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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战族传说-第233章

小说: 战族传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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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小草那哀伤而绝望的眼神,师一格心中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沉声道:“我去找



一找!”



言罢匆匆向别之弃告辞一声,径自离去。



别之弃略略怔神后,长叹一声,缓缓地道:“荆树,你也去吧。”



荆树此时正站在门外,悄然等侯师父招呼,听得此言,不由有些惊讶,心忖师父怎知我



一定站在门外?



无暇多想,道了一声:“是,师父。”亦随师一格而去。



直到午后,师一格与荆树才一同返回,别之弃一直站在自己那间已破损的草庐前,犹如



一尊雕塑,当他远远看见师弟与徒儿的身影出现在山路上时,眼中的不安之情更甚。



因为并没有人与他们同行。



师一格与荆树越走越近,只听师一格一脸忧郁与疲惫,他对别之弃轻轻地摇了摇头。



别之弃的心猛地一紧!



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大声道:“别之弃,你错了!”



※※※



风宫无天行宫“闲风阁”。



叶飞飞已有数个月的身孕,她的身躯显得有些臃肿,却让她平添了一分母性的美丽,那



种美丽是恬静的,不张扬,却很温馨动人。



自小草走后,牧野静风为她另换了一个侍女,丰腴而甜美,未言先笑,名为桃子。



这时,桃子已被叶飞飞支开,屋中只剩下她与牧野栖二人。



叶飞飞坐在宽大舒适的软椅上,而牧野栖则很恭敬地站在她的面前。一时间,两人竟无



话可说,仿佛有一种无形而捉摸不透的东西阻隔在他与她之间,而这种隔阂是说不清、道不



明的。



是五年的时光吗?



是因为叶飞飞已成了牧野栖的后娘吗?



是因为牧野栖曾站在与风宫对立的立场上吗?



也许都是,又不全是。



叶飞飞心中道:“栖儿已经长大成人了,当然不可能如小时候那样对我这个姑姑太依恋。



何况他对我仍是很尊敬的,总不忘过来向我问安。”心中虽然这么想着,但隐隐觉得有一丝



失落感。



也许,这种失落并非自牧野栖进入风宫后才有的,而是早在五年前就已隐藏了下来。她



极少过问风宫事务,五年来的日子平静如止水,无所谓幸福还是不幸福,一切似乎都依着一



股惯性在向前而去。更多的时间,她是生活在记忆中,在记忆中有聪慧温柔的敏姐,有可爱



的栖儿,有穆大哥,有他们的笛风客栈,笛风客栈中的那片葱葱郁郁的竹子……



最终还是叶飞飞首先打破了沉默,她道:“栖儿,听你爹说你在数个月前,就曾与他联



络,并因此而帮了他,是吗?”



牧野栖道:“栖儿只是无意中得知有人要利用什么刀诀暗害我爹,于是就暗中提醒了



爹。”



他当然不会真的是无意中得知此事的,那么,为何在面对至亲的叶飞飞时,他仍要有所



隐瞒?



叶飞飞虽已极少过问江湖中事,但当初久历江湖形成的敏锐心思却仍存于心中,她道:



“既然如此,你为何又杀了风宫数十名弟子?”



牧野栖神色坦然地道:“我对风宫一向无甚好感,若不是有风宫,我们一家人又怎会分



散?我娘更不会死!我爹亦不会成为世人眼中的魔头!当时,除了爹与姑姑外,我恨风宫中



的每一个人!”



叶飞飞皱眉道:“仅仅是以前如此想?”



牧野栖缓声道:“姑姑,你该明白,是正盟将我逼至走投无路之境的,他们自以为自己



就是正义的化身,无端地诬陷我,而他们这么做的惟一原因就因为我是风宫白流宫主的儿子!



纵然我做得再好,他们也是不会信任,我又何必自讨没趣?他们自称正盟,却是假仁假义,



虚伪狡诈,与魔道又有何异?”



叶飞飞叹了一口气,道:“这一次,正盟的确错怪了你,只是此事将来总有水落石出之



时,你若真的弃……投身风宫,依姑姑之见,终是有些不妥。”



“弃明投暗”四字话到嘴边,叶飞飞终是忍住没有说出口。



牧野栖道:“姑姑推己及人,自是这么想。但若非我爹全力相救,我今日已无法站在此



处听姑姑的教诲了!正盟既然自封为‘正’,其中自诩为光明磊落之辈绝对不少,为何这么



多正人君子中,竟无一人看出我是被人陷害的?我坚信他们当中其实早已有人明白了这一点,



只是因为我是牧野栖,是风宫白流宫主之子,无论是否真的有错,都是死不足惜!我若是离



开风宫,必定陷于无穷无尽的追杀之中,栖儿当然不会忘记我娘与姑姑的教诲:大丈夫当不



惜死。只是栖儿还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我若是死了,在世人眼中,只怕是罪有应得!”



正 文  第五章 手刀足剑



第五章手刀足剑叶飞飞幽幽叹道:“你说的这些,姑姑也明白。



唉,为人一生,多少总有身不由已之时!风宫日后若是得势,天下苍生将置身水深火热



之中;风宫若是落败,倾巢之下,必无完卵,只怕那时你我将会被世人共讨之。“



牧野栖听到这儿,心头猛然一震,脸色微变。



叶飞飞察觉到了,惊道:“你怎么了?”



牧野栖强自一笑,道:“没什么。”



叶飞飞知道他对自己必有所隐瞒,却也不便追问,当下转过话头道:“这些年来,你一



直在留意风宫的动静吗?”



牧野栖道:“不错,自从知道姑姑与爹爹都在风宫后,我一直暗中留意风宫的一举一动。



只是我不敢轻易暴露自己的身分,也不便与姑姑见面而已。”



叶飞飞感慨地道:“的确如此,一旦你的身分暴露,要对你有所不利的人不知有多少。



对了,想必你也知道数个月前,风宫有一位年轻弟子被废了武功后逐出了风宫这件事吧?”



牧野栖沉吟了片刻,道:“栖儿不但知道此事,而且还救过他。”



叶飞飞又惊又喜地道:“你救过他?”



牧野静风虽然有时会对叶飞飞提及风宫事务,但有关白辰的事,却不会向她透露,因为



她一直偏袒白辰,故叶飞飞对白辰的情况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牧野栖见叶飞飞对白辰显得甚为关切,当下便将自己在邑城如何救出白辰的经过述说了



一遍。



听罢,叶飞飞不无担忧地道:“白辰过了江之后,是否能平安脱险?”



牧野栖心道:“那日白辰只到江心时,就已起了涛天巨浪,看来他多半已溺水而亡了。”



口中却道:“白辰颇有智谋,多半不会有事。”



叶飞飞沉吟着点了点头,道:“他的确有些智谋,连姑姑和你父亲都曾被他瞒过,若不



是他急于求成,风宫只怕永远也不会对他起疑心的。”



言语中倒颇有些赞许之意。



牧野栖心道:“他若真有智谋,又怎会沦落到扮作叫化子脱身的地步?那日若非我全力



相救,他焉有命在?”此念方起,他又想哈图鲁之所以能找到白辰,全赖自己指引,而非白



辰智谋不足,想到这一点,牧野栖心中不由升起一个异样的念头,他暗自道:“但愿白辰不



曾溺水而亡,他日我可会会他,看看他究竟有何过人之处,可以搅得风宫不得安宁,投入诸



般力量追杀他!”



※※※



与幽求所居住的小镇相去三里的一座山上。



山间有一块巨大的石坪,站在石坪上,可以将远处的小镇尽收眼底。



此刻,都陵正端坐于石坪上,他身着一身黑褐色的衣衫,与岩石几乎融为一体。



他的表情依旧是那般冷峻,冷峻如他身后的山岩。



剑在右侧腰间——因为,他使的是左手剑。



都陵是奉牧野静风之命前来寻找幽求的,正如牧野静风所言,他从来不会让牧野静风失



望,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此刻他的目光低垂,竟未投向远处的镇子,似乎对幽求的行踪已不再关切!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后掠过一阵风,将林子吹得“沙沙”作响。



不,不是有风吹过,而是一个青色的身影如巨鸟般自他身后掠空而出,向他这边飘射而



来,衣衫与虚空磨擦时产生的气旋将草木带得“沙沙”直响。



都陵不但冷峻,而且冷静。



冷静的人总比常人更为敏锐。



但此时都陵却像是一无所知,他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



莫非,他有足够的信心面对一切突变?



那青色的人影如一缕青烟般射至,飘然落在都陵左侧。



都陵忽然开口道:“你不该在这时候来的。”



声音似乎十分平淡,却已没有平时的“冷”。



出现在他身侧的青衣人身材不高,脸上蒙着青巾,他赫然是曾救过白辰的“足剑”!



“足剑”竟在都陵身侧坐下了,道:“为何不该在这时候来?”



如果此时白辰在场,必定会惊愕不已!



因为,此时“足剑”的声音柔和婉转,赫然是女子的声音!



莫非,让风宫弟子又惊又怕的“足剑”,竟是—位女子?



都陵道:“我们能找到幽求,其他人就一样能找到这个地方,你冒险来此,万一惊动了



他人,岂不十分危险?你该在天黑之后再来见我。”



“那岂非要你独自一人在这儿枯坐半日?”



都陵道:“那又何妨?”



“我不管!师父说让我来见你,并未规定白天不许来,也就不算违背师命!何况合‘手



刀足剑’之力,又有几人能奈何得了?都大哥,是不是?”“足剑”拉着都陵的衣衫,轻轻



地晃着。



如此神情,如此语气,如果“足剑”不是女人,那么就必定有些不正常,如同传说中阴



阳莫辨的人妖。



都陵依旧不苟言笑地道:“是师哥。”



“我偏叫你大哥,这儿又没有外人。”“足剑”



说着,又向他靠近了一些,索性把手臂挽入都陵的臂弯中,轻声唤道:“大哥,大哥,



大哥……”



一声比一声轻,一声比一声温柔,到后来已如呢喃私语。



都陵冷峻如石雕般的脸渐渐洋溢出淡淡笑意,就如同在阳光下渐渐融化的一座冰山。



他轻轻地抽出手臂,犹豫了片刻,终还是轻轻地放在了“足剑”的腰间。



“足剑”低低地“嗯”了一声,几乎整个身躯都偎依到都陵的怀中了。



此时,如果还有人不能看出“足剑”是女人,那么这个人要么是个瞎子,要么就是傻子。



虽然“足剑”没有取下她的蒙巾,身上的衣衫亦未改变,但此时让人敬而远之的“足剑”已



消失了,坐在都陵身侧的分明是一个情动心动的女子!



当一个女人在她心仪的男人面前,她身上所有的女人韵味都会展露无遗。



莫非,“足剑”在都陵面前亦是如此?



依照“足剑”所言,莫非都陵就是与“足剑”并称的“手刀”?



而“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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