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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我写我心-第32章

小说: 我写我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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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要去的话,一定尝尝北京的这个特色。”我妈妈说。 
这里我需要补充一段。这之后不久,我陪父母来北京旅游,他还真的特意做了一顿地道的杂酱面,请我爸爸妈妈尝。当我妈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干巴巴的面条,而他竟吃得那么香,终于忍不住的说了句:“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水喝呀?” 
“哎,阿姨,这个面就是这样拌着吃的,不能放水,放,水就变味了。” 他有些结巴的说。 
这顿饭就这么啼笑皆非的吃了。我妈无奈的看着他说“北京人就吃这个?这不把人给吃哭了?没有菜,没有汤,连口水都不给喝!”我暗自高兴的是,没想到父母和他相处的这么好。 
Hi哥在合肥的几天,我的住处充满笑声,因为他的幽默,把我妈妈逗得哈哈大笑,当然,妈妈也看出了我们关系不一般。于是问我:“是你的男朋友吗?” 
“你觉得他怎么样?”我默认了。 
“人倒还好,我喜欢听他讲笑话。”妈说。“不过,我怕他除了会做面条,其他的干不了哦!” 
“不会干就不干呗,”我说。然后我又试探着问她:“你大概是嫌他胡子拉茬吧?男人长相重要吗?再说我也就这样。” 
“那你比他还是好多了吧?”妈撂下这一句,没有再说什么。 
后来当他知道我妈的态度后,一回北京,还真的把胡子剪了。那次他到火车站接我,害得我找了半天,结果一个没有大胡子的男人突然站到我面前,我吃了惊:“谁让你把胡子剪了?” 
“你妈呀。”他憨憨的说。   
相 伴(1)   
一起走过的日子充满了艰辛。 
那个时候,他的单位还没有分房子,而原来的房子已不属于他。这样,我们无形中与“北飘”的人差不多了。飘过一段时间之后,赶上他们单位分房,总算有了一个栖身之所,虽然远一点,在八宝山附近,到处都是庄稼和树木,但我们已经知足。 
房子是他爸爸带人来装修的,很简单,但很温馨。他的父母一直对我很好,或许是因为他们没有女儿的缘故,加上我自小家教严正,是懂得怎样去孝敬老人的。Hi哥因为工作关系,很少回父母那里看看,也因为他从小是奶奶带大的,和父母的感情相对淡一些,所以,只要我在北京,探望他父母就有我代劳了。那时都是坐公共汽车,从鲁谷坐到公主坟再转1路坐到崇文门,再转车坐到瓷器口,一路上会花很多时间。说实话很辛苦。 
Hi哥的爸爸知道我喜欢吃北京的栗子,总会给我提前预备好。Hi哥的爸爸妈妈都是过去的大学生,很有水平,我们经常可以聊很多话题,其中也涉及到我的演出。记得有一次在《综艺大观》栏目里面,唱了一段五剧种连唱,有本行黄梅戏,学唱的有京剧、越剧、评剧和豫剧,他爸爸听了很高兴,但是也指出我的京剧、评剧唱得没有南方戏好,主要是语言不准确,我觉得他说得很在理。 
有的时候,很晚了,Hi哥会来接我,见到自己的父母,却并没有多少话,默默的坐上一会儿,就把我接走了。我像一个寄存在那里的孩子,他的爸爸妈妈也像所有家长一样,眼巴巴的看着孩子们长大,离开,留下一片寂寞。 
那个时候,我们都还很穷,除非下大雨或是下雪,一般都是挤公共汽车。记得有一次风刮得很大,天很冷,我们虽然在车里面,但是那个风从汽车的中部旋转上来,吹得我们喘不过气,他便紧紧的抱住我,说:“以后一定买一辆车,不让你受罪。”那时个人买车还是一项很遥远的计划。我知道他喜欢汽车,我更知道他实在需要一辆车。他对开车有天生的悟性,似乎不用什么人来教,自然就会了。那时我想,什么时候挣到钱了,得先买一辆车。他经常开着剧组的车满街跑,而且还是无照驾驶。有一次在长安街上闯了一路的红灯。又有一次,我们开车刚刚从家里出来,正欢声笑语的往前奔,迎面就被警察拦住了。我心想糟了,无照驾驶没准要拘留十五天。结果事情是另一个样子。警察先把他叫到一边嘀咕了几句,然后奔我而来。 
“你认识他吗?”警察指着Hi哥问我。 
“我……我不认识。”我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怎么会这么说呢?吓糊涂了? 
那警察白了我一眼,然后走到Hi哥面前问:“哎,人家说不认识,你怎么说人家是你媳妇呀?” 
我一听坏了,穿帮了,他们在查什么呀?不是在查驾照吗? 
“什么?她说不认识我?”Hi哥的胡子好象都翘起来了,一脸的困惑。 
原来这天人家不是查什么驾照,而是在查是否有人拐带少女,这不正好撞到枪口上了吗?最后,直到我们拿出有效的身份证明,这场风波才算过去。 
回到车里,他气得直对我嚷:“叛徒!你这个叛徒!这要是把你放到渣子洞,不用别人给你上刑,你就把我给卖了。” 
“我不是怕他们要扣你十五天吗?”我申辩,我也觉得委屈。 
和Hi哥在一起,有无穷的乐趣也有无尽的失落,Hi哥的幽默实在是让人开心到顶,回味无穷,一点一滴的智慧渗透在每一次的言语交锋里面,令我特别喜欢,常常自愧不如,也形成了我对他越来越多的谦让。 
Hi哥的事业,也曾经有一段时间处于低谷,那也是我们最能够相怜相惜的时候。他有很多时间留在家里,我们会一起看电视、看演出,与朋友聚会,他还送我去音乐学院上课。那些日子每天都很充实。特别是晚上,我们常常可以聊到深夜,也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就是有那么多的话,说饿了,两人一块儿起来做吃的,我们最爱吃的是巧克力水果羹,把大块的巧克力放进水里煮,然后再放很多水果,如香蕉苹果橘子什么的都放进去,融化了的巧克力和水果搅和在一起,热腾腾的,好香好香,我们每人一大碗,吃得那叫开心。有的时候偷懒怕洗碗,干脆就着锅吃,他一口我一口的,吃得满脸都是巧克力,两人笑翻在地。那应该是我们在一起最美妙的时光。我们分手十年后,有一次见面说起这个细节,两人都沉默了。 
作为男人,Hi哥对爱的表露是直接的,他喜欢我,会处处表现出对我的爱。有的时候,和朋友谈事情,他不会忘记打个电话嘱咐我这个那个,碰见他认为好吃的东西,他会打包带回来给我。Hi哥对于我从安徽来的朋友和同事是很上心的。记得马兰带《红楼梦》剧组来北京演出时,我们一起去看了,其实他平时很少看戏曲的,因为我他去了,并邀请他们到我们住得地方去吃饭。那次要好的同学和同事基本上都来了,马兰和亚玲更不用说。他们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我在桌上给Hi哥留得小条子,上面写着:“太晚了,我不等你。”落款是:小睡猫。大家笑我们很浪漫。 
我们从饭店订了很多菜,因为房子并不大,所以,我们把外买来的菜一层层的叠在一起排放在桌子上,Hi哥还给大家做了很好吃的汤。后来常有人说,我的安徽朋友都笑我俩很会生活,来人了不用自己忙,把菜叠的象层层梯田一样,又好看,又省事,还不用洗碗。   
相 伴(2)   
饭后,Hi哥还给我们拍了很多录像。他确实很热情,但是我也发现他在察言观色,似乎在捕捉我过去的“镜头”。果然,等朋友们都走了以后,他一口咬定说我和其中的一个同事关系不一般,这从眼神中能看出来。我笑他小心眼,他不承认,接着就把磁带倒过来自己看,我们一起看了回放,并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他自己也觉得没趣,干笑两声离开了。 
这件事情过后,我发现Hi哥确实有点小心眼,他很在乎我的一举一动,这既说明他很爱我,也说明他对我不很信任,这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如果他不在家,或是节目做得很紧张,有朋友请我吃饭,特别是男性朋友,他就会不答应,态度很坚决,为此我们经常闹别扭,这是我始料不及的。后来发展到,不管来京找我的是男性朋友,还是女性朋友,他都不乐意我和他们见面。我很苦恼,我发现自己改变了很多。因为他很爱干净,所以我变得很勤劳;因为他不喜欢任何男人和我接触,我便从不主动和他们联系;因为他工作到很晚,我也必须等他到深夜;因为他早上不起床,我白天也就不能练声…… 
太多的改变,太多的失去。 
我仿佛一夜间失去了自己的朋友,我的全部世界都是属于他的,当我深夜伫立在窗口等他的时候,一种久违的茫然油然而生。 
原来我是可以有多数时间在合肥的,但实在不忍看他一个人孤独的在家里,所以,更多的时间我留在北京陪他,原来我有很多的演出要参加,但因为他更需要我,我几乎很少去参加演出,这样的日子久了,我开始觉得难以承受。我们需要谈一谈了。 
当我把这些困惑告诉他的时候,他说,你别去折腾了,好好在家呆着,我好了你什么都好。 
我不明白,我更困惑。 
以后的日子便在一半开心一半迷茫中度过。三年的时间就这样不经意地流淌而去。Hi哥的媳妇肯定是不会回来了,她提出了离婚,并给我写了一封很长的信。信中,她说自己还是小姑娘的时候,就和Hi哥在一起了,近十年的生活,都是她在付出,她还在信中说,自己就是生病了还要给他洗头发,洗衣服,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其实Hi哥并没有强迫她这么做,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这样做了,没有办法,所以必须离开他,才能活得自我。 
我完全能够感受到她作为妻子的感受,因为眼下我也面临着这样的困惑,Hi哥并没有强迫我,可是我已经慢慢失去了自我,我在悄无声息的日子里已经彻底的改变了自己,而且,看不出一丝痕迹,就像流水改变石头。但有一点非常明确,我发现自己过得不快活。 
他没有察觉到,或许,他根本就不想察觉到,他继续和我谈着婚嫁的问题,谈着未来……我很茫然。 
然而另一方面他对我的家人又很好,特别是妹妹吴静,我不在北京的时候,他尽心地照顾她,因为他知道妹妹对我的重要,妹妹生日的时候,他带妹妹还有其他好朋友一起去草原玩,还给妹妹买了一件极好看的棉风衣,这件衣服妹妹至今仍还保留着。在他人眼中,Hi哥是一个好男人,但是我却没有勇气继续走下去,我想,或许我们本来就是两路人,他极具北方汉子的特质,而我是典型的南方女孩,我需要的,往往和他所给予的不一样;我可以给予的他一直想要,但是我无法做到永远这样的给予——当我把给予他的都掏空了的时候,我便成了空空的躯壳。   
分 手   
终于,因为一件意外的事情,我们面临。 
一次,我从外地演出回来,正忙着洗衣、拖地,好朋友燕来电话,问我在家干什么?怎么还不去医院看牙?我有一颗蛀牙一直没有时间补。 
我说:“Hi哥没有时间带我去呀,我又不认识你们医院怎么走。” 
她说;“昨天Hi哥不是带玉来补牙了吗?怎么带她有时间,带你没有时间呀?”玉?玉是Hi哥他们一起工作的女孩,燕这一说,我内心便咯噔一声。因为昨天上午我一早出差,Hi哥对我说,早上要陪领导上医院看病,不送你去机场了,你自己去吧。我说,好的,没有关系,你忙吧。我没有想到的是,他那所谓的“领导”就是玉?他不送我是要偷着带玉去看牙,难道她的牙比我的牙重要?再说,他是一个极怕早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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