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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朱门深深藏娇妻-第40章

小说: 朱门深深藏娇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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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间,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因着月光的柔和撒了满地的银霜,今天应该是月圆之夜,不然这天上月亮为何如此的完美无缺?都是深冬了,随着一阵微风的吹来,居然还能闻到花香,该是箫杰用心种于窗前的腊梅开了吧。
  “夫人怎不入睡?”见她一人站定窗前,于是将那披毯披在它的身上。
  “清桐不在的这些日子,箫府可是发生了好多的事儿吧!”因为偏堂的大厅正中,有着一名女子的画像,下方的灵牌,令她几近颤抖。
  “就你一人,你怎熬过来的?!”转身看向身后沉默了的人,清桐扶上他消瘦的脸颊,心痛的想抹去他心中的悲苦。
  “夫人去睡吧,夜深了。”他听她这样说,又想起了那张无忧的脸,那个直到死都没有流露出委屈的女人,是他最亲爱的人,如今天各一方,他真的好想问问她:你在那里还觉得温暖吗?
  “夫君。”她懂他的心,这个总是将一切藏于心中的男人,何时才能无怨的过活?这一次,她主动地抱住他,不想他的身体居然如此冰冷,可她不想理会这些,只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尽情的索取着他的一切。
  “夫人睡吧,待我将那些琐事办好之后便来陪你。”说着,他将她拉至床边,既而解开她的衣襟,亲手退去她的外衣,拉上棉被替她掩好,他为如此冰冷的夜,却不能拥她入眠而感到自责与愧疚。
  “夫君,你也早些安歇。”她能说的,只有这些,虽然她不知他为何如此的忙碌,就像他从来都不将事情告诉她一样,她仍然不问,却深深懂得。
  “好!”离去的背影,回答的苍白而萧瑟。
  次日清晨,当她不知何时从朦胧中醒来,就像她不知何时从朦胧中睡去,刺骨的冰冷另她难耐,转身看向周围的一切,火炉依旧泛着热气,可是这帐中却不由得冰冷,身边仍然是空无一人,他一夜都没有睡?
  于是拖着惺忪的睡眼,朝着隔间的书房走去,远远地看到,他竟然在案几边睡着了,悄悄地走近,将那厚厚的褥子盖至他的身上,夫君啊,是怎样的大事扰得你竟在梦中都眉头紧锁?轻轻地将手放置他的眉间,想替他抚平一切的忧伤,可是又怕扰了他短暂的睡梦。
  “夫人醒了。”他说着,却未得睁开眼睛,彻夜的疲惫令他几度欲睡,他知道的,她在身旁,所以安稳。
  “恩,夫君为何不去床上躺着,这处怕是会着凉的。”她温柔的细语,轻轻地在他的耳边摩挲,令那流失了温度的心,又慢慢地暖和起来。
  “只是这样便好,过会子还要早朝。”他说着,嘴边多出了一丝甜甜的笑,至少,还有她在身旁。
  “大人,大人……”外面的呼声显然十分的匆忙,本是想让他多睡一会儿,可是现在已经完全不可能,听罢那声,箫杰即刻起身朝着门外走去,那样的灵敏,瞬间丢掉了刚才的疲惫之色。
  “那边有消息了?”箫杰急声问道,眼里泛着期盼的光芒。
  “没有,江峰还在查,说是正在调集各县的官员。”来者见他无力的点头,心中的事儿却又不知当不当说了,“大人,箫家那边有动静。”
  “箫家?”他显然诧异,于是接着问道,“箫家有何动静?”
  “下官不知当不当说,只是大人的私事儿……”
  “与我有何好隐瞒的,讲!”箫杰奇怪道。
  “这箫老爷与箫大少爷,二少爷,可是为了大人操了不少的心,亲戚邻里都将那女子物色了个便,大致为您找了五位如花似玉的女子,正要送至沐府呢!”这个却是私事儿,还是不小的私事儿,未免太好笑了。
  “我已经知了,你且回吧,这些日子辛苦了。”他不忘感激。
  “谢大人,那下官先告辞了。”说罢,那人在晨曦中消失。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本来就已经够耗的了,又送来这些麻烦,只当是修炼吧!箫杰自嘲着摇摇头。
  “夫人穿的这么少,会着凉的。”说着,他便上前将她的双手紧握在自己的手中,戳着,希望会好些。
  “走,睡觉吧!”他笑着将她揽着进了怀里,既而放置床上。
  “夫君不上早朝了吗?”清桐奇怪的问着,这刚刚还说去的,这会子怎的就不着急了?看着他坏坏的笑,她全身不适。
  “今儿不上了,专门陪夫人。”说罢他将那一抹冰冷压在她的红唇之上,贪婪的吮吸着她的一切,扶上她那久违的身体,倍感火热,在清晨的曙光照耀之前,巾帐中的香浓温馨了所有。
  多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他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在梦中依稀的想起,那似乎还是很久以前,那个她还没有离开的夜,原来,她对他来说,已经不是生活的一部分,而是生命的一部分,望着怀中依然沉睡的娇颜,他幸福的将她拥得更紧,既而再次入梦。
  不知是睡的太沉,还是外面的动作太小,里面的人直到中午才从梦中醒来,那依稀的嘈杂声可是从何处传来?沐府不该有如此的动作,莫不是出了甚事?清桐想着,预备起身。
  “夫人不必惊慌,待来者直敲我门之时,再起不迟。”箫杰说着,将她再次按在自己的怀中,接着继续睡。
  “只怕出了甚事,夫君,你可知,现在何时?”只怕是不早,可这屋里仍旧一片漆黑,除了那炉子里泛着星星的火光。
  “此刻正值晌午。”
  “晌午了?”清桐诧异,“可是要起了,都这时辰了,夫君既是知晓,为何不早些告知于我,都叫别人说了去,可如何是好。”她说着,急忙起身披着衣服。
  “现可是谁人敢说?”箫杰不经意的说道,“沐府可不比箫府与李府。”看着她狼狈的开着窗子,似是与着野汉子偷情似地紧张,她也不想想,这是何处。
  “那也不可肆意了,都叫下人们如何去看?”她说的羞涩,他当是知了何意,这本就未得退去的红潮忽地的又涨了起来,好不叫人心痒。
  “那就让她们看好了,夫人羞了?”他乐意于这般的逗乐。
  “夫君尽是不正经,可叫你日后如何管教别人?!”清桐脸红的犹如熟烂的蜜桃,好不诱人。
  “夫人意在说管教我们的孩子?”他总是乐此不疲。
  “你若是不起,那便睡着吧,我可是要梳洗去了。”再这样与他说下去,真不知他能说出什么来,于是她便认输的走开,这惹不起,总是躲得起的。
  “夫人莫要羞怯。”说着,他也起身,朝着正在梳妆的清桐走去,他的目的还没达到,怎能让她好过?于是径自将她抱了起,朝着床边走去,这个小家伙似乎总是那么规矩,只怕若不将事实告知于她,她就不知如何配合。
  “夫君还是自个儿睡吧,清桐真的了无睡意……”她惊吓的像只小鹿。
  “夫人为何这般说法?”在她的心中,他就如此不堪?他又不是禽兽,这女人,太过分。
  “过会子可能会有一拨人登门造访,夫人怕是要留在房中,若是日后多了几名吃闲饭的人,夫人也只当是喂狗,切勿往心里去。”他说的话,她还是不懂,可依旧点头。

  山重水复疑无路五

  按着他所说,果是不过一些时间,门外的脚步身似是烦躁的来去不安,又似踌躇的不知是何去何从,待又过了一会子,一个匆忙的脚步声的到来,这门才被轻轻地叩响,生怕惊了里面的人,却又不得如此。
  “谁人在外?”箫杰仍然不经心的问道,那一直紧拥着清桐的手始终没有放开的意思。
  “三少爷,是,是箫府来了人,说是要与你商量些事儿。”这是徐静,吞吐的话语,有明显的被动之意,只怕是身边的人不便吧。
  “明了,待我与夫人起了便过去,先安排他们在正厅就坐。”箫杰回着,却没有任何起来的意思。
  “是。”站在外面的徐静却是不安起来,这里儿的人怕是还睡的正香,若是箫杰知了这箫府来人的用意,怕是要火冒三丈吧。
  “这是谁人与之一道?可是哪个丫头?”箫笙猜想着,自顾着笑了起来,果是如此,人要是饿了,总是饥不择食的。
  “是三少奶奶,三少爷可不是大少爷想的那样。”徐静为他猥琐的目光,感到由衷的不适,尤其是他对箫杰这般的蔑视。
  “你刚说的三少奶奶莫不是李清桐?”箫宗疑惑的问道,他努力的按下自己心中的失落。
  “徐静一直与三少奶奶一道,难道二少爷是忘记了?”她暗笑他的无知,箫宗却是忘记了,这千方百计的将她弄出箫府,本想着等这手上的事情办完就将她安置别处,即便是强行的,他相信,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她会喜欢上自己的,可是终究还是迟了一步,细想着,只要是徐静寄到箫府的信件,不都是被他截了么?那么箫杰又是如何找到她的?难道是她自己回来的?应该又不是,因为依着清桐的性格,她是不会低头的,可今日之事又要如何去说?
  “她又回了?”箫笙显然不比箫宗能耐,直接了当的惊讶道:“不是已经被逐出箫府了么?怎的还有脸回来?”他说的自然,丝毫没有坐在别人地盘的意思,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看,毫不客气的放着狠话,箫仲倒是忽地的尴尬起来,这可如何是好,本来是想切身的为儿子的终生大事做做关心,也算得是借着此事拉拉多年的父子情谊,如今这李清桐回了,可不成了番外笑柄?
  “大少爷这是说的哪里话?”徐静好笑的问道:“三少奶奶可是没有回箫府啊!”
  “她是没有回箫府,可杰儿依旧是我们箫家的人啊,这沐府不自然也是箫家的么?”箫笙见这一个一直与自己抬杠,不由得气急,“这里哪里是你说话的地方,给老子滚一边去。”
  “笙儿,不得无礼!”箫仲终是看不过,心中暗气,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没有脑子的儿子呢?这次前来,完全是箫家拉拢箫杰的意思,被他这么一说,搞得就是不知廉耻的应该。
  “怎的?我教训一个下人怎么了?”箫笙丝毫没有减势的意思,倒是觉着老头子是不是也太矫情了。
  “该!”这正说着,远处的一道肯定的回答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去,只见箫杰稳步的从台下走来,一袭白衣,衬着那张霸气的脸,瞬间的,箫家的这三父子,都有一种这不是箫杰的怀疑,是的,箫杰变了,变的比原来更加的自信了,变的有了王一样的霸气,变的更加的没有温度与人情。
  “一个下人居然敢得罪箫家的大少爷,简直就是该死,大哥只说说,就已经是给三弟的面子了。”他毫不客气的疏远了他们。
  “就是,主子们说话,岂有你插嘴的道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可是箫笙却不以为然,他似乎根本没有感觉到箫杰的生疏,依然对刚才徐静的回答不依不饶,这让站在边上的箫宗不得不瞥了他一眼。
  “这次爹爹与大哥二哥特地从箫府赶来,可不是为了只教训我的下人吧,该是有何事要说的?尽管说来好了。”他不想与这个没有脑子的人再纠缠下去,那样会折寿的,于是转移了话题。
  “没有,只是看杰儿都搬走了多日,听说沐府也被打理的不错,只过来看看而已。”箫仲不过意的说着,却有想走之意,因为实在没有什么理由留下。
  “爹,不是选了几个美人送给三弟的消遣的么?怎的又不送了?”他永远都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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