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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蜈蚣子-第9章

小说: 蜈蚣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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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是我欠你的,芙蓇……”

    ※※凡◇间◆独◇家◆制◇作※※

    “吴攻!你去哪了!纸条是什么意思!老太爷的病又是怎么回事!”郁忱鸣把吴攻抱够了搂足了,这才让他喘口大气兼解释问题。

    吴攻用力抓住他的手:“相爷!我可以说,但你要相信我!”

    “我信你……”因为吴攻从来不会撒大谎,即使说谎,也是漏洞百出愚笨得成为笑料。

    “老太爷突发的病不好治!我是赶着去请我师傅出山来所以去了那么久!”吴攻想我这不算说假话吧……

    “你是不是怕我怪你……”郁忱鸣见他头发乱蓬蓬的,脸上也有汗污,心疼地用袖子去擦。

    “相爷……”呜……相爷没事就好!

    “你师傅是郎中吗?你跟着郎中学医的?”其实说实话,他那德行……还是学点其它稳……

    “先……先别说这个……快去看看老太爷。”吴攻拉住他往外奔……

    郁忱鸣没打断他,不过他已经隐约知道,吴攻有些事情,还不能说……或是说……不得不隐瞒着自己。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我爹他是中毒?”

    “可以那么说,但也不完全是这样……”

    “他是吃了什么还是喝了什么中的毒?”

    “老太爷没吃什么也没喝什么就中毒了……”

    “那你怎么会‘碰巧’遇到的?你师傅又是怎么回事?”

    “……”救命啦!师傅你去哪里啦!我快要被问出原形了啦!我还不想让相爷知道一切真相啊!虽然……虽然有可能和相爷在一起的日子也快到头了,但是还不想让相爷知道我其实是妖精来着……

    “吴攻你是不是有事不方便跟我说?”郁忱鸣知道吴攻本就来路不清,从来没有交代清楚自己的身世。

    吴攻立刻点头——但又马上摇头——“相爷反正我师傅一定能把老太爷医好的!”

    其实师傅和那个什么骨精到底斗得如何了,他既好奇想知道,又怕让郁忱鸣看破真相,所以只能乖乖等着。

    “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了,吴攻我会带回颢昱门好好管教,你也不要再为难普通百姓了。”猞猁背转身。

    “你欠我的不止这些吧?”芙蓇笑了,那笑惹得连路经花园的微风都禁不住停下来逗留片刻,“还有你徒弟可答应了我三个条件哦!”

    “前尘是非与我弟子无关,你要如何我奉陪。”

    “舍沁!”

    正踏出园门的脚,被这一唤停了下来。

    猞猁不回头,只是等着叫他名讳的芙蓇再说话。

    芙蓇摊开他的手掌,一枚五色的剔透丹药安静地躺着。

    “这是我叫小娱蚣给他相爷吃的‘毒药’,其实就是给老头的解药。”

    他随便一扔,丹药落地前被猞猁以掌力吸去手心中握着。

    “真假你一看便知了,我耍他的,这种小毛孩还不配玩我的游戏。”

    “你看到吴攻就算计好了今天,对吗?”

    芙蓇绕回树上,不再理睬猞猁,只趴着认真看那枯井中的开始绽放的,和两千年前一样殷红的荷花。终于又看到了……

    ※凡间※※凡间※※凡间※※凡间※

    “师傅!老太爷真的有救了吗!师傅你真厉害!”吴攻看着师傅将药丸塞进老太爷嘴里。

    “先生,救命之恩郁某感激不尽,请问先生大名?”郁忱鸣对着猞猁作揖鞠躬,心里却纳闷:这人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怎得竟是个医术了得的人。一身白衣仙风道骨,说是郎中,倒更像是仙人。

    猞猁看都不看他,一把纠起吴攻的衣后领:“跟我回去!”

    吴攻知道理亏,但又不肯挪动脚步,苦涩的眼神直望着郁忱鸣。

    郁忱鸣从没见过一向乐过天的吴攻这样有苦难言的表情,不用思索,一个箭步挡住二人去路:“先生,匆匆赶来郁某未曾招待,先生请先留步,郁某……”

    “让开!”猞猁冷冷地对着阻住自己的高大男人,别以为他没看见吴攻刚才偷偷跟他打暗号。

    “先生,吴攻好象并非很情愿这会儿就跟先生回去,况且我爹他还未醒来。我担心……”

    “时辰到了你爹自然会醒!我们师徒的去留与你何干!”再让吴攻留在这里,先不说他和这男人到底有什么,还不知道他又要闯出什么祸叫自己来给他收残拾局!

    冷洌眼神示意郁忱鸣马上侧到一边让开道。

    吴攻低着头,不再抗拒地跟着猞猁往门外走去。

    “对不起!吴攻不能走!”郁忱鸣追上去,握住吴攻的手,往自己这边拽。

    猞猁头也不回地一挥袖,只听“喀嚓”一声,郁忱鸣的手腕活生生脱了臼,他当下便疼得皱起了脸,额头惨白着,却不肯松手,伸过另一只手来擒住吴攻。

    “师傅!师傅您干什么!”吴攻吓得他没想到师傅真的会动手,“相爷,你快松手,手会断掉的!”

    “你是不是要我戳穿你的一切才肯知悔!”

    “吴……攻……我现在不管……你有什么瞒着我……我、我不能让你……离开……”郁忱鸣清楚地知道,如果今天吴攻的师傅带走他,那他想再见到他,真的再也不可能了……

    吴攻两难……师傅已经很给自己面子地救人帮忙了,而且……他违反门规造事在先,不知回去还要受什么责罚……若是暴露了自己的真身……

    “放开我!”吴攻大声喝断郁忱鸣的请求,咬牙甩手,将他推倒在地,不去看他握着手腕

    还努力想要伸手来抓自己的衣角。

    “相爷……我走了……您保重……”

    吴攻才跨出门槛,门板忽然被一阵风带上,任凭郁忱鸣怎么拍打都开不得。

    ~f~a~n~j~i~a~n~

    风又起时,吴攻的泪眼已经蒙胧着看到了东山的轮廓。

    师傅不知何时不见了发簪而散开的头发,丝丝掠过他眼前,掩饰去他脸上若隐若浮着一种错杂的表情。

    “蜈蚣哥哥,吃山果吧!我刚刚摘来的哦!”

    “蜈蚣哥哥,这是我们刚刚从林子里采的蘑菇,要不要尝尝?”

    “……”

    “蜈蚣哥哥,你别难过了……你不吃饭我们也会难受的……”

    在吴攻眼门前的一群师弟师妹面露愁色地盯着他们不吃不喝的师兄……

    唉……就算他想吃……谁见过净吃素的蜈蚣啊!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是不是也想陪你们师兄一起闭门思过啊?”二师兄一出现,小杂妖们立刻四散跑光光。

    回到颢昱门又穿回一身白衣的吴攻,坐在石阶上撑着脸,眉头缠得死紧。

    “怎么?”二师兄也一起坐在石阶上,学他一样撑着脸,“你还在想那个男人?”

    “没有!”吴攻连忙跳起来否认。

    “看你……还说没想他……”二师兄笑得灿烂,藏不住心事的蜈蚣师弟想瞒人的道行大概一世都修不成。

    吴攻挫败地又坐下来,懊丧的声音道:“我知道师傅是不会再让我下山……他老人家没把我赶出颢昱门我就该庆幸了……可是……可是我真的好担心相爷……那个软骨还在相府没走呢……”

    二师兄眨眼……好象是芙蓇吧……

    “吴攻,现在你知道师傅为什么不让座下弟子和人类谈及儿女私情了吗?”

    “知道了……”吴攻把脸埋进抱着的手臂。

    “因为……因为会莫名其妙地难受……用什么法术……不论怎么静坐……都没法子抵御的难受……从胸口里面……一直到喉咙、到眼睛……又酸又闷……”

    吴攻的声音越来越细小……然后低低地呜咽起来……

    二师兄摘了旁边一根小草,在手中玩弄着:“很久以前,我们颢昱门有一个弟子,他和你一样,总是活泼、快乐的样子……大家都很喜欢他,师傅也很疼他;他很聪明,学什么都好快……于是在有一年,他又和你一样,拜别师傅和师兄弟们,独自去闯荡人间……”

    “后来呢?”吴攻从手臂中抬起发红的眼。

    “后来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只有……只有师傅……带着他被剥下的皮回来了……”

    二师兄的声音还是平淡温和,吴攻却听见了其中悲怆的音色。

    “后来,颢昱门就有了那条规矩。”

    吴攻没有责难师傅将他强行带走,他知道师傅是多么疼爱弟子……但……他也很想在相爷身边……

    他还有很多事想跟着相爷学……

    为什么不同的季节要喝不同的茶……

    为什么朱管家的头发越来越稀少……

    为什么相爷身上总是有自己好想闻的气味……

    为什么会期待……相爷轻轻把嘴唇……压在自己的嘴唇上……

    妖精是不能随便哭的……

    妖精应该是坚强勇敢飞来飞去不把一切放在眼里……

    可是……

    可是现在……

    他只想飞到相爷身边……

    他只想一直一直看着他家相爷……

    ~f~a~n~j~i~a~n~

    “喂,这样喝会死人的!”李殷夺过郁忱鸣手上的酒壶,“我看你们家酒窖几十年放的酒这几天就都快被你解决掉了!”

    “你有空在这里数落我,是不是我拜托你的事有消息了?”一身洒气的宰相粗糙地用袖子擦擦满是胡茬的下巴。

    “那个消息倒没有,不过皇帝那儿的消息来了,你要是再‘告假’不去早朝,他就要把某部尚书的女儿赐婚给你了。”李殷坐下来,把地上几个空酒壶踢到一边。

    “他干脆杀了我的头我倒快活!”郁忱鸣翻弄着桌子上东倒西歪的酒壶,在摇晃一番找不到还有酒的壶罐后,猛然掀翻桌子,站起来吼道,“老朱!给我拿酒!”

    “老朱你别听他的!”李殷到底是练武的人,一把将酒后发蛮劲的郁忱鸣又按回去,“你他妈的不能再喝了!”

    “那你告诉我我现在去哪里找他!”

    “找小蜈蚣?很容易啊,哥哥我带你去找他好不好?”

    满是酒气的房间忽然变得很香,香得让人比饮了陈酒还容易醉……

    郁忱鸣和李殷抬头,房梁上竟歪倚着个人,一个周身散发着异香的男人,一个模样生得就仿佛是为了配合这种奇妙香味的俊美男人……

    芙蓇轻轻柔柔潇潇洒洒飘飘然然香香美美地从房梁上跃下,不客气地往主位上一坐,还上炕一般盘起腿。

    “你……”

    “呐,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我能带你去找蜈蚣才重要是不?”

    “吴攻……”

    “蜈蚣在哪里只有我知道,所以与其怀疑我还不如讨好我先?”

    “为什么……”

    “永远不要问一个肯帮你实现希望的人为什么,只要乖乖听他的就是了。”

    这人怎么比吴攻还大胆……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你究竟是何来历!”李殷忽然抽出腰间配剑,一束寒光凌厉直指向芙蓇。

    芙蓇却笑得更张扬,甚至拍起了桌子,更让两个人望得奇怪。

    “啊哈哈哈哈!可笑可笑……怎么自以为有本事的人动不动都喜欢拿家伙指着别人……”

    芙蓇没规矩的大笑让持剑的李殷感到不自在,这个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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