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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梦了无痕+番外 by: 水浮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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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希望我帮他,这是我唯一能爲他做的。」 

  「你……」 

  真不希望是他想的那样。 

  「很可笑是不是?我居然会爱上自己兄弟。」 

  「到底是怎……」 

  「我说过,我不想谈这些事情。逸,把碧玉簪给我,我再也不会干涉你们之间的事。」他双手一拍,外面的侍卫应声带著一个被铁链紧缚的人推门而入。 

  「少生。」 

  莫少生听见有人在叫他,怔怔的擡起头。沈尘衣看他没有丝毫损伤,只是眼神有点涣散,大概是中了迷香之类的东西,私下放宽了点心。 

  只见沈安拿起桌上的茶水猛地往莫少生的脸上泼去,不一会儿,後者的眼中多少恢复了神采。 

  「逸!」他喊,想挣脱束缚却怎麽也不能如愿。 

  沈安嗤笑:「别鼓捣了,这是玄铁,你挣不开的。」 

  被莫少生用那种像是别人欠了他百万两黄金一样的狠毒眼神瞪著,沈安也不觉得别扭,他继续对沈尘衣说:「逸逸,这桩生意很划算的,怎麽样?」 

  他避开话题,好言相劝道:「你应该知道明朝已走进穷途,而碧玉簪里的东西不可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帮一时不可能帮一世,明朝终究会亡的。与其你这样帮他,不如趁现在带他走,摆脱魏忠贤那妖人的控制,让他安逸地过完一生?」 

  「你不会明白常洛是多麽地爱著这个皇朝,若不是他走得早,腐朽朝廷早在他的大刀阔斧改革下恢复生机。」 

  「正是因爲它太过腐朽,才容不得任何人改革!」沈尘衣反驳,「这触及了多少人的利益?其中自然还包括了郑妖妇的。你以爲他爲什麽走得这麽早,若不是有郑妖妇的从中作梗,鸿胪寺丞李可灼怎敢向皇帝献上来历不明的红丸?与我们有著杀母之仇的郑妖妇、谋害了朱常洛的郑妖妇,有她所在的朝廷,你爲什麽还要守护?他即位时才十五岁,还是个孩子!七年不上朝只顾著玩乐的孩子,怎麽斗得过那些奸佞小人?护得住他父亲留下来的江山?是不是要等到朱由校也死在她的手里时,你才甘心?这样你对得起谁?」 

  「至少……至少让我帮他渡过这次的难关。」沈安早就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不想就这麽放弃心爱人最重要的东西,「逸,帮我,我需要碧玉簪。努尔哈赤的军队就快到锦州了。若是这次袁崇焕守不住,由校真的会死的。战事结束我一定会带他走的,逸。」 

  这近似哀求的话让沈尘衣百味交杂。 

  努尔哈赤快到了,就表示夜也快到了。 

  爲了救命之恩,他要帮助夜瓦解这个皇朝。 

  爲了爱人之托,他要守护这个腐朽的皇朝。 

  原本应该是最亲密的两个人,站在了不同的立场上。 

  沈安、沈逸,他们还真对不起这两个名字。也许从他们的出生到掌握了碧玉簪,就注定了今日不可回避的命运。大人们是基於怎样矛盾的心态才将这个秘密托付给他们,如今的他已经不得而知。可最终的选择落在了他的身上,大我?小我?到底该怎麽办? 

  视线不知不觉中移向了一旁沉默多时的莫少生。 

  後者察觉到了炽热的目光,回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接著开口道:「不论你做出什麽决定,我都不会怪你,因爲我相信你。」 

  心里一丝悸动,他伸手拔下了固定著头发的簪子,去掉束缚的乌黑及腰似绸长发顿时散开。 

  「解开他。」 

  沈安照办。 

  待莫少生回到他身边准备揽他走人时,他转头说道:「沈安,你跟我们来。」 

  三人来到府门口,沈尘衣示意莫少生放开他。 

  他来到沈安的面前,将碧玉簪递给他:「好好用它吧!」 

  沈安接过簪子,紧紧地拽著。 

  沈尘衣退了开来:「安,我肯给你簪子不是因爲我同意你的做法。而是,我很感谢你没有食言。你没有伤害少生,更没有以武力强制我交出簪子,谢谢。」 

  「什麽?」沈安愣了愣,「难道我可以强抢?」 

  「你不知道我早已武功尽废?」他不可思议地反问。 

  沈安怔怔地问:「我得到的消息是经脉受损,还是可以动武的……」 

  「动一次就离死近一步,我还是珍惜生命的,我还不想有人伤心难过。」他目不斜视地说道。 

  莫少生的情绪随著这句话起伏不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哈哈……我是白痴吗?」 

  沈安突然笑出声来,差点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费那麽多周章做什麽?当初直接抢不就好了。 

  「这是个美丽的误会。」沈尘衣笑著说,「但我还是要谢谢你。」 

  感谢的对象是沈安,可他却转身深情地凝视这个自己爱过失望过却未曾恨过的人。 

  「逸……」莫少生霎时受宠若惊。 

  沈尘衣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颈间。 

  莫少生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拥抱起这个自己怀疑过伤害过却不曾停止爱过的人。 

  「安……」就在沈安以爲他们就要双双离开的时候,沈尘衣突然叫了他的名字,「那诗还没有完。」 

  「什麽?」 

  「金屋银楼隐龙岗,碧玉纹簪钥中藏。」他朗朗上口地念著父亲让他铭记於心的两句话,「後面还有两句,也是爲什麽我到现在都没有用到那东西的原因。」 

  「後面两句到底是什麽?」 

  沈尘衣略带深意地笑了笑:「我偏不告诉你,就当是我讨当年你坐视不理的债吧!其实,舅舅……」他想了想,「算了,反正你很快就会知道的。後会无期,好自珍重吧!」 

  生怕有个万一的莫少生将沈尘衣护在怀中,给予他安全感。後者也将手搭在腰间的臂腕上,将自身的温柔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他。 

  「我们走吧!」沈尘衣轻声地说。 

  「去哪?」莫少生也轻声地问。 

  「哪都去。」 

  他们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原来幸福竟如此简单…… 

  尾声 

  「逸……逸……逸……」 

  朦胧中,似乎有谁在叫著他的名字。 

  天啊!他已经很累了,让他补一下眠会死吗? 

  往声音的来源处狠狠地给上一拳後,他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可才没多久,那声音仍然似有若无地飘进他耳朵。 

  「逸!」 

  看来声音的主人不打算放过他,直到他从睡梦中被摇醒。 

  「莫少生,你干嘛!」他抱怨著,瞧了眼窗外明月,「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莫少生一反常态地紧紧抱住他:「逸,我做了个噩梦……不对……是美梦……也不对……还是噩梦……呃……算美梦吧……」 

  「够了!」他吼道,「到底噩梦还是美梦!」 

  「我不知道。」莫少生 

  他翻了翻白眼:「那等你知道了再跟我说。」 

  说著,他又打算躺回去。 

  「不要!」莫少生不放手,「我梦见我伤了你,你爲我流下三滴眼泪。」 

  沈尘衣的意识早已朦胧起来,嘴里随便应著:「所以说那是梦……」 

  「你爲我差点死掉,可也睡了很久很久。」他继续说。 

  「那是梦……」 

  「你醒来後决定离开我。」 

  「是梦……」 

  「後来我被困,你爲了救我放弃了一些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 

  「梦……」 

  「但是最後我终於能陪你天涯海角。」 

  「……」 

  「逸……你睡著了吗?」饱含爱意地瞧著情人的睡顔,他幸福地笑著,「是美梦!逸……」 

  在他唇下轻轻落下一个吻後,莫少生抱著情人也沉沉地睡去。 

  从来良宵短,惟有情丝长,世事如春梦,境过了无痕。 

  — 完 — 

番外 

梦了无痕之灵素 

  月上中天夜朦朦,薄云稀星影淡淡。如此的夜晚恬静而安然,就连庭院里的小虫子们也忘记了鸣叫的天性,享受著难得的安宁。可惜偏偏有人不顾虫子们的意愿,破坏了他们的雅兴。 

  夏日夜风吹拂下飘逸摆动的纱帐,委实掩不住内里紧贴的两具身躯。 

  春宵一刻?缱绻缠绵?却不是我们想象的那般。 

  若是仔细瞧去便能发现,激情的、爱抚的、喘息的只有覆在底下那具身体上的那个人。 

  因苦练剑术而长起了茧子的手抚过再熟悉不过的诱人胴体,他的呼吸不由得加重了几分。湿润的唇尾随著手游走的轨迹点点轻触令他难以忘却的白皙皮肤,他的眼中已难自禁地充满著欲望。就在双唇留恋著他胸前的两颗茱萸时,指上已带著润滑抚向了身下人的後方,顺著弧度的曲线缓缓探进那份紧窒中。 

  一指……两指……三指…… 

  直到确认不会给身下人带来损伤後,他才放心地将自己早已贲张的硕大欲望挺进渴望已久的地方。 

  「啊!」超乎意料的紧缩让他忘情地叫出声来。 

  情欲猛地袭上心头,他无法再顾及是否会爲身下人带来不适,深入浅出地开始了最原始的运动。他本能地依著心底最深切的渴望,一次胜过一次的占有著身下的人。只是,这远远无法令他满足。 

  「爲什麽不回应我?」他来到他耳边轻语,时不时咬著他的耳廓。 

  身下的人没有回答,甚至於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有身体在他的带领下不住摆动,如没有灵魂的傀儡般任人恣意操控。 

  「对了,我忘你睡很久了,睡得没法醒来。」他蜻蜓点水地吻著,带著喘息有一字没一字地说道,「不过,你是逃不了的。」 

  逐渐加快的占有,越发贲大的欲望,无尽地索求著身下人。 

  最後,带著他的宣言,他的在意,他的渴望,还有他深藏心底说不出口的那个字,连同那股欲望的白浊一道埋入身下人的体内…… 

  屋里春色漫溢,屋外却苦了两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子。 

  「灵素……你说庄……」其中一个脸早已红通透的女子实在忍不住了。 

  「枢问!」被唤做灵素的女子瞪了她一下,连忙使了个眼色让她住嘴。 

  女子委屈地闭上嘴巴,低下头复而又擡起,熟悉的轻浮脚步声由远及近,正往这间屋子走来。 

  不一会儿,一位身著蓝衫的少年出现在她们的视线中。 

  「两位姐姐,庄主可在这里?」少年的声音十分悦耳,却得不来两个女孩的欢心。 

  那是!若是知道了这少年的所爲,谁也不会对他有半点好感,偏生庄主就是当他是个宝地宠著他,由著他。 

  「这里是庄中禁地,公子若不想引庄主不快,还是趁早走了吧!」见枢问不想搭理他,灵素只能得体地回答。心下却想著若是他就这麽闯进去倒好,犯了庄主禁忌的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让他得点教训也是好的。 

  激将法果然对这少年很有效,少年飞扬跋扈地说道:「庄中有什麽地方是我不能去的?快快让开!不然的话,小心日後庄主让你们扫地去。」 

  她们虽说是仆,但长年侍奉庄主左右,谁对上她们不是恭恭敬敬的,何时受过这等气? 

  枢问正要发作,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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