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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大学之伤-第6章

小说: 大学之伤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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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你打听一个事,”一个对女人缺少免疫力的男人,一个在学生会事业上风光的男人,对女人不仅是缺少免疫能力,根本地说就是想得抓狂,主席就是个典型例子,“我们也是老乡了,说话不需转弯。你能不能把景飒的电话号码和基本资料给我找一个出来,比如说有没有男朋友。”他举起杯子,敬了鼎立一杯,“此事要是成了,我可以让你进宣传部,不出半年,凭你的能力,就可以稳坐部长的位子上。” 
一笔权与利的交易,一笔权与色的交易。 
一个摆在桌面上,一个埋在心底深处。 
2003中文系120多号学生,这次进入学生会就是两个,景飒、鼎立。 
一起同窗有大半载的同班同学,都在互相打听,景飒和鼎立这两个名字。他们是哪个?有什么背景?男的还是女的? 
景飒和鼎立当上了学生会干部,给2003级中文系第一个集体效应就是:在一天时间里,让全系的同学从只认识同寝室的几个人,又增加了2个。就像上学期进入艺术团的松龄和记者团的石头一般。 
了不起,贡献大!
十三 干事咋这苦?
    13
鼎立沉醉在进入学生会当干事不到一天,就发现了其中的痛苦。
正如他自己盗用钱钟书的话所说,没有进去时想着进去,进去了又想着出来。
第二天早上的第一节课是大学英语,鼎立夹着书包,带着耳机,踩着自行车,载着“老婆”去上课,一路的铃声可以证明他的欢快。离上课不到五分钟的时候,他接到宣传部部长的电话。电话里声称自己今天时间比较紧,代表学院各班级检查考勤一事委托他去代办。
鼎立二话都没有说,很高兴地答应了下来。可以自由出入全院各班教室,站在各班的教室讲坛上是件多么自豪的大事!万众瞩目下,拿着一支笔,一个个地喊名字,那有多快乐。
鼎立用自行车载着老婆去教学楼楼底下,一个人飞奔另外一栋楼,找部长去了,这是是他走马上任第一次行使大权。
鼎立拿着点名册、学院发的水芯笔和学生会干部工作牌,来到3号教学楼4楼,一口气没有呼吸过来,就奔到了门口,此时,学生还没有坐定,40多岁的副教授已经摆开了架势,只等人员坐定开讲了。显然,她是嫌学生的速度太慢,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见到鼎立站在门口,犹豫着不进来,便说:“大学不用喊报到的,进来吧。”
“老师……”鼎立鼓足了勇气进来,他只想告诉老师,他是来点名的。
“还不坐下去?都像你这个速度,今天的课不上了。”
“可是,老师,我是来点名的……”鼎立亮了亮工作证。
“今天……”副教授已经知道了他的目的,对这些不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的学生会干部,副教授一直都不怀好感,她的意思很明显,你点你的名,我上我的课。
“可是,老师,我是来点名的……”鼎立示意老师应该等他点完名。
“今天——我们——学习——《中国——翻译通史——现当代卷——文学篇》——印象,宏观视野——横亘东西……”,副教授一副学者派头,讲课像官场致辞一般。
鼎立感觉被侮辱了一般,又不好意思在叫停,装模作样的点了点人数,像做了贼一般匆匆跑出教室。“什么教授?我看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他咕噜了一句,站了站,轻轻地而又恨恨的对着讲台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看见鼎立走出了教室,副教授把腔调改了回来,开始她的正常讲课,非常轻蔑地丢了一句“不务正业。”然后又像没有说过一般,接着开始她的课,“在中国文学的研究领域内,大多关注文学史本身的发展,作家作品的解读,而翻译史从来都是作为一种背景材料加以补充,以期获得对文本更深入的理解。翻译,作为人类文化交流的桥梁,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
鼎立这时已经赶到另外一间教室门口,大学之大,其中最大的表现莫过于教学楼之多,鼎立一阵小跑,从3号楼的4楼跑下来,又一鼓作气跑到5号楼的2楼。
这次他老练多了,直接把工作牌挂在胸前,镇静了一下心情,对着讲台的老师打声招呼,便站在讲坛上开始用笔一个个点着,这个班级是大班式教学,因为是公共课,一百多号人头,坐得又不规则,他点了几分钟还没有点完一半。
坐在第一排的一个武汉姑娘丫,早就看不惯带着乡土气息的傻冒一样的小青年在这里站着比划了。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丢了一句:“有完冒完啊?尽搞尽搞的。”
鼎立站在那里,还有另外一层心理暗示,那就是站在老师一个位置上的满足感,被一双双眼睛注目着,当然了,那人数也太多了。听见人家这样说一句冷嘲热讽,觉得有必要挽回自己的尊严。他对着老师说:“对不起,我还没有点完。”其实,他是在求救老师。
这个老师,已经50岁模样,混到这把年纪了,什么都有了,来本科上课完全是国家的“教授要带本科”的政策逼迫,他来这里,把眼睛一摘,不管你下面是在干什么,他只管一个人唱他的独角戏,该讲的便讲,该提醒注意的就提醒注意,至于下面什么反应,便不在他的关心之下了。
其实,这也怪不得教授了。现在的大学生,是必修课选逃,选修课必逃。他本是法学院的教授,来文学院教一门必选选修课《法律基础》。面对下面的学生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把眼睛摘了,他是眼不见心不烦。正因为这般,他没有看见鼎立的求救。
第一排的几个女大学生,看在眼里,笑得不行,都捂着偷偷笑,有个夸张一点的,还拿出餐巾纸,去抹眼角的眼泪。
鼎立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出去的。他不甘心这样的窝囊,硬着头皮把每一个该去的教室都晃了一圈。
等点名册上该点的都点时,第一节课铃声响了。他的大腿像灌了铅一般。
“真他妈的不想去上《大学英语》!”
听说第二节课会讲大学英语四级备考题,觉得不去,太对不住黑龙江的父母双亲了。关键时候,人要是还能想到对得起父母,便还没有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鼎立汗水浸湿了内衣,他急急地打开书本,打算抄一下上节课的英语笔记。突然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英语老师,该去打声招呼吧,解释为什么第一节课没有出勤。
“鼎立啊,学习才是第一位,你不是小孩子,我不会多说。”英语老师这么语重心长地感叹了一句,没有记他缺课一节。
“没有记缺勤!”鼎立转身回到座位时,对女朋友做个V的手势。真不知道,他到大学来是为了应付考勤,还是来学习的。
读大学是干什么来的?有人说,是来混学历的;有人说,是来养身体的;有人说,大家都来混四年,不来混不行。鼎立是混什么的呢?还看不出来。
这么大的一个大学,怎么找不到几个立志成才的大学生?
十四 郁闷同床
    014
大一的时候,梦想成为文艺圈的作家;大二的时候,梦想成为全校的红人;大三的时候,梦想英语四级能够在这次考试时通过;大四的时候,梦想档案不会被打回原籍。这是大学中文系人的一步步的梦想,梦想随着年龄的增长,随着生活的磨砺一步步地变小。 
鼎立数起来,是个即将大二的学生,梦想在全校红他一片,也在所难免。他大一不在学生会的时候,名字就已经被文学院许多学生关注,因为他在校第8届大学生科技节上获得校级二等奖。而今,好不容易给老乡灌了几瓶猫尿,混进了学生会,却不想这般痛苦。真是我不在江湖,但江湖中盛传我的名字。我身在江湖,江湖里却没有我的传说。 
大学里,立志的很多,只是不能坚持做下去,为自己的志向奋斗。受了一点打击的鼎立一个人去“三国英雄”吃起了火锅。 
两个人吃饭,吃的是爱情;三个人吃饭,吃的是友情;鼎立一个人吃饭,吃的是心情,郁闷的心情。 
“三国英雄”的墙壁挂满了人物肖像,关羽五绺长髯,风度翩翩,手提青龙偃月刀,江湖人送绰号——刀郎。鼎立举着免费的雪花啤酒,对着“刀郎”晃了又晃,拿出手机,翻了翻电话薄,不知道找谁过来喝上一杯,叫寝室的几个来看丢人?他爱面子,做不到。 
“如果有一双眼睛陪我一同哭泣,就值得我为生命受苦。”鼎立对着酒瓶的影子摇了摇脑袋,他闷着不说话,镇静了一下思绪。想在身上摸出一根烟来,他摸了上身摸下身,摸了外套摸内衣,没有见到一个烟火。又是哪个小子把我的烟给拿了,兄弟比小偷狠得多的地方,在于偷了你的东西,你明明知道是他偷的,还要不在乎。 
这么好的兄弟,在自己最迷茫的时候,却不想找他们。兄弟,是一起来喝酒,一起来踢球,一起玩游戏。至于自己最困惑的时候,谁又会愿意去找他们呢? 
还不如像沈坚那样带个套子行遍天下,让所有的“爱”都通过自己的行动“做”出来。不成功,便成“人”。至于沈坚,他这样吹嘘自己说,当别人还在拿套套吹气球的年龄,他都已经知道套在弟弟上防蚊子,安全意识很超前。他总是这么快活! 
我是不是该像沈坚那样才能逍遥快活?有追求的人多么的累啊!有梦想的心多么支离破碎啊! 
大学生活就只能这么过吗?一晃就这么地过去了吗?就这么默默无闻吗?就这么无所作为吗?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难道真的是个不能做个不一样的人物吗? 
鼎立一杯又一杯地慢慢的喝酒,一根又一根地慢慢的抽着烟。有些沉重,内心的不安和大学几年的普通生活使他特别想找个人说说话,但是谁也不愿意找。即使他的女朋友,被自己叫做老婆的女朋友。 
这一刻,谁也没有想到鼎立,除了一个人,他的“老婆”。 
我一直不介绍她,只因为在这个大学里,像她那样的女孩子太多了,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站在人堆里不被发现。不过,睡在男人身边也能证明自己曾经是个处女;依偎在男人怀里,也能表现自己是个淑女。像所有女人一样,所以没有什么好介绍的,我以后就直接称呼“他老婆”得了。 
他老婆摸索到三国英雄时,鼎立已经指着月亮叫“那太阳怎么又升起来了”?他摇摇晃晃却强作镇静地要陪他老婆去轧马路。 
那一晚,两人没有回去,轻车熟路地去了招待所。 
鼎立带着七分醉意,躺在床上,让他老婆给他脱鞋洗脚。他们从高一谈起,又一起考上这所大学。两人已经很熟悉,虽然没有了热恋的心跳感觉,但她确实比任何人都关心他,在他苦恼的事,她永远站在他这边,耐心倾听他倒苦水;他也记得她提过的朋友名字;她口渴时他轻轻会递上香茶。。。。。。这些都无声地传达两人真心的信息。 
洗漱、宽衣、就寝,亮起温馨、柔和、黄色的床头灯…… 
佛说:“色既是空,空既是色,他今晚要去空一下。”这一晚,他们的床会唱歌,唱得很沉闷的歌。
十五 吊个美女上床
    015
不得不说一句,松龄知道自己得了肺结核时,觉得世界的末日已经来临。他的意志在那一天彻底垮了,虽然在同学面前装得没有事一般,在内心却恐慌得要命。恐慌让他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地方,最后,他选择了女人。 
这是松龄第一次和一个陌生女人上床,那个女生只是以前一个见了几次面的,在学校活动上有点来往的朋友, 
那几天,松龄的反常,让靖雯受不了,闹着分手。他心情极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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