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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悍宠无良痞后-第70章

小说: 悍宠无良痞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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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画一副了然的样子。
既然沈青画开口了,圣叹自然也是有问题的:“二十八的斋节,你可有空?”
自沈青画当上圣女,就做过两回正事,一回是皇后即位为南国预言;另一回就是上次遇到半条命的无德的春宴祈福。其他的大大小小事情,沈青画一律以没好吃的,不去为由,拒绝了。这次斋节,圣叹是希望沈青画去的,毕竟是南国的大节日。
斋节,沈青画知道,有很多素食吃,哪能错过?
“去啊,在哪座庙?”
圣叹端坐着,一丝不苟:“天龙寺。”
天龙寺?又是天龙寺?没意思。春宴在那里住了三天,早腻了。沈青画有些后悔,怎么就先答应了呢?算了,看在红豆丸子的份上,再去一趟吧。
正这么想,突然小黑桌前“叮叮当当”一片乱想,听着好像是飞镖钉到瓷器茶碗的声音。沈青画来不及多想,“哗啦”一把掀了桌子,躲在桌子底下保命。圣叹被沈青画拽着,在桌沿上狠狠撞了一下鼻梁,才顺利躲进桌子里。
圣叹捂着流鼻血的英挺鼻子,疼得眼泪都止不住。
一时间“呀!刺客!护驾!”什么的,夹着诸多凌乱的步伐,吵得耳根没个清静。
沈青画摸着刚才顺下来的一把瓜子,悠哉地磕,很没诚意地安慰圣叹:“别哭,没事,一会儿御林军就会来了,这小猫两三只的刺客,马上就会束手就擒。”
圣叹相当无言,从袖子里掏出汗巾,堵住鼻子,和沈青画一起躲在桌子底下,看飞奔逃走的众位“爱卿”们。
正无聊呢,就见裴相站在远处的亭子里,那亭子是乐官放器具的地方,格外的隐秘。
沈青画就不明白了,怎么裴相每次都能躲得那么好?这是什么理论?
沈青画和圣叹两人抬着桌子,一路猫着腰,没惊没险地到了亭子,裴相正捧着杯子喝茶呢!
一堆御林军围着抓刺客,沈青画闲着没事,就在旁边敲扬琴,“叮叮咚咚”的,毫无章法。圣叹在旁边想要点拨两下,却没有理由,只能生生受着这扰人的声音。
玩了一会,沈青画觉得没趣,转而去抓了旁边的弹丸,往扬琴上丢。有缓有急,这下子可算是悦耳多了。
裴相看了看滚得满地的弹丸,没说话。
这边正打得热闹,小黑的如妃,竟然就这么凑巧过来御花园。
因为得了小黑的恩宠,如妃平日里,前阵子因为三小姐的事情,牵连整个陆家,可到最后沾了如妃肚子里的皇子,陆家算是有惊无险,小黑的再次宠幸,让如妃再次在宫里横行。如今见着有刺客在花园里,也不想着肚子里的龙种,竟然上前来。小黑眼底闪了闪,上前扶住如妃。
如妃一番好话,说得是天花乱坠,说是担心小黑。
淑妃在一旁话里藏刀:“小黑是皇上,九五之尊,洪福齐天,定然安然无恙。”
小黑冷下脸来:“如妃是担心朕,淑妃怎可如此曲解?往后如妃若是能诞下太子,淑妃你可要好好向如妃学习。”
淑妃闻言,整个人一怔!

        
第127章 罪妃林【叹息】
沈青画问旁边的圣叹:“要不要救人?”
国师一时间有些不明白。
沈青画指着如妃:“皇上刚才玩笑开大了,等会他儿子就要出事了。”
沈青画刚说完,那边的刺客,拼死往小黑这边冲,被侍卫拿下,骚乱中,淑妃状似脚下一滑,摔倒的时候,抓了一把刺客的胳膊,刺客手中的剑刃,猛然刺进如妃腹中,慢慢地划下!鲜血,顺着被裂帛,争流而出!在如妃的惨叫中,那把剑,带着婴儿,混着大滩的血水,摔落地上!
“皇儿!啊——”
原本明艳的如妃,从桃红的宫袍里,汩汩而出的血水,肠子流了一地,如妃此时摔倒在地,趴在地上,伏在她已然成形的孩儿身上,狰狞着脸,痛呼哀嚎,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架势。
如妃在众人面前,被开膛破腹,还未出世的皇子,这就没了!
这一幕太过血腥,这一幕太过残忍,这一幕太过触目惊心,以至于,御花园里的所有人,都惊得呆住!有胆小的,早吓得昏死过去。淑妃也因为过分害怕,昏倒在小黑的怀里。
许久,直到地上的如妃没了挣扎,小黑这才好像幡然醒悟,抱着淑妃,狂暴嘶吼着:“太医,叫太医!叶一鸣呢!赶紧让人去找!”
叶一鸣?小黑,叶一鸣可不是叶家那群傻瓜,怎么可能还被小黑找到?
沈青画转身,回承德宫。
国师在沈青画转身的时候,看见沈青画嘴角带着的嘲讽,呼吸一滞,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晚些时候,小黑过来了,问沈青画:“你都知道了什么?”
沈青画坦然看向小黑的眼睛。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好像也知道了一点什么。”
这些杀手,是小黑安排的。无非是,借着刺客的手,除掉如妃腹中的孩子。
虎毒不食子,可惜,小黑,是龙。
因为偈语,如妃的肚子里孩子不死,就没有办法办掉陆风行,无德的一只胳膊总是断不干净。
“皇上放心,臣妾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小黑探究的目光在沈青画脸上滑了几次,才终于移开:“你是皇后,朕自然相信。”
沈青画故作惶恐,焦躁地爬了爬头发,岔开话题,略有些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
“我还是要谢谢你,能放马葭夫妇出宫,贤妃贤良淑德,要不要晋封为贵妃?”
提起贤妃,小黑出奇地不耐烦。
“她的事,不用管,况且她喜欢的又不是那些名头。”
沈青画有些意外,手里抚着杯沿,看着小黑:“那,要不还是给贤妃加封个女将的官位?贤妃进宫之前便是女将,还了官位,应该也不算过分。”
听了这话,小黑才略略点头:“把后宫的女武将都交给贤妃。”
果然是情能迷眼,沈青画送走小黑之后,就让内务府去给贤妃裁衣,过两日正好是贤妃生辰,懿旨也写好准备那天送去。
第二天早朝,陆家三小姐的案子再一次被提起。
裴相出了朝班,奏明小黑:“如妃现在去了,三小姐的案子可以结案了。”
是啊,现在无德不在,想要砍了陆风行,就得现在。只是……小皇子的事情还没过,要是等小皇子头七过去,无德可能已经想好了对策。
裴相再次递上折子:“启禀皇上,日前臣还查出,此前三小姐折磨死了至少六名仕子!”
满朝文武顿时哗然!
小黑看了折子,又是悲戚,又是愤怒,最后只得将折子往旁边的小桌上一丢,拧着眉心。
这时候外面的太监高唱:“皇后娘娘觐见——”
尾音在空档的金銮殿上,久久地回应着。沈青画穿着黑色凤袍,免冠,束发,略施粉黛,进大殿,三步,跪叩:“臣妾沈青画,叩见皇上。”
“皇后请起。”
沈青画这么大的礼,惊得忠臣在沈青画起身后齐齐跪下:“臣等,参见皇后娘娘。”
“众位大人请起。”
沈青画往旁边让了让,让人将韩美人初进宫时送给沈青画的青色布料,在这金銮殿里徐徐展开。随着布料的展开,忠臣都被惊得瞠目结舌,就连金銮殿上的小黑,都因为吃惊而站了起来!
“这布料的暗纹,是高祖皇帝斩恶龙;花样又是高祖先帝即位时的场景,而这布料的北面,”沈青画顿了顿,让人将布料转过来,随着宫女的走动,反面的五谷丰登图,竟然缓缓动起来!“稻花随风动,五谷齐满仓。这样的织工,别说是亲眼见到,就是听说,臣妾此前亦不曾听闻!昨日臣妾在宫中点查物品,才首次亲见了这样巧夺天工的手艺。因此臣妾,特地去查了这匹布的织女。岂料,却发现如妃毒打韩美人、逼死皇子的事情!”
沈青画的话如同抛入如镜水中的巨石,登时激起千层浪,一众朝臣纷纷交头接耳。
“臣妾失察,自请罪,禁足三月,罚奉半年。”
沈青画自己罚得这么重,自然不能不追究。
沈青画让韩美人的宫女秋燕上大殿,将如妃怎么打断韩美人的腿,并如何威胁韩美人的事情,一一说了清楚。
“那个月韩美人月事没来,不知道怎么的,如妃就找上门来,还说让韩美人跳舞,还让人打韩美人的肚子。”说着,还将韩美人绝笔的信,呈给小黑。
小黑似是不信,看了信之后,再一次惊得从龙椅上站起来,面色愈发地苍白。
是啊,连着知道自己失去两个皇子,以前喜爱的韩美人又是被已故的如妃害死,这事,任谁听了,都有些唏嘘。
乐悠悠赶紧上前扶着小黑:“皇上,保重龙体。”
沈青画跪在大殿之上,一言不发。
眼下如妃变成了罪人,三小姐的案子,是不能再拖了。
小黑无力地挥挥手:“裴相,依法查办。”
“臣,领旨。”
小黑退朝之后,宫女秋燕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服毒自尽。
如妃的案子,不用再审,盖棺定论。本来给如妃的追封也撤了,葬在罪妃林里,草草了了。

        
第128章 我这就说!
淑妃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抖了一下,血珠子慢慢冒出来,圆滚滚的,透着亮。淑妃却没有发现,望着窗前的君子兰,轻轻叹一口气:如妃以前折腾死好几个宫娥,只是这次折腾死了韩美人的事情,被挖出来,是因为有了身孕吗?不到一个月的身孕,谁会发现?沈青画那个不务正业的皇后吗?
淑妃眼里尽是落寞。
淑妃身后的点花赶紧上前,拿丝绢裹住淑妃的手指,疑惑地问道:“娘娘?”
淑妃撤了手,放下手中的刺绣,起身叹了一口气:“侯门朱翠老松寒,韶光丹黄银月谙。”
“娘娘?”
点花不明白,出了门,拿淑妃刚才的句子,问在院里收拾花草的抱夏。
抱夏听后,拧着点花的鼻子,责问点花:“揣度主子的心意,是要挨几板子?”
吓得点花蹦跳着跑去后面,只当自己没有说过。
点花是后来叶氏送进来的,不知道以前的事情,可抱夏自小就跟在淑妃身边,对以前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
如妃在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就跟在皇上身边。当初皇上刚登基,纳了淑妃进宫,如妃为难淑妃好一阵子。如妃虽然娇纵,可到底心计不多。伺候皇上这么多年,到头来,死了,还要被拿来做文章。这便是嫁入皇家的命?
淑妃这一句不知道是怎么传出去的,反正小黑晚些时候知道了,饱蘸乌墨的笔尖,悬在宣纸上很久。
那天晚上,小黑特地宿在淑妃的钟粹宫。
第二天沈青画听了,“呸”地吐了嘴里的甘蔗——
小黑这宠了老人,新人又承恩何处?扮演痴情恋旧人,可那心底里的那人,又被放到哪里去?为了那把龙椅,真什么都放得下,连那副身子,都拿去交易。
沈青画翻翻白眼,抠抠鼻尖,问金福:“礼亲王跟着翼王没?”
“昨个就跟着去了。”
沈青画计较着终于把人情还了,国师就到了。
圣叹绷着脸,问沈青画:“皇后娘娘答应臣,二十八日的斋节,怎么说!”
先前说好二十八去天龙寺,结果来个禁足!一切都安排好了,没想到沈青画居然赖账!
沈青画脾气一下子翻起来,跳上桌子,蹲着,趾高气昂地睥睨着国师。
“怎么地!本宫就赖账了,怎么地!又是吃天龙寺的素菜,本宫不乐意!”
反正她都自罚禁足三个月了,谁能折腾她?
圣叹一脸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摇头走了,留下京兆尹给的纸条。
“‘丽妃’?”沈青画撇撇嘴,这京兆尹,这种事情,还敢拿来当秘密消息?
丢了纸条,沈青画依旧拿了三个骰子,蹲在承德宫门口蜀江的屋子里,伙同几个小太监,赌骰子,一个铜钱一回,几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直到天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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