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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喂,男人,我们离婚吧-第5章

小说: 喂,男人,我们离婚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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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里的刺,温驯得像一只兔子。
带着高烧的身体温暖柔和,呼出的气息热热的喷在他的脖颈处,柔软的发尖痒痒地搔着他的鼻端,带着淡淡的香气,伴了他一梦。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线没有收藏?为毛线没有评论?打滚打滚,快来收藏,快来评论丫亲们~~~

☆、继疯狂的夜

作者有话要说:唉,这章纠结了一天,为了严谨一些,可是为虾米没有人关心笑笑捏,笑笑很桑心啊~~
喜欢的亲们收藏吧,收藏吧,收藏吧~~~(怨念…………)
夏轻姿因高热睡得极不安稳,搂着自己的臂弯是那么的温暖有力,混合着沐浴露和他身上男性的麝香,将她紧紧围住。而她的意识就像一只船,在模糊与清醒间浮沉。
恍忽间又回到了那疯狂的一晚,火热而煎熬。
那一夜的疯狂行径在天将破晓的时候彻底安静下来。
从罗邑的别墅出来还来不及消化昨晚的疯狂,就被一通电话电话召回了家。
原以为自己会在失去父亲的悲恸中无法抽身,然而现实总是既直接又任性地不容许她这样消沉下去。
掏出不多的现金付给出租车司机,忽略他一脸看受害人的表情,夏轻姿顶着昏沉着大脑拖着酸软的双腿,一步一步走上台阶,那时候她还有着似梦非梦的感觉,可笑地妄想着台阶的尽头会有一个两鬓斑白的男人对着她笑,朝她伸出手。
阳光在叶片儿上欢快地跳动,稀稀疏疏在台阶上落下一个个光斑。那个年近半百的男人笑得慈祥,伸出的手中流淌着温暖的颜色。总是挺得很直的腰板曾经是她小时候最爱的摇篮,她还记得小时候一哭闹就要爬上去骑大马。
而这个在外人面前手段雷厉的男人,总是那么心甘情愿地为她弯下腰。
光线微微一晃,夏轻姿只觉得眼前一花,还来不及握紧那只温暖的大掌,人影便消失了。
心中被针扎似的一窒。
她揉揉秀气的眉尖,再睁开眼时已是一片清明。
一见门被打开,里面吵吵嚷嚷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都转过头看她。
道道带着探索精光的视线在夏轻姿的身上逡巡,待看到她衣衫不整的狼狈时,脸上若隐若现出不屑的笑容来,扎眼得很。
一个个穿着光鲜的董事们安安静静地坐在客厅宽敞的沙发上,仿佛刚才吵闹的情形只是一个假像。
夏轻姿犀利的眉眼扫了一眼众人后,绽开一抹甜美的笑容:“早啊,各位董事,一大早就来报道了,为了恒康可谓是‘鞠躬尽瘁’了。”很好,人一走,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来插上一刀。
“轻姿。”周启洪从沙发上站起身,认真地看着她。
这是父亲的生前好友,当初是他和父亲一起联手打下了恒康的天下,对于这个元老级的长辈,夏轻姿向来是尊敬的,微笑淡淡地颔首:“洪叔。”
周启洪点点头,示意她坐下。
今天股东们齐聚在这里的局面他之前也预料过,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也不给他们一点作准备的时间。
“夏总,对于夏董事长去世一事,我们也深感悲恸,只是恒康毕竟还有这么多人要养家糊口。所以,我们董事会不得不聚在这里讨论之后的事宜。”一番话说得其它董事们都偷偷抹眼泪。
夏轻姿心里只想冷笑,这戏演的,怎么不去竞选奥斯卡最佳男主角?
“跟了夏董事长这么久,我们也受过他很多恩,但眼下,人已经去了,恒康迫切地需要一个优秀的领导者。要作出这种抉择,我们也是很为难。”言下之意已经了然,她夏轻姿不是他们想的优秀领导者,或者说,一个女人,不足以做上董事长的这个位子。他们想将恒康的江山易主,却还在这里假惺惺。
夏轻姿还是维持着甜美的笑容:“徐董请放心,恒康是我父亲一手创立,是他的心血,我夏轻姿绝对不会让恒康在我手上倒下去。”这是父亲的天下,现在,由她来守护。
一直沉默的周启洪此时也开了口:“我相信,夏总会带领恒康更上一个台阶,各位董事想必也都知道夏总有这个能力。我刘启洪在这里声明,会跟夏总,跟恒康共进退。”字字掷地有声,倒将其它董事们噎得无话可说。
洪叔怎么说也是他们中资历最老的,他们得罪不起,他这么发话,相当于挑明了站在夏轻姿这边。
有了周启洪的支持,夏轻姿原本惨白的脸色稍稍好转了些,其它董事们面面相觑,私底下悄悄商议着什么。最后由刚才的徐董代表发话:“既然洪叔这么说,我们其它董事也就没有什么意见了。那么等董事会开的时候,我们就看夏总的了。”
到了眼下这个关头,一句“夏总”还是表现出了他们的不满。
夏轻姿心底轻哼一声,脸上仍是挂着鬼魅般的笑,衬得那张脸看起来有些惊悚:“劳烦各位董事费心了,这么早大概都没吃早饭吧,我现在就让人准备。”说着就要唤顾妈。
董事们略有些嫌弃地摆了摆手:“夏总不必客气,我们也就先不叨扰了。”说着一个个客套地又说了一遍惋惜心痛云云,便告辞了。
直到人都走完了,夏轻姿才放松了挺直的脊背。这一刻,她才了解,父亲那直挺而不弯的脊柱支撑着的是他的骄傲与尊严,没有人发现她刚才紧握拳头的掌心已经被指甲深深地扎进,连心的痛一方面在提醒自己今天发生的一切,一方面也在维持自己清醒的头脑。
“轻姿你怎么样?”周启洪坐到她身边关切地询问,她的脸色从回来以现在都是惨白如鬼,唇也泛着青灰色,一身皱巴巴还带着泥点子的裙子明显是昨天的装束。
一放松下来就浑身疼,为了让周启洪放心,她还是扯出一抹不大好看的笑容:“洪叔,我没事。”有事也是日后的事。眼下这一关是过了,但重头戏却在后头。
她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着看她跌倒,看她无助地哭泣。而她的骄傲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轻姿,你放心,洪叔一定会帮你,恒康是我和你爸爸的心血,绝不会让它落到别人手里头。现在你持有你爸爸的所有股份,就是最大的股东,拿出点成绩来,让他们心服口服地叫你夏董。”周启洪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
心底淌过一股暖流。
夏轻姿苍白着脸笑笑:“谢谢你,洪叔。”
“傻孩子,委屈你了。”周启洪倒了一杯温水在她手里,“浑身这么凉,快上楼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顾妈还在房间里照顾你妈妈,她受了打击,你要抽时间多陪陪她。”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可是这个现实却又这么赤*裸*裸地摆在眼前。
“我知道了,洪叔。”她轻声应道,低垂的长睫掩去眸底的黯淡。从今天开始,这些该由她担的,不管她扛不扛得起,她都得受着。
回房间前,她去看了一眼母亲。那个温柔美丽的妇女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令她心疼不已。紧闭的眼角还挂着未落下的眼泪,颤颤巍巍地随着睫毛的轻颤而抖动。
轻轻地用幺指将那颗泪抹去,为她掖了掖被角。
“轻姿……”那双含着泪水的眸子猛地睁开,定定地望着她,几乎要将她的心融化。
“妈,我在。”夏轻姿握紧母亲伸出的手包在掌中,安慰地弯了弯嘴角。
陈静文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有眼泪像断了线似的不停地流。不一会枕头上就湿濡了一大片。
“妈。”夏轻姿忍住鼻间的酸涩轻唤,将她的眼泪拭去,“没事,还有我在。”母亲还有自己可以依靠,那她,又有谁呢?
闻言,陈静文的眼泪掉得更凶。
夏轻姿轻柔地将母亲的手贴到脸旁:“不要哭,我一点也不觉得委屈,我会照着爸爸希望的走下去,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她像是安慰陈静文,又像是在安慰自己。
待母亲睡着,她唤过一边眼睛红红的顾妈,嘱咐了几句。
看到顾妈一脸的欲言又止,她摇摇头。此时,别人说再多,也只是增添悲伤而已。
回到房间将泥泞的黑色裙子脱下来的时候,她稍稍惊了惊,这罗邑是狗转世的吧,啃得她一身的青紫。别说胸前没有逃脱魔爪的□□,大腿根附近更是一片狼籍,让她目不忍视。
难怪走路都会觉得酸酸麻麻的痛。
不过都是她自找的,不是么?从最初和那个男人有关系开始,一切的一切,既有刻意,又有无心。她没有去痛斥罗邑夺了她的清白,然后押着他要负责,那样太过矫情,而她,已经过了矫情的年纪。
一切,只是一场你情我愿。
而这之后,她相信,他们还会有很多场这样的你情我愿。
她不知道,在她离开罗邑别墅的时候,罗邑就已经醒了。精明的眸子里没有一丝刚睡醒的混沌。
透亮的落地窗前,白色的窗帘随风掀起,□□着上身的男人仅着一条休闲长裤斜斜地倚靠在窗边,长指尖夹着一支雪白的烟身,目光追随着那个一身黑裙的人影。
昨晚他并不想趁人之危,然而没有哪个男人能够经受得住她如此的撩拨。她漂亮,狡猾,晶亮的眸子里总有让人猜不透的心计。偶尔有着孩童般的纯真,偶尔又摇身一变化作妖艳的魔女。
淡淡地吸了口手中的烟,缓缓吐出。动作缓慢而优雅,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在烟雾缭绕中,若隐若现。


☆、罗总,我们来做个交易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两章好费脑,好辛酸,好想哭~~
现在是凌晨两点,本来想更文,后来想想,还是设定在白天的时候更吧,大晚上的就不作死了,
里面估计有错别字,不过太累了,笑笑以后再慢慢改吧,亲们就将就着吧,哈~
再次求包养啊,求戳求收藏,我爱你们~~
让罗邑没有想到的是,夏轻姿这个女人的自控能力还真不是一般的高。这点,在中心地使用权拍卖会上便能看出。
那天拍卖的其中一块地皮位于中心商业区,多少企业都虎视眈眈地望着这块肥美的宝地,以至于对其它地皮的售价如何都漠不关心。
罗邑也是为这块地而去,而此时,他的眼光却牢牢地攫取住那个坐在斜前方笑得一脸妩媚的女人。
几日不见,她的风姿倒是越来越盛了,整个人就像从裹紧的蚕蛹里蜕变了一般。修长的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细细摩挲着手上的加价牌,鲜艳的红唇擒着一抹晃人眼球的笑。
她也是冲着这块地皮来的?
罗邑黯沉的眸子眯了眯,坐她隔壁的正是远达集团的老总。远达,盛世目前最强劲的对手。而那个年逾不惑的远达老总戴立明此时正色眯眯地看着她,手还间或似有若无地擦过她白嫩的手背。
而那女人被吃足了豆腐还笑得若无其事。
似乎是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夏轻姿微微侧过头,上挑的眼角朝他抛了个媚眼,那勾起的唇角牵出阴谋的味道。
中场休息的时候,夏轻姿起身去了洗手间。
手放在水龙头下哗哗地冲着,像是要将那老男人留在她手上的病菌洗掉。洪叔给的消息确实不错,这戴立明是个贪婪又好色的主。而这个,将会是她最有利的把柄。
重新补了补妆,镜中的女人让她自己都有些陌生。她想到刚才罗邑阴晴不定的眼神,心里舒服了不少。
一边整理裙摆一边走出洗手间的时候,一只突如其来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唇,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将她带进了洗手间旁的储物室。
“唔!……”夏轻姿只觉得眼前一花,背已经重重地抵上了墙。冰凉的感觉透过薄薄的裙子渗入背心,像蛇一样的触感。想要挣脱手却抵到了对方厚实的胸膛上。
罗邑。
熟悉的味道带着丝丝的烟草气息混入鼻中,黑眸带着一贯的冰冷直勾勾地看着她。紧扣着她腰际的手渐渐放开,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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