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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子青-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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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是小炮,再让刘丛形容一番之后,我心下冰凉。
这可是他们尚还不知的军事机密,神机营的新宝贝。
此时流传于敌阵,恐怕是有人干了断子绝孙的蠢事了。
索性数量不多,这炮也需要密集排布才有威力,但针对于遮蔽物后方目标的打击能力着实算是克制了我方。' 
唯今之计,不可硬拼,走为上策。
毕竟连这新炮都泄露出去了,谁知道对方还有什么秘密武器?
要是也有那飞天雷一类的东西,我们恐怕要吃不了兜着走。

“烧粮草,走。”我做下决定,吩咐刘丛迅速组织下面撤退。 
可总觉得又还有什么问题……
完了,刚让人把陈子青带去前线玩儿了。
我目露凶光地瞪着胡子张,这个蠢货,也不说清楚,害我初时估计错误。
要是在此处折了客人,怕是勉强开脱,却不免被人抓住把柄。
我当即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但他一口鲜血带了几颗臼齿也难消我心头怒火。

就在这时,两个丢盔弃甲的小兵进入帐中,噗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我一看正是刚刚带走陈子青的家伙,不由心里一紧,吞了吞口水,恐怕他们也不能留了。
不过,他们接下来的话倒是救了他们一命——“大人,前、前线紧张,我们和东路的兄弟退守粮仓,陈老板也在其中尚无性命之忧。”

“嗯。”我点点头,转向刘丛,他也正微微欠身,等着我的指令。
“我去东路殿后,此次后撤由你带领。”妈的,这帮蛮子还有那个出卖机密生儿子没屁眼的混蛋,害老子没了清净,还得巴巴地去救那个瘫子。〃 
刘丛呆呆地看着我,似乎对我主动范险微有异议。
我上前一手拍在他肩上,“跟了我这么多年,还经不起这么点考验?还是你觉得我不靠谱,会把自己给折了?”
刘丛一抖,哪里敢反驳我?当下和胡子张一前一后地退下,抓紧时间处理撤退事宜。

我则让人牵来霹雳,翻身上马,顺手从旁边的武器架上抽了一根白蜡杆枪。
霹雳是这里胆儿最肥的马,难得不怕炮火。
要我说,其实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蠢货,平时不怎么乖巧,也就这会儿能派上用场了。
随着我马鞭一抖,霹雳长嘶一声,几名亲兵小跑着跟在后面,随我一同赶往东侧。



其实情况倒也没那么糟糕,东路的有一些新兵乍见火器,稍微有些慌了。
如今几轮来回,见对方也没占着什么便宜,又有老兵提醒,慢慢地都镇定了下来,战局也就此稳住。
等我到了东路,本想好好展露一番,结果这些老兵从容不迫,小队长们配合默契,把敌人拦得非常彻底,让我一阵抑郁。
下了撤退的指令后,亲兵附耳悄声报讯,还给我指了一个方向。

终于看到了陈子青,几个小兵围在他周围,有几分警惕之色。
此时,我还是打算欺负他不了解军事,于是打马上前,装作紧张的模样。
就在这时,一枚炮弹非常配合地飞过了防线,在我近侧砸出一个小坑。
我见陈子青眼中闪过惊慌之色,知道时机已成,当下一抖缰绳,向着他奔去。
然后在他面前绕了个弯,用枪尖挑断了他腰间缚带,再弯腰伸手一把将他拉上了马。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在别人看来那可是俊极了的功夫。
可一手抱着他的我却心下惊疑不定。
他的手臂卡在我与他之间,触感有些不对。
我没多想,先勒了缰绳,然后拉起他的袖子。

一截木棍映入眼帘,我心下疑惑。
于是,又撩起他另一边的衣袖和衣服下摆,不出意料——全是木头。
我好奇心大盛,只准备再拉开他的衣襟看看,这人是不是树妖变的。
可当细白的皮肤和突出的锁骨暴露于眼前时,我又有些讪讪。
抬头看他,只见他脸色铁青,眼中浮起愠色,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我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不知怎么开脱。
他这那是瘫痪?
明明是没了手脚,拿些木头遮掩。
“怎么弄的?”我没忍住,直接问了。

他先垂眸似乎是一番思忖后,接着才缓缓抬头,目光清明,细看却觉得眼中蒙着层层迷雾。
“游校尉,鄙人残障,身不由己,只想着做番遮掩,不至于吓到旁人,如今倒是让大人看了笑话。”说罢,他又自嘲一般地笑了笑,全然不提我刚才失礼举动。
这让我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愿显露,只轻哼一声作罢。


那帮蛮子最后没敢追来,怕又着了我的道。
而我也通过之后的情况判断出对方再没别的秘密武器。
虽然暗恨自己胆小,白白先撤离,但好歹最后没有让人烧光粮草,不然可就要被笑死了。
但是,这次的事儿没完,我提笔把敌人和内贼骂了个狗血淋头,一封急件送往小王爷中军。
之后的事儿不用我多管,扯后腿的家伙自然会遭到重罚,就是不知道是牵扯家人杀鸡儆猴,还是暗中处理,先稳定局势了……

信刚送走,又有人进入内厅,说是把陈子青的轮椅也带过来了,问我怎么处置。
我擦,能怎么处置,我前头跟他说战局紧张,后头难道说我们千辛万苦还不嫌累赘地给他带了辆轮椅?
我摇摇头,让他们把轮椅先送来,确认没被什么人看见后,抄起宝剑一顿劈砍,然后让人把碎木扔去烧了。

就在毁尸灭迹完后,正巧在院子里碰到了被人抬着的陈子青。
他让下人先把他放下,然后退到远处,似乎是与我有话要说。
我微微挑眉,也挥退了亲兵,倒看他想说什么。

他见我神色如常,沉默半晌后叹了口气。
“我不知你如此恨我,还要拿我一辆椅子出气?”
恩,这么倒霉,被抓个正着?!
虽然砍碎了,但被主人亲见残骸还是能辨认出来。〃 
唉,算我倒霉,不过死不承认地话,他又能怎样?

“下官不明白陈老板的意思。”我笑得虚假,也不怕他看出来。
他愣了愣,胸口起伏数息之后,又泄气一般地低下头。
看他再没话说,我向周围招招手,示意他的下人来把他领走。
就在他被抬走而我已经转身之时,一句轻飘飘的话又从背后传来,“对不起。”

哼,这人可真有做派,也自作多情的厉害。
什么对不起?一句话也能推干净了责任?
呸!老子跟他毫无关系,没有责任可言……



入夜,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不爽。
他当年玩儿我玩儿的那么彻底,现在身份不同了,再来低头算什么?
我凭什么要忍这口气?
生意做完,之后再找他麻烦也容易,但他对我动手动脚,我就用公事挤兑他也太不男人了!
大老爷们被摸了,当然要摸回去,还得变本加厉才是!
要让他像个娘们一样伏在我跨下求饶!
哼哼!

我定下主意,打开窗子,翻身进入了沉沉夜色之中。


顺利地抹黑找到了陈子青的房间,我看了看在外面的小厮,心里又有了坏主意。
我从窗子翻了进去,却发现他已经睡下了。
来到他床前,我正琢磨着怎么把他叫醒,却发现他已经睁开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这算什么反应,当我隐身的么?

于是,我跳上他的床,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他猛得又睁开眼睛,神情怪怪的。
哟,难道他刚刚以为自己在发梦呢?
我觉得好玩儿,给他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指了指门外。
他点点头,也没多说一句话。

我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掀开了他的被子。
他一惊,张口差点出声,却被我捂住了嘴,只发出一声轻呼。
而我此时也心下微震,被子里的身体只剩一截光秃秃的躯干,四肢被截的干干净净。〃
我伸手插到他背后,把他抱起,空荡荡的袖管和裤腿自然垂落,薄薄的几片儿看着怪渗人。

他没想到会被我抱住,眼中充满询问。
我勾了勾嘴角,和他贴近了些,然后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摸到他下身事物。
呼……好在这玩意儿还在,不然我的计划就要打折扣了。
在军中混了这么些年,对付男人的招数自然是饱经考验的。
我们一帮大老爷们,除了自己动手就只能欺负欺负尚还白净能入眼的了。
所以,要玩玩陈子青的话,我毫无压力。

哼,他似乎是被憋了许久,我轻轻一碰就被点燃。
虽然此刻了解到我来者不善,他也无力抵抗,眼中溢满情、欲之色,身体不住抖动配合我的摩擦。
我自然不会大发慈悲让他高兴,玩到一半,我突然放手,把他扔回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面红耳赤的他。

“想要么?”我在他耳边小声呢喃。
他抿着嘴,从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却没有直面回答我。
见他不求饶,我冷下脸,又用手套弄了几下。 
他轻哼出声,眼神复杂地盯着我不说话。
我看他意志这么坚定,便也下了要玩死他的决心。
于是,我故意间断地逗弄他,先点把火让他舒服舒服,然后再半途停手,威逼利诱。

不一会儿,他的欲望完全被我挑起,躺在床上徒劳地扭动,但是完全无法缓解。
我见状,把手放到他跨下,却在快要动手时又停住了,然后转头看他,意味明显。
他挣扎着往下蹭了蹭,靠近了我的手,想要摩擦一番,我却迅速把手背在身后,然后冲他摇了摇头。
他既惊且怒地瞪着我,我却感到由衷的快意。
我当年担惊受怕,此时终于也风水轮流转了嘛!

接着,我又把他抱回怀里,却在他没反应过来时,把自己的小兄弟自他后穴硬顶而入。
没有做任何润滑和处理,我的尺寸又是傲人的~他痛呼出声,却半途生生刹住了声音。
“其实叫人来不就行了?”我坏笑着在他耳边吹气。
他隐忍地摇了摇头,不再看我的眼睛。

我撇撇嘴,一边后面故意横冲直撞让他难受,一边前面用手使足了功夫。
他实在没忍住,轻声地哼哼,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

待我一番泄欲之后,我却捏着不让他释放。
他脸憋得通红,终于忍不住咬住了我的肩膀。
哼?比耐力,你这牙口算什么?
然而,就在我绷紧了肌肉想和他较劲之时,他突然又松了口,抬起下巴搁在我肩上,费力地往上拱了拱身体,然后在我耳边小声道歉。

“我不爱听这个。”我一边摇头一边凑近舔了舔他的耳垂。
他又忍不住呜咽了一声,身体在我怀中不住抽动。
“……我……求你。”他最后终于败给了我,声音细如蚊蚋还带了明显的颤抖。
我满意地点点头,放了他一马。

他躺在床上,软得像一滩泥,两鬓被汗水湿透,眼睛也红的厉害。
我可不打算帮他收拾,扎好腰带后准备走人。
不过,他怕明日无法见人,此刻肯定还得再哀求我一次。
求人的话一旦出口,就再也停不住的,以后我可有耳福了。

然而,走到窗边,他都再无反应。
不会是声音太小我没听见吧?
我转过头去,却正好和他的目光对上。
一瞬间,我说不出来那是怎么一种眼神,但让我心里莫名抽了抽。
我当机立断,转头跳窗而逃,不敢再回望一眼。


第二天,据说是他病了。
怎么病的我没多打听,只一派自然地遣人去探问。
但还是有嘴碎的传来消息,说是见风发烧,没别的问题。
他驭下倒是颇有一手,明显被人强上的痕迹还能不传出任何风声。
我要不要亲自去慰问一番呢?

最终,我心虚了。
是的,我晚上睡觉没睡安稳,做了春梦不说,还老见着他那双眼睛。
我擦,不就干了一个男人么?
折在老子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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