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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寂寞吾心-第49章

小说: 寂寞吾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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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烟点着,又强打起精神顺口说道:“赔了八十万。”
张晓林说:“就拆你们厂那么小的一块地,怎么就闹了一年多?”
王梦远说:“说起来话长呢,又是我的一件伤心事,不说也罢!”
张晓林带有几分好奇的说:“说说嘛,现在也没什么事,听说你们还同他们打了好几次仗?”
王梦远说:“其实这是我们第二次拆迁。第一次拆迁后,我们就用补偿的钱,租了五亩地,又花六十多万元在上面,盖了厂房和办公室,可是不到两年就又要拆了――城市发展的太快了。”
张晓林说:“拆就拆吧,他们赔钱,你们走人,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
王梦远说:“可是对方仗着他们有势力――财大气粗,非说我们是违章建筑,最多只赔三十五万。无论我们找街道办事处,还是找区长都不行,谁让他们腰杆子比我们粗的多呢?那时我们刚改制完,变成了私营企业,没有人出来为我们说一句话。”
第九十五章 忆峥嵘岁月
    张晓林问道:“那你们到底是不是违章建筑?”
王梦远说:“当时盖这个房子是地方政府默许的,盖好后又找关系请客送礼,结果罚了五千元,批了个临时建筑。”
张晓林说:“事实不是明摆着的嘛?按规定临时建筑也是要补偿的。”
王梦远说:“是啊!但是对方关系硬,没有人出来为我们说话。先是有人来把我们的水给停了,后来又发来了拆迁通知书,限我们半个月内搬走,不然就强行拆除。还扬言说:你们这个小厂,连临时工也就二十多人,到时候我们就派五六十人来,两个人架一个,就不信摆不平你们。在没有一点办法的情况下,我们就起诉到了法院,我们还将厂房作为一种证据,并申请了证据保全,法院也将通知书下达给了双方。”
张晓林说:“他们这下可没办法了,只有等法院的判决了。”
王梦远说:“这样拖了大半年,可对方拖不起呀!耽误了一天工期,就是一天的损失。”
张晓林说:“那他们赔钱给你们了?”
王梦远说:“哪儿啊!在快到一年的时候,对方再也沉不住气了,那时是一年中打桩的最佳时机。他们就在一天晚上,派人推倒了我们的围墙,连夜在围墙边竖起了打桩机。”
张晓林说:“你们怎么办呢?”
王梦远说:“我们可是申请了证据保全的,我们就拿着证据保全书,去找那个法官,可是他生病了,手机总是关机。我们又找这个找那个,可是全都没用――有法律效率的证据保全书,成了一纸空文。万般无奈,我们就把股东都调过去,由两个厂长带着我们,还有几个工人,日夜坚守在围墙边,不让他们打桩。”
张晓林说:“那你也去了?”
王梦远说:“我没去,不能都过去了,这边还要继续生产,厂长让我留在这里,搞好这边的生产。”
张晓林说:“你们就一直在那里,同打桩人打仗吗?”
王梦远说:“那些打桩的工人,才不会为他们打仗呢!我们闹他们正好歇歇,后来他们请来了一帮人。”
张晓林说:“这些股东大都是些女人,怎么能打得过人家呢?”
王梦远说:“这些女人只不过是凑凑数起起哄,真正有事了,就打电话到这边。我们这边的工人,就丢下手上活,坐着那辆旧服务车去增援。他们人来的少了,我们就同他们打,要是人来多的话,我们就打110,反正他的桩是一天也没打成。”
张晓林说:“一共这么闹了多少天?”
王梦远说:“一共闹了二十几天,最后这事惊动了区长,由他出面调解,最后赔了八十万。”
张晓林说:“八十万也不少了,你们可是发了。”
王梦远说:“气人的事还在后面呢!她们回来后个个觉得自己功劳大了去了,特别是刘玉玲就像是擒了贼王,平了反判似的。那天在打饭的时候,她对我说:这次我们可是辛苦了……听了这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说:这二十几天,你们也就打了四、五次仗,没事的时候,你们吃吃睡睡的什么事也不用干。有了事了,还不是要打电话来,让我们去摆平?”
张晓林说:“你这话说的也够绝的。”
王梦远说:“这只不过是我的一时气话,就这么随口一说,谁知这下可闯了祸了――没几天她们就给我,传到了厂长那儿去了。后来过去的几个股东每个人,都偷偷的发了一千元,就我一个子也没有。”
张晓林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事的呢?”
王梦远说:“一天下班后,老赵同我聊天时告诉我的。”
张晓林说:“老赵怎么会同你讲这些?不是有意制造矛盾?”
王梦远说:“谁知道?他们俩个厂长在治理我们下面工人时,是一至对外的,但没事的时候,也是勾心斗角。”
张晓林说:“你去找了孙厂长了?”
王梦远说:“当时我并没去,可是我不去找他,他到来找我了。一天他把我找到办公室里训话,又说我这个不好那个不是,我就同他争了起来,谈着谈着就谈到了这件事。”
张晓林说:“你怎么说的?”
王梦远说:“我同他说:在那边闹事的时候,你们把这边的人一批批的往那边撤,我一个人除了管接待这一摊子事之外,还又要管仓库,又要开票收钱,我跑前跑后、忙里忙外。
“车子一辆辆的来,人手又不够,我同人家解释。关键的时候都要人都过去,这边车子修到一半,用户不让走,同我吵,我又废了多少口舌?你们二十几天没休息,我还不是也二十几天没休息吗?这二十几天,就我一个管理人员,维持着这么大一个厂,我容易吗?我把这边厂里安排的好好的,没出一点乱子,她们有功劳,我就没一点功劳?”
张晓林说:“他是怎么说的?”
王梦远说:“他说:我们在前方日日夜夜的守着,回来后你说什么?说我们吃吃睡睡快活!你太不会做人了,连胡玉英和何大姐的爱人,都做了菜去慰劳我们,可你却一点表示也没有,还说那种话,你严重的伤害了我们的感情!
“我又说:我说的话有欠妥当,这我承认。但你要看我是在什么场合下说的,是跟什么人说的。我常同修理工开玩笑说:我宰了你!难道你就凭这句话来判我死刑?而且你作为一个厂长,评价一个人的工作好坏,是看他做了什么,还是看他说了什么?张晓林你给评评理,一个厂长连这点肚量都没有,就凭一句玩笑,就来给我穿小鞋,这算是什么鸟厂长?”
第九十六章 忆峥嵘岁月(下)
    张晓林轻轻的摇了摇头,之后说:“那他怎么说了?”
王梦远说:“他最后没得说了,把眼睛一瞪,说:我是厂长,我要奖励工人,还要通知你吗?我说:你是厂长,你奖励工人是可以不通知我。但你这种奖励,要一碗水端平了,别人有功劳要奖励,我就没功劳吗?”
张晓林说:“他又怎么说?”
王梦远说:“他说个屁,没的说了,就七岔八岔的说别的了。反正我只要把话说开了就行了,他是不可能认错,把这钱补发给我的!他们每次都是这样,就是办错了什么事,也是死撑着,这么多年来他们就,从未承认过一次错误。”
张晓林说:“随便的一句话,居然传的全厂上上下下都知道,看来这个厂工人的素质差,厂长的素质也不高。”
“是啊!在需要我们的那段时间里,厂长对我们的态度才好呢,但是钱一拿到手,他们就又恢复了,那种高傲与冷淡,依然是那种居高临下,虎视眈眈的样子,简直是典型的过河拆桥。还有仓库的那几个女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人说: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是非,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就更多。现在除了谈恋爱,否则我真不想同女人打交道――我都给这些女人搞怕了。”说到这里,王梦远凄然的一笑。
停了一会儿,王梦远叹了口气,又说:“每个人都希望拥有一段美丽神奇的爱情,我也曾竭力地追寻过,但那种美好的,没有痛苦的爱,我今生是不可能拥有的了。我现在只是希望,我的烦恼能少一点,就谢天谢地了。”。
张晓林还想说什么,这时修理工郭大侠推门进来,对王梦远说:“今天上午十点多钟来的缸盖漏水的那辆车,你快打电话给用户。他的缸盖因为高温,已经变形了五十丝了,不能用了要换,你问他同意不同意?”
此时王梦远的身上懒懒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但修理工找到了他,这件事他就不能不问,他只得强打起精神,从沙发上站起来,说:“这个缸盖可要一千多元呢!他还要下午就走,看来是不行了。”
王梦远找出了电话号码,电话打通了,他把情况说了一遍之后,那个驾驶员问:“缸盖那么大一个东西,怎么会变形的?是不是这个车的质量不过关?”
王梦远说:“不是的,按规定水温一高――只要水温表指针一到红线,就不能再开了。缸盖是铝合金制成的,温度高了就会变形。如果变形的小,还可能补救,但你这个缸盖变形太大了,不能再用了。看来你这个车,高温缺水的时间还蛮长的。”
驾驶员说:“是啊!在半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就先糊了回来。我又是个新驾驶员,哪知道会有这种情况。你等一会,我要向老板回报一下。”
王梦远说:“这个缸盖你是一定要换的,否则你的车就动不了了。”
驾驶员又问:“要多少钱?”
王梦远说:“连工时费和材料费,总共要增加一千五百元左右。”
驾驶员说道:“那你们就先换上吧,我回头跟老板说一声。”
王梦远又说:“还有一件事,本来我们答应你三点钟交车,现在可能要到六点半左右了,你看行吗?”
驾驶员无可奈何地说:“不行又有什么办法呢?”
王梦远道了再见之后,就挂了电话,又对郭大侠说:“赶快动手吧!”
郭大侠点了点头,就转身向外面的车间走去。在郭大侠走到门口的时候,王梦远又叫住了他,说:“你六点交车,行吗?”
郭大侠说:“差不多。”
王梦远说:“行,你快点动手吧!”
他走后,王梦远又疲惫地躺在沙发上抽烟,但是不久也就上班了……
下午,他们又暂时闲了下来,这时张晓林对王梦远说:“你知道女人最喜欢什么?”
“我不知道。”
“女人,特别是年青的女人,没有不喜欢花的。你下次追女孩子,不妨带一束玫瑰试试,她就是想拒绝你,但是看在玫瑰的面子上,也会同你聊聊的。”
王梦远没有言语,心里却想:这家伙是不是想误导我,让我今后再见林若云的时候,带上一束鲜花?可这时钱小萍插嘴道:“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送过我花呢!要是哪天有个白马王子,开着宝马来约我,一见面送上一大束玫瑰,那我就太幸福了。”
听了这话,王梦远不以为然地说:“玫瑰虽好,但却有刺,我奉劝像你这样的有情人,一定要当心,小心别被扎着。”
由于被泼了冷水,钱小萍有点不高兴,她说:“你是很明智,可惜目前的我,还无法理解你的这种智慧。”
“这也难怪,这世间能真正堪破一个情字的,又能有几人?等你爱过,痛过之后,也许就会懂了。”
钱小萍白了王梦远一眼,叽咕道:“又在我面前玩深沉,真是猪鼻子插大葱――装象。”
张晓林说:“你这不是在打破一个少女,对爱情的美好幻想吗?这样岂不太残酷了?”
“可是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很残酷的。”
这个话题至此也就结束了,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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