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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殊宠-第75章

小说: 殊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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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站在媒体面前,一起接受镁光灯的照耀了!”她恨恨地说道,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是啊,她为什么要去,如果不去就不会和唐鹤雍再度争吵,如果不争吵就不会从楼梯上摔下来,如果不从楼梯上摔下来那她的孩
  相叶裕子站起身,弯腰靠向苏桐。
  “让我来看看,苏桐,看看你为什么住在这里,好不好?”她笑,温柔极致的笑,然后大声地念了出来:
  “苏桐,女,25岁,自楼梯上摔下导致流产,胎儿一个月零三周。”她每多念一个字,病床上的人脸色就白一分,一双手绞住身上的被褥,指节发白。
  “一个月零三周啊,好可惜,再有一周就两个月了。”
  “出去!”她忍着嗓子里传来的痛意低喊着。
  相叶裕子看她极力忍耐的摸样,心里再次微微掠过一丝快意,如炎热的夏季流进心底的一丝清泉,让她舒适。
  “不知道你的孩子是流了多少血才全部流完的呢?”她凑近苏桐的耳边,低缓的说着。“两个月不到,还没成型啊,都是血呢。苏桐,你是不是流了很多血?”
  “我要你出去!”几乎是咬着牙根说出来的五个字,相叶裕子却置若罔闻。
  “苏桐,你能和我说说当时的感觉么?就是你摔下来后,流血时的感觉。是身体的疼痛多一些呢,还是心里的疼痛多一些?”
  窒息的疼痛感从心脏一直延伸出来,跟随血液流动的方向游进了四肢百骸里,最后冲进指尖,疼的她差点尖叫出声。
  看着那张樱桃小口不停地在眼前一张一合,苏桐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要裂开一样。
  “不走,那你就去死!”她尖叫着,跳起来扑向相叶裕子。
  始料不及的相叶裕子被苏桐扑了个正着,高跟鞋一歪,两人竟朝着病床倒去。
  “你去死,你去死!”苏桐掐住她的脖子,一叠声的低喊着。
  “咳咳呃咳咳”相叶裕子拼了命的去拉扯那双卡住脖子的小手,挣扎着想要将压在她身上的苏桐推开。
  甫推门进来的唐吹衣被眼前的情况吓得魂飞魄散,她惊叫一声冲了过来。
  “嫂子,嫂子,你怎么了?嫂子,快放手啊。”唐吹衣一边拉着苏桐,一边大喊着。
  “咳咳,咳咳。”相叶裕子的脸越来越红,不停地咳着。“救我吹衣,救”
  “嫂子!”唐吹衣声音发抖,然后瞄到了床头的铃,伸手按下去。
  “嫂子,你冷静点啊,她是相叶裕子,不是我哥哥。”唐吹衣以为苏桐错将相叶裕子当成了唐鹤雍,才会这样想要将她置于死地。
  墨黑的眼里都是刻骨的恨意,苏桐收紧手,却发现被她死死压住的女人还在挣扎,而一旁的唐吹衣正一边按铃一边大力的拉着她的手。
  不行,不行不行,她不能放过她,绝对不能。
  一抬头,看到那个削了一半的苹果旁摆着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眼中划过一丝狠意。
  “不要,不、要,吹吹衣”相叶裕子顺着苏桐的视线看到了那把水果刀,一下子奋力的挣扎起来,原本破碎的声音里倾注了恐惧,只因为眼前的人骇人的眼神。
  “嫂子,嫂子,你别吓我啊。”苏桐拿着刀,听到唐吹衣在耳边不停的喊她。
  “哥哥,哥哥,你快来啊,嫂子要杀裕子!”唐吹衣的大喊声传进了飞奔而来的唐鹤雍和顾修远耳里,两人挤进门。
  “你去死吧,陪陪我的孩子!”
  冷笑着扬起手里得刀,飞流直下,不留一丝余地。
  “桐桐。”
  “瓷娃娃,不”
  “嫂子——”
  “啊——”相叶尖叫着,肩头传来剧痛。
  “桐桐,桐桐。”唐鹤雍一把将苏桐抱进怀里,看着她惨白如纸的脸颊和漠然的眼神,一颗心惊魂未定。
  顾修远和唐吹衣奔到床前,看着倒在床上,左肩头上浅浅地插着一把水果刀已经昏厥的相叶裕子。冬天的衣服很厚实,但她的大衣上并没有血迹,想必伤口不深。
  苏桐这些日子并没有摄取食物,所以力道不足以伤她太重。
  “马上过来,处理刀伤。”顾修远按铃,朝值班室的护士叫道。随后利落的剪开相叶裕子的大衣,查看伤情。
  “我要回去。”淡漠的嗓音,苏桐低着头,没有看任何人。
  “你们走吧,这里我来处理。”顾修远头也不回地和唐鹤雍说道。
  唐鹤雍点头,转身打算带苏桐离开,可穿病服的女子却看着唐吹衣。
  “你带我回去,可以么?”
  “嫂子”唐吹衣不安地看了一眼苏桐身边的人。
  默默地垂下眼帘,苏桐转身朝外走去。
  唐吹衣一把拉住她,握着她冰凉的小手,“嫂子,先换衣服。换好衣服,我送你回去。”
  苏桐不说话的时候,表情黯然的连周围的人都不敢先出声。只能静静的等着她,等到她想说话。但直到唐吹衣的车开进了唐家富丽堂皇的大门,开过辽阔的草坪,绕过偌大的喷泉中心,驶离宛若古代宫廷御花园般错落有致的唐家园林一直到欧式建筑门口,也没等到苏桐的半个字。
  她就那样靠在座椅上,双手交叠着,看着窗外出神。
  车门打开时,一双漆皮软皮鞋出现在视线里,接着有人弯腰伸手将她从副驾驶座上抱了下来,一步步朝着大门走去。
  “如果不是我在这等着,你是不是打算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唐鹤雍的左脚刚踏进门,一个严厉的声音就响彻在客厅里。
  苏桐靠在唐鹤雍怀里,安静的不发一语,环在他项颈上的右手下意识的握紧,去不敢挪动半分。
  唐鹤雍冷着脸看了一眼沙发前的人,转身朝楼梯走去,可唐老太太却不愿轻易放行。
  “站住!”
  唐鹤雍虽然浑身僵硬,但仍旧是站住了,没有再往前走一步。
  唐老太太慢慢地朝两人走来,苏桐低垂着脸,虽然不愿意抬头,但是周身感受到的气压是极低的。唐鹤雍不着痕迹的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几步开外的唐吹衣一直用眼神示意母亲身后的佣人,示意她拉住母亲。
  可是,连唐鹤雍都不敢公然违抗的唐老太太,那里是她一个下人能拉的住的?陈妈看着唐吹衣,微微摇头。
  “你都是有孩子的人了,自己为什么不能小心一点?唐家的第一个孩子,因为做母亲的不负责任,就这么没了!”
  “妈妈,别说了。”唐吹衣心里一惊,想到刚刚苏桐在医院的情形,赶紧快步走到鹤寺百里子面前,示意她别再说了。
  “妈。时间不早了,你先回西苑吧。”唐鹤雍的逐客令说的再清晰不过了,可是显然他的母亲不这么认为。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以及那个始终没有吭声也没有抬头看她的媳妇,低低的叹了口气。
  “一直以来你就摆着一副唐家欠你的姿态,现在连唐家的骨肉都”
  “够了!”唐鹤雍的脸色蓦地沉了下来,看向母亲的眼里有着忍耐。他的母亲,总是能够用最为怜悯的话,说出最伤人的效果。
  从来都是如此,对外人,对生意对手,还有他!
  “从今以后的这段时间里,不希望您再这样擅自到敖碧居来,陈妈,送客。”
  鹤寺百里子没想到儿子出口的,竟然是对她的责备,还是这么严词厉色。一时气结,脸色渐渐发白。
  


☆、离肠未语先断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上榜了,然后,有任务量了,然后,南家又要存新坑,南家于是乎,悲催了。
  人生忽如寄,全凭日光梭。
  敖碧居前的花园里;百花复苏;渐渐迎着风传来树木发芽的声音,咯咯咯;吱吱吱。仿佛刚刚破壳而出的小鸡;伸了伸筋骨,等待着生命的又一次轮回。
  苏桐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后花园,眼神空洞。
  身后;有敲门声;很快走进来一个人;朴素却干净的和服;是木子。敖碧居里的女孩子们;都是喜欢着和服的,做起事情来也不嫌麻烦,用跟长的布条沿着肩胛骨两边一梆,干净利落。
  看久了,会觉得恍然如梦,不知是身在《神隐少女》中,还是在现实。
  “少夫人,你吃点东西吧,这是陈妈炖的,说你之前在中国的时候,很爱吃的。”
  随着木子的话,是木制端盘轻轻扣在案几上的声音,苏桐默然的回头看着木子,看到她眼角满溢的怜悯。
  “你放着吧,我还不饿。”
  木子看着那个又扭头看窗外的人,心里着急。“少夫人,不管怎么样,你这身子是要照顾好的。这都快七、八天了,你总是不怎么吃东西怎么行。我母亲说,女人小产后一定要好好调理身子的,不然会影响以后的生”
  木子看着那个突然看向自己的人,眼中闪过惊慌。她一时口快,竟然在少夫人面前说到生孩子!
  “少、少夫人,”她结巴着,唇角嗫嚅。
  小产二字如心上的一枚钉子,在木子脱口而出时,又被深深的插进了几分,细微的疼沿着伤口慢慢扩散开来,不是很剧烈,却足够悠远。
  “没事,你先下去吧,我饿了,会叫你的。”苏桐无力的朝她摆摆手,表示自己真的不想吃。
  木子看着她,想说什么,可张了张口,最终作罢。
  她转身走出了主卧,轻轻关上门后,猛地被身后直直的站着的人吓了一跳。
  “少、少爷!”
  “吃了么?”高大的男人站在她面前,让她不自觉的微微发抖。
  “没有,少夫人说她不饿,只说让我放在那!”
  唐鹤雍点了点头,示意她先下楼,木子如临大赦般朝楼梯口快步奔去,一路险些跌倒。
  之前关上的门再次被推开,苏桐皱眉,并不愿意再应付,并保持着原有的状态,一动不动。然后,有一条柔软的羊毛毯子盖在了她肩上,有从前面将她裹好。
  熟悉的气味传来,苏桐黑眸黯然失色。
  只要看见他,不,只是闻到他的味道亦或是感觉到他的气息,便止不住的忆起那些不美好的东西。
  “桐桐,多少吃一点。”
  白色的陶瓷勺子递到了唇边,苏桐微撇开头,不愿意张嘴。
  “桐桐,你身体刚刚好点,不要任性。”唐鹤雍耐着性子,温声说道。可对方一丝回应都没有,只是蜷着腿靠在椅子里,微微歪着头,不去碰触那只捏在他手中的瓷勺。
  “桐桐,”唐鹤雍放下手里的碗,在她对面蹲了下来,两只手扶在她隐于羊毛毯下的纤细手臂。
  “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他单膝跪在椅子前,仰着头望着椅子上的女子,飞扬的桃花眼里,勾魂摄魄不再,只余心痛。
  苏桐慢慢扭过头,将下巴支在曲起的膝盖上,望着面前的人。
  他还是他,墨黑的短发,精神抖擞。飞扬的浓眉下桃花眼角微微上挑,直挺的鼻子和红润削薄的唇。他没有任何容貌上的变化,除了下巴上连日里滋生的青桩外,他还是那个唐鹤雍,可是,她就是觉得陌生。
  从前熟悉的骨子里,如今陌生到皮肤外。
  孩子没有了,其实不怪他。如果她不是意气用事去找他,不去那个什么庆生会,不和他吵架,接下来的事就都不会发生了。
  他母亲说的未尝不是对的,她一个做妈妈的人了,知道自己怀孕了都不去注意,那他一个毫不知情的人能注意到什么呢?
  只是,他们之间却因为这个孩子而生生的延伸出一条鸿沟,跨越不了,拉近不了。
  这些天,她想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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