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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单独限制-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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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从机场过来,没有开车,外边又刮风下雨,出租车大概也没有了,还有几小时就天亮,哥哥……你就让我待到天亮再走,好不好?” 
  “……”楚凌真狠狠瞪着他,脚底似乎更冰了,“我帮你电召。” 
  “这种天气,他们大概有生意也不做了罢,何况这三更半夜的……”楚凌简低声说道,“就几个小时而已,天一亮我就走……” 
  楚凌真冷声说道:“那你就待着吧,天一亮就给我滚!” 
  楚凌简看他青了脸走进房里,砰的一声摔上门,低低叹了一声,心道真是自己招人讨厌了。他算到了楚凌真的心软,却忘了他原本对自己就没多少耐性,这样自然是让他生气了。 
  慢吞吞穿回御寒的大衣,他整个身体都缩到沙发上。屋内虽是比外边暖和些,但没有暖气的南方屋里还是冷,他真心庆幸这是沙发而不是红木长椅。 
  将自己收拾好,楚凌简正要窝着睡了,却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还未反应过来,一床被子就盖到他脸上。他掀开一看,楚凌真冷着脸拎着取暖机插好插座又拧开开关,整个过程看也不看他一眼,快步走回去关上房门,细细听还有上锁的声音。 
  余下楚凌简在那里吃吃地笑。 
  说好的天亮就离开,是以他也不敢睡得深了,只是闭上眼休憩了一会儿。 
  被子大概是刚晒过的,还留着一点晒过后特有的味道,更多的是楚凌真身上的李子香。也许是他才盖上去的……楚凌简留恋地深深闻了几次,把脸贴在上面摩挲,过了片刻才肯起来。 
  叠好被子关上取暖机,身边感受到的余热渐渐被冷意取代,他走到关上的房门前,轻声说道:“哥哥,我走了,祝你好梦。” 
  仔细关好了大门,楚凌简看向天空,那里仍是一片漆黑,路灯也还亮着,只是雨歇了。他走进电梯里,壁上的镜子映出他的脸。那张脸上,丝丝温柔。 
  他睡得不错,楚凌真却是翻来覆去一整晚,偶尔睁开眼睛瞪着天花板,跟自己置气。睡得不熟,脚上自然也暖不起来,如此更是睡不着了。等有些迷糊时,又听到楚凌简在房门外说话。夜里安静,再小的声音也会放大,他不自觉要去凝神细听。这么一下便又清醒过来,再要睡又没睡意了。等到天边渐白,精神萎顿,才勉强睡了个囫囵觉。 
  他经年不回去过年,自己也不愿意买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只请了人来清洁,算是应景。楚安易和他提过,但不久前两人不欢而散,只觉得回去也是碍眼,索性关了手机,自己清清静静在家里看看书更舒服。 
  那些烦人的应酬,就由得他们去吧。 
  今年的天气实在不怎么好,大年初一也是阴雨绵绵。楚凌真去了趟墓园,给守门人带了些礼物。老人年纪大了,又是孤身一人,这地方远离市区,也无喜庆气氛——想来墓园里的确是不需要喜庆的,他就守着一片墓碑,看起来凄冷得很。 
  老人见他竟这个时候来,也是愣了愣,嫌他要沾了晦气,便朝他挥了挥手,要他回去。 
  楚凌真笑了笑,“不碍事的。” 
  他来不过是想和母亲说声新年快乐罢了。 
  “……又一年过去了,去年我许的愿望实现了,不知为什么,我竟然不觉得高兴。那边……我还是让给他们了。”他有些愧疚,慢慢蹲下身来,看着那张黑白照片,“那里没有你,我要回来的不过是一个空壳子,一点都不好。月季要等到四月才会再开,到那时候,我摘来送你。 
  “那个……上次说要带过来的人,他就不过来了……大概是我不好,他不喜欢我呢。” 
  楚凌真轻声细语,想到什么便说些什么,却刻意隐瞒了楚凌简的事情。在他的心里,这样的事情总是不光彩的。 
  天上的雨还是下个不停,他撑了伞,后来不知为何却掉了,半个肩膀暴露在雨中,等他说完道别时,整个身体已被淋得湿透,柔软的黑发滴着水。 
  回到家后果不其然打了几个喷嚏,他连忙洗了个澡,又吃了几颗药片预防。 
  再见到楚凌简,是在三天后的晚上。 
  那时楚凌真正想要早些睡,故早早就锁了门,当听见门铃响时,心里突然跳快了一下,隐隐知道是谁。由着门铃响了一下又一下,直到不响了,他将钥匙插进门里,打开了门才回过神来。 
  “你真狠心,我一直等着你回去,等了一天又一天,天天守到半夜……” 
  他狠心么? 
  楚凌真有些想笑,只说道:“进来吧。” 
  “我只想听你说句新年快乐,打你电话你总是关机,夜里又不好来吵醒你……”楚凌简小声抱怨着,听到他说话后睁大了眼睛,有些惊讶。 
  “进来,或者我关门。” 
  他仍是十分惊诧,眼巴巴地看过去,像是不敢相信他竟会开口说,你进来。 
  楚凌真敛下眼睑,说道:“有件事……想和你谈谈。” 
  两人面对面坐着,楚凌真却有些不安,斟酌字句后说道:“你……那个事情,大概你身边的人都知道了罢。我是说,你……你的感情……” 
  他语焉不详,楚凌简却明白他的意思,方才的雀跃瞬间消失,他盯着楚凌真的眼睛,见他逃避开来,冷声道:“应该吧。” 
  楚凌真闭了闭眼,继续说道:“我想,你本着什么心思,我大概也知道些。这事情传出去不好听,你也不过是因为我一直都拒绝你,才这样罢。你之前也说过,走之前也做过,如果你想要的是那个,我可以给你——那么,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 
  “你说什么,我不清楚。” 
  这个念头不知何时起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桓,心里竟觉得他要的无非就是那样东西,给了,他也就不纠缠了……既然如此,那么也好。 
  楚凌真站起身来,扯开系着的带子:“我是说,我的身体。”33 

  他实在不愿再和他周旋下去了。这两年来楚凌简做得愈发明显,他看在眼里却不做声,冷眼看他要做到何种地步,一边借着他的讨好来实现自己的目的。若不是那一次扯破了那层薄纱,他大概还会继续假装不知,也许到了收尾阶段还会和他假情假意地兄友弟恭一番。 

  他从未想过要走到这一步。到了现在,和楚凌简做兄弟或许还可以,再进一步的关系,实在不行。楚凌简迫得太紧,他渐渐招架不住,从前还能似真似假地怒骂叱喝,如今他累了,不想再浪费精力和他玩你追我逃的游戏,索性将他想要的送他,自己落得清闲,也免得自己心烦意乱。 

  楚凌真松开袍子,走到他面前,弯身和他对视,“就这一次,我们两清罢。” 

  他内里是件黑色的浴袍,衬着白‘皙的肌肤,倒是有种说不出的诱惑意味。楚凌简却视而不见,只是冷冷盯着他,看进他的眼睛深处,只觉得犹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面容却是十分冷淡,宛若在和他谈交易。 

  楚凌简冷笑一声,擒住他的下巴,见他仍是一动不动,咬牙说道:“你觉得你的身体值这个价?” 

  “值不值,你心里清楚。我只问你,你的答案。我看你也不愿意,那就……作罢吧。”他轻声说道,心里也是有些恐慌,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做下这个决定,又茫茫然想到,这件事的结束大概是要这么做的,他不过是想快些走到尽头,离开这么个诡异的困境罢了。 

  等了片刻也听不见回答声,楚凌真暗叹一声,挣脱了钳制,整理衣衫。“是我糊涂,你当没听见过这回事吧。” 

  他看过去,楚凌简一脸寒霜,原本俊俏的脸庞生生变得阴沉,眼里明明灭灭,阴鸷地看着他,仿若下一刻就要将他咬得四分五裂,大概还要他痛上几痛才解心头恨。 

  楚凌真背后发冷,正要往后退几步,却被扣住腰肢,寒冰一般的声音告诉他,“听过了,怎么能当做没听过?哥哥觉得值得,我却觉得不够,一次的补偿,太少了。” 

  明明是温热的气息,他却觉得犹如毒蛇的鳞片攀上来,一点一点都让他不自主地发抖:“我的心都给你踩碎了,才一次,哥哥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怎么,也该让我做个够吧!” 

  楚凌真无法反驳,只能沉默地由他咬住自己的脖子,艰难说道:“仅此一次。” 

  楚凌简哼笑,“你可真大方。别是对别人也这么大方罢?也许你的那些所谓好友,都是你的入幕之宾……你说是吗,哥哥。” 

  “你莫要太过分了。” 

  楚凌简狠狠咬上去,听他吃痛的声音,心里委屈怒意早已压抑不住。本来见他今夜难得这般温和,还以为能陪他安静地坐上一坐,或是撒个娇再留一夜,只要看看他就好了。他不解风情也就罢了,他还能推说他情感驽钝,但他非要这般践踏他的心意…… 

  真是……真是…… 

  他再也不想顾及他是否疼痛难当,只想将他咬得支离破碎,挖出他的心来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噬咬愈渐愈下,外面的袍子早已掉落,黑色的浴袍太松,只一扯便露出半个胸膛,半挂在身上淫靡得很。楚凌真皱着眉,忍受着落在身上绵密的痛楚。回过神来时,两人已经倒在床上,胸前的挺立被两指夹着玩弄得有些肿胀,楚凌简倒是不咬了,居高临下看着他。 

  他要偏过头去,楚凌简却不让,冷冷地抓着他的下颚对他说道:“既是你提的要求,怎么现在要躲了?” 

  楚凌真垂下眼睑,低声说道:“我没有要躲,你弄得太痛了。” 

  “痛不好么?”他夹起一侧的乳首,狠狠掐进去,看他顿时咬着下唇,双手也抓紧床单,心里冷笑,“你不是就要痛么,现在才开始,你就来嫌了。” 

  楚凌真说不出话来,只等他放了手,一阵麻痛冲到大脑,连他说些什么也听不清了。 

  楚凌简却刻意折磨,埋下头将那小东西含在嘴里舔弄,只添得十分坚硬时,合在牙齿间碾磨,尝到一丝血腥味才作罢。细细一看,那乳首比之前肿大数倍,用指甲轻轻逗弄,都能引得身下人模糊的呻吟。 

  他抬头一看,楚凌真一脸煞白,紧闭双目咬得下唇都渗出血来。他上半身满是又青又紫的咬痕,浴袍半遮不遮,黑发湿透显得有些凌乱,模样像是被蹂躏得惨烈。 

  楚凌简一时着迷,轻吻在他唇角,慢慢舔去他唇上的血迹,听他极轻的抽气生,又看他紧皱双眉,心里觉得有些疼。 

  楚凌真却缓过神来,哑着声音说道:“不做了么?” 

  楚凌简又觉得心里泛着酸,整颗心像是被无形的手握得死紧,对面便站着楚凌真,面无表情地问他:“不做了么?”心里更是发痛,仔细一瞧,那双手正是对面那人所有,只要再用力,他就能疼得跪下来,只求他别这样狠心。 

  “痛么?” 

  楚凌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反问道:“你不是希望我痛?” 

  “那你就受着吧。” 

  楚凌简解了他的浴袍带子,底下修长的身体便显露无疑,双腿因他的嵌入已经分开,那精巧的东西垂在腿间,仿若死物。他从下腹吻过去,不复之前的狠戾,轻柔地吻过黑色草丛,再含住光滑的顶端。 

  若说刚才的痛楚压抑了体内的情‘欲,现在宛若情人的嬉戏挑‘逗足以燃起被压制的欲念。除了月前那次两人间的事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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