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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法医穿越记-第123章

小说: 法医穿越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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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夫不负有心人,她最终的目的还是达到。

“如何等价?”苏白若有所思地问着,心里却反复想着另一件事。若他早些发现阮琴如此古灵精怪不好把握,早就娶回家中好好调教,哪里还会放任她自由发展,以至于现在应付得头痛。

“找出杀他的凶手,帮他报仇!”温诗言自认没那能耐找到杀人凶手,所以只得借由苏白这个外力。不管过程与结果如何,那个行凶的人,至少要得到相应的惩罚。

“哦?杀谁的?帮谁报仇?”苏白疑惑地问着。

准确的说,苏白完全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但睨到她眸底闪烁的异光,让他着实好奇。他心中一动,就装起傻来。

温诗言知道苏白故意装傻,也跟着傻笑起来,并且打着马虎眼地说道:“还能有谁?不是之前说过的纪然吗?”说完心虚地暗吐了下舌。

要是她验尸时没看错,那具尸体根本就不是纪然。就算那人不是纪然,他与纪然相似得以假乱真,还是让她受了不小的冲击,以至于差点没有冷静的看出其中问题。好在解剖时,割开肌肉的感觉引起了她的注意。一个常年锻炼的人,肌肉紧密度与常人的肯定不同。由这一点她判断出,这人不是纪然,而真的纪然一定没死。

这也是温诗言能极快地从打击中恢复的原因。

温诗言觉得她的演技好得,完全可以去演电影了。虽然她最后的晕倒是真的,不过在晕厥之前,那以假乱真的眼泪与欲言又止的表情,让在场的人对纪然的死毫不怀疑。

这样定能成功地骗过左护法的眼线,不过事情一天不结束,纪然怕是永远不能正大光明的出来晒太阳。

温诗言执意想苏白插手,一方面是想让此事快些结束,另一方面却是,她觉得至少得帮那个替纪然死去的人做点什么,哪怕是事后的补救。

苏白一直留意着墙头墙外,却也没放过她的一举一动,虽然一时间想不通她凭白的吐舌举动,但她这不正常的表现让他暗加留意。

找出凶手外加报仇之事,对于他来说,只是小事一桩,这样就能换到左护法的身份,那倒也是件划算的买卖。苏白衡量一番后,点头答应道:“好,这事就说定了。”

温诗言知道做生意的人脑子都转得很快,而且通常情况下,不会做亏本的生意,她见苏白答应,也不含糊地说道:“说定不行,至少要留下字据,这事非同小可,万一哪天苏公子反悔,琴儿可没本事咬你一口。”

苏白挑了下眉,叫人取过纸笔,按着温诗言的意思写下字据,一式两份,末了还双方签字按印,正规得让苏白苦笑。

既然是按温诗言的意思来写,字据上自然是处处透着对她有利的优势,弄得苏白心中暗想。她不愧是在阮家这商人世家中长大的,吃亏的事是一件都不愿意做。

拿到凭据,放进袖兜中,温诗言才正色说道:“左护法化名青玄公子,本名唐少武,是阮缡的表哥之一,在两年前离开唐家,现在住所不明。”说完就见苏白掉转开的黑瞳里闪过杀意,温诗言心口跟着一颤,鼻里仿佛嗅到了狂风暴雨的味道。

温诗言暗道:不知历史上的腥风血雨是不是也像这般掀起的,不过杀意好像真就在一念之间。

就算她的内容中特别强调了唐少武现在住所不明,但这些信息对于苏白来说已经够多的了。他虽说不上小肚鸡肠,但也不是大量得被人踩在脚下来相安无事的。他暗扫了眼墙头上暗隐的人头,心里快速定下一套反击的方案。

苏白转回目光,此时眸底再无凛冽的神色。他对她说道:“琴儿若要回去,不如让我派轿送你。”

温诗言一愣,脱口答道:“我坐阮家的马车来的,干嘛用你拿轿送?”

苏白听后略微放心,浅笑了下,随意说道:“那也好,总比让琴儿走回家强。”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207章 是血……杀人了……

第207章 是血……杀人了……

温诗言坐在马车里。回想着苏白莫明其妙的话,他不是那种会说废话的人,肯定是什么地方有问题而不好明示……

突然一个急刹车与一声诡异的惨叫,打断温诗言的思绪,同时让她从车箱的左边滚到右边。

当她狼狈地边咒骂着边爬起身,都还没来得及拍掉身上的灰尘,就见车门忽地一亮,车帘被人由外掀开,拉着车帘的手却是沾满了腥红的血液,让温诗言不由一愣,俏目扫去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一张被血染得看不出模样的脸,一个胸上满是刀伤,肩上还插着一把刀的身体,一句:“小姐,快逃……”喊得嘶心裂肺,震撼人心。

看衣着,此人是阮家的车夫。温诗言还没时间去想通发生的事,就见突然闪过一个黑衣蒙脸人,冲着车夫的后背劈下一刀,抽刀再是一刀,两刀之后。刚刚还有气息的人,软软地倒了下去。

鲜红的血液随着刀面扬起落下,被带得满天飞舞,温诗言只觉脸上一热,她无意识地伸手一抹,垂眸只见一片血红。

是血……杀人了……

她总算是了解了眼前的状况,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啊!”的一声轻呼,下一秒抬起俏目瞪着蒙面人,眸底晃动,不知所措。下一个是不是轮到她了?温诗言意识到了危险,却已经是无路可逃。

蒙脸人似乎没打算一刀结果她,只是冲她扬扬手,用破铜烂铁的嗓子说道:“不想死就跟我来。”破锣般的声音让温诗言皱了下眉头。

她既不想去死,也不想跟他去。此时要是有选择的话,她一定坚定地说三个字——我不要。如果蒙面人有幽默感的话,她还想再多说一句——妈妈说,不能跟陌生人走!

不过这一切,都只能在温诗言的脑间剧场里上演。

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温诗言在这方面更是识时务。这种场合下,谅她再聪明再胆大再个性,都只能有一个选择:乖乖的听话,才不会吃苦。

温诗言胡乱地用衣袖在脸上抹了几把,一边抹掉脸上粘着的血液一边笨拙地跳下马车。她是不哭也不闹,不跑也不跳,但仔细观察定会发现,她小脸上虽带惧意眼里仍有藏不住的镇静。

这和那位大人口中形容的似乎不像同一个人。

蒙脸人斜睨着她,暗中观察她。越看越觉得她不像他要找的人。一言不发地看她下了马车,打算拉近些仔细查看,手都伸出去了,眼前要碰到她的衣角,他只觉一道金光闪过,抬眼一看,一根细如发丝的金针正朝着他的眉心射来。

须臾间,金针已射至眼前,已经不容他想太多,更没时间再去管不明情况的温诗言。蒙面人的身体如条件反射般的往后一侧一拧,金针贴着胸前的衣服而过,激出他一背的毛汗,脑里闪过“好险”二字。

还不等他摆正身体,余光就瞄到一条白影快速卷来。蒙面人没看清是何物卷来,就措手不及、手忙脚乱地抬刀来挡。

他抬刀过去仿佛挡了个空,蒙面人顿时额角一紧,暗道“糟糕”,紧接着只觉腰间一疼,顿时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等蒙脸人捂着腰间的伤,翻身站起时,眼前除了被他砍死的车夫。哪里还有其余人影。他嘴角抽了几下,暗骂“该死”后又松了口气,偷袭之人手段之高,令他忙乱,轻功之快,令他咋舌。

看来对方是以救人为主,若真是要动上手,他只能交待于此处了。蒙面人朝地面啐了口唾沫,一拐一歪地往回走去。

话说温诗言毫无反抗之力地看着蒙面人伸过手来,小脸正随着他伸来的手而抽搐,谁知他的手还没碰到她的衣角,就突然演起独角戏来。

正当温诗言惊愕地看着蒙面人在那跳着难看的扭腰舞时,只觉得腰间一紧,身体接着被往后一拉,落入一个坚实的怀里。

没等温诗言站稳回头,从身后窜出一道白影,身后那如墙般的支撑顿时消失,她揉眼一看,那道白影是个穿白衣的男子。

白衣男子似乎没打算与蒙面人缠斗,只是单手成爪,伸缩一招抓中对方腰间,身体轻巧一转,奔着她又回来。

这一去一来,温诗言只觉你眼花一样,跟本就看不清对方的动作。

等她反应过来时,早就被白衣男子横抱起来,走在比较偏僻的小路上,至于此路通向何处,温诗言却不知道。

这场突来的变故。让她本就粗糙的神经更加宽绰。

温诗言抬头看向救命英雄,只是扫了一眼,藏在那张银色面具下的眼眸顿时让她确定地喊道:“纪然,我就知道你丫的没死!”她果然没有验错,那具肌肉松驰的尸体,根本就不可能是纪然。

听了这话,银色面具下的黑眸微闪了下,嘴上却没有回答温诗言的话,有故意冷漠的嫌疑,也有真的不认识的可能。

他一言不发地横抱着温诗言,向小路尽头走着,姿势上没有特别的温柔也没有不自然的僵硬。

温诗言说完后就一直仰着头,等着那熟悉的戏谑语调,可直到脖子仰得发酸,她也没等来一句回音。她小嘴噘了下,眸色微转,下一刻就伸手去抓他的面具,边抓还边揶揄道:“你以为带上面具就成别人了吗?纪然,老娘告诉你,就算你成了灰我都认得!”

手还没触到面具,却被他偏头躲过。

这一次次不同寻常的反应,让温诗言终于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她仔细盯着他脸上唯一可以看到的黑瞳,嘴上喃喃地问道:“你……不是纪然吗?说句话来听听?”

他斜睨向温诗言。看到那张无辜的小脸上充满着期待,而隐藏在期待的神色里却是担忧得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好像在得到了一个不属于她想象的答案后,她一定会大哭一场般。

他的胸口滞了下,收回目光的同时扫过四周,耳中留意一番,确定无人跟踪才微微放心。

他发出“唉!”的一声低叹。只是一个叹息却让温诗言的小脸顿时浮出笑容。他看到她复杂的小脸上顿时眉飞色舞,微张的小嘴似要说话,他立即压低声音阻止。

“小温,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他说着一提气,跃出一丈开外。再几个起落,四周的景色顿时一变。

温诗言被带到一片林子里。

林中深处有一间茅屋。若不是温诗言知道纪然身份,定会误认为他是隐居世外的高人。这么清幽的环境,与纪然喧嚣喜闹的个性完全不搭调,真不知他是如何静下心来的。

俏眸四处打量,温诗言得出一个结论,他一定是不得已才住在此处。想着想着,她突觉脚下触到地面,还没站稳身体,温诗言就顺势扑到纪然身上紧紧抱住。

这个拥抱总算让温诗言有了真实感。纪然果然还活着……这样一想,迟来的泪水涌上眼眶滑了下来。

到了他认为安全的地方,他才将她放下来,还没来得及揶揄上几句,就被温诗言扑入怀中圈住腰部。他微一愣,面具下的唇角勾出邪魅的笑容,戏谑的话才到嘴边,耳中听到温诗言不悦的嚷嚷声。

“死纪然,还好老娘发现疑点,不然还真以为你死了……呜……你什么不好玩,玩起装死……呜呜……你带的面具丑死了……你穿白衣也一点不潇洒……呜呜呜……”

他感觉到胸前衣衫微湿,不由苦笑了下,再听到她哭诉中还不忘批评脸上的面具,便就顺手把面具取下,那张邪魅且俊美的脸虽有些苍白,但终于在阳光下显露出来。

唇角含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桃花般的眼眸睨着扑在他胸前,边哭还边损他的人,剑眉时而微扬时而皱起,此人不是纪然又是谁。

虽明知道纪然不是真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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