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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法医穿越记-第122章

小说: 法医穿越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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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过大,对方脚下趔趄地后退几步。

温诗言像不知道般,只是一味的将头埋进对方怀里,口中嘤嘤地发出声音,像小狗撒娇一般。

“你……”突如其来的拥抱,任谁都会惊诧,阮缡惊得喊出一字之后却不再言语,盯着温诗言头顶的目光渐渐深邃起来。

回忆昨日,温诗言软倒在地又磕破了额角,顿时让阮缡等人心疼不已。

众人上前察看,发现她只是晕过去。经历过她数次晕倒的阮隋二人,还算镇定,三人一商量,要尽快带她回去让大夫看看。但是这抱她的工作就成了问题。

阮缡虽然手上有伤,仍然执意要由他来抱温诗言。隋枫受有内伤用不上力,便没与阮缡坚持,而徐朝虎更是没有资格来碰她。

在没有悬念之下,由阮缡抱着温诗言回了宅子,再请了大夫来看过后,徐朝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温诗言这次晕倒与阮琴无关,与身体状况也不挂勾,纯属精神紧张所致,于是在这只有中医的年代,压根就瞧不出她的内在问题。

大夫处理了她额角的外伤,再帮阮缡包扎了手伤,最后又在瞧不出她内部问题的情况下,为了安抚阮隋二位观众的情绪,随便写了个调理的方子。

反正这方子温和,就算没对症下药,也吃不死人。

第一副药,是由阮缡口对口喂的。隋枫在一旁静静看着,心里泛起几分酸意,嘴上不好直说,扯了个理由回房间运功疗伤与调整心情去了。

等阮缡喂了药,见温诗言睡得还算安稳,就没怎么在意地离开,只是在下次喂药时才又过来。

一夜过去,温诗言没有醒来的征兆,阮缡本想再喂一次药后换个大夫再瞧瞧。谁知他打开卧房的门,想要去厨房端药时,就听从温诗言房中传出一声尖叫。

凄怆而短促却令人心惊。

尖叫声绝对是温诗言发出的,阮缡能马上判断。可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发出叫声。他急忙过来,推门进屋,还没站稳,差点被冲来的娇小人儿又扑出门去。

过了半晌,直到怀里的温诗言好像冷静一些,阮缡才轻拍着她的背,问道:“怎么了,突然大叫?”

温诗言会冲动地扑向阮缡,而后还发出小狗般的撒娇声音,纯属才睡醒,脑袋卡壳记忆混乱造成的。实际上在她扑住阮缡不久后,就冷静了下来,由于觉得丢脸,便没敢放开阮缡的蜂腰,还把红透的脸蛋挤在阮缡怀中,埋得更深了些。

一世英明终毁于一旦,想她这么剽悍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如此丢脸的事来?温诗言继续把头贴在阮缡的胸膛前,闷闷地答道:“没什么,做了个恶梦……”说到这里,她的脑里猛地想起件事,也不管脸上是不是还透着红意,仰起头眨着眼对阮缡说道:“不行。我得去打点好与苏白间的关系!”

跳跃思绪的路线,阮缡早就熟悉,他只是微愣后就跟上速度,说道:“纪兄……不是很反对么?”他说得小心,生怕触到她伤心之处。

阮缡见她的眸色在听到“纪兄”二字时微闪了下,却复杂得意味不明,心里泛出疑惑,还没问出口就听她淡淡地答道:“他后来又说过不用在意左护法的事,不过当时我没怎么留意,现在才理解他的用意。”

说完温诗言埋下头,垂下眼睑挡住眸中忽闪忽闪的光芒。当时她只觉纪然话里有话。而且还莫明其妙,现在细想下来,纪然根本就是在暗示她要与苏白站在同一战线上。好在这正合她之前的念头,也不用刻意改变什么。

温诗言的打算也好,实际行动也罢,阮缡基本上没认真阻止过,除开抢下医刀的事件,他差不多算是嘴硬心软,对她千依百顺了。

阮缡听后,提醒道:“那要如何向隋兄说?”说完顿觉有丝不好的预感。

“当然还是由你去说。”温诗言想也不想地顺口回答,接着轻推开阮缡,噘着小嘴冲他说道:“有点心没?饿死我了!”

阮缡的嘴角暗抽了下,丢下一句“我去拿”离开房中。

吃饱喝足,温诗言就急着去苏庄。她路过隋枫住的客房时,踌躇了下,最后决定再次先斩后奏。

坐着摇晃的马车,温诗言心情复杂地朝着苏庄而去。

对于她的这次来访,比起上次来说,苏白还算有心理准备,不过当触到她眸中不明的神色时,苏白又觉得准备不够充分。他虽说处处强过她,却总会被她一开始就弄得措手不及。

苏白浅笑着睨向她,说道:“琴儿今日气色不佳,是否有什么心事?”

温诗言来找他的目的明确,加上性格中就不喜欢绕弯,听了问话就开门见山地说道:“我的朋友纪然死了……”她本打算用冷静的语调道出,才起了个头,声音就颤抖得明显。

她垂下微红的眸子,在暗中深换了几口气,才又说道:“据我所知,他是左护法的人,苏白,是你干的吗?”

苏白的唇角一直保持着微笑,就连面对她的质问时也一样。等到她问话一完,他就轻松地答道:“不是。”

这个答案,温诗言大约能猜到,仍然要听从苏白口中亲自说出。若不是这样,她没法继续把话题延展下去。

“继续上回说的等价交换,你保护我们,我给你《杀手名册》。”她的目光坚定,反倒让苏白微露诧异。

苏白自然知道《杀手名册》的存在,不过他出于对阮琴的私心,并不太想逼迫她说出,所以上次来访时她没提,他也故意不问。现在她主动提出,他心情复杂不已。

因为纪然死了,所以想用名册来换余下人的平安,两年多之前的阮琴不会这样做,不过眼前的她却会做这样的事。

他斜睨着她,半晌都没有说话,而唇角的浅笑早就收起,眸色复杂高深,看不透喜怒。

温诗言能来,能坐在这里讲这番话,都是狠下过决心的。她虽然对苏白的情绪捉摸不定,却仍然想把话继续说下去。

“名册共有三本,分别由三人持有,这个想必你已经知道,贾允也把他知道的名册告诉你了吧!”

苏白黑眸闪了下,没有否认的轻“嗯”了声,摆出一副想听她继续往下说的姿势,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审视大于暧昧。

“我不知道纤纤那份名册是告诉谁的,或许是她谁也没讲,不过纤纤的死与纪然的死应该是同一人所为……我猜是左护法干的!”

苏白听她话中没有丝毫怀疑他的意思,唇角再次浮出浅笑,问道:“琴儿不是说纪然是左护法的人么?”

卷七 迷雾终散尽 第206章 就不告诉你……

第206章 就不告诉你……

温诗言有意将矛头引向左护法。但对苏白的问题却毫不回避地答道:“对,纪然是左护法的人。”正因为他是他的人,才增加了更多的动手机会,她想让苏白有与她相同的念头。

这要刻意的引导,会不会让一切渐渐偏离轨迹?又会不会出现意料之外的结果?她只知道,现在做的这一切,都为着一个目的。

“那为何左护法会对他下毒手呢?”

苏白觉得她似乎把自己绕进了一个死胡同,问这番话的意思并没嘲笑之意,只是好意的想提醒她清醒一些,哪怕这些提醒会将他推向一个不利的地方。

思绪被打断,她回神过来,刚好错过了苏白的问题。温诗言不想让他知道她的走神,干脆顺着思路,另起话题,问道:“你知道左护法是谁吗?”反正她在众人心目中,早就有个不走寻常路的反面形象,于是她干脆将跳跃性思维坚持着进行到底,突的蹦出这么一句,来掩饰那不被人察觉的失神。

在通天门的内部,除去门主与那本失落的《杀手名册》以外,成员与成员之间。都不清楚对方身份。这样的规矩有个好处,毕竟他们是以杀人为生的一群人,这种做法,可以保护每一个成员的隐私,但同样有个坏处,谁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时间久了有人会生出猜疑。

苏白虽贵为右护法,与左护法也只是隔着面具见过几次,至于对方是谁,背景如何,根本就没迹可寻。不知道,并不代表不想知道,特别是现在,他二人的立场越来越相反,苏白更加想搞清对手的真面目。他曾经多方打听查探,但最后都无果而归。现在猛地听到这话,无疑让苏白立马忘记之前的话题,唯独对此事特别衷情。

苏白剑眉微挑了下,没有直接问左护法的身份,而是反问道:“嗯?琴儿知道?”

温诗言知道苏白来了兴趣,他偏偏闷骚得很,不直接向她提问。她在心里暗骂了句“死狐狸”,脸上展颜一笑,像打太极般把话头又转了回去。

“苏公子认为呢?”

苏白眼底闪了几闪,明显有丝焦急之意,却很稳得住地笑说道:“我可猜不到琴儿心思,特别是最近。琴儿越来越精滑了,一点儿也不像我认识的琴儿。”看似玩笑,他却透露出一个信息,听得温诗言心中颤了一下,又喜又忧,心情复杂。

认识苏白这么久了,她曾解释她非阮琴,他总是不信,害得她只能以失忆为由,欺瞒哄骗着苏白。此时他终于开始动摇,怀疑起她的身份来,偏偏她又不想被拆穿。

纠结……

惆怅……

温诗言的小脸似笑非笑,像哭不哭的皱着,嘴里应付道:“不像你认识的琴儿,我仍然是如假包换的阮琴。”声明完后,也不管他信与不信,直接抓住他有兴趣的内容问道:“苏公子,看样子你对左护法的身份一点也不感兴趣了,那琴儿……”

“琴儿是真的知道?”苏白打断她的话,略微正色地问着。

温诗言扫了苏白一眼,口中答道:“自然知道。”同时暗道:难不成还假的知道?不过。你不问,我就是不说!急死你!想完之后,顺便还在心里哼着:“就不告诉你……”

苏白斜睨着她,眸中得意的神色让他莞尔,就算她变了许多,但现在这样比以前确更可爱。

苏白看着她的俏脸,在心中泛出一丝温柔,随即却被墙头突来的动静搞得心生不悦。

从昨日起,他的庄子似乎被监视了起来。苏白曾派人去打发,却受了伤回来,由此可见,对手不是一般的人物。他表面上只是个生意人,充其量生意做得杂做得大,但不至于引得江湖好手的袭击,这么一推测,那些伤他手下的人,估计与左护法脱不了干系。

至于左护法是从什么渠道得知他的身份的,好像与眼前的阮琴有些关联。苏白心中还是明白,若是阮琴出卖的他,对方至少不会等到现在才有行动,或许她也在不知情的时候泄露了他的身份。

不管怎么说,而今他处于被动,这样对他相当不利,要能从阮琴处知道左护法的身份,至少可以化被动为主动,更有可能扭转乾坤。

苏白见她没有主动说出的打算,知道需由他亲自开口询问。他黑瞳一转,沉沉笑了几声,抬起眼来。盯着她问道:“不知琴儿可否告诉我?”

就算开口求人,苏白也气质非凡,这让温诗言不由暗暗佩服。有些人生来就是当领导的料,随便抬个手举个足或者求个人,都有让人折服的气度。

温诗言在心里把苏白顺便YY了一番,表情慵懒地答道:“可以呀……”说着拉了个长音,然后俏眸微转,在回答正题之前先说道:“左护法的事,我自然会告诉你,不过同样得用等价交换来换取!”她逼迫着苏白开口求她,那是有很正常的原因的。虽然这个过程曲折了些,内容复杂了点,至少工夫不负有心人,她最终的目的还是达到。

“如何等价?”苏白若有所思地问着,心里却反复想着另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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