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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莲花狱-第80章

小说: 莲花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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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一步飞跃出两丈多,跨身来到赵管家身后,朝鼎木丘道:“鼎先生,你邀约的这人,是我的大仇人,他原是我府上的管家,今日我要借他人头一用。”鼎木丘愕然道:“周公子,你须知道,赵先生他是我请来的客人。你如此行事,太不给我面子了吧?”

修流道:“鼎先生,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而是你不给我们面子。你居然与这等鸟人做朋友,算是朱先生与我姐夫看走了眼。”鼎木丘起身道:“既是如此,我与赵先生借一步说话便是,免得碍了你们的眼。我们两人今天有一笔重要的买卖要做!”说着,他招呼着赵管家起身,两人正要一并走下楼去。

忽然断桥走过来笑道:“鼎先生,你可以离开,但是这姓赵的王八蛋却须留下?”鼎木丘笑道:“断桥姑娘,却是为何?”断桥道:“先生不知,他杀死了我外公!”鼎木丘道:“原来如此,那么在下冒昧了。他今日是我的客人,我必须让他全身离开这里。他日如若你们再遇到他,鼎某绝不再管此事。”

赵管家紧张地看了眼叶思任。叶思任面带冷笑,望着窗外,慢慢说道:“赵及,你听清了,倘若你走露一句话声,你知道我会怎么办的!”

断桥挡住了赵及的去路,赵及阴笑了一声,正要伸手推开她,不想断桥手上一运劲,登时便将他击倒到一丈之外。鼎木丘皱了一下眉头,腾身而起,将赵及拉到身边,拍打了一下衣服,道:“没想到叶姑娘的功力,几个月内,竟然精进了许多!”

此时朱舜水上前一步道:“鼎兄,看来今日你只能将这姓赵的留下了。你有何事,我们可以一起帮忙。”鼎木丘道:“朱先生,今日我要是抛下赵先生不管,日后我还怎能在江湖上走动,找到我家的祖传古剑?!他即便是个大恶人,鼎某也要让他离开这里!”

朱舜水道:“如此说来,这事朱某便不好插手了。”

修流朝鼎木丘抱了下拳,道:“鼎先生,晚辈僭越了。”说着,猛然拔剑出鞘,铿锵一声,一剑便抵在赵及的胸口。突然间,他只见眼前白光一闪,鼎木丘剑已出手,与修流的剑对格了一下,修流的剑晃了一下,偏离开赵及的胸口已有一尺。

朱舜水与叶思任对看了一眼。两人心下都知道,修流此时报仇心切,有些心浮气躁,对内力的把握,连平时的五成都不到了。

鼎木丘笑道:“周公子,咱们今日就此别过,待得来日拜见到你师傅时,再与他切磋武功。今日之事,实出无奈。”说着,插剑入鞘。





【·下卷 秋梦如烟·】 第32章 又见“火钩剑”

叶思任与朱舜水俩听了这话,登时豪气猛生。朱舜水原是“半死生”于松岩的弟子,而修流的内功,也得自于松岩的指点。鼎木丘说的这话,虽然是因为他不知道修流的武功师承于谁,但无意中显然是颇有不把悬念道长的武功看在眼里的意思了。但是,朱舜水他方才已然有言在先,今日不管双方的事,因此,此时他便不好出手了。

却听得叶思任跟断桥道:“桥儿,把‘火钩’剑给爹爹拿出来。”

断桥犹豫了一下,便将随身佩带的那口汉代古剑,把与叶思任。叶思任轻轻抽出剑来,朝剑刃上轻轻吹了口气,笑对鼎木丘道:“鼎兄,上次在苏州城里,与你在酒楼上比剑,在下落于下风。今日斗胆想再与鼎兄比划几手。桥儿,你给鼎先生与爹爹各倒上三碗酒,我俩喝了,便学那鲁王挥戈倒日,快意斗剑一番!”

断桥却一连倒了九碗酒,叶思任与鼎木丘各自先干了三碗,接着朱舜水,汤六跟修流全都干了。汤六先去了楼下。此时,那赵及已是吓得面如土色了,他走也不是,呆着也不是,脸上只是挂着笑。

鼎木丘放下酒碗,缓缓摘下竹笠,置于桌上,然后慢慢拔出剑来。

叶思任与鼎木丘动手后,窗外初夏的阳光便有些错乱了。只见楼上楼下,四下里都是剑光。修流一直在盯着赵及,断桥则在盯着叶思任。朱舜水看着叶思任两人斗剑时,他的神情,则是十分的紧张。

叶思任跟鼎木丘两人斗了三百多合,朱舜水起身猛然扔出一支筷子,从两人之间破空而过。叶思任与鼎木丘都笃地跳出圈子,收住了手。朱舜水问叶思任道:“叶兄,方才你在第二百五十七手时,你的剑明明是可以将鼎兄的剑斜里切断的,却为何突然退了一手?”

叶思任笑了一下。鼎木丘笑道:“叶兄,在下惭愧,这次其实是我输了。上次是我击断了你的剑,这次你却没有击断我的剑。叶兄为人,高于在下何止一品!”

叶思任笑道:“鼎兄过谦了。”他冷冷又看了一眼赵及,道:“鼎兄,你可以把你的朋友一并带走了。”鼎木丘道:“他不是我的朋友,但他今日却是我的客人。我既已在比剑时输于在下,我与他的谋约,现在也不能构成了。但凭叶兄处置他,鼎某一概不管。”

叶思任道:“鼎兄其实并没有输掉剑法。君子不夺人所爱!”鼎木丘还在犹豫,赵及大声道:“鼎先生,你要寻找的那把剑,的确是在陈知耕家的!”

鼎木丘却对他冷冷说道:“今天算是我败了眼。我是不会相信你说的话的。你滚吧。别让我再见到你!”

赵及听了这话,正要跑下楼去,修流过来一把攥住他的衣领,道:“恶贼,你到底跟鼎先生说了我师父的什么闲话?!你想把我的师傅也给卖了吗?!”

赵及急道:“少爷,你别再惹我了。狗急还会跳墙呢!你真想知道你是谁吗?!你问你姐夫去吧!”

修流怔了一下。叶思任忙道:“流儿,放了他!”修流听了,愤愤地一把便将赵及搡下楼去。

鼎木丘朝众人拱拱手,说声后会有期,顾自下楼去了。朱舜水跟叶思任道:“鼎木丘寻剑的事,怎么又牵扯上陈知耕老爷子了?但愿鼎兄不要轻信赵及的话才好。”

汤六上楼来跟叶思任道:“叶先生,要不要兄弟叫上几个人,把那姓赵的剁了,扔到江中喂鱼去?”叶思任道:“汤兄,这事罢了。这等鸟人扔在江里,连鱼都不会去吃他的。”

他笑对修流跟断桥道:“你们俩不是要上杭州去吗?此时西湖艳阳泛光,绿树蓊郁,正是散心游玩的时候。我跟朱先生和汤六兄弟还有些事要商量。你们去吧,君子报仇,不在一时。”

修流与断桥都憋了一肚子的气,听了这话,便下楼去了。





【·下卷 秋梦如烟·】 第33章 访庐

两天后,修流与断桥两人带着黑旋风到了西湖。修流因了赵及的事,心下黯然,因此看那湖光山色时,也不太着意。到了断桥边,修流先上得湖去,却见断桥独自怔怔地站在桥下,望着桥上。她的身边杨柳依依,身影倒映在绿水中。修流见了,痴了一下,忽然又想起自己与断桥的舅甥女关系,脸上一热。他招呼断桥道:“桥儿,你为何不跟我上桥来?”

断桥款款上了桥,道:“小舅舅,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修流道:“这里不是西湖吗?”断桥道:“我问的是这座桥。”修流恍然笑道:“对了,桥儿,这桥便叫断桥。当初你爹爹怎么给你取了这个名字?!”

断桥长叹了一声。修流这时才醒悟过来。他笑道:“好象传说中的许仙跟白娘子就是在这桥上相会的,只可惜结局不是太好。”断桥道:“当初我爹爹给我取这么个名字,莫非他是早已勘透我的命运,将薄如桥下水面上的涟漪?真是昔日戏言身后事,今朝都到眼前来。小舅舅,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太湖边上相遇时,我们说过的话吗?”

修流笑道:“自然记的。你说你是桥,我是水,你在上,我在下。不过,那只是一句玩笑话而已。你何必想得太多?!”断桥低头望着湖水,浅笑道:“小舅舅,我的确想的太多了!其实,应该你是桥才对。我是属水的命。”

两人离了断桥,一路打听着,那湖边居舍一带,多是有钱人家,却没人认得有个人叫梅云的。修流道:“桥儿,不会是梅云夫人在蒙我们吧?”断桥道:“我想姑姑是不会骗我的。她定然是住在这一带的。”

两人找了一个正在湖边垂钓的老渔夫,他听了两人对梅云的描述后,道:“老汉我在这西湖边上垂钓了二十来年,这鱼没钓到几条,湖边上的人情世故,风物闲事倒是见识了不少。这阔大凄迷的湖山一带,住的大多是官宦商贾人家,这些人是走了又来,来了又走,白云苍狗一般。你们说的这位女子,老夫十来年前恍惚见过,她孤身一人,那模样看起来就象是个病恹恹的美人西子。老汉记得,她极少出得那所楼居来,因此就近的人大都不认得她。老汉有时垂钓晚了,偶尔于夜深时,也会在前面的湖沿畔,她居住的那所小楼下听她弹琴,老汉虽然粗俗,但有时垂钓累了,也爱在湖边听上一两曲。可是六年之前,她不知怎么就不见了人影。后来听闲人话语,方知她是患病过世了。唉,真是红颜薄命,可怜花落静无声,记取当年灯影时。”

断桥道:“老丈,她真的已经去世了吗?或许,她只是搬了家而已?”老头道:“老汉想来她真的是去世了!”老头顿了下又道:“她在世时,每隔上一段日子,便会有个中年男子来看他,在这里小住上一些日子。后来她去世后,那男子便不来了。好象只见他在年前来过一次,将那小楼又给翻修了一下。”

断桥心里格登一下,他知道老头说的那中年男子,正是她爹爹,他来翻修房子,莫非他已经知道了梅云还在人世?不过如若不是自己走漏风声,这种可能性几乎是没有的。因为叶思任根本不知道梅云还在世。难不成他是为了那白日歌来翻修小楼的?!她的心里其实早就有一个疑团,为什么梅云她既然还在世,却又始终不愿与她爹爹相见,而是情愿每个月到嘉定去与她相会,交她内力心法?难道是为了她娘亲周莘的缘故?

想到这里,她问那老头道:“老丈,你说的那座小楼叫什么?”老头道:“好象叫什么‘水月居’。名字倒是很雅的。姑娘,你是梅云她什么人?”断桥道:“我是她的一个远房亲戚。因为好久没见到她了,故此今日到此探亲。”老头打量了修流一下,笑道:“原来你们小两口是来探亲的。”断桥登时羞红了脸。修流慌忙道:“老丈误解了,我原是她的阿舅。我是陪她来的。”

老头嘿嘿古怪地笑着。两人问了“水月居”的方向,谢了老头,便循着老头指引的方向寻找过去。修流道:“看不出来这老头居然出口不凡,象是个性情中人。”断桥笑道:“在这西湖边上呆的时间长了,连你我这等俗人,说不定也会吟诗作赋了。”她想了想,忽又笑道:“小舅舅,我只不过说了句玩笑话,你别介意。我知道你是饱读诗书的。”

修流故意长叹一声道:“可怜花落静无声,记取当年灯影时。”正说着,突然见到断桥低下了头去,眼中含泪,于是猛醒自己的玩笑,又伤了她。但他此时的心情又何尝不是同样的难受?!

两人到得“水月居”前,已是大午后了。断桥看顾了一下楼台亭阁,忽然道:“这里的布局,怎地有点象我们家后院的‘听荷轩’?”修流道:“这座楼台精工巧构,与你家的‘听荷轩’,似乎是出于同一人的设计。难道这‘水月居’也是出于你爹爹的构想?”

断桥心下登时明白了,却不好意思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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