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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夫死从子-第5章

小说: 夫死从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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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铁战野笑得狰狞。

    这女人千不该万不该说中了他的痛处,而且还不偏不倚地正中红心,他怎会轻易地放过她。

    自从他的双腿受伤以来,他已甚久没陪皇上到山东围猎了,如今自动送上门来的美人要当他的猎物,倘若他不好好地“练习”一番,岂不是辜负了她的“美意”,

    “一人做事一人当,今天是奴婢自个儿犯下的错,要罚也是罚奴婢,岂能要奴婢的儿女也一同陪葬?”关羽翩的语气不再卑微,她美眸一瞠,怒不可遏地对他咆哮。

    “这么做是死,那么做也是死,她死也要死得好看一点,而且还要力保两个孩子,倘若他这王爷还有那么一点人性的话,就该放了孩子。

    “本王的决定由得了你置喙吗?”他忿然拍桌。

    他是病了可不是傻了,能够任由着她改变心意吗?更不可能因为她而坏了府里的规矩。她的性子刚烈,但也只能在外头撒野,王府里的事项还轮不到她这身分低微的厨娘作主。

    这王爷架子这么大?她关羽翩岂会因此而退缩?

    她一咬牙,正要再同他理论时,背后却传来关戒觉的叫唤声。

    “娘?”

    她蓦地回首,朱唇微张,直恼他为何会在这紧要关头出现在这儿,她明明要他在房里待着,怎么他却……

    “娘?”铁战野难以置信地瞪视着站在厅外的关戒觉。“他是你的孩儿?”

    铁战野瞅着跪在地上的关羽翩,压根儿不信依她的岁数生得出这么大的孩子,而且他和她完全不像。

    “他是先夫之子,但奴婢视他如己出,方才……全是奴婢一人的错,请王爷放过他,求王爷罚奴婢便是,别为难孩子。”她握紧粉拳,冷汗沿着背脊滑落,湿透了衣裳。

    听到她的话,关戒觉一个箭步冲向前,正想问个明白却让门外的侍卫给挡下。

    关戒觉在挣脱不开之际,只能放声大叫:“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在房里等了许久,始终不见她回房,不禁心生不安。

    沿着小径找寻她,却让他见着这阵仗,依她那倔强又跋扈的性子岂会随意向人求饶?必定是因为她说了什么话招惹了王爷,就跟她说了这儿是王府,可不比一般的商贾富邸,她偏是不听,如今……

    铁战野盯着这一对年岁相差不远的母子半晌,他突地一笑:“本王非但不会刁难这孩子,而且本王也可饶了你。”

    “咦?”她以为自个儿听错了,愣愣地望着他。

    “但是本王有一个条件。”很简单的,她一定做得到。“本王要这个孩子。”

    他是注定无后了,宫内的格格根本不愿下嫁于他,而他的双腿……让他也不愿亲近女子,遂他需要一个孩子来传承他铁勒王府的香火,而眼前这孩子,年岁虽小,但瞧来似乎是个可造之材。

    “王爷要他?”她指向被人挡在门口的关戒觉。

    这是怎么着?难不成真如她所揣度?这王爷因双腿残废而喜好男色,抑或是他原本便喜好男色?那怎么成?她怎能将戒觉交给他?这岂不是将戒觉逼向死路吗?

    “他叫什么名字?”

    他轻点着桌面,一位侍卫随即走向前来,推着他的轮椅往门口移动。

    “我叫关戒觉。”关戒觉抢在关羽翩之前开口:“我娘定是对王爷做出了大不敬的事,还请王爷恕罪,至于方才王爷所提之事,我可以答应,但是请王爷不要责罚我娘。”

    他都听得一清二楚了,这王爷要他,该是要他做长工吧?有何不可?关羽都可以为了生计委屈当厨娘,他有什么不能做的?

    这个蠢女人,倘若王爷原谅了,回头非要好好骂她一顿不可!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你不能去啊,真的不能去啊……”

    回到下人房里之后,关羽翩在房内不断地重复这一句话,一直到夜深依旧不停歇,还要关戒觉回心转意,赶紧随她把包袱整理好,准备随时逃离。

    横竖她的仇家甚多,再追加一人也无妨,现下是非逃不可了。

    “我都答应王爷了,怎能出尔反尔?”关戒觉捂住她聒噪的嘴,示意关兰芷仍在沉睡中,要她放轻声些。“说来说去,还不都是你惹上的,害得我现下非得帮你不可。”

    他装作有些微怒,但实际上可以为她分忧解劳,他倒是挺开心的。

    “我……”呜,她知道是她一时口快而犯了错,但这后果不该是由他承担。

    天晓得王爷说“要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倘若他真是意图要“染指”他的话,教她死后怎么去见他爹啊?

    不要啊!她铁定是承受不了这个打击的,要她知道事情真相,倒不如要她去死还来得痛快,可她若真是双眼合上了,往后谁来保护他们兄妹俩?她本该要保护他们的,可如今却害得他非得要……呜,这不成啦!

    “他只说了要我明儿个到书房去找他,你犯不着这么紧张吧?”他斜睨着她。

    有没有搞错?她现下是哭真的还是哭假的?

    老是瞧她在演戏,瞧久了连他也分不清楚她的眼泪到底是真还是假,但唯一肯定的是她的眼泪是可以“贩卖”的,而且还“价值不菲”呢。

    “你不懂啦……”

    这样不成啦,一定会出事的,呜!她并不是有心要诅咒戒觉出事,而是铁勒王爷根本就是一副存心不良的模样,倘若真让戒觉去服侍他的话,岂不是要小羊儿送入虎口?她宁可一头撞死在墙上,也不愿意他为了她付出这么多。

    这可是一个少年郎的清白哪,虽说他老是不听话,总是会顶撞她或欺负她,但他绝对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孩儿。

    呜呜,她的戒觉长得眉清目秀、秀色可餐,一定会让包心大起的王爷给啃得连骨头都不剩,她该怎么办,要她如何是好?

    老天爷啊,为何她犯的错,却要戒觉来替她承担?

    “我不懂什么啦?看你一副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模样,好像王爷会把我给吃了似的。”关戒觉疑惑地拧紧眉头。

    关羽翩抿紧唇瓣,哀怨地睐着他。

    是啊,他就是要把你给吃了啊!她多想跟他说明白,但是不敢明说啊,生怕他会恨她,可是……倘若不说的话,岂不是会害他失去清白?

    不成!与其日后后悔,她宁愿选择携儿带女,连夜潜逃。

    “戒觉,咱们走吧,现下就走,你把小兰芷给抱好,我先去探探情况。”没错!就这么决定,她不能再放任自个儿三心二意、优柔寡断了,这件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话落,她便先微开了门房,活似作贼般地左瞄右瞟,却发觉这下人房的外头居然有侍卫看守着,她不禁无奈地跌坐在门边。

    怎么办?

    她的花拳绣腿要虚晃两招倒还可以,但若要同外头那两个彪形大汉对打,那肯定会被打死的。

    “你到底在干什么?”

    关戒觉不解地走向她,想要拉她起身,却反倒被她拉到她身旁。

    “喂!你又不是我娘,你怎能同我这么接近!”

    他愈是想要推开她,愈是被她紧抱在怀里,教涨红了俊脸的他,不知该如何以对。

    “呜呜,戒觉……我不忍心啊,是我犯的错,为何却是你为我承承?”

    要硬闯吗?绝对死定!可若是不逃,岂不是要受这恶王爷的欺凌?

    “应该只是当府里的长工罢了,你犯不着一副好像我要去送死的模样吧?”他蹙一眉头,压根儿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虽然我从未上工过,也不懂得一些规矩,但是你也不用这般大惊小怪吧?”

    她今儿个确实是失常极了,完全不像是平时嚣张跋扈的她,而且还把他抱得死紧,想不到她性情像男人,可身子却是恁地柔软,教他脸红心跳,直想将她给推开。

    “哎哟,你怎么推得这么大力啊!”被关戒觉推倒在地的关羽翩揉了揉撞到门板的肩头,忿然地瞪着他。

    她这么担心他的安危,想不到他居然……她好痛心!

    “我都多大的人了,你别老是窝在我身边,你到底懂不懂妇道啊?”难为情的火焰在脸上蔓延,他有些不自然地蹲回炕边,准备就寝。

    “你是我儿子,我担忧你,想抱抱你都不成吗?”她这个当后娘的,有这么失败吗?

    “好,既然你当我是你儿子,那么夫死从子的道理,你应该晓得吧?你若是真把自个儿当成是我娘亲的话,我说的话你就非听不可!”

    他火大地掀开被子,以怒瞪着她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明儿个是我头一天上工,我要睡了,你别吵我。”

    话落,他便拉过被子蒙住头,把脸转向炕床,把对话就此打住。

    “咦?”

    怎么可以这样?她这么担心他,他却拿这些老教条来堵她的嘴,那可是她以往的辞令耶。

    戒觉到底是上哪儿去了?

    关羽翩像是无头苍蝇般地在王府里东奔西跑,可府里有数地方是她所不能进人的,因此她只好像个傻子,站在厅外等着,连午膳也不用了。

    “这王爷该不会真把戒觉给吃了吧?”

    她找了一整个上午都找不到人,他到底是把他给藏到哪里去了?倘若是在府里的话,他们都是要用膳的吧,不可能到现在还没瞧见人。

    “谁准你站在这外头的?”

    铁战野似鬼魅般的声音突地响起,吓得她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她忙不迭地睐去,就见关戒党推着不良于行的铁勒王爷,出现在她的身旁。

    “奴婢替王爷送午膳来。”她淡淡地说,双眼直睇着关戒觉,仔细地审视着他的身躯和神态。

    “既然已经送来了,还不退下?”铁战野冷睇她一眼,随即又命令:“戒觉,推我入厅里。”

    这女人也未免太过大胆了,仿若忘了她昨天的放肆,忘了他若是要治她的罪,可是轻而易举的。他找关戒觉来也不过是半天的时间,她便着急地站在厅外,未免太不把他这王爷放在眼里了吧?

    “王爷,奴婢可否同戒觉说两句话?”她努力地摆出可怜之态。

    可怜她吧,她现下只不过是个心怜孩儿的娘罢了,她只是想问问他,他是不是一切安好。

    过了半晌,铁战野依旧无动于衷,关戒觉不由得屈身询问他。

    “王爷?”

    “先把本王推到里头。”

    铁战野扬起一抹恶意的笑,直盯着一脸忧心忡忡的关羽翩。

    她担忧关戒觉?她是怕他会把他给吃了不成?既然她是在担忧的话,那就再多担心一会儿吧。

    “是。”关戒党连忙回答,他朝关羽翩摇了摇头,随即便推着铁战野进到厅里。

    这样就想打发她关羽翩?休想!她都已经找了一整个上午,好不容易找着戒觉了,怎能不找他把话给问清楚?

    关羽翩不管铁战野到底允还是不允,她冲进里头一把就将关戒觉往外拖。

    “我问你,他有没有对你怎样?”尚未到门边,她便小心地附在关戒觉的耳边轻声问道。

    她知道这下子又得再挨王爷一顿骂了,可要骂也成,等她把话问完,再骂也不迟。

    “他有没有对你上下其手?”

    “你在说什么啊?王爷为什么要对我上下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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