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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悍宠无良痞后-第69章

小说: 悍宠无良痞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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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画抬手就去拍孟东云的肩膀,被阿黄一把捉住手腕,沈青画抬头,就见阿黄气色不太好,“嘿嘿”两声,讪笑着收回手:“东云,这种事情不是去问问马葭或者安生比较好?”
马葭刚成亲,他怎么好意思去问?“那我还是等晚些去问问安生。哦,对了,前几天叶一鸣来我家,说苏翰辰的情况不太好。”
沈青画的表情没怎么变,点头:“知道了。叶一鸣去你家做什么?”
孟东云停下脚步,回过头,目光怜悯地看了眼沈青画:“他来买牛肉。”
冯玉在后面加倍地摇头叹气,哀声连连。
“喂!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虽然被砸了脑袋,可是脑袋没问题!我只是一时间没转过来,喂!你们听到没!真的!”
可是,谁会听?冯玉和孟东云两人,一人摇扇,一人拂袖,翩然离去。
等天略暗了些的时候,沈青画和阿黄两人,去了城外的跑马场。
太阳已经落山,跑马场的客人都回去了,就剩下沈青画和阿黄两个人,骑着一匹马,松了缰绳,随性走着。
“阿黄,你想要皇位吗?”
阿黄搂紧沈青画:“不要。”
“那,小黑和无德,你选谁?”
“还用问吗?”
沈青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轻靠在阿黄胸口:“也不知道礼亲王找到人没。”
这么劳心劳力的沈青画,阿黄看着,心中自然是百般不舍:“青画,不如交给我。”
沈青画摇头:“交给你?那我玩什么?”
话虽这么说,眼里一抹寒光,如流星般转瞬即逝。
……
有礼亲王夹在里面,案子办得自然快些,午夜的时候,礼亲王妃就被抓到了。
这事自然是会第一个通知到皇宫里,沈青画是受害人,当然也被小黑一个口谕召过去。
到那边一瞧,见裴相也在。
也是,好像裴相很擅长找人。沈青画打个哈欠,懒懒地想着,日后要不要麻烦裴相也找个地方给她躲躲。
礼亲王妃和礼亲王的大舅子两人跪在外面,衣衫不整的,让人看了心中生疑,两人莫不是,那啥了?
京兆尹盯着乌黑的黑眼圈,上报了:“裴相与臣等是在一间尼姑庵内的锅膛里搜到两名犯人,经审问,两人对绑架皇后一事,供认不讳。中途还有一名宫女帮助,也已捆在殿外。”
沈青画没什么心思审案子,打断京兆尹的话:“那是谁砸漏了本宫的脑袋?”

        
第125章 送给娘的
京兆尹本就有些怪异的脸色,瞬间刷白,跪地请罪:“此案涉及犯人较多,微臣一时间还没有查出来。”
裴相和礼亲王两人抄着袖子,神情木然,也不帮着京兆尹。
推了推脑门上要掉下来的白纱布,沈青画请旨回宫:“臣妾也没漱口洗脸啥的,领着皇上的旨意就过来了,现在案子还没审清楚,臣妾能回去睡觉吗?”
小黑挥挥手,打发沈青画滚蛋。
京兆尹脑门上的汗珠,“啪嗒啪嗒”地往下落。正想着家里的那封遗书,应该足以督导家中三个儿子长大,心里正计较着这辈子有多少对不起祖宗的事情,就听着小黑说:“既然人已经抓了,就赶紧审。”说里的意思,居然是放过京兆尹了!
虽说君无戏言,可有些时候,戏言了,也不会有人敢追究。难不成要小黑把礼亲王给办了?
礼亲王踢踢大腿抽筋的京兆尹:“诶,我那婆娘,真跟她哥睡了?”
裴相听了礼亲王这不像样的话,忍不住想起礼亲王以前的传言——礼亲王刚被封为亲王的时候,是有封地的,后来封地被搞得乌烟瘴气,先帝没办法,才收回封地,将礼亲王调回京城,放眼底看着。
“是……是。”京兆尹擦汗。
当时捕快怕人跑了,踹了门,一窝蜂进去,就见两亲兄妹,肚皮贴肚皮,白嫩嫩的腿儿夹着猪肚腰,躲在打扫得干净的锅膛里,“诶呦诶呦”地直吼,礼亲王妃的哥哥还哭喊着被夹住了!
礼亲王脸都黑了,丢下一张纸,冲到殿外,朝着跪在门口的两人,饱以老拳。
京兆尹捡起纸一看,是休书。
被礼亲王家的事情这么一闹,太史公死在牢里的事情,竟然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过去,几乎让人想不起来!
太史公死了,案子也糊里糊涂地结了,这是人也死了,家也抄了,太史公手里贪下来的银子,却不知道哪里去了。外头都流传太史公把金子都藏在某个山洞里,引得大批江湖人士趋之若鹜。
沈青画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眯着眼睛想,小黑这招还真是高,银子流进兜里,可谁都不知道。
沈青画手里抓着阿黄的两个手指,蜷在被窝里享受高床软枕,不肯起床。
“阿黄,你最近不忙么?”
阿黄陪着沈青画,坐在床边,拿着本刀谱,没抬头,手里握了握沈青画滑嫩嫩的小手:“嗯,不忙。”
“那上次,无德说的,阎王门收到的东西,是什么?”
阿黄以为沈青画早忘了这事,没想到这会儿提起来,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
沈青画没有和阿黄绕弯子的习惯,见阿黄不回答,直接戳破了:“是谁要杀我?”
刚问完,外面的密道就开了,图额铁青着脸盯着阿黄。
沈青画那百孔千疮的小心肝一抖,清脆脆地叫了一声:“爹!”
图额脸色这才稍霁。
“咱们青画的伤怎么样了?”
“好得差不多了!除了要换药,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都是阿黄照顾得好!”
沈青画这么维护阿黄,图额也就不说啥了。闺女都没意见,他这个当爹的,总不能去搅和闺女和女婿的事情。见阿黄手被沈青画拖进被子里,一幅温馨的画面,嘴角牵起满意的淡笑。
“这嘴贫得!”
图额在沈青画的梳妆台前坐下,翘着二郎腿,手肘向后撑着梳妆台的台面,整个身子如同倒三角一般,衬得一张俊颜更加英挺,如同魔魅一般,摄人心魄,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年过四十的男子。
沈青画好似看不够似的,死命盯着图额的脸瞧个尽兴。
图额突然笑起来——沈青画小的时候,若是这般望着他,必定是要出恭了!时间只一晃,就过了这么多。
“这次来是跟你说一声,我要带你娘去尊汉嘉昌的图额老家,日后你方便了,便过去看看。”
“啊?”沈青画一下子蹿起来,“娘不是有小宝宝了?”怎么还能长途跋涉?
“嗯。所以回家,让孩子认祖归宗。”
沈青画瞪大眼睛:“诶?图额老家不是在大理吗?”
图额直笑:“大理这边的是分支,宗族家谱还在尊汉嘉昌呢。正好一路上带你娘到处看看。”
有图额在,沈青画的娘亲怎么会受累,图额是打定主意,整个旅途中都不让沈青画的娘亲走一步路,直接抱着就好。
还没见一面,图额就要把人带走,沈青画有点失落。
“那我不能去看一下娘吗?”
“你现在要去了,我们都不安生。等你什么时候把事情解决再过去。”
沈青画瘪嘴:“哦。”小手往阿黄的大手里塞了塞。
图额没停留多久,看了看日头,起身离开:“你娘那边应该准备好了,我没告诉她我进宫来的。免得她给你费心准备东西,日后见面,你就有个小弟弟了。”
吼!沈青画气鼓了脸:“爹,你连我的醋都要吃啊!”
温和地笑,图额捏捏沈青画的脸:“我是心疼你娘,她身子刚好些。嘉昌的图额家很好找,你可得早些过去。”
沈青画一个翻身,起来去翻捡柜子里的东西:“爹,我没啥东西送,这个……绣得不太好……送给娘的。”
图额打开一看,是歪七扭八的绣样。抬头看沈青画一脸“我绣得很好”的理所当然样,图额心中感慨——果然是母女,都不擅长针线活。
“嗯,比你娘的手艺好,咱们青画长大了。”
阿黄也去柜子里拿了个盒子,是西洋玩意的音乐盒子,图额也是第一次见。
“娘无聊的时候,也好打发时间。”
图额一挑眉,决定不说这是阿黄送的,就说是沈青画送的。
送走图额,沈青画问那盒子是什么。
“上次去杀手盟的时候见到的,柜子里还有个小一点的。”
沈青画立刻兴致勃勃,翻箱倒柜去找,把之前问阿黄,谁要杀她的问题抛到九霄云外去。
因为脑袋上的伤没怎么好,沈青画在宫里待了好几天。其间秦王派人来问沈青画什么事情,沈青画都没理,最后秦王亲自出马,沈青画还是躲在后殿里不露脸。
秦王没想到沈青画居然会赖账:“本王帮了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就避而不见?”

        
第126章 被冯玉骗去看刺客
沈青画才不上当,虽然秦王是帮忙说服小黑了,可那是礼亲王找了秦王帮忙的,欠人情的也应该是礼亲王,跟她沈青画没有一点关系!
后殿门口的金福金禄压力很大,他们面对的是秦王,曾经的摄政王,如今的太傅,位列三卿,炙手可热的人物,就往那一站,都气势逼人!
金福金禄刻意忽略秦王这座大山的存在,心想还是阿黄好,敛了气势,虽然是不怒自威的那种,可有沈青画这个混球在旁边,阿黄那点气势早被破坏殆尽,和阿黄相处这么久,也不见有任何压力。
秦王来了两趟,都没揪住人,知道这法子没用,这才不进宫,改了计策,让人送各种灵丹妙药进来,说是希望沈青画的伤早些好。
阿黄看着桌上的药丸,连增加功力的都有,应该是听说沈青画和阿黄的事情,有备无患。
这天沈青画正考虑要不要答应秦王的事情,就听说小黑在前面和诸位爱妃共赏歌舞。
沈青画瞪着前来报信的乐悠悠,嘴角叼着香酥鸡,蹦出两字:“不去。”
正好冯玉来宫里溜门,见乐悠悠顶着一张苦瓜脸,前后跟着沈青画,就盼着沈青画能开尊口,一起去御花园。
“你们玩老鹰捉小鸡呢?”
乐悠悠见了冯玉,比沈青画还激动,当即迈着碎步迎上去。
“奴才乐悠悠给玉公子请安。”
乐悠悠虽然是太监总管,可那也是响当当的正四品太监总管啊!给冯玉这个芝麻大的小乐官行礼,吓得冯玉往旁边一跳。
“乐公公有什么事请说,不必如此见外。”
沈青画在檐廊下面,一脚踏着栏杆,嘴里叼着茅草,痞子样地拿眼睛横冯玉,让冯玉别插手。
冯玉听乐悠悠说了,点头,表示知晓,抬手跟沈青画打招呼。
“不是我帮乐公公,而是马葭应召进宫,现在就在御花园。”
沈青画听了,一头栽进后殿:“浅黛,更衣。”
外面乐悠悠自然是感谢冯玉。
等沈青画换了衣服,跑得一头汗,终于蹿进御花园的时候,才发现被冯玉骗了。
沈青画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事情——乐悠悠是美人!冯玉的老毛病就是,看见美人必定相助。坑她一个小小的沈青画算什么!冯玉这厮果然是祸害!
扼腕叹息间,沈青画上前,恭恭敬敬地给小黑行了个礼:“臣沈青画,叩见皇上。”
沈青画这话就告诉众人,她现在是圣女,要离小黑的多事之秋的后宫佳丽们远些,不然被那些指甲套挠到花了脸,可不是玩的。
一屁股在国师圣叹下首坐下,也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几位重臣都在。沈青画正盘算着,冯玉有什么事情要跟阿黄说,把她支走,就见丽妃身姿聘婷地上前,给小黑敬了一杯酒。
沈青画伸长脖子问圣叹:“上次宫里传言丽妃怀孕的事情,是真怀上了?”
圣叹似乎是见不得沈青画这么八卦,低头沉吟一番,才勉强开口:“丽妃未有身孕。”
沈青画一副了然的样子。
既然沈青画开口了,圣叹自然也是有问题的:“二十八的斋节,你可有空?”
自沈青画当上圣女,就做过两回正事,一回是皇后即位为南国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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