚过一次的事,他后头再解决。
  她身边那小丫头说的没错,他是被撵出茶宴的,而这该死的女人竟放任他们将他踢出去,自己再兴高采烈的在众人的簇拥下,浩浩荡荡的前往那老汉家去。
  也幸亏这女人机灵,不至于真为了把筝昏了头,还知道找一票人一同前往,不然一个姑娘家只身到一个色老头府上,难保不会发生什么事,见她还算精明,他这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没有继续跟上去。
  可心中这股气还是咽不下,这女人真是太我行我素,也太不听话了,也不想想当众给自己男人难看,这像话吗?果然需要再教育!
  提起这事,她眼神一黯。“别提了,你说的没错,骗局一场!”她又失望了。
  那老汉府上的筝乍看起来是有数百年历史没错,不过是赝品,而且还是粗制滥造的赝品,难道她真的找不到一把足以弹奏出绝世筝谱的好筝吗?
  “我早说过了!”他冷哼撇嘴,“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话?”一副教训人的口吻。
  “你又来了,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这人真是自以为是到了极点。
  他双臂环胸,冷冷的喷气。“我不是已经对你通知了?”
  “通知我什么?”她一头雾水。
  颜敏申狠狠地深吸一口气,双拳紧拧发出了格格声,像是极想掐断她可爱的脖子,却硬生生忍住一般。
  “咱们正式在一块了!”一忍再忍,捺着性子,他有肚量的再宣告一次。
  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妓院里的花姑娘一听就知道,而且听完哪个不乐得花枝乱颤?
  “又是这句,你提得正好,我正好想问,咱、们、在、一、块、了,这句是什么意思?!”
  “你不懂?”他愕然。
  她皮笑肉不笑。“嗯,不懂。”
  “这么明了,真不懂?”
  她嘴角一抿,头一晃。
  “确定真的不懂?!”
  “废话!”
  他一窒,嘴角抽了几下。“瞧来,依你的资质得用行动才能说明清楚了。”经过须臾的沉思后,颜敏申忽然笑得诡异无比。
  衣玉露倏地发觉全身寒毛竖起。“你别靠近我。”她警告。
  这男人看起来一副想作恶的模样,不得不防。
  可高大挺拔的他才不管她的警告,一跨步就轻易逮到美人,将之拥入怀中。
  “你做什么?”惊觉已被人抱了满怀,她这才惊呼。
  颜敏申笑得很乐。“不过是想告诉你,我说的在一起了是什么意思。”视线自她无瑕如凝脂般的颈项一路看上去,漆黑眸子直直穿透她的眼瞳深处,唇畔不住扬起一抹诱惑之笑,火热热睇着她。
  “嗄?”乌黑清灵的眼眸有着惊慌,更奇异地,竟还有一丝莫名的期待。
  她怎么了?
  “一次不够证明咱们在一起过,是吗?那咱们就多来个几次,反正……你要几次都成,我会竭尽所能的奉陪,你只要稍稍暗示就行了……”低下头,他霍地封住她的艳色美唇。
  “不……”惊愕于他大胆霸道的举动,衣玉露下意识地要推开他,但双手一触及他坚实的胸膛,一股热度烫进心坎,勾起了在武夷山时,那天雷勾动地火的感觉……
  “不要吗?”他邪恶的问着,加深了对她占有似的深吻,在她惊愕恍神间,已偷得先机,几乎完全占领她的口舌,尽情拨弄,加速的挑逗。
  这女人有多热情,他曾享受过,虽然当时她才初尝禁果,但骨子里那份傲然的甜蜜却参杂着极致的热力,她是一个奔放的女人,除了他,没人知道……
  “我……”随着他充满挑逗的深吻,衣玉露的神志逐渐不清,当置于她腰间那有力的指腹用力的揉捏进她雪肌时,几乎要失神呻吟了。
  “你是我的,咱们是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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