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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七年之后+七年之后ⅱ-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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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回去之後,何桓找於慎要了当初让他替他保管的文德股份。
於慎在让何桓打开保险箱的时候问,“你拿去干嘛?”
何桓没问於慎跟汤文浩之间到底是怎麽弄出了那一刀子,不管跟他是有关系还是没关系。只是还是跟於慎老实的说,“把这玩意儿还给汤文浩。”
潜台词极为明显,我跟汤文浩彻底没关系了,你他妈要跟他有什麽矛盾别扯到我身上。
用那一刀换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於慎也很满意,对於何桓要把文德还给汤文浩他是一点意见也无。不是他不在乎何桓有钱没钱,关键是在於那钱名义上在何桓名下可实际上还是汤文浩的,他不想何桓到现在还管著汤文浩那些事,那只会给汤文浩纠缠何桓的机会。




七年之後 59

汤文浩打电话在苟丽娜手里的时候何桓正在跟市场开发部的开会,汤文浩在电话里也没管苟丽娜是位女性就一直咆哮不已。
苟丽娜被骂了一通挂了电话,只是才挂又响了。这是何桓工作用的手机,不可能让汤文浩不停的打下去。但这种时候苟丽娜也不能进会议室里去让何桓来接电话,毕竟於慎也有交代过没重要的事汤文浩的电话是不可能让何桓接的。
在挂了几次继续被骚扰之後苟丽娜只能带著手机去了於慎的办公室,这电话再打下去就算是静音她看著也都够烦的。
於慎见苟丽娜拿著一直在闪灯的电话给他,只看了一眼联系人就知道是谁,这电话他来接最好不过。
苟丽娜看於慎准备接电话也松了一口气,正准备再说话就听见於慎说,“你可以出去了,手机放我这,有事我会通知你。”
还要去给何桓继续准备下午开会资料的苟丽娜这麽一听,也只是点头说了声我知道了之後退了出去。
於慎这才看向桌子上一直在闪的手机,心里却在冷笑。现在才知道怕了,汤文浩,晚了。

於慎没告诉何桓汤文浩找他的事,他甚至连汤文浩的电话都没接,直接让何桓工作用的手机被耗尽电池关了机。
何桓是在下午快五点的时候接到的郎臣的电话,郎臣说汤文浩自杀了,现在在医院里洗胃。
在那一瞬间,何桓的眼前一片漆黑只能死死的抓住身边的人以好支撑著自己差点摔倒的身体。
在眼前再现光明那一刻,何桓只是在电话跟郎臣说,“他,很好。”
旁边有女人在尖叫,“何总监,你流鼻血了。”
何桓手里的手机掉了,用手摸了摸鼻子下方,不到两秒就是一手的红色液体。
好得很,何桓这麽想著也懒得管鼻子里往外喷的鼻血。
有人赶紧拿了纸巾过来要替何桓堵著,只是突然间的流血太过猛烈,何桓面前很快就有了一堆见红的血纸团。
何桓无意中低头看到了那堆成一堆的带血纸巾,突然就想起了血馒头那玩意儿。听说吃了还能治肺痨来著,是在哪本书上见过的?

於慎被助理推出办公室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副光景,何桓呆立在那任由苟丽娜拿著纸巾一张一张的擦著往外淌的鼻血。
“何总监,把头仰起来好不好,我们先去洗手间?”苟丽娜差点哭了,看著一直全身都僵硬著不动的何桓。
“找医生!”於慎大喝了一声,也不管身上的伤口如何从轮椅上站起来就往何桓那跑。
於慎拉到何桓那一刻就感觉到了何桓在抖,只是被死死的压制著。就算腹部的伤口开始疼了起来於慎也没管那麽多,直接抢过苟丽娜手里的纸巾分成两半之後揉著长条就往何桓的鼻子里塞。
“何桓?”於慎揪著何桓的手轻轻叫了一声。
何桓这才侧过头看了於慎一眼,神情还有些呆滞。
“我们去医院。”於慎跟何桓说,腹部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弯了腰。
何桓像是在一瞬间清醒了过来似得,冷冷的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助理,在见著助理把轮椅推过来之後让於慎坐在轮子上之後才说,“我没事。”
“没事。”何桓又说了一次,然後叫旁边在打电话的苟丽娜,“把地上收拾了,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
胸前的白衬衣已经给染红了一片,何桓低头看了看,跟於慎的助理说,“先把於总送到医院检查一下,我去换套衣服了随後就到。”
於慎的额头已经冒了冷汗,见何桓有了反应心里才松了一口气。这口气一松,腹部内外的疼痛感便铺天盖地而来,让他疼得面色铁青抓住何桓的手也松了,只能见著何桓从他身边走过去了办公室。

於慎还是等了何桓一起去医院,甚至要让医生先看何桓。
医生翻著白眼道,“不好意思,我不管耳鼻喉科。”
“他,不是……”於慎疼得说话都说不怎麽出来。
医生见不得有病人装逼,直接让护士领著何桓去了楼下,不就流了点鼻血嘛,又不会死人,有什麽好激动的。
搞的跟死了爹娘似得,医生在於慎耳边骂,推著於慎进去检查。一个月,伤口应该自动缝合了不少,就算跑了几步估计也只是疼一下。不过病人和家属强烈要求多给医院做点贡献,作为一名蝉联三年医院年度最优秀医师为了医院的收益著想他也是不会在意的。
一番检查下来,也没多大的问题,医生十分满意的说,“不错,再跑几步也不会死。”
於慎没多少心情跟医生说闹,一检查没事打了一针镇痛剂就要去找何桓。
才走出门於慎就见著了鼻子有些微红的何桓,何桓正在接电话,说话的语气有些不怎麽好听,“你下次让他多吃点,洗什麽胃啊,他要真想死绝对死得成。”
何桓把电话挂了抬眼就见著了於慎和他身後的医生,这会儿冷静下来的人因失血有点多而惨白的脸露出了一个笑,是对著医生的。
“没事吧?”何桓问医生。
医生点头,“死不了,也就可能不小心扯到了里面的伤口。”
何桓听了跟医生道谢,“麻烦你了。”
医生摆手走了,剩下何桓跟於慎互相看著。
“刚才是怎麽了?”最後还是於慎突然开口问。
何桓笑著说,“没事,你先回家去,我去公司继续把该处理的处理了。”
於慎去抓何桓的手,感觉到手心里一片冰凉,“连假话都不会说。”
何桓推著於慎的轮子上电梯里走,边走边说,“郎臣刚打了电话过来,说汤文浩自杀未遂。”
那自杀未遂几个字说出来的时候,何桓那语气里含著莫大的讥诮。
“还是去看看吧。”於慎道。他还真没料到汤文浩能来这一出,以死相逼,亏他想得出来。
何桓按了电梯按钮,“别,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还真不想跟他这辈子都纠缠不休。”

於慎先回的家,公司里还有点事情今天必须处理完,何桓回来的时间可能得要晚上八点的那样子。
老管家跟他妻子虽然又重新回来了可不能做太久,这次回来也不过是因为主顾一场。但也好心的替於慎找了新的保姆,这一段时间都有教导著。至於新的管家,老管家也斟酌了几个,就等著於慎自己拿主意,只是於慎不想要也只能做罢。
於慎才吃了点新来保姆做的莲子羹,就听见管家的妻子进来说,“郎臣先生到了。”
没过一分锺,郎臣就跟著管家进了客厅。
於慎刚好把剩下的粥喝完,觉得味道不错还跟新来的保姆说了声谢谢。
“郎先生今天来是有什麽事?”於慎在管家给郎臣倒了一杯茶之後问。
郎臣一脸的疲惫,一贯的斯文尔雅也不再有,只是盯著於慎问,“我想知道於总对汤文浩到底抱著什麽样的心思?就算他跟何桓之间有些什麽,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於总做那些事情是不是太过恶毒?”
於慎揉了揉眼角,疑惑的问,“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郎臣冷笑了一声,“於总,我们之间还需要说那些场面话?送那些人到汤文浩身边,挑拨汤文浩跟何桓的关系。上次您受那一刀,让何桓要跟汤文浩绝交。到现在逼著他自杀了,於总您就满意了?”
“他真想自杀?”於慎问郎臣。
郎臣动了动嘴,没说出口。都不是头脑简单的人,说汤文浩是真想死,蒙鬼差不多。
“於总到底想怎麽样?”郎臣直截了当的问。
於慎失笑的摇头,“我没让人去挑拨他跟何桓的关系,我也没让他拿刀子捅我。我能把汤总怎麽样?是汤总想把我怎麽样吧,想把他犯的错推到我身上?”
郎臣听了嗤笑了一声,“对,於总没有把他怎麽样。您送人到汤文浩身边不过是看看他对何桓是否真心,你也没故意刺激汤文浩是他自己心理素质不太好。於总,你不过仗著自己是何桓的大哥。”
於慎回嘴也没客气,“汤文浩能这样也不过仗著你爱他,连追回一个人都要靠你出头,我从来不觉得他配得起何桓。”
“配不配得上好像不是由你说了算。”郎臣冷声道。
於慎听了这话笑了,只是不怎麽明显,“的确不是我说了算,不过有件事情我想说一下。何桓这辈子最怕的就是死亡,不是他自己的,是身边最重要的人的。汤文浩拿死来威胁他,你觉得他们之间还有一丝可能?你爱了汤文浩这麽多年,就甘心什麽都得不到的呆在他身边一辈子?我们都不是良善的人,没了何桓,汤文浩只会更加的依赖你,你不是没有好处。事实上是对这种事情是乐於见到的,来质问我也不过是装装样子。”
被戳中心思的郎臣脸色有些难看,想发怒又只有强忍著。
“郎臣,以後汤文浩就是你一个人的。你也别在汤文浩面前装什麽好人想要劝和他跟何桓,装好人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你比谁都清楚这一点。你来装样子也不过明白不管怎麽样,何桓都跟汤文浩已经没了可能。就算汤文浩死了,何桓再难受他也不会走回头路。”於慎淡淡的说著。

作家的话:
这,这,这,写到这我自己也觉得快逆天了,窘




七年之後 60

爱情是什麽?不过是两个人把日子过好。过好了,举案齐眉恩爱一世;过不好,劳燕双飞各奔前程。那些你不爱我我还爱你的争论也不过是笑谈,你若真爱一个人又如何能让你们的爱情走到无可挽回的一步。
一对情侣的散场,往往不是一个人的错,或多或少那一个最无辜的人也需要负上该负的责任。如果不是你的纵容或者说是眼拙,如何能让自己走进那绝望的泥沼。在爱情里,没有谁是清白的。
我们都在犯错。

“走吧。”何桓对司机说。
车窗外是出院的汤文浩在郎臣的扶持下上了他该上的车,何桓从来都不觉得汤文浩是个脆弱的人。他的一举一动,都算计著想要得到的。
只是这一次,何桓不想再顺著他来。汤文浩永远不知道他在听说他在闹自杀之後,就那一刻他的心有多冷,也永远不知道在那一刻他有天塌下来的感觉。
何桓不想问汤文浩还记不记得他曾经给他说过的话,他最怕的是离别。要是记得,又怎麽能做出这种事来让他寒心。
如果他曾经的纵容跟维护换来的是汤文浩如此在他心上捅著刀子,何桓也知道自己只能受著。
谁让这是自己造的因果,怨不得别人。

何桓放在膝盖上的手突然感觉到了一滴冰凉,然後是一滴跟著一滴。
在前面开车的司机在车内後视镜里看见无声流泪的何桓嘴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麽,他跟何桓之间从来都只有去哪,谢谢的台词。
回过神来的何桓看了看自己这一手的透明液体,也只是自嘲的笑了笑,安静的拿出纸巾擦掉。
在车子达到盛凯大门前的时候,何桓眼角的微红已经深藏。
“何总监。”旁边有人叫。
何桓只是微微点头,然後进了电梯。他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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