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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世界是分裂症-第20章

小说: 世界是分裂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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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秋纭歧情难自禁地从后面拥抱着白轶,在她耳边轻叹。
“别碰我……”
秋纭歧将她的话当耳边风,手从她衣服底下伸进去,滑到胸部。无法忍受的白轶惶恐之下用力掐着她的手臂将她甩开。“说了不要碰我啊!”
“如果你也承认自己是女生的话就让我摸啊。不要搞得一副是真男人的样子啊。你把衣服脱了嘛,白轶……”
脱衣服,怎么可能?要脱你脱。白轶非旦不肯脱衣服,甚至觉得要承认这点也有些困难。不,我为什么是女生,我为什么长了沉甸甸的乳防,仿佛在一夜之间脂肪层变得那么厚实,在从儿童期到青春期的过渡里经历害怕,迷茫,痛苦,恐惧,撕裂的冲动……还是恐惧。看来恐惧感是那个时候培养的。而现在则是饲养。我要饲养这头无法控制的史前动物,让它变得驯服是不可能的,只能对它好好的,放任它发脾气,夸张地感激它偶尔的体贴温顺??那样我也有宠物啦!是我的宠物啊!
“不行!”
“没什么不行的,来吧。”
我还想要回去,我还想要被当成当年的预迟,我的一切在那个敏感的时期被毁灭了。现在我能做的,只有在黑暗之中抓住能救我的你……的身体。你的身体我也无法触碰,这对我来说实在是太累了太辛苦了……而且,味道那么像舌尖的一点血腥,又神圣,又令我排斥。
“有那么一些人,他们很酷,他们对我不屑一顾,我很崇拜他们。这个人生存在的意义最开始我毫无障碍地把握在心中,后来模糊不清,难以辨认,从一数到十,我都未必能完整地表达一个爱字。或许那不是爱,他们是我不时仰望的阴云,又让我激动万分……”
秋纭歧把白轶推倒在床上用力地吻着。她的皮肤干燥,没有足够光泽,就像她的人一样。白轶像耳语般轻声讲述的话她一句都没有听到,她在饶有兴趣地探索新纳入版图的土地。
白轶只是想说给自己听,“我不知道我怎么了,看到他,突然什么都没那么可怕了。对于我来说世界就那么小,上学,读书,写作业,考试。那时我从不问为什么,有什么意义,像螺丝一样忠于职守。回想起来那样的生活我绝对不要再过第二遍,可现在是现在,当时是当时。当时我也没有想得那么多,太单纯。我单单是觉得开始喜欢一个人了如此充实,知道了什么叫渴望……”
白轶在秋纭歧的逗弄下一颤一颤的。她的手是吸铁石而白轶就是小铁片儿。交欢的过程有些疼痛,这种疼痛是为了迎接最尖锐最明显的快感。如果白轶不说,秋纭歧也不相信她是第一次。但白轶这时候说的跟此事完全无关??倒也不是无关。初恋无限好,想到停不了……秋纭歧,你知道白轶想象中的景象是什么吗?
是那个有点粗鲁却不失阳光的男孩。他混和了青涩的直率,尽管令白轶感到沮丧……
“因为我都不能让你多看我一眼!你就喜欢那种说起话来嗲兮兮的,眼睛大脸小的女生。杂志上的也好,现实中的也好,我能不能不妒嫉她们呢?……我没有一点资本跟她们媲美,我怎么能不妒嫉?”
所以人家说老婆要讨处钕。想到你在上面挥汗如雨,她却在下面把你如虹攻势想象成另一个男人的。这种事简直一听就要萎,一想就愤怒,莫名其妙的怎么都赶不走的绿帽子。道理就是这样。秋纭歧不知道白轶在想什么,顺便不知道白轶在讲什么。她实在像是在念经,听不懂。
“典型的高朝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嗯嗯啊啊好爽要么是叫你名字。非典型的高朝各有各的不同之处,天差地别,看,念经也是表达极乐的一种方式!”
 
   回忆就像是一口深井 '本章字数:3575 最新更新时间:2011…12…05 09:26: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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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合发现打开田溯那个个人空间的备用钥匙她是有的,但给放到阁楼上去了。到底是什么情况下做出这种事来的,路合给忘光光了。
“师姐,你能来一下吗?”她打电话给雪喑,“帮个忙。你没有恐高症吧?”
雪喑花了三天时间来到路合家中。“千里迢迢啊!我怎么会为了这种小事赶这么远的路?天啊,我一定是疯掉了。不就是爬一趟阁楼么,难道你除了我一个没有恐高症的人都不认识?”
“我只是不能随便让人到我家来,你明白吗。”楼梯侧面仿佛一条凌空的斜线,路合看着看着就头晕目眩了。她对雪喑说,“钥匙在阁楼桌台上。”
“人生要勇于冒险,你要试试看!不就是这么点小事吗?”
雪喑将路合推到楼梯边,路合死死抓住她的手不放。“不行!我没法儿走在上面,一定会滚下来的!”
合情合理的问题是,那钥匙难道不是你自己放上去的?“奇怪了,是谁把钥匙放上去的?”
“我。”
“……那么……”
那么我不能最近才得的恐高症吗?
雪喑爬上去,推开阁楼门,“为什么有一股菜烧糊了的味道?”
阁楼上有种几十年前谋杀现场的气质,虽然没有血也没有尸体,但透出古怪阴森,房顶上没开天窗,雪喑打开手电筒,照见桌上一排钥匙。她喊道,“那么多钥匙是一只啊?……哦等等,有编码的。零三,零七,零八,四六,五二,九九……是哪一只?”
“那只编号九十九的!”
雪喑拿着钥匙走下来,路合又给她一只钥匙,“好的,把九九给我……然后麻烦你把这只放回去……”
雪喑不干了,这不是重复劳动吗?“刚才干嘛不给我?”
“忘记掉了呗,记性不好。”
路合递给她的钥匙上挂着“六”的吊牌。路合说,“这只是上次拿错的。”
“好吧,我还真得问问你怎么回事,看你一脸支支吾吾,肯定没发生什么好事。”
这像一条天梯,通往神秘和幸福的国度,不是一个,而是很多很多。钥匙,没必要留着,甚至可以销毁,不到万一路合是不会动它们的。可是“万一”很难界定。顾客都不喜欢这种事。大概如果哪天接到一个认真点的顾客,我会被杀掉。我就像建造金字塔的奴隶,现在还活着只是因为他们不是法老……
雪喑提着一只吱吱叫的老鼠站在阁楼门口,俯视下方让她觉得很棒。“我喜欢这视野。师妹,你什么时候得的恐高症?我还记得你站在华表柱上往下面撒花瓣的样子。那柱台只有一米见方,拔地而起几十米,你却好像站在幽径中一样,真有林下之风。可惜……”
“顶多就是这辈子只在地面上走而已呗。”路合极其厌恶老鼠,“你在干什么?想恶心死人啊?”
“不,这不是一只普通的老鼠。”
雪喑噔噔噔噔地走下来,一手抓着扶栏。路合受不了看这种画面。那个扶栏可能随时会断掉,接着,雪喑就会一头栽下来,挥舞着手足,用脑壳迎战地球……以卵击石,螳臂挡车。
“哎!”老鼠尾巴在雪喑手里,它拼命扭动着身躯,感到极其不舒服。如果人倒吊着会头晕那么老鼠也会的。“看见没,这是一只活的老鼠。你说我是踩死它好还是放生好?”
放生吧,我不能再看到死亡!在路合的授意下,雪喑将老鼠拿到室外放掉了。“不应该有老鼠啊。”路合反思起来,“那是我隔离开来的空间啊!难道哪里漏了?”
“还有一个可能性你也不能忽略:老鼠成精啦,它的门牙有了咬开空间的神奇力量!”
??“别管老鼠能不能学会空间制造和破坏的技术!我有事告诉你……”
路合就把田溯的事告诉雪喑了。之后……之后见上文。趁路合哭得昏天暗地,脑子短路,满脸泪花,雪喑再次进入田溯的个人空间里。降解发生得很快,空间里看得到的东西都不完整了。那种小孩子玩的纹身贴纸,开始贴上去时很鲜艳,过段时间就??就变得像这个失去支撑的空间一样,斑驳支离,像垃圾一样。
“田溯”坐在窗边,从书包里摸出一颗糖偷偷放进嘴里。她剥糖纸的声音被老师听到了,老师很不满。“田溯”开始收拾书包,再不回家就要被暴雨赶上了,这堂留得这么晚,而她什么题都没弄懂,也没兴趣好好研究。“田溯”站起身,从后门溜走了。她猫着腰从打开的后门里跑出教室,然后,就停在了那里。
“田溯”一动不动地停在那里。雪喑再看,此时教室里剩下的学生和老师都像雕塑般不动了。
这就是田溯被人杀掉时她脑子里在想的事。她一直呆在回忆的房屋之中,有人却闯进来结束了她的生命。
严格地说“田溯”其实没有离开教室。因为她的一只脚踏在门框内,另一只脚刚踩到走廊地面。她的身体向前倾,处于运动状态之中??这说明什么?说明她还在回忆。
她死前一笔钟,零点一秒钟还在回忆。哎……这说明什么呢?
说明她真是太喜欢回忆了??这不废话嘛。
还说明她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突然给人杀死的。
“有价值吗?”雪喑自问,“还有一点:她的回忆到此为止。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她临死前的回忆。或许剧毒可以让她瞬间毙命,连回忆的时间都不留下一点。可是……好像太平静了。”
对了,问题就是太平静。为什么连一点波动都感觉不到呢。人死前无论如何不应该这么镇定的。

白轶放松下来,累得连气都不想喘了。她说,“希望你别把我说的话当真。那根本不是真的,拜托了,你要相信我。”
“可我也没听到你说了什么啊。你刚才说什么了?”
秋纭歧说,“你讲得那么轻我怎么听得见?”
“没听见吗?那样就好。”
白轶心满意足。她问秋纭歧,“你有软尺吗,做衣服用的那种?”
“要干嘛啊?”
“量三围。”
白轶坐起来用手按住肚子,“这儿像怀了个孩子一样。”
“还好嘛。这看着跟怀孕不像。或者,才两个月?那是看不出来。”
“尺子,尺子,我要尺子。”
白轶焦虑地挠着头发,秋纭歧穿好衣服在房间里找了半天还真找到一根软尺。白轶看着她移动的背影,和桌面上小栀的遗照。“你干嘛把她们的照片都摆在桌上?规矩不是挂在墙上的吗???而且如果是我,我不会愿意整天看到她们的遗像的。太伤心,也太恐怖了!”
“她们两个长得挺漂亮的,你同不同意?”
秋纭歧用尺子给白轶量三围,结果数据显示按十年前的标准看偏瘦,按现在的标准则偏胖。白轶的脸色说明她不是一般受伤。“我一个T这么胖真是要死了!我还有脸见人吗!呜呜,纭歧,我好难过啊……”
秋纭歧抱着她说,“好吧,没关系,再少吃一点就可以了!这很简单!”
倾听你的心跳。强劲的,快速的跳动,这是你感到不安的源泉。有什么缺憾的话我来为你填补。白轶要变得更清秀,更漂亮。饥饿是一种享受,你会在那之中想起我并觉得幸福的。我想让你觉得满足,安宁??再略微有点小激动……

鬼鬼祟祟的人进来了。路合一声尖叫,雪喑冲出来,“师妹,有事儿么!”
一个女生站在门口,强睁肿得厉害的眼皮看着路合跟雪喑。为了看得更清楚,也为了让眼睛更大一点,她用手指推着眼皮,“啊,总算有人来了……你们……你们……”
雪喑看着路合,“你认识她吗?”
“不认识!”路合断然否认。雪喑再花两秒钟打量来人,“我也不认识??喂,我们都不认识你,你报上名来!你打哪儿冒出来的?”
一看到田溯的尸体,她就情难自禁地跑到门外吐去了。路合跟雪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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