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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奉旨休夫-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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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猝不及防,又可能还没有完全清醒。   
    容琦清楚地看到了文静初那双眼睛突然之间暗了几许,带着几分的惊诧,绝对不是像瑾秀那样看到容琦脸上毒疹痊愈时单纯惊讶地表情。   
    文静初已经想到了她地脸为什么会瞬间痊愈,他马上恢复了平常的模样,可是在容琦闪亮地眼睛下,他也不用再去遮掩,“公主找到了解毒的草药?”   
    容琦点点头,走上前,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然后倒了两杯酒,一杯递了过去。   
    “是那个人带公主去的?”   
    容琦抿了一口酒,“难道就不会有别人?”   
    文静初微微一笑,“公主身边没有能做到这件事的人。”说着文静初也将那酒拿起来抿。   
    容琦望着文静初,在昏暗的灯光下,文静初那平庸的面容总会被他与生俱来的气质所遮盖,他虽然不是美男子,却有着比美男子更加耐人寻味的美丽,“你早就知道这世上有这种解药对不对?你不吃这种解药不是因为怕丧失武功。”   
    文静初的苦笑大于脸上的惊讶,“你连这都知道了,那他有没有多给你解药?”   
    容琦道:“有。”那一个瓷瓶里的药,她只用了一点,剩下的二少都塞给了她。   
    文静初的眼中并没有露出很渴望的光芒,他微微一笑,“公主刚才只猜对了一半。我确实是怕失去武功,但是我没有去拿解药,那是因为这世上只有一个人那里有这个解药,能找到她的人寥寥无几。”   
    容琦的眼睛一亮,这她倒是没有想到。   
    “她在江湖中的名声很响亮,每年都会有许多人为了想见她一面而费尽心思。”   
    文静初说到这里,容琦就已经知道,他们所说的是同一个人。   
    “如果他能带着你找到她那里,那就证明……就算他是一个江湖中人,那么他在江湖中的地位也一定不一般。”文静初微微一笑,“没想到只是短短几年的功夫,我就离江湖这么远了,竟然连一个人的身份也猜不到,如果那个人在,他一听就会知道是谁。”   
    容琦看着文静初发光的眼睛,从中透着一股浓浓的亲切。   
    “那个人是谁?”   
    文静初道:“我认识的一个人,我们的爱好稍有几分的想象,只不过他比我涉猎的更广,为人也更加的洒脱,仿佛永远有用不尽的精力,只可惜……”他又将酒杯举在唇边,“人人都有年少疏狂的时候,无拘无束也没有太多的责任,所以往往会大意而犯下难以弥补的过错,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来。”   
    虽然文静初说的一知半解,但是容琦也听明白了。   
    文静初顿了顿又道:“公主知道多少关于前朝皇族的事?”   
    容琦摇摇头,“除了看几本闲书,并不了解。”   
    文静初道:“民间的杂书有时候也能说明点什么,里面的内容也未必全都是胡编乱造。等公主有空,我愿意多给公主讲一讲。”   
    容琦微微一笑,“这件事先不着急,我只是问你一句话,那解药你吃还是不吃。”   
    文静初哑了一下,似乎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果断地摇摇头,“我已经等了这么久了,再等等也无妨。”   
    容琦十分不理解,文静初看着如此洒脱的一个人,为什么在这件事上如此的放不开,“武功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   
    文静初摇头,“武功并不重要,只是之前我和那人有约定,将来一定会正式认真地切磋一番,这几年我刚刚悟了一套功夫,如果就这样没有了,”他苦着脸,“那不是就前功尽弃了。”   
    原来如此,容琦沉吟了一下,“若是找一个人替代呢?你先和他比试,然后将来再让他代你去和那人比试,这样不就是两全齐美?”   
    文静初道:“这个方法我也想过,可是这样的人怎么好找。我虽然已经半残可也算是高手,那人就更不用说了。”   
    容琦笑笑,“一切皆有可能。”       
第二卷 第九十二章 酒后真言   
    文静初的武功到底如何容琦没见过,不过听他那说话的语气,并且宝贝他的武功都快胜于生命了,那么他口中说的所谓的高手,那应该是顶级的了。   
    其实容琦能想到这个办法也是拜金庸大侠所赐。   
    金庸写神雕侠侣的时候,杨过在华山山巅遇见欧阳锋和洪七公比武的时候,便充当了这个这样一个角色。   
    不过这又不是武侠小说,没有作者的金手指,顶级高手过招,想随随便便找一个中介做到公平公正,真的很难。   
    现在长公主府里,武功最高的当属墨染,如果文静初能教墨染武功,然后再……容琦眨眨眼睛,“墨染行不行?”   
    文静初笑道:“公主还真的和我想到一起去了。我一早进了公主府,就盯上了他。可是后来发现,他虽然武功底子一流,人也聪明,但是这件事交给他非常不合适。”   
    容琦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为何?”   
    文静初道:“他怎么也不可能用全力。就算他不能赢,也绝对不可能会对那人下手。”   
    难道对方是一个绝色美女?文静初也看出墨染那小羊的性格?所以才会……   
    “公主知道墨染师出哪里?”   
    墨染虽然和她说过,可是她并没有记得很清楚。   
    “他师出蓝山派,蓝山派的掌门和我那个朋友素有渊源,要想让墨染尽全力去和他比武那是肯定做不到的。”文静初叹了一口气,“本来就算是我,让他让我三分也不见得会有胜算,我再托付给墨染。那就连比都不必了。唉,我是总想要赢他一回,现在看来希望渺茫。”   
    容琦微微一笑,“再找别人就十分困难了。”话说到此。容琦忽然想起了二少,如果二少能帮忙,那么……这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容琦总是感觉,应该让二少和文静初见个面,说不定很多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文静初又抿了一口琉璃杯里的酒,“以前这种酒在都城里很盛行,现在倒成了稀罕物。”   
    原来完夏国还流行过葡萄酒。这倒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她以前以为皇帝不重视和边疆小国地外交,看来也不尽然。   
    文静初微微一笑,“都城盛行葡萄美酒的时候,那是前朝。完夏国开国之后就几乎断绝了和小国家的往来,这些葡萄酒,夜光杯。琉璃等物便全都在都城中销声匿迹了。”   
    “公主府里有这种酒,可是因为藩国朝贡?”   
    容琦点点头。   
    文静初又道:“公主可是想要和前朝一样,与这些小国交好往来?”他默然半晌,“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做帝王的胸襟。”   
    “完夏国开国皇帝楚辞,虽然是难见地奇材。但是他的为人,公主大概已经清楚了。”   
    听着文静初这些话,再看看他那染了一层淡淡酒色,如雾般飘逸的眼神。   
    文静初没有称呼楚辞为太祖皇帝或者先皇,而是直接称呼他的名讳,甚至没有提到是她的父皇。   
    文静初早就认定她不是之前的长公主,所以才这样畅快直言。   
    “他没来就没想要做皇帝,他的心并不在江山上。”   
    容琦之前已经了解了大概,楚辞是因为前朝的皇后所以才夺来的江山,他能夺来江山。却没有好好地去巩固完夏国地根基,皇位传给楚亦后,楚亦虽然继承了楚辞的狠绝,却没能有一个宽广的胸怀和作为帝王的手腕。   
    “如今的圣上是不可能与藩国交好的。”文静初顿了顿,“圣上一直觉得藩国与前朝皇族交往过密,所以心存怀疑。”   
    “我给你讲讲前朝东临皇族的事吧!”   
    “大金国统一四国地时候,对那些四国中顽强抵抗的臣子,不但不降罪还破格重用。这样的胸怀才能成为一代明君。”   
    “公主。”文静初定定看着她,“公主觉得江山和帝位就那么重要吗?甚至可以为了个帝位就可以毁一个国家。赔上无数条人命。”   
    容琦听到这里,心里不由地一颤。   
    她是一个现代人,所以听到这个理论不会莫名惊诧,不会难以理解,可是这也难免在她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虽然现代早就告别了封建社会。可是如果让她这样欣然地附和:帝王之位,应当能者居之。   
    她有些做不到。   
    她想起楚亦,想起晋王,想起安定大将军,想起驸马。   
    若论才能,不论是驸马还是安定大将军都要远远地胜于楚亦。她也曾看到李世民玄武门之变,朱棣靖难,而抚掌称快,她也曾说,若没有这样的政权生变,一定不会有后面的太平盛世。   
    可是如今她身在其中呢?   
    那盏灯闪闪烁烁。   
    楚亦虽然做事狠绝但是他还是勤政地皇帝,每次她进宫都看见他在批改奏折。容琦总觉得,等到楚亦摆脱了楚辞的影响,他还可以做一个好皇帝,完夏国在他的手里只会越来越好。   
    现在让她放弃,她如何也做不到,这毕竟不是一个小小的决定,“公子早些歇着吧,本宫有些累了。”   
    文静初笑笑,“公主是否知道朝廷有一个御用的暗杀组织,上到皇亲国戚,下到文武百官,无人不在他们的监视范围内。公主在晋王案中做的那些事,能逃过他们的眼睛,绝不是公主一己之力能为之的。”   
    容琦抬起头,“你是说。”从文静初的话中,她至少明白,驸马做地事,远远比她想象的要多,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驸马不单单是她想象的那样只是个清流之首……   
    原来他们之间隐藏了这么多的秘密。   
    怪不得就算她小心示好,也落得这样的地步。   
    容琦心里忽然五味杂陈,一切都不如她想象的那样美好。容琦从文静初屋子里出来,天已经快亮了,再一次被风一吹,她忽然有点微醺了,晚春的天气已经很温暖,她提着酒壶走进屋内,坐在软榻上。   
    瑾秀还在一边小心地伺候,容琦冲她笑笑,“瑾秀,你下去吧歇着吧,我想自己待一会儿。”瑾秀虽然仍旧担心容琦,可也只能听命退下,她慢慢地关上了门。   
    屋子刚刚静下来,容琦似乎听到瑾秀喊了声,“瑞公子。”   
    原来瑞梓就在门外。   
    容琦等了一会儿,门外地人没有要进来地迹象,她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天地有些旋转,她有些坐不住,便倒在了软榻里,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到了许多快乐的事,她小时候无忧无虑地生活,她和死党把酒言欢,那么那么多高兴的事,她不由地笑起来。可能永远都没有人来分享她这些回忆了。   
    谁也不会明白,她这个魂魄是从那么那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的。就算有人听到她诉说也会觉得荒诞不羁。   
    如果她硬要说这些,那么谁会听她说完。   
    恍惚中有人打开了门,然后来到她身边,拿走她手里的酒杯,她想伸手去夺回来,却抓住了一团幻影。   
    一定是瑞梓,“瑞梓,我知道是你。”容琦半眯着眼睛,身体一软,完全被那人揽在了臂弯里,他的臂弯宽阔而舒适。   
    不对,这不像是瑞梓。   
    容琦挣扎着睁开眼睛,只能看到眼前的人的确不是瑞梓。   
    “不是瑞梓。”原来不是,那么还有谁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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