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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君情错-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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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玄禛听到耳际的话语,感到匡顗胸前的跳动何等频快,但看著平福、想起太后,他再也不能不顾一切地接受匡顗的情话与触碰。
  他轻轻拉开匡顗搂住他的手,希声说:「放手吧,匡将军。」
  
  匡顗听见他称自己为将军,立时心中一疼,把手臂收得更紧,赌气般说:「我不放。」
  宋玄禛垂首低叹,闭目吸气,猛然直身挣脱匡顗的怀抱,转身以手推开他的胸膛道:「朕不能如此下去。」
  「为何不能?你……你已向太后表明对我的情意,你别怕,我会一直陪著你。」匡顗两手欲抱宋玄禛,却被他起身躲开,心中顿时燃起不忿。
  「朕背负太多,生於宋氏,就是天下的榜样,注定一生不能无视苍生,更不能不守孝道,你叫朕何以与你……与你……」宋玄禛红著眼把「相守到老」四字硬咽下去。自小以来,他一直寻找一个能与他厮守终生的人,以前他认为那人定是无微不至的妃子,但自从匡顗出现之後,他才知道自己一直寻找的人并非亲如手足的俞暄儿。
  匡顗立身抓住宋玄禛的手腕大力一拉,强行把他箝制在自己的怀里,专横地吻上他的双唇。宋玄禛连番挣扎,可是始终不及匡顗的臂力,被他肆意掠夺自己的吻。匡顗掐紧宋玄禛的後颈不准他撇首避开,唇齿强行撬开他的嫩唇探求嘴里的滋味,津液自宋玄禛的嘴边流下,匡顗贪婪地舔去他的滋润,夺去他的呼吸,把所有不甘通通发泄在这个疯狂的亲吻之中。
  匡顗感到手中一沉,慢慢放开宋玄禛嘴唇。湿润的双唇与嫣红的脸庞让匡顗生怜,他轻抚低喘的宋玄禛,情不自禁地再次轻啄他的红唇,最後抱紧怀中的人儿,埋首於他的肩窝低说:「我不当将军,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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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原谅我更得少…西雨病呆了,我申请告假……跪求首肯。




君情错 52

  宋玄禛两手推开匡顗,力度大得几乎把匡顗推倒。匡顗愕然地看著他,人如置身於金钟之中耳堵目闭。宋玄禛不敢正视他失落的表情,正容厉声说:「朕是尧国之主,你是尧国大将,你我岂能因儿女私情背国弃义?!此话何等大逆不道!」他掩目平静半晌,拂袖旋身,压下颤抖的声线,续说:「除了朝议,你我暂且不要再见。」
  
  匡顗咬牙蹙眉,他为了他试图忘记弟弟的仇恨,闭耳不听心中的谴责,到头来只是一厢情愿。一句不能不守孝道,一句不能无视苍生,把自己的情通通抛诸脑後,反观自己,为了他放弃那麽多,岂不可笑至极?
  他讪笑几声,笑容僵在脸上,难辨其色,低喃:「原来臣高估了自己,一直自作多情。」
  宋玄禛听罢欲言,却见匡顗低头快步走出偏殿,他迟疑地伸出挽留的手,可惜匡顗早已远去,只留下一室宁静。
  
  走出寿延宫,匡顗心中郁闷烦躁,只想尽快离宫买几壶酒到城外的小屋喝个畅快。一想起宋玄禛的说话骤然有气,他顿足挥拳打上走道赤红的椽柱,手指渐渐变得通红,手上的痛慢慢渗进他的心里。
  一句句疑问在他心中响起,他不忿,他怨恨,他气恼。他不禁在心中质问宋玄禛对自己的感情,但思及此,他又气自己见色忘义,刻意不闻心中叫嚣的杀弟之仇。他恨自己软弱,恨自己不忍!
  撇开烦琐,他反问自己。若是此刻有机会让他提剑刺杀宋玄禛,他办得到吗?
  他呆愣扶柱而立,感觉若无此支撑,人彷佛便会无力倒地,再也不能凭己而立。
  
  细如叶动的脚步声轻轻而过,匡顗闻声撇首望去,看见胡宜顼攥著拳头往太医院的反方向而去。他不曾见过冰冷若霜的胡宜顼竟有一丝情感流露於脸上,想起当日与宋玄禛缠绵过後的早晨,那包曼陀罗粉独有的梅花暗纹定是与他有关,他一直想知道宋玄禛为何要问他取药,故悄悄跟上胡宜顼一探究竟之馀,也欲知他为何神情赶急。
  经过丹楹刻桷的宫门,匡顗不曾到过如此偏远的宫殿。那儿与冷宫相近,但始终有数殿之隔,阴冷的风迎面而来,向来体热的他也感到一丝寒意。
  荒凉的後院披满寒霜,无疑对垂死的杂草雪上加霜,倔强如此的生命也难在寒冬之中苟存下来。
  匡顗踪身躲於转角的横梁,脚未站稳,便听见些些谈话声。
  
  「好久不见了,顼。」
  「……嗯。」
  匡顗皱眉引项看清对方的面貌,那人移步之间,听见几乎微不可闻的玉石相撞之声。与尧国人不乎的驼色长发让人一见难忘,那人爽朗随意的笑声让他更肯定那人正是袁碧虚。
  他想不到二人早已相识,并相约在如此偏僻之地,看来绝非故友叙旧如此简单。
  胡宜顼打开药箱取出一包平安符般大小的东西,垂首说:「经我多年调养和入药,宋玄禛的身子已可受此药,如今只欠东风了。」
  「呵,欠东风,顼被尧国人的儒念薰染了吗?你也累了,该回来吧?」袁碧虚抚上胡宜顼的头,流露出疼爱之色。
  胡宜顼一把推开他,把药塞在他的手中,转身背对著他。
  「不,要是现在回去,我所做的只会功亏一篑。」他翻了翻药箱,取出同样大小的东西与一个匡顗再熟悉不过的小木盒递给袁碧虚,续说:「快去吧,醉生散能让他犹如醉酒,难辨眼前人,木盒里的药膏有润滑之用,方便完其好事。」
  袁碧虚满手拿著东西,笑意更深,但丝毫没有猥亵之貌和欲收怀中之意。他把东西聚於一手,伸手把胡宜顼拉至自己的身旁,稍稍扬声道:「听见了吧?匡顗。」
  胡宜顼惊愕地转首望向袁碧虚,匡顗暗骂自己方才闻见醉生散之用後挪身露出马脚,如今既然已被他发现,再藏身下去亦只图添没趣。
  
  他跃身落地,缓步走到二人身前,淡笑道:「想不到专使除了指力惊人,连听力也如此非凡。看来专使武艺精湛,匡顗盼能择日切磋。」
  匡顗一掐手臂,先前袁碧虚看似轻戳的动作骗得过宋玄禛,可骗不过切肤体验的匡顗,他那一戳,让匡顗的手臂瘀伤难散,至今仍留有痕迹。
  袁碧虚抱拳低笑,摆首说:「不是我听力非凡,只是身边的人本事。」
  匡顗倏然冷下脸来,感到不远处有股杀气朝他而来,他惊讶方才竟毫不察觉身边藏著如此高强的对手,甚至自以为万无一失地偷听他们的对话。他看著袁碧虚悠然自得的样子,身边又有高人相助,连他一向暗存欣赏之意、医术精湛的胡宜顼也是他的人,任凭他再大意,也知他并非一个普通不过的专使。
  「你究竟是谁?」匡顗不带半点笑容,目露厉色问。
  「如果我说……我是逖国单于,乌伊赤,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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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还有一更,不知星期几会更啊,看看进度吧,毕竟我不喜欢存货跟发文黏太近。
  题外话说一下,我不药而愈了,睡了一觉大好~
  最後发现现在已是随处都能睡著了~哈哈!
  
  看完记得给我投一下票,留一下言喔~疼你们!
  谢谢夜的花好月圆~玄禛跟匡顗也会圆的~希望玄禛的肚子也要圆圆的XD
  好了,我努力造人去罗!(玄禛的。




君情错 53

  匡顗抿嘴一笑,眨目之间取喉欲擒。猛地瞥见一物从旁袭来,匡顗挪步偏身,却仍被该物拂过衣摆。胡宜顼见偷袭不果,趁机挡在匡顗面前保护身後之人,一掌迫来,那人从後抱住胡宜顼之馀,挡下匡顗的攻击。可是始终二人武艺相差不远,仅是一掌已让他退身难立,全靠胡宜顼抓紧自己的手臂才不至倒地。
  胡宜顼摸向前襟,取出一瓶小瓷壶摆出欲掷之势,恶言道:「再过来我就要你死无全尸!要是不信,大可看看你的衣摆!」
  匡顗唯恐对方虚言,双目不敢转开视线,直至腿间感到细细刺痛,才迅速瞟了衣摆一眼,只是一眼,却令他瞠目讶异。衣摆和布靴上竟有如火烧的痕迹,毁了一小块的布靴连袜子也被弄破,暴露於布袜外的一小处小腿如被火烫般通红。
  匡顗见状登时不敢妄动,怒目攒眉瞪著誓死护主的胡宜顼。匡顗看见胡宜顼如此著紧,看来所言非虚,倘若他鲁莽除去此人,恐怕挑起两国纷争。
  他收式直身,正容问:「若阁下当真是逖国单于,敢问单于,为何以专使之身来尧?难道暗扰我国民心?」
  乌伊赤把手臂靠在胡宜顼肩上,松容的脸上因刚才一掌而眉心轻蹙,但仍不减他自若的神色,笑说:「你真是个好将军,担心国体,却不忧贵为国君的情人,啊不……是仇人才对。」
  匡顗惊闻他得知自己与宋玄禛的关系,稍顿细思,定是胡宜顼向他通风报信。他怒瞪胡宜顼一眼,再把视线转移到乌伊赤身上,语如利刃:「你究竟知道多少?」
  乌伊赤笑而不答,挑起一边英眉,仰首道:「你是聪明人,我也不拐弯抹角。若助我取回凉都,本单于自会助你除去心患,甚至大可把宋氏江山以礼相赠。」
  他把胡宜顼最先给他的东西递给匡顗,续说:「这药定是要用在宋玄禛身上,只要让他服下此药,毒力便会慢慢渗遍全身,几个月後……宋玄禛定必把江山拱手相让。」
  匡顗接过药包,摸到入面放著一颗形如红豆的东西。他暗忖乌伊赤的用意,看著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难道他不怕自己向宋玄禛告密?
  乌伊赤彷佛知道他心中所想,笑意更深地说:「就算你向宋玄禛揭穿我的身分也不碍我的计划,只是你弟弟死得不明不白,在地下怨哥哥不为他报仇。不知你要向弟弟说,这是为了私情……还是为了忠心呢?」
  匡顗一时愣住,静默半晌,终把药包收进袖中。转身背向二人,沉声说:「近日较难接近他,我需要时日部署一下。」
  「不急,不急。就算我回国了,也有顼在此助你完成此计。」乌伊赤摸颏细想,悠悠说:「我已命人查宋曷之事,在国期间,我会再找你相议除去此人之计。」
  匡顗冷哼一声,迈步离去。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想一想,乌伊赤的话摆明诱他入局,但此局对他百利无害,既可为弟报仇,又可除去整个宋氏。但不知心中怎了,总觉有团气闷在胸口,皱头也不自觉地皱紧。他不其然掐紧袖中的药包,用药不用药……心里某处不断劝止他放弃伤害那人,可是弟弟的仇也不能忽视,两者相悖,让他心烦意乱。
  
  胡宜顼黯然垂眼,乌伊赤摸向他的头,轻拍他的背几下,无奈笑说:「辛苦你了,顼。」
  「应该的。」胡宜顼摆首回应,他移步回避乌伊赤的触碰,不正视他一眼,道:「我回太医院去了,免得生疑。」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乌伊赤的视线。乌伊赤敛手叹气,此时哈鞮与一名女子从暗处走到他面前俯首敲肩示礼。
  「查到了吗?」乌伊赤漫不经心地问哈鞮。
  哈鞮带著疲惫的样子颔首,说:「百官之中,唯有工部尚书穆涔山明显不满宋玄禛,而且与宋曷自小相识,情谊颇深。」
  乌伊赤别有意味地缓缓点头,抹起一笑道:「就他吧,工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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