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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朱门深深藏娇妻-第41章

小说: 朱门深深藏娇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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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不是选了几个美人送给三弟的消遣的么?怎的又不送了?”他永远都猜不到,自己的儿子永远这么有才,箫笙的智商是他们都估计不到的。
  “却是如此,爹爹与我们知三弟挑的紧,故特意千挑万选,好容易挑出五位,现就在府外候着呢!”这箫笙的脑子不好使,箫仲也是明了,可为何今儿连着宗儿都糊涂了呢?箫仲迷茫了。
  “爹爹,可有此事?”箫杰故作惊讶的问道。
  “却是如此,可既是清桐已经回了,那便罢了,只当是我们多此一举,不足忧心。”箫仲无奈的说道。
  “不妥不妥。”箫杰忽地紧张的回答,“爹爹与大哥以及二哥的一片心意,杰儿怎能不受?”他的回答令所有在场人无不惊讶。
  “既是清桐已经回了……”
  “清桐回了与此事有甚的关系?”箫仲本想为自己的不可思议说些什么,可却被箫杰的一句话堵住了口,“这男人三妻四妾只是正常,何况爹爹与哥哥们也这么辛苦的张罗,这眼下也是正好,杰儿正有纳妾之意,李清桐只要那妻之位,妇人之意,便随她去。”
  这本是想找个妥当的理由让箫杰留住他们的人,可现已经被他主动收下,还真有些不适应,箫宗想买他一瓜,他却送他一釉,不知是何意,忽地的,觉着那深阁中的人儿倒是委屈了。
  “三弟可是何时开得窍?”箫笙见他毫不犹豫的收下,猛拍他的肩膀羡慕道:“要大哥说,男人却是该如此,守着一女人过日,简直就是折磨,天天看一张脸,连着叫声都一样,乏不乏?那样的男人真是没有出息。”
  “大哥教训的是,三弟也是这般想的。”他笑着回道,可那被侮辱的手,却撰得青筋直冒,他居然说他没有出息?
  “既是三弟确有所需,那哥哥们也算得是不虚此行,将那五人带来给三少爷瞧瞧。”箫宗虽是疑惑,但做了就是做了,他须得将此事尽快的落实,免得夜长梦多。
  不过一会子,五位精心挑选的美人便亭亭玉立的站在了箫杰的面前,穿的都极其的素雅,淡然羞怯的样貌,乍给人的感觉,居然都是不讨厌的,不想他们还真的费了好大的劲儿,他是不是要为自己以后的精彩生活感谢他们?箫杰无奈的笑。
  “都见过三少爷。”箫宗挥手示意。
  “奴婢见过三少爷。”五人居然回答的一致,双手微托,盈盈欠身,好不温柔。
  “好好好。”箫杰愉快的大笑,欢喜之意,尽在脸上生出,只叫边上的三人得意至极。
  “既是来了沐府,以后便是三少爷的人,恪守本分就好,听清楚了没?”
  “是,二少爷。”对于箫宗的话,她们居然如此的顺从,这不得不让箫杰更加的虚伪。
  “都起来吧起来吧!”箫杰故作心疼的将她们一个个扶起来。
  “既是人送到了,那便不久留了,我们就先告辞了。”对于箫杰今日的表现,箫仲忽地的忧心,这样的箫杰,还是他的杰儿吗?见他如此沉迷于色的眼神,与那两个终日不知何事的儿子又有什么样的差别?难道自己的这件事情当初就不该听两位儿子的?箫仲暮地的感叹起来,自己是老了,也是愈加的想家和万事兴了。
  “那杰儿就不送了。”他说着,果真没有送他们的意思,箫仲不可置信的转身看向箫杰,他显然已经忘了形,居然将那些个刚认识的女人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毫无修养与规矩可谈,箫仲不禁的摇头,可他丝毫没有感觉到,身边的两位儿子居然一致的笑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箫杰看着腿上羞涩的人儿,已经泛红的脸颊,挑眉问道,他的声音如着靡靡之音,将男子的磁性发挥到了极致。
  “奴婢名叫黛儿。”女子的柔声,简直让人如躺在云间的舒适。
  “本是哪里人啊?”力道的将她拥紧,那黛儿似是也明了他的举动,却并无推辞的意思,任由着他在她的耳边搜索。
  “黛儿是箫府的人。”虽是被迷住了心智,却仍不忘说着谎话,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箫杰悻悻的想着。
  “既是箫府的人,那我怎么能怠慢呢?”说着,箫杰忽地的推开了她,既而说道,“来人,将她们带到洗漱房,每人分了工,好好的伺候。”说罢,他即刻离开。
  这样如着翻书似地翻脸,让本在远端的黛儿忽地的调入了地面,于是她不甘心的喊道:“三少爷,洗漱房可不是下人待得地儿么?”她黛儿可不是来为他沐府洗衣服的。
  “难道你不是他们送与我下人么?”箫杰好笑的说道,“刚我还在想着要向箫府寻几个丫头来充沛我的洗漱房,不想他们这就送来了,有哥哥还真是好啊!”说着,他感叹的微笑,继而连着头都未回,大步的离开。
  “黛儿,这箫杰明显的要至咱们于死地,看他一副贪心好色的样子,实不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说话的粉衣女子名叫乔敏,倒是直的很。
  “小敏这般说,可不是说反了了吧!我看此人可是正的很,心机颇深,他装着道貌岸然的样子,实则可是清水书生,一尘不染啊!”黛儿不以为然的讪笑,与之先前的淡然羞涩不占一点的边,想着,她倒觉着来了兴趣,若这箫家的三公子真是好色之徒,她倒是虚了此行。
  “走吧,各位姐姐。”徐静见其一副自视清高的样子,不觉一身的寒意,只怕是今后的日子愈加的热闹了,但愿三少爷与三少奶奶还有这个精力去折腾。

  将计就计一

  待送走了箫家的来客,箫杰又回到了屋子里,见清桐还在镜前梳妆,那乌黑的长发安静的伏在她的身后,他不由得上前接过她手中的木梳,替她梳了起来。
  “夫君,刚可是谁家来了人?”见他微戚着眉头,似是又添了烦心的事儿。
  “只是箫家那边送了几名女工,我让静儿安排了去。”他简单的说着,却让清桐觉着不简单。
  “可无别的事儿了?”她或许想知道些什么,可却不知从何处开口。
  “夫人。”他为难了,毕竟这一桩事儿还没有甚的头绪,亦是找不出一个适当的黄鼠狼拜鸡的理由,若是平白的说了,可不是给她平添了忧愁?可若是不说,这日后他可是不在的日子多,即便是为她做了防护,可又岂能面面俱到?想来想去,还是护她周全的好,于是他打算用一个天衣无缝的计策,将她全权的护在内,“这往后的日子,或是有些个无聊的下人在你的面前指指点点,不过夫人放心,无论她们做出甚的出格的事儿,都不会伤及到夫人,夫人也千万不能因为她们的话失了雅兴。”
  “可是夫君箫家的人为夫君操着心呢!”清桐的话让本为她梳妆的箫杰顿时哑口,聪慧如她,他既是这样说,那么门外听到的箫家人的声音,便有了解释。
  他忽地的笑了,那顿住的手,继续梳着那根根长发,坦然舒展的眉头,在她的面前,放的释然。
  “夫君,清桐是不是让你难为了。”她总是觉着,自己在他的身边让他心有余却力不足,这被迷雾包裹的男人啊,事事缠身,不怪在睡梦中都戚楚着眉头。
  “夫人无需去管这些,只将自己活计好就是。”他不希望她有这样的心思,这样会让他不安,于是宁愿她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好好活着就好,这最后的一寸净土,他不想被任何人践踏,所以即便是力不足,他仍然用最大的力量去护她周全,只有她的笑容,才能让他安然入睡。
  “夫君也不要太为难自己了,若是真的累了,就放下所有,也安然的度着。”她的话如盈盈春风,荡得他心都暖了起来,刹那间的,他似乎真的不累了,可是能安然的度着?他忽地的笑了起来,会的!他肯定的回答着自己,会有那么一天的。
  午后,这也是清桐来了沐府的第一个午后,她还没有参观过这里的院子,虽然说这个府邸按着箫杰的话说应该是她的。
  “静儿,这是去哪里了?怎都一直不见你?”等了她好久,终得在见到她时假作的埋怨起来,现在的她与徐静,已经不比当初了,该算成是情同姐妹,还是生死之交?反正就是那个不想瞒着心事儿的人吧!
  “奶奶一直关着门,我怎好打搅?”徐静也是放得开,竟与她玩笑起来。
  “莫不是静儿看不过?”她怎能忘记戳她的短?
  “奶奶真是想静儿不好过,明知静儿不是那意思。”徐静被她这么一说,忽地的气白了脸。
  “哦,都怪我不好,我怎能忘记,静儿可是另有所属的。”见她堵着气,清桐当是不放过她。
  “奶奶若是再这般说,静儿可是要生气了。”那本来气百了的脸,忽地的又红了起来,犹如熟透的蜜桃,好不叫人发笑。
  “既是静儿不让我说,那我便不说了,留着你们的情话夜里挑灯吧!”她说着,径自朝着屋外走去,丝毫不顾及这方已经气煞的人儿。
  徐静自那次的信件不小心被她看见以后,她便有事无事的揭着短,生怕别人不知的,可让徐静气的直跺脚。
  沐府的花草是箫杰命人种得,因着四季的交替,这里的花草也跟着交替起来,除却那些到处都有的小雏菊,冬天显然也是热闹的,因为腊梅花还会迎寒而立,她不得不佩服箫杰了,即便是腊梅,也分早与晚,连着颜色都竞相的不同。
  “静儿,听说腊梅也是会结果的吧?”这还是她在李府的时候,冬季与着姐姐们一道去看初冬雪景的时候,清雅提及的,她说腊梅是会结果的,只是遇上的少而已,就像是铁树的花儿,几十年才得一遇。
  “是,三少爷儿时便喜欢腊梅,故才在此栽了这么多的腊梅树,三少爷是懂腊梅的人,他所种的每一颗腊梅,都是会结果的。”徐静笑道,对于她的问题,她早就了如指掌。
  “那,这些种子可是要如何去种呢?”果子,她是没有见过,就更别提种植了。
  “腊梅的种子要到明年的夏末才可采摘,倒时泡了便可随时种了,播种的时间很长的,一直到第三年的春季,故,播种的时儿不同,那开花的时儿也是不同的。”她耐心的解答着,因为在这寒冷的冬季,这样花下的对语,显然已经成了画一般的淡然,况且,她似乎喜欢上这样的对话方式了,或许,她已经在心里默认了她了。
  “这般说来,明年的夏末,我们便可采了这腊梅的果子?”她说着,笑了,似是已经置身那地儿,使得边上的徐静也跟着不禁的想象起来。
  “倒时可是别介忘记告知我,我可是要亲自来。”清桐说着,轻轻地抚着那盛开的腊梅花瓣,隐隐的香味毫无芥蒂的闯进了她的鼻间,那让人倍感舒适的问道,存了多少人对春季的盼望,使得生活是如此的美好。
  “可是别记挂了心上,奶奶若是记不得,三少爷怎的都忘不了,每年那时,他可是兴趣着呢,都当成了大事做着。”徐静笑着提醒。
  “哦。”清桐明了的点点头。
  “那方,还是别去了。”忽地的,徐静似是想到了什么,急忙拉住一直朝着北院走的清桐。
  “怎的了?”清桐知她是何意,不由的叹了口气,还真是箫家的人,连着思想都不是一般的一致,都想将她圈在一个不透风的门里,然后看着他们在门外厮杀?不,她做不到,至少,她要知道门外的人是绝对安全的,或者说,是绝对能自保的。
  “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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