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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网王 海子-第69章

小说: 网王 海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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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无法言说的魅惑。只一眼,更生就知道,这是一个能让人的灵魂共振的男子。
  他的身上有奢华绚烂之后的内敛平静,这是一个真正的贵族阶级的雅痞。
  似乎感受到她的注视,男子侧过头看她,他的目光让更生觉得他似乎认识自己,更生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平静地收回目光,不可否认,她欣赏美男,可也仅止于欣赏,对于这种一看就高不可攀的奇葩,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何况——她相信,她的重阳绝不输于眼前的男子。
  一路上,两人再无交集。
  长时间的飞行确实让人疲惫,更生下了飞机就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对着美国费城明亮的阳光微微眯起了眼。
  “风鸟院小姐,我们少爷请你上车。”一个穿着挺刮管家制服的老人站在更生面前,非常纯正的日语,更生顺着他的指示望过去,一辆黑色加长型宾利映入眼帘。
  更生有点摸不到头脑,可,还是跟着老管家走近了,车窗摇下,里面坐着的正是她飞机上的邻座,连面前的笔记本都没有变过,微微侧过脸朝她点了下头。
  这是什么状况?他认识自己,这是毫无疑问的了,可,她不认识他呀!
  低头看看自己,一身再普通不过的休闲服,她可不会自恋到以为人家看上自己了,况且,那冷淡的表情也不像啊。
  她还没开口说什么,一旁的老管家已经打开了车门,更生无奈,只好坐进车子。
  对面的年轻男子总算从他的宝贝电脑中抬起了头,看着她颔了下首,又投入到文件的处理中去了。啧,很明显,他并没有要跟她打交道的意思,也没有任何解释。
  更生有点微微的恼,可很快被自己压下去了,她是那种越到关键时刻越沉得住气的人——眼前这个人,姿态优雅从容,习惯了发号施令,那种彬彬有礼下的疏离淡漠,她太熟悉了。 “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她的双手撑在身侧,明亮的眼睛望着你,像个乖孩子,可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儿。
  迹部景吾闻言挑了挑眉,从善如流地将笔记本移开,双腿交叠,修长有力的手指交叉放在膝盖上,泼墨一般浓黑的眸子平视更生,一瞬间,自身的强大气场全部打开,尊贵无比。
  “你认识我?”
  迹部景吾点了下头。
  “是有人叫你拦住我的吗?”
  对于更生猜到这一点,迹部景吾还是有点惊讶的,“可以这么说。”
  “那么……我可以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他说得模棱两可,她点点头表示明白,就不再问了,身子开始趴在车窗上看外面的风景。
  这又让迹部景吾吃惊,她的反应太出乎他的意料,没有惊慌没有吵闹,乖得你还真有些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迹部景吾略略思索了一下,开口,“你不怕?”
  她看着风景的脑袋转过来,语气坚定:“你不是坏人。”
  她的回答让他忍不住兴起逗逗她的念头,“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她说完又将头转向窗口,那种孩子气的回答奇妙地让迹部景吾有了一种微妙的心情。
  本来的确是不想太过接触的,在此之前他想的是对女孩儿的各种疑问各种吵闹不予理会,反正不过是那一点时间,完全无视就好了,可现在女孩儿望着窗外一副不欲再开口的表情——你不屑她,正好,她也不想理你——这倒反让他有了点兴致,主要是看更生说话的表情,很享受,她明明很不乐意,可依然微蹙着眉回答你各种刁钻的问题,有一种逆来顺受的倔强,矛盾,但,美。而且听她说话,真的蛮有意思——
  “听说你钢琴弹得很好。”
  “唔。”她靠在窗玻璃上,也没看他,这种非常明显的客气的外交辞令,她也很认真地回答你,也没故作谦虚。
  “你喜欢弹钢琴?”
  “嗯。”
  “那怎么不弹了?”
  她这时候才抬眼看你一眼,好像你问的问题有多白痴似的,可,还是认认真真地回答你:“喜欢是一回事儿,将之当做毕生事业又是一回事儿,当喜欢成为一种任务,也就失去了最初的灵魂,对喜欢的东西保持淡定和自负,这是我妈妈教给我的处世态度。”
  “说说你喜欢看的书吧。”
  “唔……司马迁的《史记》,文采故事皆一流,刘义庆的《世说新语》,简单爽利,洒脱不羁,王维的诗,佛祖拈花,迦叶微笑,还有李渔的《闲情偶寄》,这是个真会过日子的男人,适时抒情,自得其乐——至于现在的,恩,喜欢刘亮程,散文也好,小说也好,总是阳光充沛,令人想起高更笔下的塔希提岛,‘我一回头,身后的草全开花了。好像谁说了一个笑语,把一滩草惹笑了’,写得多好!”
  ……
  “对于人类的生存处境,卡夫卡提供了阴郁的寓言,昆德拉提供了斑斓的象征,哈维尔提供了政治的实验,三者都达到了顶峰,布拉格真让人嫉妒。”
  ……
  越听下去,你越惊讶,这个女孩的思维如此敏捷,见识如此广博,见解如此独到,让你不得不沉醉其中。
  车,缓缓地停下。更生走出车门,入目的是那种十九世纪巴洛克风格的古堡,巨大的庄园,漂亮的天使喷泉,修剪整齐美观的花草。
  在老管家的引领下,她进入古堡大厅——金碧辉煌,还有没有哪个词能够形容她见到的情景呢,巨大的水晶吊灯,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随处散落的欧式老家具,留古董声机、枝型地灯,浓郁的贵族气扑面而来。
  一个年轻的女孩儿正沿着旋转楼梯下来,高高的马尾辫,简单的线衫牛仔,一派青春洋溢的活力也抵不住那种骨子里的贵气,她看见更生,笑了——
  “又见面了,你好,风鸟院更生。”
  更生记得她,曾在她和重阳的十六岁生日宴上出现过的女孩儿——迹部涯。
  “是你找我来的?”
  迹部涯笑得狡黠,却不回答她的问话,拉着更生坐了,女佣捧上英式下午茶。
  这一家子都神神秘秘的,更生蹙了眉,不说话,只看着她。
  女孩儿却毫不在意,拿着叉子优雅地一小口一小口吃,然后抬头微微一笑:“我最喜欢吃这种芝士蛋糕,就像被人娇宠在手心的感觉。听说女孩子都对甜食有一种莫名的执着,这是一种内心渴望抚慰的反应。你觉得呢?”她笑着问她。
  更生摇摇头,很诚实地说:“我不知道。”
  女孩儿笑起来,伸出手,“你这人真有意思,我叫迹部涯。”
  更生将手覆盖上去,“你好,我叫叶更生。”
  这时,女佣走过来,交给迹部涯一叠东西,“小姐,摄影棚送来的照片。”
  迹部涯接过来,更生瞄了一眼,是一组迹部涯的室内照,各种造型的都有,摄影师看来很了解迹部涯,将她的特性挖掘得淋漓尽致。
  迹部涯漫不经心地看了一遍,忽然对更生说:“帮我一个忙吧,挑一张你最喜欢的照片。”
  更生点点头,从善如流地接过照片,她看得很仔细,那照片拍得确实好,张张精品,端看个人的审美品位了,不过更生还是最喜欢那张——在涂满涂鸦的墙上,迹部涯靠着,头发杂乱枯黄,下巴高抬,眼神下垂,一种不羁不屑傲慢,猩红的口红像黑洞洞的枪口闪过的幽蓝的光,周身洋溢着淫 荡以及迷人的复杂气息,**般的隐香。
  “我也喜欢这张。”迹部涯那过那张照片,脸上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愉悦,“萨拉——萨拉——”她叫来女佣,“把这张照片做成一平方米的海报,我要挂在房间里。”
  更生心里也有点喜欢这个肆意的女孩儿了,真实,不做作,关键是,和她臭味相投——他们其实都是那种外表单纯高贵,内心中却总有一种黑暗中才能开放的花朵。
  屋外忽然传来巨大的轰鸣声,更生狐疑地转过头,迹部涯却突然站起来,脸上的笑容分外神秘,“我去看一下。”说着,轻快地走出屋子。
  更生也走到巨大的窗户边,撩起白色的蕾丝窗帘,看出去,一架直升机停在草坪上,螺旋桨带起的狂风将周围的花草都倾倒一片,人仿佛也要被刮走,走得摇摇晃晃。
  更生放下窗帘,正想转身离开,忽然从背后来了一股冲力,将她拦腰抱起,瞬间天旋地转,更生吓得惊叫一声。

我来找你

  “你怎么在这里?”在这里看见向日岳人,更生真的蛮惊讶,身子很被他抱着,头,使劲地往后转去看他。
  他脸上有一种刚下飞机的风尘仆仆,可非常精神,把她抱到沙发上坐好,冲着刚进门的迹部景吾和迹部涯喊:“有没有吃的?饿死我了,你飞机上怎么一点储备食物都没有?”明明是客人,还理直气壮地抱怨主人招待不周。
  迹部景吾闻言只是挑挑眉,看来早就已经习惯了他这德性,回头对女佣吩咐几句,就走到向日岳人对面坐下,双腿交叠,看着他道,“谁知道你要得那么急,本来就准备进行大清理的。”
  更生瞧着这两个人觉得挺有意思,同样都是出身豪门的贵族少年,迹部景吾就是那种早慧、理智,对别人严格对自己更加严格的完美主义者,向日岳人呢,那就是个吃喝玩乐完全精通的享乐派,典型的纨绔子弟,不过,他比一般的纨绔子弟要更会玩,玩得高端,他的吸引力在于他的不安定性,危险、刺激、拿人生豪赌。
  向日岳人是真饿坏了,指着放在茶几上的甜点问更生:“哪个是你的?”
  更生指了指,他便拿起叉子毫不在意地吃起来。
  对面的迹部景吾对此嗤了一声,“真是不华丽!”
  向日岳人毫不在意。
  “不是说去给泷庆祝生日了吗?他还能饿着你不成?”迹部涯坐在沙发扶手上,笑盈盈地问。
  “别提了。”他摇摇头,一脸不欲与之为伍的表情,“我们问他,这次生日想怎么过?他说,要不去悉尼玩帆船吧。我们说好。结果我们在悉尼等了三天,连他的屁都没摸着一个。丫的,你猜怎么着,这厮居然在半路和一个搞广场艺术的意大利小妞勾搭上了,兄弟也不要了,就跟着她跑去马拉加了。靠。老子不干了!”
  这事儿的确像是泷荻之介这个多情浪子干得出来的,他们听得会心一笑,只有更生睁着明亮的眼睛问:“他们去马拉加干什么?”
  向日岳人笑瞥她一眼,“马拉加是谁的故乡?”
  “毕加索。”更生恍然大悟,“听说毕加索的后人要在那里办一场毕加索私人收藏画展,邀请的都是当地数一数二有名望的人,票精贵得很。”
  “你要想看,我也可以带你去。”对上更生的眼睛,他说得轻描淡写,“不过实话告诉,老毕画的其实挺操的,原作也没多大看头,他的杰出贡献是他的方法论,可以多角度观看一副画也能多角度的画一幅画,所以他画里常把侧视的鼻子、仰视的眼睛、俯视的嘴巴等画在同张脸上。在19世纪末针对那些老老实实画画的氛围而言,这样的观念还是很牛逼的,但现在么……不过,对于老毕的传奇人生,咱还是佩服的!”他洋洋洒洒吊儿郎当地指点东西,口没遮拦地亵渎经典,简直像个文痞。
  更生懒懒地听着,“我不想去。”
  女佣送来了厨师刚做好的咖喱饭,热乎乎香喷喷,向日岳人忙不迭地接过来,用勺子舀了满满一勺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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