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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白目女孩-第3章

小说: 白目女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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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他,狠狠地瞪他。‘哪种下、场?’

‘啊就一狼怨狼全庄,全庄怨李一人咩!’黄苔后受不了地大翻白眼,搞不懂自己怎会生出如此‘白目’的女儿。‘你喔,“目头”不会学卡翘A一点喔?我赎在会乎李气鼠!’

‘妈~~’白家大嫂忍不住了,再次拉拉婆婆的袖子。‘是气死,不是气鼠啦!’

白睦琳再怎么不会看人脸色,也不难知道自己老妈已经发飙了;毕竟老妈那张圆到不行的嘴脸,是她由小看到大,要不懂,也着实太难。

但是,为什么不能说实话?

她最讨厌尔虞我诈的环境和人事物,也知道自己因为个性直接,往往得罪了人而不自知;可是为什么会是由他来残忍地撕开她的缺点,让她赤裸裸地暴露在大家面前?虽然在场的全是自家人,但已足够让人受不了的了!

‘啪’地一声放下筷子,她迅速推开椅子,撂下一句:“我出去走走。‘然后便难堪地以火烧屁股之姿逃离现场,留下一堆惊愣的家人,和那个令人憎恨到恨不得一掌掐死的’外人‘——

蜷着腿、抱着膝盖坐在河堤上,这是白睦琳小时候经常来玩耍的地方,距离她家不很远,只有约莫十来分钟的路程。

她不晓得自己怎会来到这个幽暗的河堤,尤其在晚上,这个地方对一个女人来说并不十分安全,但她的双腿就像有自主意识似地往这边跑来,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就已经不由自主地坐在这里了。

或许是潜意识还念着这块曾经属于自己玩乐的地盘吧?!

徐徐吹来一阵清风,她忍不住搓了搓手臂。毕竟现在才初春,虽然白天的气温很高,但到了夜晚,晚风还是稍嫌清凉了些。

无力地轻叹口气,瞬时感到头顶一阵轻压,仿佛什么东西落到她头上似的;她抬起头,毫无预警地望进一双熟悉的黑瞳,顿时心头一乱,又迅速低下头去。

‘晚上凉,没加件衣服就跑出来很容易着凉。’熊初墨率性地盘腿坐在她的身边,两个人距离不到五公分。

‘你来干么?’堵气似的,她饱含懊恼的口吻听起来有些刺耳。

他不答腔,直接由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菸,从中抽出一支,再拿出打火机,然后以手掌稍稍围挡河堤边的凉风,‘啪嚓’一声,轻松地点亮了那根菸。

她微皱起眉,盯着河堤里流动的水,不愿多看他一眼。‘空气已经够糟了,你不要再制造菸害好不好?’

其实她的工作得与许多人交涉,对于菸味不能说喜欢却也还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但不知怎的,她就是不太想看到他抽那种足以危害身体健康的东西。

‘你这是关心还是嫌恶?’将菸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觑着暗夜里灼灼的菸头,他有趣地反问一句。

说不上来为什么,白睦琳往旁边挪移一寸。

‘你、你开什么玩笑?当然是……嫌恶!’她的声音稍显尖锐,仿佛在掩饰其间真正的意图。

睐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他的眼在幽暗的河堤边显得异常明亮。

‘你……你干么这样看我?’下意识地摸摸脸,她竟开始担心脸上是否残留了刚才用饭时,不小心沾上的饭粒或菜肴,一颗脑袋混乱得莫名其妙。

‘我在看你——’他凑向她,硬是将她逼得后倾了些。‘怎么去台北那么多年,半点变漂亮的迹象都没有?’



一句话轻而易举燃起白睦琳胸口的怒焰,被他长久以来的欺压全数在心头爆发,顿时火烧功德林,将她所有的理智在瞬间燃尽。

‘我变不变漂亮关你屁事?!’愤怒之下,她连最基本的礼貌都忘光了,粗鄙的话语尽数出笼。‘对啦,我又不在演艺圈,当然比不上那些花枝招展、妆化得像妖怪的女明星;但好歹今年“另类”的选美会上,我的名字硬是占了一个名额,怎么样?怕了吗?’末了还哼笑两句,以玆‘警戒’。

熊初墨眯了眯眼,月光在他棱角分明的侧颜,映照出类似薄膜的淡淡光圈。‘你们公司的人全瞎了眼吗?以你的姿色也上得了选美名册?嗟~~’

后!是可忍孰不可忍!

选美会算什么?她又不是自愿参加的,要不是公关组大半数全是雄性动物,其余的女人偏又长得很‘路人甲乙丙’,属于过目即忘的那种,加上上头特地交代下来,不然她说什么都不会去蹚这趟浑水!

什么狗屁选美,她根本不屑!

可是,今天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嫌弃她的美色……呃,是长相姿色,偏就他的话让人听起来特别刺耳、特别不舒服,直教她肝火上升,恨不能立即喝杯苦茶降火!

‘我们公司的人跟你有仇吗?’她像恐龙般喷出熊熊火焰,恨不得将眼前这只熊烧成木炭。

他耸耸肩,不置可否。‘没有。可人家女明星也没跟你有仇,你干么批评她们妆化得像妖怪一样?’

‘她们的妆本来就化得很厚啊!’后!骗人没看过女明星吗?只要一下镜头,每个人的脸几乎都像墙面一样,刮个几层厚粉下来绝对没问题。

‘她们妆是化得厚,但不一定像妖怪。’嘴角浮起笑纹,仿佛见她越恼,他就越爽。‘可是你们公司的人眼光真的怪怪的,还是这另类的选美会,其实是专为“人妖”举办的?那我就无话可说了。’

夭寿喔~~这家伙越说越不像话了!

她哪一点像人妖?她只是觉得穿裤装比较方便,而且可以杜绝某些工作场合上的不方便,况且就算她打扮中性又怎么样?他管得着吗他?!

‘你是不是太久没刷牙了?’她弯起手指,很想用拳头亲吻他性感的下巴……

啊咧!心一提,她蓦然有些心慌。一定夜色太美,她一时被迷惑了,不然怎会觉得他的下巴性感咧?!

超恐怖!或许最近眼睛出了什么毛病也说不定,改明儿个得到眼科挂个门诊才是。

‘怎么了?’他侧着脸盯向她,背着月光的脸更教她看不清了。‘你怎么说我没刷牙?’

既然他诚心诚意地问了,她就大发慈悲,好心地提点他。‘你嘴巴很臭!’

‘哈哈——’他突然朗声大笑,笑声极其浑厚且醉人。‘你闻到了?’他不以为忤,反而无厘头地反问一句。

‘没有,我鼻塞。’她可老实了,因为她的立场不曾改变,诚实绝对是人类最难得的美德之一。

这可不是搪塞之词,或许就因为气温变化过大,从昨晚开始她就隐隐感觉自己的鼻管有些不通,此时正好可以拿来对付他无赖的德行,她就不信他能拿她怎样?

‘既然闻不到,你凭什么嫌我嘴臭?’稍稍挪动位置,他朝她靠近了些。

‘经过猪圈就一定得闻到猪味才算臭吗?’她噘了噘嘴,自觉有理可辩。‘那都是生活经验所累积的心得,就像我不用闻到你的嘴臭,就可以知道你的嘴比猪圈还臭的道理是一样的。’

他邪邪地笑了。‘可是我没有感觉啊。’

‘你没听过“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吗?由于味道是从你自己嘴里散发出来的,所以你才感受不到,就像有狐臭的人往往不知道自己有狐臭一样,这样你懂了喉?’她说得头头是道,全然没发觉他在不知不觉之间愈来愈靠近。

‘不懂。’他的黑瞳闪过一丝诡光,快得令她来不及注意。‘我就是没感觉。’

‘后!那你的意思是说我骗你喽?!’这家伙除了爱吓人、讨人厌之外,最最令人讨厌的就是他那张臭嘴!

明知道她最憎恨被人欺骗,由于这个莫名的坚持,也导致她连带地讨厌对人虚与委蛇;可这家伙偏偏爱挑她所不可能有的缺点来攻讦她,无怪乎她气恼得七窍生烟!

‘欸,那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什么话都没说。’他故作无辜地喊冤。

他不讲话还好,一出声却让她更火大了。‘你以为我是笨蛋吗?你明明就是指责我说谎,不然你怎会辩称你没感觉?’

‘咦?你这不是欲加之罪吗?我是真的真的没感觉啊!’他都快指天誓地了。

‘你还说?’她气炸了,吼得脸红脖子粗。‘你明明就知道我不会说谎,为什么还要塞这种莫须有的罪名给我?’

熊初墨安静地看着她的激动,仿佛在观赏猴子耍猴戏一般,久久才冒出一长串的废话。‘我没说你说谎,以我对你的了解,我也不认为你会说谎,但我要说明的是,我也没有说谎,真的。’

说来说去的一大堆‘谎’,让白睦琳听得是头昏脑胀、满天金条,她甩了甩脑袋,却只是让乱窜的血液更为紊乱,对晕眩半点帮助都没有,徒增一股莫名的心悸。

‘算了算了,我跟你怎么都谈不出个所以然……’抚着胸口,她的脸色在月光下显得更为白皙。‘我要回家了。’

她想站起来,但他突然有了动作,而且动作比她还快!

强劲有力的大掌霍地拉住她的细腕,将她刚半弯站起的身体往下拉,这回竟让她一屁股坐在柔软的触感上,不似先前河堤的硬柏油……

‘你干么啦?!’她惊呼,不由得将眼往下移,愕然地发觉自己竟坐在他的大腿上!‘嘶——’猛地深吸口气,她对两人倏地太过贴近的距离感到莫名不安。

他沙哑地低问:“怎么了?难道你从不曾跟男人如此靠近?‘他暖热的气息喷拂在她白嫩的脸庞,引来她不由自主的轻颤。

‘乱乱乱……乱讲!’莫莫莫、莫名其妙嘛!

她从不知自己上下排的牙,何时培养出如此浓厚的感情,好到完全脱离她控制地‘亲热’起来?噢!SHIT!STOP!

‘你你你、你管……管那么多做、做什么?’

一声揶揄的笑声响起,正好临近她脆弱的耳膜,直教她双腿发软。‘小白目,我敢打赌,你现在一定在撒谎。’

‘你这个人……我刚刚就说了,我不撒谎,你干么老是爱说我撒谎?你、听不懂人话吗?’奇怪了,她又没喝酒,怎像会像喝醉了那般,感觉茫酥酥又软趴趴?

他的嘴越咧越大,看起来该死的欠人扁。‘好,你没撒谎,可是我刚才就说了,我也没撒谎;因此我们不妨做一个小小的实验,很快就可以知道谁的话有问题。’

‘实验?’不知怎的,她隐隐有种即将掉入陷阱的错觉。‘难不成你还自备了测谎机?’

‘测……哈哈哈!’熊初墨先是愣了下,很快地便又开始大笑。‘我的老天!你怎么会有如此天兵的想法?’测谎机?亏她想得出来。

真是个天真过了头的小女人。

他的笑声令她羞窘,不由自主地胀红了脸。‘有、有什么好笑?电视上都是这样演的啊!’

‘什么节目?’

‘什么变色龙、瞳铃眼的……’突地发觉自己似乎都看些没啥气质的电视节目,她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新、新闻也有转播啊,难道你都不看新闻?’

‘看呐,只要有空我就看。’他还在笑,但已经不再发出夸张的笑声。

‘喔。’她明白他指的是不拍戏的空档。

瞬时,两人都不再出声,整个河堤边静谧得吊诡且暧昧,令她不由得别扭起来,不安地扭动了下——

‘别动!’紧绷低沉的嗓音仿佛在压抑某些不知名的情绪,他扶着她的腰侧,不让她再轻举妄动。‘怎么样?要不要来进行实验?’

感觉他的体温越来越近,她的毛细孔恍如是兴奋、又仿佛似紧张地绷紧了起来,刺激她一阵轻微的战栗。‘实验什么?’

‘实验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口臭?’他低低地笑着,脸部线条逐渐放柔,在她所看不见的角度。

‘不要叫我闻喏,我说了我鼻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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