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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爱在别处-第25章

小说: 爱在别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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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看上几眼也算满意了,毕竟今晚我的梦中会少一些痛楚。我只有退回教室,悄悄地,千万别惊动了你,这样多不好,你就可能影响自己的学习了。


还是双手合十,慢慢地,慢慢地置于胸前吧,让神,让佛来到我的胸中。只有这虚无的东西,我可以信手拈来,也只有这些才能除却一些人世间的愁苦。因为,这个世界,我几乎是无能为力,我根本就驾驭不了它,只有神才能做他想做的事情。


我睁大眼睛,我渴求着天空会下一场大雨,或许,从宇宙降下来的没带半点污染的灵物能带给我一片晴朗的天空。这天空的下面,有那么一个靠吸天露而过活的傻小子!恐怕就是我了。睁大眼睛还不行,还要张开大口,伸开双臂,使出浑身的力气,对着这人世间惟一的情感法官狂吼、狂嚎:老天,你听到了吗?你看见了吗?你流泪了。老天,你也会哭?你不会是哭我的哭吧?你不会是嘲笑我而忍不住哭泣吧?不管怎么样,我要对你——老天无礼了。老天,你没长眼睛,怎么会哭了?你在这儿瞎起什么哄呢?是我错了吗?老天,要叫你坦白地告诉我,你小子不要再像个疯子一样洒下你廉价的泪!


……唉,算了吧,就这样算了吧……我还是戴上耳机,听我的电脑音乐吧,那才够刺激哩!






二十八 狂人日记(下)



日记二:天气〓晴〓星期一〓1998年×月×日〓北1…5


寻觅爱情


我开始寻觅,一间一间地寻,眼睛瞪得圆圆的,脚尖踮得高高的,我从来没有这样细心过。我从主北一楼寻到三楼,又从三楼寻到一楼,这回是肯定没有了——你会去哪儿?姑娘

。我只好快步跑向图书馆,带着一丝残存的希冀,我在一楼报纸阅览室像贼一样四处审视,哪怕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角落,可是我又失望了。姑娘啊,你在哪里?我仅仅是想在你的身后眺望你的背影,为什么连这点小小的“奢望”也满足不了呢?


我只好拔腿往楼上跑,我首先把眼光定格在我们以前的常驻地,可是没有你的影子;我又把目光移向阅览室的第一排桌椅,可是还是没有你的倩影。我只好慢慢地关好门。然后像只黄鼠狼一样窃窃地踱到二楼的另一侧,然而,尽管我“查看”了每一个位置,你的影子还是未能跃入我的眼帘。


我几乎是没有力气走下楼了,我这是怎么了?我再次审视自己——活像个海湾战争中的难民,除了狼狈还有什么?


我痛苦得实在不行了,我真想就地躺下;最好再也不要醒来;或者就着月色,让来自天国的若隐若现的青烟带我潜入另一个世界。我还能做什么?我的嘴还长在我身上吗?我的言语还能感动你吗?


疯疯颠颠像个幽灵,我紧闭着双眼任凭这已不听使唤的双腿,在这个盛载浪漫的花园里闲逛。一对又一对的校园情侣被这从天而降的魔鬼吓得哇哇大叫,我这时已没有了太多的感觉,我只知道我快飞离这个世界了,我要去远行了……


找!一定找到你!神态一清,我又浑身是劲,我开始加速度向主南楼跑去。一楼、二楼、三楼、四楼——四楼、三楼、二楼、一楼,很失望,我彻底失望了。今夜,我真是见不着她了,连她的背影也见不着了。


她会去哪儿?脑子里出现了数十种猜测和设想。她是不是有意躲着我?昨天晚上她也没有去那间她常去的教室。她是不是已发现了这个大秘密——我每天晚上都要偷偷去望她几眼?如果是这样,女孩,请原谅,我惊动你了。你就仿佛是一只来自天国的天鹅,我在你栖息的芳草地惊动了你,对不起,我必须向你说明:我没有丝毫恶意,我只是想看看你,一天见不着你,我就无法睡去……


老天是不是非要置我于死地?你为什么要我认识她并爱上她,但是却阻止她和我一起共享天年呢?为什么又不能让我爱上别人呢?老天,这是为什么?这不是在折磨我吧?我难道真是没办法和她在一起了,这又是为什么呢?这个世界没有人说我不行啊,不就是体重和身高还差一点吗?难道人的幸福可以由体重和身高来决定吗?我真不解,现代女郎,你们为什么现代得连自己最起码的精神家园都丢失殆尽了。人难道只有肉体的满足和虚荣才是至高的幸福吗?我不解,这个世界真是越是现代越是下沉。


怨天怨地,其实还是自己心太软。为什么堂堂一个男儿却有如此一颗女儿心?是人性的激变,还是人性的退化?我只能从远古的神话中去找答案了。


有人早说过,现代社会的爱情实在是件奢侈品,没有爱情,人们照样可以活得好好的。物质上的诱惑,和肉体上的欲望不照样可以在没有爱情的土壤里开花结果吗?现代社会里,人们现代得一天认识两天接吻三天就上床做爱了,人们照样活得心安理得,美其名曰:追求人性的最高解放。我真感到悲哀至极,难道人性就是这么一回事吗?没有良知,没有道德,没有忠诚,这就是人性?人性的本质就是一天和几个人同时接吻或做爱?人性的本质就是跟着感觉走,今天跟你,明天跟他?人就那么几十年,为什么又要衍生出那么多悲欢离合、是非愁肠呢?人绝对不是低级动物,人是有思维、有喜怒哀乐的高级动物,人应该活得像人,如果一个人完全在欲望的摆布下,那么,人还是人吗?


最让人伤心的是,在前几天的××报的副刊,竟然出现了某位重量级女明星的爱情宣言,其言辞之放肆,其观点之大胆,确实让我吃惊不小。她当然长得很漂亮,追求的男性自然就多。她说话没有哪怕半点的害羞,她无比自豪地对记者说,她已有过数十位男朋友。她说她很反感人们对她的个人问题的指责,好像女人就不能满足自己的人性的需求,女人就得困死在一个哪怕不能带给你多少快乐的男人身上。她打了一个很恰当的比方,她说:“我不断地更换男朋友,这好比是我在早上吃小笼包子,吃了一个没有吃饱,我当然渴望着要吃第二个,第二个还未吃饱,我自然要继续吃下去,这没有什么可批判的,这是人性的本质需求。如果连这样的行为要受到指责,那么,请问,作为一个人连最起码的人性需求都满足不了,这还谈什么幸福和爱情呢?”


这位女明星自然是很牛的那种,基于诸多方面的不便,报社还是隐去了她的真实姓名。






 二十九 音乐比女人重要(上)  

“喂,我说你这些天到哪儿去了?怎么见不着人影儿?我给你打过几次电话,你宿舍的人都说不知道你的去向……”

见鬼,又碰到那个漂亮的小妖精了:莲正从校门口的一辆豪华轿车里走出来,她一看到我就热情地打起招呼来。
“还能去哪儿,一个没人要的男人!”

见到莲,我竟然不由自主地轻松起来,说话的口气也有点油腔滑调。

“没人要?那好,正好今晚我没人请,那我来要你吧。”

想不到她当真了,我只是开开玩笑而已。

“要不咱们去北京音乐厅里吧,我请你。那里我常去,挺好玩的。”

说完,她的雪白的胳膊已缠绕在我的胳膊上了……

“快,还不快点,现在都6点了,7点开始,打的还来得及。”莲一边说,一边用胳膊轻推我。

我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她拉上了一辆“夏利”,一不小心就成为她的俘虏。

不知道她是一片真心呢,还是没安好心。这样的热情我真是难以承受,世上哪有如此“好”的女人?莫非她发现了我心底的秘密?她知道我正处于最最痛苦的时候?想那么多干吗?有人请客况且是倩倩小姐,这实在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呀,换上别的男人,恐怕早就高呼“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了。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知足吧,高高兴兴、开开心心地随她去呗。

莲老是爱用那双美丽的丹凤眼大胆地盯着我,好像我的脸上藏有什么宝贝似的。我应该算得上比较害羞的那种男人,在她的火辣辣的视线范围里,我好害怕睁开眼睛。我干脆假装小睡,害得她斜着脑袋,审视了好一会儿,我越是不敢看,她越是放肆,慢慢儿的,她的眼睛已飞到我的眉头的正前方不到5厘米的地方。不知内情的人还以为车内坐着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此刻,他们正在演习着一场闭着眼睛的对吻游戏。

其实每一个正常的人都有特异功能,此刻的我已感觉到她的视线的灼热了,尽管她屏着呼吸。这种灼热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体内的血液掀起万丈巨浪,脑门上的神经崩得快要断裂。我不知道这种特异功能源于何处又将归于何处,但我知道,我已经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兴奋过了。

“喂!你真睡觉了?怎么这么累?”莲终于忍不住说话了,同时,一只玉手轻轻横放在我的额头上。

“好烫啊!是不是发烧?”莲焦急地说道。

“没事儿的,刚才——刚才比较紧张,所以就……”我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大通,竟然把实情都说了出来。

“啊哈,你们这种臭男人,竟然还害羞,不敢想象。”说着,她的白嫩的拳头雨点般向我打来。我的手臂上、胸膛上几乎都接受到了,只是一点儿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弄得我浑身痒痒的。

我的天,好端端的一个莲怎么变得如此之快,想当初刚认识她时,她只是一只未加修饰的灰麻雀,她的言行也是那么拘束,她冲其量算是一只刚从山沟沟里飞出的“土凤凰”。这时代真是变化快,快得难以置信,照这样发展下去,说不定日后见面时,连老朋友都不认识了。

我和她就这样嬉皮笑脸地闹着(说得具体一点应该是她吵我),“夏利”还是那样不紧不慢地跑着,该停的地方就停下来,该抢道的地方则猛地疯跑。

跑跑停停,加上路上遇红灯必须停和堵车的时间,前后共用了50多分钟,我们终于来到了位于东单的北京音乐厅。

“给您钱,就50元吧,不用找了。”

莲随手从精巧的挎包里抽出一张“三人头”来,乐得那个司机连连说“谢谢小姐”,我在一旁看傻眼了,同时又生出几分妒忌,如果我是那位司机就好了。

付完费,莲又像水蛇一样缠住我的胳膊。看到她自我陶醉的样子,我好生悲凉,怎么挽在我手臂上的姑娘不是蕊?上帝也真会开玩笑,它总会制造一些没头没尾、让人无法预料的事情,让人突陷其中,让人欲哭无泪。也许正因为生活的无序性,才有了人性的久远,才有了人生的代代相传。也许,人世间的情爱都是错位的,按部就班、一脉相传的东西永远成不了永恒的诱惑,也只有那些拨乱了地球经纬、爱好在别人肚皮上栽葱的行为才有可能成为世纪的经典之作。

何不来个以桃代李?顺水推舟,或许舟则进矣。女人是水做的骨肉,我就姑且是木做的舟吧。蕊是水,莲也是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蕊是逆流而上的急水,莲是顺流而行的一江春水,蕊将置我于鱼腹,而莲将托我去天堂。想到此处,我猛生欢喜之心,一种久存的冲动让我把莲紧紧环抱起来,她的后背正撑着我的发烫的胸大肌。我就这样拥着她走进音乐厅,她没有丝毫反抗的表示,只是微翘着头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算是鼓励或奖赏吧。

这场音乐会的档次很高,出演的是中央民族乐团,指挥是著名的郑小瑛女士。音乐会,现场的阵容庞大,气势之壮观,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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