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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喂,男人,我们离婚吧-第4章

小说: 喂,男人,我们离婚吧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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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打开花洒,温水就这么倾洒下来。
夏轻姿动作有些迟缓地站起身,勾住男人欲离开的身子,在他脖子上轻轻吐气:“罗邑,抱我……”
都什么时候了,这女人还有这心机。罗邑皱眉看她,却意外地发现她眼里的恳求。也不知道是被她的恳求所吸引,还是因为可怜她的狼狈,他缓缓弯下腰,吻住那两片冰凉的唇。
火热的碰触刹时如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夏轻姿搂紧他的脖子,紧紧地靠在他身上,嘴里低低地呢*喃:“抱我……”有些木然的小舌轻*舔着火热的唇瓣,冰凉的小手在那具健壮的身*躯上摸索。
“你是认真的?”在千钧一发之际,罗邑推开她,哑着声音问。
“抱我……”像是除了这两个字之外,她没有别的词说,不耐地揪住他的衬衫领子将他拉近,唇再度贴上。
罗邑也没有再客气,大手毫不犹豫的扯掉她黑色长裙,将她抵在浴室的墙壁上:“反悔也来不及了。”说着一个挺*身,她便再也没有了逃离的可能。
长发纠缠在两个人的身上,形成异样的魅*惑姿态,两人以最原始的律*动相连。水从他的脸上滑落,落到她的脸上,身上。唇齿相依,男人霸*道的舌侵占着她唇内最柔软的地方,舔过每一寸敏*感的角落。
夏轻姿笑得艳美,望着那丝丝的粉红随着水流而去,心底的痛楚稍稍缓解。她纠缠住罗邑的腰,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贝齿咬住了他宽厚的肩膀,却只觉得齿根发麻。
“用力……一点……”她断断续续地开口,身体的痛楚很好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一波波的冲*击能够让她暂时忘一切,她可以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用去管。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记得后来两人在床上的时候,她也像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一样,爬到罗邑的身上,嘴里还是喃喃着“抱我”。
她的记忆里,没有了那晚的雨,那晚的冰冷,只剩下罗邑刀削般迷人的侧面,和温暖的气息。其实他,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
那是她最狼狈,也最疯狂的夜晚。
而那般疯狂过后,她要承担的,远远比她想像得要多。
有时候她会想,如果那时候出现的不是罗邑,她会不会也这样。但这个假设,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
当她从罗邑的床上离开的时候,那个男人还在兀自沉睡,完全没有被她的举动吵醒。凌乱的刘海盖住平日里露出的额头,显出几分孩子气。眉头皱着,紧闭的眼底是一片青黑的阴影,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夏轻姿捡回昨晚被剥掉的皱巴巴的裙子套上,裙子上还带着昨夜的湿冷,就像再次穿上了伪装一般……
一阵男声传来,夏轻姿蓦地惊醒,才发现刚才那个只是个梦。不,那不尽然是个梦,是她心底最想深埋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笑笑七点多就起床了,如此勤快来写文,有木有人感动捏???

☆、罗总,要看眼科么

夏轻姿揉揉睡得凌乱的头发,趿着拖鞋下楼。虽然还有些头痛,但好在没打喷嚏了。只是鼻子一直堵着,有些难受。
刚刚的梦做得沉重又压抑,让她现在都还有些低落。
“妈?”她下楼,看到在厨房里忙着做饭的陈静文。她想叫陈静文少做点菜,眸子一转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罗邑。
愣了愣,又恢复平静:“你怎么来了?”在母亲面前,她收敛了平日里的傲气,不再罗总前罗总后。
“是我打电话叫罗邑过来的。”陈静文将刚做好的红烧肉放在桌上,拿起围裙擦了擦手,“自己过来享福,不能把你老公一个人丢在家里不是。”她打趣道。
夏轻姿被哽了一下,僵硬着脸扯了扯嘴角。头越发的痛起来。
罗邑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上又在放那些哭哭啼啼的苦情剧,他还看得津津有味。
“我来帮忙。”夏轻姿瞪了罗邑一眼,心想着他下午应该佳人有约,怎么还闲的跑来这里作什么。唔……难道是那女人太勇猛了,他HOLD不住?看起来也是,那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寂寞了很久。
夏母将她推出厨房:“不用,还差一个菜了,你别进来,这里油烟大,你去洗点水果给罗邑。”说着还递给她一个果盘和一袋水果。
夏轻姿端着果盘,提着水果,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反应回来。大概是生病的人比较迟钝,嗯,是的。袋子里有她爱吃的提子,看还沾着水滴的样子,大概是罗邑从外面买来的。
路过客厅看了一眼,罗邑还在看电视。夏轻姿翻了个白眼,拿着水果朝洗手间走去。水哗哗地冲在还有些发烫的手背,夏轻姿掬起一捧扑到脸上,凉爽的快意让她清醒了不少。
也不介意打湿了衣服,她就伸着袖子随意擦了把脸,细心地洗提子。
背后一个黑影无声无息盖下来,等她察觉看向镜子时,被那张紧绷着的脸吓了一跳,心扑通扑通地直跳,她迅速收起受惊的表情扯出一抹笑:“我比电视好看么?”
罗邑望着她烧红的脸颊皱眉,伸出手探向她的额头。果不其然,都这种温度了还在那里逞能。
“吃完饭跟我去医院。”瞥到夏轻姿一脸的要争辩的样子,再次开口,“不去就吃药。”
她被哽得说不出话来,这男人是专门用来克她的么。去医院和吃药都是她最讨厌的……还是吃药吧,总比去医院好。
恨恨地□□着手中的提子,嘴里小小声地碎碎念。
等到她洗完水果出来,陈静文也已经将菜全都端上了桌,还摆了四副碗筷。这是她长年来的习惯,就算一个人吃饭也会多摆一副。这是为夏父留的,她一直坚信,夏轻姿的父亲在他们身边。
有时还会往往那只碗里添点菜,虽然没有人吃。
夏轻姿久之也就习惯了,只是偶尔会望着那副碗筷发个小呆,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吃饭。
罗邑倒是一直没对这多出来的一副碗筷产生什么疑问,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饭桌上一片和和睦睦,陈静文偶尔问小两口什么,夏轻姿回答,有时候罗邑会回个话,配合得默契十足。
只是由于发烧没有胃口,夏轻姿吃了两口便不吃了。
“去吃点水果吧。”看着她瘦削的脸,罗邑开口,“我等会拿药给你。”一脸她逃不掉的表情。
夏轻姿不大乐意地嗯了一声,老老实实地坐到客厅看电视,一边剥着提子。吃了几个酸酸甜甜的提子,嘴里也稍微有了味道。除了那只递给她药片的大手,其它都很和谐。
微微皱眉有些嫌弃地看着那两颗无辜的药片,夏轻姿认命地接过,利落地丢嘴里灌了口水。
“咳咳……”真苦。
“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要人伺候着吃药。”陈静文在一边低低地笑,为夏轻姿孩子气的举动。
“妈……”夏轻姿老大不乐意地拖长音。
“好了,吃了药就上去休息吧,这里我会收拾。”夏母慈祥地笑笑,她觉得这样才是女儿真正的一面,只是平日里,她将自己伪装得太过强硬,完全抛却了那些小女儿的娇态。
以前,她是任性的小公主,成日里窝在自己怀里撒娇,而现在,她长大了,什么都扛在她瘦弱的肩膀上,什么苦都挨着不说,这样反而令她更担心。她知道女儿要强,可是,一个母亲的心只会在乎女儿过得好不好。
夏轻姿看了罗邑一眼,揣测着他一会应该会自行离去,也就不再理会,顾自上了楼。
外面的雨还在哗哗地下着,看样子今天晚上都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夏轻姿将长发盘起,拧开浴室的花洒,任温热的水冲刷在自己身上,看着水从地漏打着圈地落下,仿佛一切烦恼也都跟着消失。
最近她的公司刚接了一项工程,如果进展顺利的话,能够净赚上百万。然而她却并没有那么开心,只觉得有很大的压力。
父亲一去世,她便接手了父亲先前的公司,光是处理人事问题就让她几乎暴走,那些背地里说什么的都有,说她年轻不懂事,说她靠着裙角关系,这些她都咬着牙忍了,幸亏还有父亲的好友帮她,不然只怕她会失去父亲的公司。
关上水龙头,脖子上的水滴滑过美好的胸前,在高耸处流连。她扯过一边的浴巾将自己包裹住,走出了浴室。
床上躺着的人差点让她尖叫。这人怎么每次出现都是神出鬼没的!
“你不回去?”她镇定自若地走过去,在梳妆台前坐下擦保养品。
男人虽然穿着衣服,但那开了两颗纽扣的衬衫根本就还不如脱掉。从她的角度完全可以看到他壮硕的胸膛,还有隐隐的腹肌。长腿一只平放,一只曲起,在床上捧着本不知道什么书看着。
有人说男人认真的样子最帅,不过夏轻姿看着他绷着没什么表情的侧脸,还有紧抿的薄唇,挑了下眉,这是哪个没眼神的人说的。她很失望。
其实罗邑最帅的时候不是认真做一件事的时候,而是——在床上。
当他那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你的时候,仿佛世界上就只有对方,他总能让你有一种被爱着的感觉。火热的气息会使你晕眩,让你掉落在一个名叫罗邑的旋涡里无法抽身。
镇定地收回视线,她拿过一侧的睡裙,大大方方地套上。
将头发挑散准备上床的时候发现本来在看书的罗邑不知道什么时候正盯着她看,轻佻的一笑:“怎么,罗总还没看够?要不要我再穿一遍?”
罗邑收回视线,又转到书上。
夏轻姿瞥了一个眼书名,啧啧,《傲慢与偏见》。这男人什么时候喜欢看这书了。不过不得不承认,这本书是她以前的最爱。只不过到现在为止,她已经很久没有读过什么书了。不是不想,而是没有时间。
“罗总好品味。”她不忘调侃两句,望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看。
“睡觉。”罗邑的话就像他给人的感觉一样,简洁明了,而且一点都不温柔。
夏轻姿自讨没趣,静了会,又用手撑着头笑眯眯地望着罗邑。
直到被她看得有些发毛,罗邑才收了书看她:“要问什么。”
“那个女人是你的新目标?”如果他说是,那她必然要对他的新目标大加“赞叹”一番,如果不是,那就更加“赞叹”一番了。
“……不是。”罗邑看着她露在外面的雪白肩膀,只觉得扎眼,拎起被子的一角将她盖住。
夏轻姿也顺势躺下:“幸好不是,不然你就该去看眼科了。”看上那种女人,晚上估计要关了灯才下得去口吧。
“……”罗邑不说话,继续翻开书看。
“……现在什么都好治,就是眼睛坏了不好治……”夏轻姿嘀咕着,像是对自己说,又像是在对罗邑说。
“……”他不理,将注意力集中在书上。只是那只白嫩的小腿总是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他的腿。皱了皱眉,“老实点。”
他还不想对一个病人下手,他可不能保证夏轻姿再这样撩拨下去会发生什么。何况,他们的离婚证还没有到手,两人现在还是夫妻关系。
夏轻姿笑得妩媚而又奸诈,小手爬到他的胸膛上揉揉捏捏:“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她就是想看罗邑对她不耐烦的皱眉的样子。
书是看不下去了,罗邑啪地将书合上,准备收拾她。而夏轻姿却狡猾地一个翻身,将自己裹到被子里面,哈着气:“好困啊,晚安了,罗总。”
然后留下罗邑一脸铁青的脸地望着她的背,灼热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的背戳出两个洞来。
盯了半晌,状似无声地叹了口气,将被子拉高把她盖得严严实实,继续翻开那本恼人的小说,却再也没有办法将书上的字印入脑海。钻进被窝里将那具纤瘦的身体揽进怀里,熟睡的她已经没有了平日里的刺,温驯得像一只兔子。
带着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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