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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蟾光如有意-第34章

小说: 蟾光如有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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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我求秋华放我走的,我当时想的是去找你,但是走到一半我又觉得你那么厉害根本就不需要我帮忙,所以我就去干别的事情了。”

“嗯。”萧墨远一只手抱住她的腰,一只手把玩她的长发,眉头微微皱着,怎么比离开前瘦了呢,得多吃点补补。

“我说的是真的,你不要怪秋华,让她回来吧。”

“那我问你几个问题,若是你的回答令我满意我就考虑考虑。”

“你问。”

“你是真的觉得我厉害所以才没有去?”

“千真万确。”傅碧浅表情真诚就差没对天发誓了。

“知道我受伤之后你立刻就回来了吗?”

“是。”

“最后一个问题,若是以后还有机会离开你会不会离开?”萧墨远就那样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让她有些心虚,不自觉的想要移开目光,萧墨远的眼睛微眯,危险,却让人深陷其中,她受了他的蛊惑情不自禁的吻了他的唇角,退开后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挑衅道:

“那我需要考虑考虑。”





第45章 反击
傅碧浅从屋里出来便看见何从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一封信,在将信递给她的同时人便消失不见了,她觉得一头雾水,信封上什么都没有写,打开一看竟然是秋华的字迹。

女子的眼神开始很清浅,渐渐却氤氲了水汽。

秋华的这封信早就写好了,让何从代为转交,信中只说了两件事,前一件是萧墨远为什么会受伤,莲香也就是绿纱易容成了秋华的样子,在混战中接近萧墨远,告诉他傅碧浅被劫走了,趁他失神伤了他。

那刀上淬了毒,若不是萧墨远体质特殊必然已经不在人世,这件事是赶上了巧合,虽不是她的错却还是有些内疚的,但是后一件却让她觉得前尘种种都不再重要了。

萧墨远竟是清光帝的亲生儿子,清光帝一直知道却隐瞒着,训练他,引他走上一条通往帝王的道路。

她收起信,微微颤抖的指尖有些抑制不住,转身走入阳光明媚的天地间,只余足音袅袅。



萧墨远一直守城不出是想要让人误会他已经遭了暗算,事实上反攻计划他已经制定好,并且正在实施,他的烟雾放得越久时间越充足,对大局越有利。

他听到从走廊尽头渐渐清晰的脚步声,马上将案上的奏折摊开,肩上披着的薄衫也滑到了榻上,提起笔装模作样的开始批阅,片刻门就被推开。

女子一身粉衣,手中端着一盅汤,像是普通的人间女子,从未有过的真实。她将汤放在案角,满脸不赞同地按住了奏折,抽掉了他手中的朱砂笔,动手将他的衣衫披上。

在这期间男子任由她摆弄,有一缕头发俏皮的贴在她的脸颊,他伸手帮她掖了掖。

接下来萧墨远喝汤,傅碧浅研究桌上的奏折,有时交谈两句其中的内容。

“史杰的奏折上说今年的盐税已经缴齐,比去年要多两成。”傅碧浅快速的浏览完一本奏折,向他汇报内容。

“你觉得这样的盐税可还算真实?”

傅碧浅偏头想想,“应该不止这些,前些年朝廷便将一半的生意交给了几个时代为商的世家去做,从中抽成,但是这几年疏于管理估计那里的关系网已盘根错节了,官商勾结这里的猫腻多着呢。”

“那该怎么办?”

傅碧浅刚要说话却停住了,斜他一眼嗔道:“萧太子您这是考我呢?”

萧墨远觉得两人这样的对话很是有趣,拍拍她的头稍作安抚,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而且可以碰触到她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只有身处其中的人才能明白,才能懂得,而不痴迷于此的人便是雾里看花,怎样都不能理解。

傅碧浅已经和西蒙商量好发动变乱的时间,如果能和萧墨远的反攻配合好必然事半功倍,无视他放在自己头上的手,放下奏折道:

“你准备什么时候发动反攻?”

“何时都可以,你有什么意见?”

“如果可以尽量安排在半月之后,那时候摩卡一族也会趁机发难,若是两面夹攻南宫溪月恐怕是有些吃不消了。”

萧墨远喝汤的手一顿,有些揶揄的看着她,“碧儿这是在帮我对付你的故人吗?我很高兴。”

“故人已乘黄鹤去。”

想到南宫溪月她忽然觉得有些怅然,原来引为知己的人,现在却是向着不同的方向越走越远。

萧墨远不再说话,将盅里的汤和干净。碧儿你放开了他,他却未必会放你离开,我们的战争才刚刚开始而已。




半个月里幽隐大军对雁溪城的骚扰不断,但是萧太子似乎完全无动于衷,一时间人们不得不去怀疑萧太子是否真的如谣言所说的那样,已经驾鹤西归了,若真的是那样,这场战争的胜负已经见了分晓。

人们也不得不佩服萧太子的军队,即使这样依旧能沉得住气,尤其是一个十分俊秀的年轻将领,在敌军破口大骂的时候已经气定神闲,自在的擦着自己的佩剑,那把剑已经被擦得雪亮,想来是擦了很久,直直气得那城下的将军扶着腰喘粗气,可是那俊秀的年轻人依旧面无表情,让人不禁怀疑他是否刚生出来便是这样子的。

第十一天,雁溪城终于有了动静,一大早城门大开,训练有素的士兵一字排开,那个面瘫的年轻人终于有了些其他的表情,若是没看错,应该是兴奋。

那幽隐的将领在城下干嚎了十天,再怎么澎湃的热情此时也连小火苗都不剩了,但这仗还得打,对方只出来了一百余人,两方根本不成比例,他以为眨眼功夫便可解决,谁知对方一味的逃,都是骑兵,他们像是一尾鱼在死水里腾挪折腾,生生将他的军队折腾散了,这还不算,他们甚至绕着城墙玩起了捉迷藏,这一天是悲催的一天,这个悲催将领被折腾得灰头土脸,却连敌方的衣角都没抓到。

第二天、第三天依旧如此,其实这根本就不怪这位将领,完全是萧太子太不厚道,将无门的精锐挑选出来折腾,若是能抓住才怪呢,首先人家骑马,你堵住人家了,人家还有轻功不是,短短三天就将幽隐士兵的信心打击得碎了一地。

那个悲催的将领觉得不能再被牵着鼻子走了,于是想要强攻,谁知此时却从后方传来消息:虞郡易主了。

虞郡可以说是幽隐最为牢固的一道防线,天然的山脉环绕,易守难攻,历史上因为虞郡的存在,很多战争的结果发生了逆转,可是这一次虞郡却被无声无息的占领了,整个幽隐百姓都慌了,幽篁的大军明明被困在了雁溪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这还不是最坏的消息,在萧太子占领虞郡之后不足一日,北方便传来消息:摩卡一族起兵造反,现已攻破北方七郡。

一切发生的那样快,原本做着侵略他国的权贵们人人自危,一时间原本支持南宫溪月攻打幽篁的人纷纷开始反对,在需要做出选择的时候他们一向很理智,所以他们才能够屹立不倒。



南宫溪月的心情很糟糕,刚刚砍了两个副将,剩下的人统统不敢看他,帐子里弥漫着浓重的酒味,地上散落着几个酒坛,从昨晚起他就一直在喝酒,他以为雁溪是他给萧墨远设的套,谁知却是那个男人一个个连环套的开始。

先拖住他们的注意力,兵力却早已转移到了虞郡,好一个偷天换日。偏偏这时摩卡又开始发难,这是一个巧合还是有人策划已经不重要了,那些权贵们换阵营毫不犹豫,反对的呼声又太大,他是要做出些能让他们闭口的事情才行了。

一直坐在帐中的彦英挥挥手让人退了出去,品一口茶水,带了几分劝导的意味:

“胜败乃兵家常事,萧墨远从小在那么复杂的环境下长大,阴谋阳谋见的自然多了些,你不必这样失望,早晚会讨回来的。”

“这点我明白彦大侠放心,不会干扰你的行动的。”他们两人本来就不存在多少信任,说话一向直来直去,“下一步你想要怎么走?”

“若是在下得到的消息无误,萧墨远身上被种了断魂蛊吧?”

“你想怎样?”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康亲王该不会不懂吧。”

南宫溪月皱眉,不赞同道:“我不会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彦英挑眉,有时卑鄙的手段是必需的,谁会在意过程怎样,最后站着的才是胜利者。





第46章 前仇旧恨
连日的奔波令萧墨远有些吃不消,伤口又裂开了,天就要热起来,若是再这样恐怕很难好,傅碧浅每天给他熬药,忙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根本无暇想其他的事情。

其实之前在雁溪的那场仗萧墨远只派了不多的兵,大部分兵的在那时就已经绕路去了虞郡,因为绕了远路,所以需要拖延时间,这些兵是由万俟桑带着的,他从千里迢迢的幽云刚刚赶来就被安排了这样高难度的任务,心情哪里能好得了,见到傅碧浅时表情那叫一个幽怨呐。

但是听萧墨远说,其实另有原因,大概是江湖第一美女许碧衫因为要见表哥回家了。

即使幽隐朝廷极力反对南宫溪月继续战争,但是现在的幽隐已经完全是南宫家的天下,所以南宫溪月很快便又卷土重来,率兵十万围虞郡。

这一次南宫溪月的耐心很好,围而不攻,虞郡本是一个千户的郡,粮食储备充足,这要围到猴年马月才能看到成效啊!

但是不围也没有办法攻虞郡,虞郡本就是军事要地,城墙要比普通的城墙高上许多,全都加厚过,现在也算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虞郡外的人束手无策。



萧墨远胸口的伤是洞穿性的伤口,十分难好,天气渐渐热起来,伤口难结痂,用的药换了两种效果还是不明显。

傅碧浅从药房拿了新药和绷带,刚到房间门口便看见两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从门内出来,傅碧浅对两人点点头,两人十分恭敬的回礼离开。

门虚掩着,她推门进去的时候,屋内的男子正从信封里掏出一封信,上面只有几个字:祸起萧墙,粮源已断。

傅碧浅瞄了一眼,撇撇嘴,

“又做了什么坏事,这么高兴。”

“碧儿真了解我,”他伸手握住她空闲的那只手,“要换药吗?”

“脱衣服。”傅碧浅黑着脸,但是黑中透红,萧墨远也不揭穿,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开始解腰带,衣服一层层褪下置在床边,说不出的魅惑。

傅碧浅吞了口口水,看着眼前赤裸晃眼的胸膛,从肩膀到胸口缠了几道雪白的白布,清清淡淡地看她,一瞬间她的狠劲就跑到了十万八千里,但是还是紧绷着脸。

萧墨远看着好笑,于是就笑了出来,傅碧浅更加窘迫,这窘迫中还隐约有些恼羞成怒。

傅碧浅双手环到他背后,将绷带解开,又一圈圈的褪下来,很快他胸口的伤就露出来,伤口还没有愈合,稍微动一下伤口就又崩开了,她已经换过几次药,虽然十分熟练还是小心翼翼的,新的药是去腐生肌的,药性有些烈,洒在伤口上针扎一样疼,傅碧浅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手掌下的颤抖,动作更加轻柔。

“秋华说你要搬到她屋里住?”

“我住在这不方便。”

男子按住她的手,揶揄道:“有什么不方便的,你若是搬出去我反而不方便了。”

傅碧浅横他一眼,手下用力,立马就听到了他的吸气声,她用的力不大,按在他的伤口上不会让伤口崩开,却足以疼得萧墨远后悔自己刚刚说的话。

当晚傅碧浅自然是没能搬出去,秋华可是十分了解自家公子的脾气,即使他嘴上不说,但若是傅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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