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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单独限制-第26章

小说: 单独限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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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刚才的痛楚压抑了体内的情‘欲,现在宛若情人的嬉戏挑‘逗足以燃起被压制的欲念。除了月前那次两人间的事情,楚凌真再也没有解决过。他很少做这种事,身体却毕竟年轻,此次又是自己甘愿的,是以没有前次那样心里抑郁,只是这样被男人挑‘逗起来,他心里十分复杂。 

  等那物事直挺挺地顶着小腹,楚凌简才直起身来,一边拨弄着一边玩弄底下两颗小球,舔了些渗出的液体,渡到楚凌真口里。“你说……是什么味道?” 

  模样淫靡至极。 

  楚凌真不答,眼角耳朵都透着红,才想要吐出来,又被封住了口舌纠缠在一起,到最后什么味道也尝不出来,气息也不稳了。身下却是欢愉不断,之将他逼得神智迷茫,低低呻吟着,只嫌那双手太慢,自己亦要攀了过去摆弄。 

  楚凌简看他面泛红晕,一脸迷醉,手中的东西渗出越来越多的液体,腰肢不自觉地摇摆,便松了开来,抓着他的双手用带子系在床柱上,看他睁开了双眼难受得不听磨蹭。 

  他身上已是赤‘裸,楚凌简将他双腿抬高压在身侧,露出紧闭的穴‘口。不想这样高挺的阳‘物正好蹭在腹肌上,一声低哑的叫声宣泄出口,听得楚凌简一时怔怔,身下愈发胀得痛了。 

  躺在他身下的身体是他曾经梦寐以求的,只是现下这般情景,他却觉得讽刺可笑。 

  心里痛得不可自已,楚凌简轻声说道:“一次哪里够呢……我喜欢你这么多年,你却将它当成筹码,无时无刻都在糟践着,我们之间哪里算得清,又如何能说两清……” 

  手指抵在穴‘口边上打着转,直到穴‘口微微松动便直插了进去,里面温热干燥,没有润滑之物简直难以前行。 

  楚凌真觉得十分难受,身体被折成两折,看过去又十分羞惭,刻意不去注意又偏偏感觉清晰,连身下的阳‘物都变得敏感万分,只要磨一磨都觉得要高‘潮降临。 

  他自是知道体内的手指在浅浅抽‘插,却未曾注意楚凌简欺身上来,惊了一惊。却看他原来去取床边小桌上的凡士林,按压出许多在手心,途中看了一眼过来,眼里藏着些冷漠。 

  还未来得及细想,那手指沾了凡士林又送了进来,只是这次粗暴许多,不多时便进了三指。楚凌真胀得有些不适,才想要他慢些,穴‘口便抵上了一个圆润的物体,被强行扩开。 

  楚凌真痛得直抽气,那东西却不停,一点一点挺进去,直到深深埋进穴道里。他急促地呼吸,小腹在收缩,穴‘口亦微微张开又闭合,只觉得身体要被劈成两半,双手只能抓着细长的带子,指甲都陷进了手心里。 

  “痛么?哥哥……我的心也这么痛啊……” 

  他听得不仔细,身体里的阳‘物却又进去了些,“啊!” 

  楚凌简却笑了起来,撑着他的大腿压在他身上,抽出性‘器来又狠狠插了进去,看他又咬着唇只肯发出模糊的叫声,心里又是解气又是泛疼,身下的动作愈发凶狠。 

  楚凌真的阳‘具已经失去方才的挺立,半硬半软地搭在腹上,楚凌简也不看一眼,只是摆动起腰肢,不停挺进那已经湿热的小‘穴里。那里热情得与主人截然不同,会绞紧了挽留他,会努力缩小讨好他,让他只愿永远留在里面才好。 

  底下的呻吟声渐渐小了,楚凌简吻住他的唇,快速抽动几下,深埋在里面,感受着内壁缠紧的滋味,咬在他的颈侧射了出来。 

  楚凌真感觉到停了动作时,脑袋已经混乱不成章。颈侧的痛与身下的痛让他无法清醒,只能昏沉地让人翻过身去,蛰伏在他体内的东西再次硬了起来,这次却让他跪在床上,他明白姿势十分难堪,但他只能忍受着不属于他的东西一次又一次的进出。 

  也许三次,也许四次,大概还被松了禁锢拉进了浴室里。他半眯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人,有些自嘲地笑起来。 

  真是淫乱。
过了许久,楚凌真感觉到体内的律动彻底停了下来,双腿也被放在大理石的梳洗台面上,只是两腿大张,身后的穴‘口还衔着阳‘具,相连处淌着浊液,他闭上眼,不去看镜中这幅淫靡的景象。 

  背后靠着的胸膛温暖宽厚,从急速转为平缓的心跳通过肌肤相接传到他的身上,一下又一下,渐渐与他的心跳重合。楚凌真头脑发胀,便歪到身后那人的肩膀上撑着,脑中一片空白。两人的身体还紧贴在一起,这时候还要顾忌也未免太矫情。只是刚才那场情事太过激烈,宛如暴风烈雨的撞击险些让他昏阙,心里竟然生出一个念头——楚凌简想要杀了他,所以才将他折腾到现在这种无力状态。 

  “……”他想说话,一张口却是气音,轻轻咳了一声,便感觉到揽在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你做完了?那就放我下来罢。”他听到自己干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疲倦而细小。 

  唇角处印上来的气息温热而有点湿润,执拗地,迷恋地层层落在唇上。只是他们两人之间根本就不适合这种温情,待情事结束,身体便迅速失温,再多的亲吻都弥补不了。 

  他睁开眼睛,看向镜子,里面的他赤身裸‘体和另一个男人纠缠,身上斑斑点点遍布,表情却是冷的,只是眼角红得诡异。那人也看了过去,微微分开的双唇间沾染了一丝暧昧的痕迹,眼睛却追逐过去,与他视线交缠。 

  楚凌真狼狈地垂下眼睛,只说道:“我冷了。” 

  他是真冷了,过了这些时候体温早已回到正常,只是这种静默的气氛十分压抑,他忍不住颤抖。楚凌简还贴着他的脸,一张唇,便是擦着他的肌肤说话了。 

  楚凌简还是沉默,却扶着他的腰,缓缓撤出半软的性‘器。穴里已经浸满了精‘液,十分湿热,与手上透着凉意的皮肤截然相反,那里反射性地收缩,像是主动一般吞没着,行动间沿着抽出的阳‘具滴落着浊液,却因伞头仍留在里面,阻止更多的液体流出。 

  他不完全抽出,看着镜子里被撑大的穴‘口红得艳丽,边上是有些干涸的斑迹,心里竟是闪过一个念头,只狠心地将伞头撤出一点,完全将穴‘口撑得满满,一手捏着楚凌真的下巴,贴近他的耳朵,温柔说道:“哥哥,看着镜子,看看你这里——”手指划过会阴落在穴‘口,探了进去,“看看你这里……是怎么流出精‘液来的。” 

  “别闭上眼,好好看着。” 

  体内已经空了,但穴‘口却胀得厉害,楚凌真哪会不知他要做些什么,也不挣扎,只是静静看过去。 

  饱满光滑的伞头一点点抽出,里面积着的液体失了禁锢便随着穴‘口收缩一股一股流出,而后汇成丝线滴落下去。那里空得厉害,又胀得厉害,他心里一动,穴‘口便紧紧缩了下,再松开时又是一股精‘液涌出。楚凌真看得面红耳赤,又羞又怒,心里喊道不要看,视线却胶在镜子上,根本移不开。 

  他愣愣看着一只手握住他挺立的阳‘具,划过他的茎体,捏住他的两颗小球,插在他体内的手指却动了起来,直直地戳向深处,戳一下,他的身体便热一分。他有些恐惧,用着低哑得接近气音的声音说道:“停下来……不要再动了……”穴‘口却违背他的心意,紧紧含住进出的手指,包裹住性‘器上下滑动的手掌有些凉,缓慢的摩擦带来的是诡异的快感。 

  楚凌简在帮他自读,但为何要进入他的后‘穴,模拟着情交时的动作…… 

  他兀自惧怕着,眼睛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双颊酡红,眉眼一点一点染上情‘色,白‘皙指间透出的红色茎体十分坚硬,伞头亦渗出透明的液体——就像平日里沉醉在快感当中,只是体内太过急躁,吞吐着修长的手指,一切都变得怪异—— 

  “哥哥,看到自己后处被这么插着,你也觉得快乐罢?舒服得……这里都要哭了。难怪你要提那么个要求……” 

  不,不是为了这样而提的,而是……而是…… 

  那个理由原本是刻在他心里的,此时他却记不起来了,下‘身和后‘穴的快感让他战栗,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却又觉得并无什么不对,心里觉得是被套进了圈套,可是镜子里的人没有骗他——他看起来已经失去方才的面具,露出一脸的渴求,像是他,又不像是他。 

  高‘潮来临时,楚凌真并不知道眼角滑落了泪水,只是半垂着眼睛张开嘴巴急促呼吸着,身下得到了纾解,后‘穴已经没有太多的感觉,只觉得——大概死亡来临,便是如此感觉罢。

  他迷糊地昏睡过去,长长的眼睫染了些泪水,眼角那处的泪痕宛如一把尖锐的刀,狠狠插进楚凌简的心里。 

  浴室里满室冰冷,楚凌简怕他着了凉,用浴巾围住后抱他到浴缸里坐着。热水升起腾腾蒸汽,倒是显得有些雾里看花的感觉,楚凌简却不喜欢,伸手拂了去,沾了水拭去楚凌真脸上的泪痕,看了许久,才带着点小心,吻在他的眼角。 

  他臆想了多年,竟没想到两人的第一次会是这种情况。该是两情相悦的事,倒是成为了交易的筹码,大概在楚凌真心里,只有这样才能摆脱他的纠缠。 

  他之于楚凌真,也许像是宠物一般,心情好时便朝他笑笑,待他好些,心里不舒服了,就只送一个“滚”字。他喜欢他,从不介意他的态度是好是坏,只是偶尔还是会心里沉闷,下一次见面仍是贴上去讨他嫌。他做得多了,身边的人也渐渐知道,看久了就觉得楚凌真太过狠心,他嘴里维护,心里却觉得不错,那人狠心冷情,喜欢他做甚么? 

  他能管住想法,却管不住自己的心,怨过了还是巴巴地贴上去,等着他下一句的“滚”。 

  那种喜欢,仿若刻进了骨子里,无论削得多深也好,还是鲜明地昭告他,你楚凌简,一辈子都逃不出了,只能喜欢楚凌真一人。楚凌真喜欢简约大方的东西,他便下意识去寻找能讨好的礼物,楚凌真喜欢安静,他便乖乖地与他隔了大半个地球,楚凌真不喜欢他,他却做不到了。 

  只要楚凌真对他好一些,他的心里都酸胀得厉害,一个微笑,一个眼神,高兴的,愤怒的,羞涩的,冷漠的,都能让他恐慌。他装得太久了,装得乖巧,装得嚣张,装得自若,几乎让他忘了,其实他不过是在恐惧楚凌真不喜欢他。 

  小时候他第一次进到那漂亮的花园里,那里有着喷泉,有着小天使,有着弯着长长脖子的白天鹅,还有着站在花丛前面的冷漠男孩子。他怯怯得躲在母亲身后,听着父亲说,“那是你哥哥,叫阿真。”他那时候觉得,哥哥长得真好看,就像油画里走出来的一样。终于站到他面前,他小声叫道:“哥哥。”漂亮的哥哥却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他知道哥哥不喜欢他,只是他仍是想和他一起玩。经过无数次的无视拒绝,他终于学会尽量离开楚凌真的视线内。他喜欢院子里那大片大片的月季花,无人时就会偷偷在那边站一会儿。可是楚凌真很讨厌他这么做,在一次将他推进花丛里时,楚凌简才发现,原来楚凌真不仅讨厌他,也许还有大人说的——恨。 

  恨是什么?他不懂。他只知道楚凌真将他抱起来,小心地帮他上药。晚上打雷的时候,他睡不着,打开了门想要下楼去喝水。待他喝完水踏进三楼的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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