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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君情错-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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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天都没空写,存货少之有少…唉。
  打平福泄泄愤去。(玄禛:不准打! 匡顗:住手! 西雨:我何尝不是打在儿身痛在我心呢……




君情错 50

  平福听见宋玄禛的声音竭力睁开眼睛,眊眊看见宋玄禛担忧的表情,气若柔丝道:「奴……奴才……该死……害陛、陛下……担……」
  话未说完,平福已垂首伏在宋玄禛的臂上。浓稠的血沾上宋玄禛的衣袖,扑鼻的腥气充斥满室。宋玄禛忆起当年初见平福时,血的味道一样如此浓郁,夺目的红一样如此刺目。
  匡顗大步上前,一手接过平福,一手扶住发楞的宋玄禛。他冷静地探过平福的鼻息,稍稍看过他的伤势,便让他伏在地上,生怕再次扯痛後腰的伤口。他从前襟取出方帕轻轻按住流血的地方,理好一切以後转目向宋玄禛点头,示意平福没有大碍。
  宋玄禛沉著脸站起身来,半带不悦的语气质问太后:「母后为何要打平福?他可是寿延宫的人。」
  
  「喔?陛下此言是训斥哀家吗?」太后坐起身来,挑眉看著宋玄禛问。
  「……儿臣并非此意。平福一向乖巧,理应不致犯错被罚。」
  「没错,平福的确没有犯错。」
  宋玄禛闻言攥拳,拧紧眉头,他实在想不通太后的心思,气急败坏问:「既然平福没错,母后又为何无故痛打平福?若无合理之说,儿臣难以认同。」
  「哼,难以认同……」太后起身走到宋玄禛面前,眼神严厉地瞪著匡顗,气恼说:「哀家当真难以认同将军与陛下的关系!若非亲眼所见,哀家简直不能相信!」
  宋玄禛心虚地退了一步,眼神游移说:「朕跟匡顗只有君臣之谊,母后……」
  太后打断他的话,指天怒道:「陛下能在明日腊八当著祖先的面、当著先帝赐予的青玉、当著长辈的面、说您与匡顗之间只有君臣之谊?!」
  「太后息怒啊……」毫不知情的宋曷带著满腔疑问走到太后身边,扶稳气愤欲坠的太后,但太后不止不领情,还使劲拍开宋曷的手,狞恶说:「逆理违天!逆伦败德!」
  宋曷暗叹一声,邑邑收回手去。他藐藐看向宋玄禛腰间的玉佩,眉头顿时越皱越紧。
  「那条罗缨不是宫中之物。」他倏地想起这条罗缨的来历,再回想太后的话,不可置信地看向宋玄禛与他身後的匡顗。
  「陛下可以大声告诉哀家秋宴那夜与谁共渡麽?」
  
  宋玄禛闻言脸色飞红,惊悸地偷瞄匡顗一眼。匡顗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一脸尴尬地看了宋玄禛一眼,视线一触,旋即垂首回避。他没想过此事会被太后得知,虽怕再次面对此事,但他更怕不能藉此向宋玄禛报复,要是当真如此,先前所做的一切都付之流水,甚至再无接近他的机会。
  宋玄禛低睫不语,一边是自己心爱之人,一边是自己的母亲,他哪能回答这难堪的问题?匡顗耳边的呢喃、轻唤他的名字、对他的关爱,种种都叫他难忘,叫他窝心。反之,太后自他懂事以来要他顺应她的意思成为太子,轼杀兄弟,就连子嗣的事也要操控,这叫他何以心存尊敬爱顾?
  他不曾逆过太后的意思,但自他听见有人唤他的名字开始,感觉一切都变了……
  「儿臣倒想反问母后,当日的汤药为何渗有沐凤鸾?」
  
  「沐凤鸾?!」宋曷两眼圆睁,身为皇族,绝不会不知沐凤鸾为何物。可是不论是先帝,还是他自己,上代几乎没有皇子用过此药,药性之强,令他们也不敢妄用。凭听母子二人的说话,宋曷实在不敢相信此时心中所得的答案。
  太后一时无言以对,红唇半启,欲言又止。宋玄禛掐眉闭目,不甚耐烦道:「儿臣说过子嗣一事急不来,为何母后每每要苦苦相逼?如今俞妃怀胎七月,母后不如多与她倾谈临蓐之事?」
  「原来陛下还记得俞妃有孕?」太后冷笑一声,可是忿怒的眼神却分毫不减,以母亲的身分续说:「那为何还做出这种事?」
  宋玄禛被她如此一说,心中的愧疚登时一涌而上。他依然原谅不了自己背信弃义,明明君无戏言,可是他完成不了对俞暄儿的承诺。如今他的心里多了一个人,那个人填满了他的心,把多年来的空虚与寂寥驱走。是他让他知道自己并非没有依靠,是他让他知道君王可以有情,是他让他知道自己也不过是个凡人。
  他不能放手,更不能阻止自己不深心念著他。
  「儿臣,不……我喜欢他,以宋玄禛的身分……喜欢他。」
  「宋玄禛就是宋氏子孙,是天下唯一的天子!整个大尧命脉在你手中,你岂能视之无物!」
  「朕已应母后之意登上帝位,以仁为政,为何不可随心行事一次?难道母后只想儿臣摒弃所有情感,如傀儡般执掌政事?」宋玄禛摇头撇首,痛苦低喃:「朕不想再被母后左右。」
  
  太后一言不漏听清楚宋玄禛的话,惊愕之中感到眼前一黑,脚步踉跄。宋曷见状也顾不了礼节,迈步抬手扶稳太后,让她半个身子倚在自己的襟前。
  泪水夺眶,滑过太后的脸庞落在绣凤的衣襟,暗色的素衣不再昭示太后的威严,站在眼前的,只是一个伤心欲绝的妇人。
  「是哀家错了吗?」太后含泪笑了两声,又一颗泪珠滑落,她的脸容再也不能挂上半丝笑容,崩溃般哭泣起来。
  「陛下如今要怪哀家吗?哀家只想我们母子过得安稳,只是如此而已……」
  
  宋玄禛不敢正视太后,在他心目中,母亲一向都是坚定如岩,不动怒,不悲哀,脸上总是挂著慈祥的笑容,尽显国母的风范。先帝驾崩,全宫哭哭啼啼,妃嫔忧心日後去向,百官担心自身仕途,宫人惊怕被受牵连,唯独他们二人冷静以对。宋玄禛并非不伤心,只是已经忘了如何流泪,泪水彷佛在心中一点一滴融於血里,可偏偏忘了如何从眼睛落泪。那时的太后只坐在床沿紧握先帝的手,柳眉轻蹙,笑容苦涩,她轻抚先帝渐变冰冷的脸,以只有近如先帝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了一句话,遂放开先帝的手,起身指示宫人宣读遗诏。她就宛如细雨微风,将乱如散沙的皇宫聚成一盆。
  可如今,他想不到坚强的母亲竟为了自己而流泪,心中一软,回想方才不孝之言,顿时自责不已。
  「母后……」宋玄禛上前扶住哭成泪人的太后,他不断谴责自己为何要令丧夫无靠的母亲伤心,明明知道自己是她最後的依靠,为何还要亲手推开她?
  太后抓住宋玄禛的手,咽了一口清清嗓子道:「陛下!放弃他,好吗?哀家求你……」太后低头屈膝,及时被宋玄禛和宋曷扶起。
  宋曷握住宋玄禛的手肘,几乎不曾有过接触的叔侄都难掩尴尬,静寂之下,只听见太后低泣与自身胸口跳动的声音。
  宋曷放开他转而两手搀扶太后,低目苦言道:「请陛下三思,虽然同是宋氏出身,亦知先代有主以男……为伴,但始终惹人说长道短,有损声誉,而且……太后只有你一个亲儿啊。」
  宋玄禛垂首咬唇不语,水红的唇瓣被他咬得发白,眉宇间也不难看见他在内疚之中挣扎的心情。现在的他,就像落水的人一样在水面载浮载沉,他想抓住向他呼喊的援手,但又却对清水的轻柔依依不舍,可是两者相悖,直叫他一时难以取舍。
  宋曷彷佛看清他的心思,正色说:「如今多说无用,太后亦需稍作休息,还请陛下先回宫细思利弊才再作定夺。」
  宋玄禛抿唇垂目,思忖片晌,始终对太后放不下心,可他贵为国君,连对自己的母亲说出半句歉疚之言亦万万不可。眼见太后低声啜泣,泪眼婆娑,他再也不能视若无睹,决意抛下国君之身,以儿子之名向太后道歉。当他张嘴欲言,却被宋曷满脸悲痛打断:「陛下,请回吧。」
  宋曷言罢低首相求,多年来不曾向人低头的宋曷如今竟如此请求,宋玄禛见状只能吞声应许,让匡顗背著平福一同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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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无意外,下周二再更,因为这周雨很忙~抱歉抱歉!
  虽然不更,但我会偶然上来看看喔!记得临走前投票跟留言喔!我会挂念你们的(亲~




君情错 51

  第二十五章
  
  厮罗水清帕颢白,白染红霞水难清。
  伤者不知其身痛,见者心伤难抑愁。
  
  宋玄禛把平福安置於寿延宫的偏殿,如此一来便不怕平福再被严刑逼供,宋玄禛亦毋须担心侍者怠慢。他坐在床沿取出丝帕替昏睡的平福拭去脸上的污血,帕上的绣金龙纹渐渐染上一层暴戾之色。浅吁一声,他把丝帕递给身旁心惊肉跳的宫女,遂广袖一扬,挥退全殿侍者。
  他忧色颦眉,对正为平福诊治的胡宜顼问:「伤势如何?会否留有旧症?」
  胡宜顼放下染血的布帕用旁边的清水洗手,遂拱手道:「回陛下,平福公公的伤势虽重,但幸无伤及筋骨,只要静养一段日子便能活动自如,不留旧症。」
  宋玄禛点了点头,胡宜顼稍稍鞠躬,从药箱取出药粉替平福敷药包扎。匡顗看著平福狰狞的伤口不禁为其低叹,他想不到自己会连累平福。
  在懿慈宫替平福止血时,温热的血不断涌向他的手掌,每一下暖意、每一下湿润,都有如数说他的罪孽般直搥心坎。
  当他有閒暇分神注意身边之际,却听见宋玄禛向长辈表露对己的爱意。胸口的跳动顿时彷佛乱了节奏,他托异地抬头看著他的背影,只见宋玄禛净白如霜的双手握得死紧,指节与指甲都泛起红白交错的色彩,宛如春桃落在白玉之上。
  那异常的心悸至今仍未能平伏,每当看见宋玄禛,本快要冷静下来的心又再悸动喧嚣,连自傲的沉著理智也连连被他勾去。
  
  胡宜顼重呼一声,用手背擦过颈侧,笔挺的领口随他的动作露出甚少露出的白项,一片若隐若现的淡红与手上的血迹藏在乌发之中。
  他处理好平福的伤势之後,收好医品,提起药箱向宋玄禛告辞。未及回身,宋玄禛便叫住他,颦眉说:「你去懿慈宫替太后诊脉,办好後再向朕告知太后的情况。」
  胡宜顼转目偷瞄在床上趴著睡的平福,吸了口气,俯首作揖领命而去。
  
  移步窸窣,宋玄禛倏然感到腰间一紧,暖意慢慢包裹他背项,灼热的鼻息沉重地打在脖颈。他没有回首,继续垂睫轻抚平福的头发。
  匡顗伸手执起宋玄禛的手,不让他触碰自己以外的人。他紧握他的手放在其襟前,感受他胸口平稳的跳动,彷佛彼此融於一身一样分享之间的温暖。他有多久不曾想起自己的家人?令他思念最久的,莫过於是他的弟弟。可是他听过宋玄禛对太后所说的话後,心里骤然一暖,此时此刻直觉得自己可以放下仇恨,脑海里彷佛翻起大浪挡住前方的景观,只能感受怀中人儿的一切。
  「玄禛,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当你的家人……」
  宋玄禛听到耳际的话语,感到匡顗胸前的跳动何等频快,但看著平福、想起太后,他再也不能不顾一切地接受匡顗的情话与触碰。
  他轻轻拉开匡顗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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