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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写我心-第33章

小说: 我写我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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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的牙重要?再说,他是一个极怕早起的男人,那天竟然就起了,是多么不容易啊!燕见我在电话这边久久没有声音,便问我怎么啦?我故做镇静地说,没有什么,他带玉看牙,我知道的。 
我想当时燕是将信将疑的,她说:“我觉得你是不是有点缺心眼呀?只晓得在家里忙活,要不然就出外演出,你就不能打扮打扮出来转转?难怪有人说你是安徽来的保姆呢!” 
“嗨,我能上哪去呀?除了你们几个朋友,我也不认识谁。”这个时候其实我的手已经都快拿不住电话筒了,整个人都在颤抖。 
“行了,你就是个老实人,不是干活,就是想为他挣钱买车,你就为他活着吧,有时间别忘了让Hi哥带你来看牙。”燕挂上了电话。 
电话虽然完了,但我耳边仿佛仍有雷声轰响。我呆呆的拿着拖把坐在床上,突然爆发出一阵痛哭。那个伤心,恐怕是这辈子不曾有过的,除了后来我妈妈去世。我好委屈啊!我这样的呵护他,这样的想多挣钱,希望能早一天为他买上车;我委屈除了演出,就在家干活;我委屈自己如此安分,他却为别人忙,我好委屈…… 
哭得没有力气了,天也黑了。门外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他回来了。但我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因为我没有想好该怎么办,是离开他?还是继续一起生活? 
其实现在想想,这件事情不过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Hi哥只是带玉去看牙了,我并没有看见或听见其他什么事情,可当时,对于我来说,称得上是巨大的打击。我这才知道自己的脆弱,原来我是那样不堪一击,一副小女人的样。很长时间,我都没有任何表露,我把对Hi哥的怨恨一点点的埋在心里,只想着怎么能狠狠的报复他。 
我需要行动了。 
一天,趁他不在家的时候,我搬走了自己所有的东西,还把我们曾经在一起的照片、录像也拿走了,除此之外,我还搬走了一台钢琴。后来,很多人传说我把这屋子洗劫一空,我没有辩解,我想真相当事人自然会清楚。但我知道搬走钢琴,他很不高兴。 
Hi哥并没有对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我确信,在我和Hi哥相处的这些年里,他从来没有让我有过这方面的任何担心和怀疑,他这样对自己,也这样要求我,也正因为此,他对玉产生好感,让我接受不了,我觉得自己竭尽全力,几乎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而他却当头给了我一棒,让我对爱情产生怀疑,对自己失去信心。对于分手,我或许做得可能有一点过分,他毫无思想准备,我却狭隘的以为,我实施了对他的报复,以减轻他对我的伤害,但报复他的同时,我也深深的报复了自己,我想我受到的伤害更大。 
当爱变成恨的时候,其实还是爱,只是换了角度,换了方式。 
和Hi哥认识到分手,前后近五年的时间,我应该是了解他的。他外表很坚强,内心却很脆弱,他虽然也和女孩开玩笑,但行为还不失严谨,他对最爱的人常常很任性,但心底却依然很怜惜。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是,他需要你服从他,而我断然不能。 
我记得,我挨过他唯一的耳光,是他看见我自作主张把他最喜欢的长头发给铰了之后。而我正是以这种方式气他,他喜欢什么,我就破坏什么。当我剪了极短的头发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一言不发的黑着脸看着我,我心里很高兴,因为他受到伤害了,他让我跟他到剧组的房间,我刚进门,他就给了我一巴掌,我想他是明白,我绞头发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从此铰断我们的联系。 
我们分手之后,我有很多想法和做法都很幼稚,一副怨妇的表情和作态,甚至当媒体写出我们之间的恩怨,我也没有阻拦,现在想想很不可思议,真的有点小女人样了,毕竟是小地方走出来的人,有时候会不自觉地把事情做得很小气。 
分手的时候,我们彼此曾经说,三年之后,我们再相约,如果觉得还是爱着对方,我们再走到一起。然而这毕竟是一个愿望,时间久了,就成了假设。   
缘 尽(1)   
你相信缘份吗?我想谁也不敢说不相信,你可以不信命,不信神,恐怕就是不敢说不信缘份,因为爱情和婚姻必须相信缘份。 
和Hi哥分手以后,一晃,我们十年没有见面,甚至没有一次擦肩而过,你相信吗?我们同在一个城市,我们同在一个圈子,我们甚至同在一个直属单位,但是我们竟然就无缘相见了。这个事实或许暗示着,我们之间的缘分尽了。也许我们根本就没有过缘份,只是两片寂寞的叶子,偶然被一阵风吹到了一起。 
再见面的时候,已是十年后的一次晚会上,他是总负责人,我和三个演员一起合唱一首歌,这说明我在事业上节节败退,似乎越来越糟,在广场上,我们不期而遇,多少次我幻想着我们将以什么样的心情,什么样的场合见面?我们是否会热泪滚滚?我们是否会热情依旧?我们是否会深情的注视着对方,欲把十年的委屈倾诉给对方?我们……会是一个怎样的相聚呢……象我看过的电影?还是像一段古老的戏文? 
统统不是,我们在没有任何浪漫的场合和情景中相遇,在偌大的广场,在众目睽睽之下,顶着炽热的太阳。 
“嗨,你好!”我走过去,主动和他打了声招呼。 
“领导让我来审查一下节目。”他很自信。 
“节目还行吧?”我说,似无话找话。 
“还成!你的衣服不成!”他说。 
“是吗?那其他几个呢?”我想问问和我一起合唱的其他演员。 
“其他人?我管得着吗?” Hi哥说,突然,他这句话把我们的距离拉近了,他总是能够准确地表达他的意思,而不失分寸,我再次感叹他的高智商。 
节目播出后,发现合唱里面没有我,我苦笑了。我想,十年了,看来很多人的议论是真的 ,尽管我从来不曾相信,但我不得不信,和Hi哥分手以后,我的事业日渐滑坡,尽管有很多原因,但主要是很少有机会在电视上再露面了。 
很多人说,Hi哥因为恼怒我离开他,因此封杀我!我一直不相信,很多人还说,我是因为借Hi哥的方便,调到北京,调成后马上就把Hi哥甩了,和什么大款走了等等,说什么的都有,这样的问题我已经不想再解释了,我明白眉毛越描越黑的道理,我们的分手完全是因为我们的个性和情感问题。 
Hi哥怨恨我,我相信,因为我相信在我们分手的时候,他依然是爱我的!可是,我怎么也不相信Hi哥会做出封杀我的事情。 
我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困扰我,给Hi哥打去电话。 
“为什么那么一点点镜头还要删去呢?你知道我有将近十年都没有上中央电视台的节目了!”我问他。 
“真的不是我,我一点都不知道,你相信我会这么做吗?” Hi哥在电话里说。 
“我是不相信,但是为什么呢?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我并没有相信别人说得那些你要封杀我的话,我总觉得有其他的原因,可这次是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真的不是我要把你的镜头删去的。” Hi哥再次强调说。 
我也不想再说了。 
事情过了很久以后,一次我们团外出演出,同行的正好有上次晚会的执行导演春,无意中谈到这个事情,他马上向我解释说,Hi哥确实不知道,是他们主任审查节目的时候说,把你给删了,免得Hi哥看见不高兴,我听了更是无话可说。 
不过后来我发现以类似方式关心Hi哥的人还真不少,自然,我在电视节目里面露面的机会就越来越少了,就是前不久,台里有一个栏目说好邀请我参加演出,并一再说,因为观众对于我当年参加的《综艺大观》节目时唱得五剧种联唱印象很深刻,所以,这次在回顾里特别让我再次唱这个曲目,为了更好的达到导演的要求,我还把原来的联唱做了些修改,准备第二天演出,结果深夜,联系人打来电话说,第二天节目不录了,因为台里的设备出了什么故障,当时,我就觉得这可能不是真正的理由,堂堂一个中央电视台,会因设备故障放弃计划?我问大约会是什么时候再录像,她回答我说“不知道”。我就明白了。 
像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止一次出现,前两天,又有中央电视台邀请我参加晚会,一切说好了以后,他们再三提醒录像时间,让我留出来,结果,当我正往电视台去的路上,剧组打电话,叫我别去了,说是个别领导对这个节目有看法,暂时不录了,我淡然一笑。 
我理解,因为Hi哥的特殊位置,也因为大家并不知道Hi哥的真实想法,所以,避嫌是最安全的策略。 
从此,我没有在心里埋怨过Hi哥,我知道,这不是他的错。 
和Hi哥分手到今天已经十二年了,很多人都问过我是否后悔?我都是用沉默来回答这个问题的。 
常常还是有特别熟悉的朋友,说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更是眉飞色舞,像我在团里的好哥们,他们有的时候就直接用天津卫或是山东快书来取闹,“哎哎,傻了吧?悔了吧?要是你当初嫁Hi哥,今天你得有多牛!什么节目你不上?什么人不把你来求?出场就是大躇头(劳务费),小的咱还眼不瞅,哪像如今这个样,沦落和我们一起走,嗨,真是没办法再回头。”他们每次这么连说带夸张的表演,把所有人的肚子都笑疼了,我也一样,可是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我的心在隐隐作痛,本来我想说点什么,可觉得沉默可能还是最好的方式。   
缘 尽(2)   
就像我刚刚和Hi哥分手的时候,感觉突然从天上掉到地上,本来很多很好的圈子里的熟人,好像一夜之间不太认识了,本来大家热衷找你演出,找你玩,突然都不见了。 
那时,我真正的理解了“世态炎凉”这四个字的分量。 
我慢慢的学会安静下来,学会接受现实,学会如何保护自己,当然最好的保护就是明白自己的处境,并且知道这是一时很难改变的处境。 
十年里面,我没有恋爱,不是不想,是真的没有遇见合适的,而我也由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孩,穿过三十,成为迈向四十的女人。 
很无奈,这十年来,竟然白白浪费了大好时光和青春,可是,就像我前面说的“缘份”,没有缘份,你只有熬干自己。 
后来我也把我这样的感受说给一些将要离婚或是已经分手的朋友,我们常常因为看见别人总是有那么优秀的人在身边陪伴,也幻想自己或许也可以找到更好的,且慢,看看你是否有这样的缘份,月老是否给了你这样的机会,千万不要想当然的。 
一天知道Hi哥有新的女友,我很高兴。他这么忙的人,有一个稳定的后方,是很有必要的。不象我,还有他的前妻,总是有那么多的想法,那么多的问题,那么多的不满足,这些都是我们不稳定因素,所以,从心里祝福Hi哥!毕竟,我们曾一起走过最艰苦的日子,并感谢他教会我很多东西。 
我也结婚了,我想,还是要和Hi哥说一声的。尽管我们不曾有过婚约,但是,我们毕竟在一起走过三年,我希望听到他的祝福,就像我为他祝福一样。     
家人和朋友第七章:母亲   
不听话的女儿(1)(图)   
吴琼和父母 
我的老家是一个叫做繁昌的县城,三面环山,一面临江,隶属安徽芜湖市。繁昌的县名很好,繁荣昌盛之意。那里的百姓安居乐业,勤恳劳作,邻里相敬如宾,民风朴实无华,父母一辈子生活在那里,深爱着那片土地。 
若不是两个心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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