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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白虎狩月-第23章

小说: 白虎狩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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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祯握紧拳头,力持镇定。“我很久以前就跟你声明过,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刚才的事,你怎么说?”   
“该说的是你。你如果相信我,就该明白刚才的事不可能会是你所想的那样。”而她却毫不考虑地当场认定他与容贵必有奸情。   
“你们当时都已经吻得难分难舍,我还能怎么想?”   
百祯气得又无奈地咬牙闭眸。行事向来冷静果决的她,为什么总是对感情上的事如此脆弱不安?难道他给的保证还不够多?   
“容贵是‘四灵’里的杀手。”他捺着性子把事实讲清。“美貌是她的武器之一,用来勾引猎物,所以她必须很懂男人。刚才她只是要我教导她如何利用唇舌使男人销魂,方便她乘机使用暗器”   
“不要再编可笑的借口愚弄我!’她痛声泣吼。   
“这就是暗器。”他伸指进入口中;摘下右后方深处的一颗口齿,放人她掌心。“这里头装的全是剧毒。”   
冰雅疲惫地合起泪眼,滑落掌中精巧繁复的杰作。   
“容贵是我的异母姐姐,我和她之间不可能有什么暧昧。”   
她不看不听,不言不语,迳自落泪。   
“冰雅。”他扶住她双臂,正欲倾诉,就被她惊骇地厌恶闪开,摇头哭泣。   
她没办法忍受他的碰触,没办法忍受被他三言两语又给哄倒的自己。百祯对她来说,的确太危险。   
百祯放弃地垂头重叹,沉思良久,从没想到一个女人能把他的情绪逼裂这步田地。“你到底希望我怎么做?”   
“让我搬到别的院落去。”   
百祯猛抬眼,看到的却是凄绝、无助、被迫至角落的微弱身影,几乎被黑暗吞灭了存在。   
“你说什么?”他轻声质疑。   
“我们……或许并不适合靠太近。”当初那份彼此吸引的感觉,最后却导致毁灭。“都已经成亲了,你还扯什么鬼话!”他暴喝。   
冰雅摇头抽搐,已耗竭了元气。“我们不曾成过亲。”   
“我们的婚事早就成了事实!”“你娶的人不是我。”   
百祯强自镇定地吞下怒火,盘旋踱步,仍忍不住一掌猛击桌面,震出巨响。他自认已经够懂女人,也已经倾力为冰雅付出到极限,为什么还是抓不住她的心?她到底在想什么?   
“你若想休妻,也无所谓,我不会再去干涉你的生活。你可以……尽情去教导那些美艳杀手任何绝技,可以三妻四妾。。。。。。”   
“我不需要那些女人!”他吼得青筋暴凸。“我已经把事情交代得够明白了,你还有什么不满?!你恨我逼你向容贵道歉是吗?可她是我姐姐,是唯一支持我娶你的人,甚至由江南赶回京来帮忙我。除了她以外,谁支持过我与你成婚?   
连你都不愿和我站同一线,甚至现在还想搬离我这里!”   
难道非得拿条链子把她拴在身边,才能确保他们永不分离?   
简直疯了。他重重瘫坐椅内,捏着鼻梁双眉深锁,在眉心刻下深深的皱痕。   
疯了的恐怕不是冰雅,而是他。何必为一个女人如此执着,折腾自己的耐性?她想搬出去就让她搬,反正彼此仍住在同一府里,又不是永远分离。可他就是无法忍受,为什么?   
淡淡的馨香悄悄弥漫,他知道冰雅靠过来了,也知道她正担忧地深深瞅着他。   
“百祯?”柔弱的关怀倏地攻陷他的火气,将他的心揪在一起。他在气愤时,她也在难过,两人都有情绪,但她从不因此停止对他的细腻关切。   
“我没有背叛过你。”   
“我知道。”   
“那为什么还吵着要离开我?”他抬眼怒视。   
“不是因为你的缘故,而是因为我自己。”   
她的神情不见叛逆,见全然的脆弱,而又深深依恋,一副陷入情感深处的凄美容颜。   
“我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了。”她咬着柔细的哑嗓,滑落珠泪。“我从来不会这样……没出息,动不动就哭,动不动就生气,动不动就疑神疑鬼,动不动就忧心。我向来很坚强的,而且……我很聪明,没有现在这么愚蠢……”   
她抽开百祯本想握住的小手,防备地蜷握在胸前,拒绝他的温柔。   
“冰雅。”为什么不让他碰她?   
“我很抱歉我冤枉了你的姐姐,但是,我还是……”她猝然闭起双眸,颤抖地似乎想抹去脑中的什么。“我没有办法忍受你碰触任何女人。不管什么理由,不管对方是什么人,我只要一想到……”   
她汹涌的泪势让她难以说明,再也掩不住娇弱的泣吟。   
“只要一想到你,我就完全失去理性,毫无判断力,我就再也不是我自己。我哭。我笑、我生气、我烦恼,我整个人好像……全都被你控制。我开始会怕、会讨厌,不喜欢你亲近别的女人,不要你丢下我一个人,我……”   
她放弃地重重吐息。   
“够了,我不想再说了。”再讲下去,连她都深觉厌烦。   
“为什么?”这正是他最渴望听见的心语。   
“我觉得那种女人好蠢,好没价值。”她自嘲地苦笑。“我这辈子从没叫人去死过,更没骂过‘贱人’这种粗鄙字眼。连我都……搞不懂自己在于什么。”   
“你嫉妒容贵。”   
她攒眉瞪眼,仿佛没听过那两个字。   
“冰雅。”他痴望着她纯稚的迷惑。“这就是感情的滋味。你若不在乎我,你不会嫉妒容贵。”   
“我不想谈什么感情、什么在乎。”她已经累得筋疲力竭。“我现在才了解,我根本……承受不了那种复杂的东西,我不想要那么强烈的独占欲、那么赤裸裸的爱和恨……”   
“那你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她绝望地茫然思索着。“我发觉我似乎太过依赖你,变得好没用好没志气、好差劲。”   
“依赖你所爱的人,有何不可?”   
“那和我以前对表哥的依赖,又有什么不同?”   
百祯霍然起身,强烈的怒气汹涌翻腾。尽管他面容平稳,泰然自若,却怎么也压不下满屋子凝重的肃杀之气。“你想摆脱我?”   
“我只是想保留一点喘息的余地。”否则朝朝暮暮地被困在他身边,她快窒息了。   
“就像我那时替你摆脱掉你表哥那样?”   
“这跟表哥无关,而是……我不想再当个一无是处、只能等你怜爱的小宠物。每天阻在狭窄的世界里,想的念的都是你,为一点小事伤心,为一点误会大发脾气……”   
“我并不讨厌这样的你。”   
“可是我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所以你打算离去?”   
她不自在地瞟来瞟去,被百祯句句逼迫得难以呼吸。“我只是……暂时需要一个人静一静。”否则满脑子百祯,不是妒就是怨,把自己搞得愈发面目可憎。   
“你既然已经成为我的妻子,就该学着适应和我共处的日子。”   
“我会,但我也想找回某些我失落掉的自己……”   
“翅膀硬了就想飞?”   
冰难调起剔透双瞳。“当初教我独力飞翔的人正是你。”   
“可是你只能当只饱受呵护与照料的金丝雀,就别把自己的本事估太高。”   
“但你也无法否定我以前替表哥和师父建立的许多功劳!”   
“你建功劳,也不过是因为有他们在后头替你撑腰。”   
百祯怎能这样羞辱她?“我靠的不是关系,而是实力!”   
“靠到最后甚至打算利用肉体稳固江山,索性嫁给自己的师父是吗?”   
他这话狠狠伤了她的自尊心。他应该是最明白她当时处境的人,他也应该最了解她的努力与心血,为何突然翻脸否定她的一切?   
“你最好在开口前想清自己的斤两。既然活在我的庇荫之下,就别自以为了不起地唱高调,还妄想主导大局。”   
“我没有在主导什么”   
“刚才是谁说要摆脱我的,嗯?”他狠狠冷笑。   
“我只说要离开这里。”就搬到其他院落去而已,是他一直用“摆脱”这种严重的字眼加以扭曲。“况且我也不需要你的庇荫,我”   
“如果不是我的庇荫,你还能活到现在?”   
冰雅错愕。什么意思?   
“你以为你背弃了月嬷嬷的职务,‘四府’的人会轻易放过你?你掌握了他们大量消息,他们岂会坐视不管?你以为‘四灵’这方的人会放着你这颗棋子不善加利用一番?你握有多少情报、多少管道,又身为元卿贝勒的亲人,这么肥美   
的诱饵,他们会不想把你吞吃入腹吗?”   
“我才不会为‘四灵’效命,也绝不会向他们泄漏情报!”   
“那就抓你当人质,不怕你表哥不就范。”   
“表哥他才不会管我!”   
“他若真的不管你,为何在‘四府’内反对其他人将你灭目的决定?”   
表哥他……冰雅登时慑住,不敢相信。他还是关心她、还是顾念她的。   
或许,她还有希望回去成为月嬷嬷,为表哥效力,不再沦为没用的东西。或许,误会仍有机去澄清……   
“冰雅。”   
她骇然甩开百祯的温柔碰触,随即在他转冷的面容下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对不起,我希望……你不要再随便碰我。”   
“为什么?”他低语如冰。   
“每次你亲近我,就很难让我好好思考事情。我现在正想努力找回自己,不想当你的宠物。”   
“你是我的妻子。”   
“除了妻子以外,我还有别的角色、别的功能。”而他却只会拿她当妻子来看。“如今我正在重新寻找这些可能的角色.希望你也能帮我一起找”   
“好让你早早飞出去?”   
“你为什么一直要曲解我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两人保留一点距离,又不是要永远甩开你,而且你也不可能一辈子都把我绑在身边”   
“你试试看我有没有本事把你永远绑在身边。”   
他粗暴地箝住她的手臂,悍然将她抱住内房。   
“百祯!”他要干什么?   
他愤恨地以长巾将她双腕分绑在床头两侧,如链子般长长地牵住拼命挣扎的手腕。冰雅被吓得面无血色,惶恐地挣扭踢打,奋力反抗。   
“放开我!你无权对我这么做!”她又不是他养的狗。   
他根本不予回应,狠劲扒开自己件件衣杉后,开始破坏她的层层掩护。   
他想做什么?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住手!如果你敢这么做,我就真的永远离开你!”   
“你离不开的。”他暗哑他冷冷低吟,剥出厚重华服底下包藏的雪艳胴体。“你早就已经对我上瘾了。”   
“你作梦!”她极力保持愤怒,用以对抗强烈的恐惧。她此生从没如此无助过,也从未以如此无耻的姿态示人。衣衫被人剥得七零八落,双腿高高地惨遭牵制,被迫挺起毫无遮掩的双乳,像在邀他爱抚。   
“对,我在作梦。”他坐在她开敞的双膝间,摩挲着娇柔的曲线。“我一直幻想着你深爱着我,你紧紧依赖着我,你的眼里心里都只有我,你需要我,你渴望我。多美的梦,不是吗?”   
她拒绝在如此羞辱的处境下坦诚那些都不是梦,她受够了总是简简单单就被他降服的自己,她不想再败在他醉人的温柔里。   
意识到她坚决的自我意志,更加激怒百祯的火气。他不允许冰雅叛离他,无论她的肉体或心灵,都必须完全属于他。哪怕是得折断地脆弱的羽翼,他都不准她自他身边逃离。   
他极尽残酷地彻底挑逗娇柔的身躯,唤醒她沉睡的女性本能。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发出的声音,无颜承认自己放纵的肉体回应。   
她一再哭着严禁自己随着他的欲望起舞,他也一再逼迫她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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