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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残缺幸运-第3章

小说: 残缺幸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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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点四十分,她离开了餐厅,散步走往相家别墅,这个地方也是她第一次和他邂逅的地方。
  十五分钟之后,她来到了相家,跟着萧涓涓上二楼,来到小孩子房间。
  “他就是我儿子相子胤。”
  宣柏筠仔细地打量着安安静静坐在书桌前的小孩,长相十分秀逸,干干净净的脸蛋,唇红齿白,长大一定是标准美男子,而他俊俏的脸庞,则完全遗传到他美丽的母亲。
  “小胤,她是你新的家庭老师,你要认真上课,知道吗?”萧涓涓提醒着他,语气却不太温柔,略带严厉。
  直到相子胤轻轻地点点头,小声回答,“我知道。”她才满意的离开房间。
  宣柏筠看着乖巧听话的他,有些心疼与不舍。
  她想起了“他”说过的话,因而不以为相太太是因为望子成龙、爱子心切的原因,才会不借花钱,只想栽培儿子成为最优秀的栋梁。
  真要说起来,也许是因她虚荣的心理,或是为了想在这个家的地位更加巩固,才想藉由儿子来得到她想拥有的一切。
  豪门恩怨,电视新闻已经报导过太多太多这种大小老婆争宠的戏码,虽然她不清楚整个相家所有人的关系,她却有种感觉,绝非完美。
  幸福,或许也只是种假象!
  宣柏筠在他旁边坐下来,语气温柔地问:“你可不可以告诉宣姐姐你的名字怎么写?”
  他没有回答,只在桌上的纸写下“相子胤”三个字。
  “你的名字取的好好听。”她不吝惜称赞他的名字,然后从他的小手中拿过铅笔,在他名字旁写下“宣柏筠”三个字。“这是姐姐的名字,你会不会念?”
  相子胤轻轻地点了下头,细如蚊蚋的回答,“会。”
  “那你可不可以念给我听。”
  “宣柏筠。”
  “小胤好棒!”她发现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诧异,彷佛她说错了话般。“姐姐可不可以叫你小胤?”
  相子胤又点点头。
  “小胤,你会害怕吗?”见他再次点了下头。“你愿不愿意告诉姐姐你在害怕什么?”
  这次他却摇了摇头。
  “没关系,等你愿意告诉姐姐的时候再说给姐姐听。”她不想逼他,来日方长,她会想办法替他打开心房的。
  宣柏筠拿起他放在桌上的功课,却发现他早已自动自发的将今天的功课全都作完,且每一科的作业都写得工工整整、没有任何错误。
  “小胤,你在学校的成绩一定很棒是不是?”他点点头。“你考试差不多都考几分?”
  “一百分。”
  “全部都一百分吗?”
  他又点头。
  “你功课这么好,妈妈为什么还要替你请家教上课呢?”以他的成绩、根本不需要再花钱请家教了。
  “妈妈说这都是为我好。”
  “你告诉姐姐,你在学校最喜欢上的是什么课?”
  “音乐。”每次上音乐课时,是他最期待也最快乐的时间。
  “除了音乐之外,还有没有呢?”
  “美术。”
  “美术!”
  “姐……姐,”相子胤看见她鼓励的眼神时,才敢勇敢地叫出来。他的眼神中泛着崇拜的光芒。“姐姐,我有个哥哥,他好会画画,画的好棒呀!可是我妈妈不准我画画,她说我以后长大后要当爸爸公司的总裁,画画是没有出息的人才做的事,叫我绝对不能去学画画。”
  宣柏筠无法相信一个身为母亲的人竟然会对自己的孩子说这些话,来影响他以后对事情的认知和判断。
  她承认金钱有着不可取代的重要地位,然而这世上并非除了金钱、权势、地位,其它东西都不可取,例如兴趣也是很重要的。
  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学自己想学的事,才能拥有真正的快乐,而快乐是万能的金钱买不到的。
  “姐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我哥哥可以画画,我却不可以?”
  “小胤,姐姐告诉你,你喜欢什么都可以做,但是前提之下,你不可以因为想学画画或是音乐,而忽略了功课,只要在你闲暇时,都可以去做你喜欢的事。”
  “可是妈妈不准许。”他的小脸又黯淡垂下。
  “让姐姐找个时间再去跟你妈妈说说看好吗?”
  “真的吗?”他又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嗯,但是姐姐才刚来,所以你要给姐姐多一点时间好吗?”她决定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帮助这个乖巧的小孩子,让他找回属于他的快乐。
  “好,谢谢姐姐。”
  “可是小胤,姐姐是来帮你上课,你妈妈有付我家教费,所以我还是得帮你上课。”
  “好。”他已经习惯了大人讲什么,他只要乖乖照着做就可以的定律。
  “不过你功课这么好,我们以后每天就上课一个小时,剩下半个小时你可以告诉姐姐你在学校发生的事,姐姐也可以告诉你姐姐学校的事,或是你看到一本好看的书,我们可以来讨论。”
  “姐姐,你可不可以教我画画?”
  “教你画画?”这可有点难倒她了。“可是姐姐画画很丑耶!”
  “没关系,我想和姐姐用图说故事。”
  “用图说故事?”或许这也是另一种沟通管道。“好,我们来用图说故事。”
  第一天上课的时间就在她轻松与他谈话中度过,宣柏筠知道她已经让他敞开心房,得到了他的信任,在未来的每一天,一定可以融洽相处。
  相濯怏为了逃避内心里令他感到陌生和不安的感觉,一个人带着画具,离开台北,来到澎湖吉贝岛住了两个星期,却发现他竟然无法静下心来创作。
  这两个星期来,他完成不了一幅画。
  娇颜倩影无时无刻浮上他的心头,无瑕天真的双眼,烙印在他脑海里,盘旋不去。
  他心里非常恐惧害怕这令他无法控制的感觉,却又无力将那张皓月般秀丽的脸庞给赶出脑海。他愈是想驱赶,她就如水蛭般,盘的愈紧。
  她竟仍是个处子之身,他成了她第一个男人,这让他心里有着沉重负担。他不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然而他们之间却也未到谁该对谁负责的程度。
  就算她的第一次给了他,却也是你情我愿,谁也没强迫谁。
  那天,他能感觉到,她和他一样都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与快乐。
  这是第一次,有一个女人让他在做爱的过程中,会顾虑到她的感受,而不是一味地只想要让自己得到最大的发泄。
  相濯怏颓然垂下拿着画笔的手。他放弃了,他愿意向自己的心承认他该死的想念她,想念那个已经强烈占据他整个心灵的女人!
  回到民宿,收拾好行李,先到马公,再搭最近的一班飞机,他毅然回到台北。
  他对她的一切一无所知,只知道她叫宣柏筠,是萧涓涓替她儿子找的家教老师,他要找她,只有一个办法。
  拿出手机,按下了一组电话号码……
  宣柏筠结束了今天的家教课,原本想趁今天和小胤的母亲谈谈关于小胤的问题,但上完课后,她在客厅里等了将近二十多分钟,却依然未见相太太下楼来。想她今天是见不着她了吧!
  于是她去向管家打了声招呼后,便离开了,只是才拉开小铁门走出去,却被站在对面街上,倚靠电线杆那抹孤寂的身影给紧紧锁住。
  两人就这么隔着街道四日相望,最后还是相濯怏先朝着她走过来。
  距离那一天,已经相隔半个月了,宣柏筠明知道他住在哪里,却找不到理由再去找他,而没想到他会主动来找她,这是否表示他对她并非全然没有感觉!
  毕竟必须是双方面都要有相同感觉,才能构成爱情的元素。
  “你是要回家,还是来找我的?”
  她帮小胤上家教的这十几天,利用每天半个小时的谈心时间,才听小胤说出关于相家的一些事情。虽然并不是那么地完整清楚,却也已足够让她明白这个家庭中所有成员的关系图表,然而人口虽然简单,背后却隐藏着复杂的感情。
  相濯怏靠近她,用思念的吻来回答她的问题。
  宣柏筠闭上眼,将手环上他的背,迎接他狂野情挑的吻。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太久,但对她来说却已足够。
  她感动的眼眶泛红,鼻头酸酸涩涩的,却忍住不哭。
  他牵起她的手,走到大马路边,伸手招了辆出租车,直接回到他的斗室,继续那未完的吻。
  最后两人再次赤裸地交叠在床上,享受一场男女之间最美的欢爱。
  原来,和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做爱,也是会上瘾的。
  相濯怏让她的头枕在自己手臂上,另一手夹着一根香烟,眼睛瞪着天花板吞云吐雾。
  “你后悔了吗?”宣柏筠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她不想胡乱猜测,直截了当的问个清楚,才是她的个性。
  相濯怏听见她的问话,呆愣了一下,微转过头,看着她微仰的下巴,枕在她头下的手将她搂的更紧。
  “你会后悔吗?”
  她摇摇头,“告诉我你的名字好吗?”
  “相濯怏,洗濯的濯,怏怏不乐的怏。”
  “以后我会让你不再怏怏不乐。”她大哥常说她是上帝派来让所有人欢乐的天使,让每个人一见到她,就能感染、分享她的快乐。
  她相信自己有能力让自己喜欢的人也快乐,不再孤单忧愁、不再纠结眉峰。
  “你想要什么东西?”他记得上次他曾允诺过,只要她喜欢的任何一幅画,她都可以拿走,但她却什么也没拿走,他不想有种欠她的感觉。
  “我说了你会给我吗?”
  “嗯。”
  “我想要你的真心。”她的手指在他的心脏处画了个心形。
  相濯怏忍不住地笑了,笑容中有些许讥讽。
  “你为什么要笑?”
  “我笑你的可笑。”
  “我哪里可笑?”
  “你跟一个没有心的人索取真心,这还不可笑吗?”他将枕着她的手收了回来,坐起身子,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穿回去。
  “你不是没有心,你的心只是被冻结了,你的心现在或许有些受伤、有些残缺,但那受了伤的地方,我会让它慢慢愈合;残缺的那一块,就让我来填补,我会让它完美。”
  “宣柏筠,你知不知道你是个大笨蛋?”
  她拉起被单,包裹住赤裸的身子,来到他面前。“我知道,如果我不是笨蛋的话,我不会爱上你。”她贴靠到他身上,听着他紊乱的心跳声。他不是没心,而是比任何人都脆弱罢了。“不过,我知道现在要不到你的心,我希望你能先给我一件东西。”
  “你想要什么?”
  “什么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
  “绘画。”
  宣柏筠仰起螓首凝望着他朗俊的脸孔,唇边浮起浅浅地笑容。“画纸、画笔和颜料是完成一幅画作时缺一不可的三件东西。”
  相濯怏直直瞅视着她,猜不透她真正要的是什么?
  “怏……”
  相濯怏听见她甜蜜温柔的叫唤,内心深处一抹异样的情愫在萌芽。
  “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直视着她那双柔情似水又天真浪漫的双眼,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随便你。”
  “怏,你可以送我颜料吗?”她一脸期待。
  相濯怏盯着她看了一会,没开口的转身走出房间,到外面的工作间,从桌上拿出一盒全新颜料,递给已经跟着出来的她。“你想要全部拿去。”
  她摇摇头,没有接过全新的颜料,反而从丢满整个桌面的颜料中挑出了一条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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