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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大学之伤-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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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大学师范生,在杂志发表论文数篇,国家级奖两次,手机1354512####,找暑假初中小学语数外家教,如果你给我一次机会,我给你十分责任。 
即便这样,有人眼睛都不肯瞟徐飞一眼,弯路绕开了,徐飞知道这是肥城人防止坏人干扰的一般办法。鱼龙混杂的世界啊,让人痛苦。 
又等了一个小时,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家长让他留下手记号码。真是上帝的使者,这一刻,对徐飞来说,如果他是明星的话,真想上前吻她一下,以表感谢。 
第二天,徐飞像个烂泥一样放平在床上,这位家长就打来电话,要他在学校开个证明,证明他是大学生。天啊,子啊!学生证不是都看过了吗?下午,徐飞顶着寒风跑去,她一家人把她的学生证、身份证和证明仔细检查了一遍,又对着照片和本人反复核对了一下。末了,提议签个合同。 
“我们签个合同吧。”那家长客气中带着威逼的味道,“身份证留在我这里,等上完课再还给你。”
“不是吧,哪有这回事啊。签合同意味着什么?要怎么签啊。”徐飞满脸疑问,但是他实在不想失去这个机会。
“我不在家的时候,就一个孩子和你在一起上课。他的安全,还有家里的安全,谁来保证?”那家长说的也是实话,只是徐飞实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再说了,他也没有打算去做什么坏事,不就是为了赚点一个小时10元的家教费吗?加上来回的车子、中途休息、吃饭的时间,一天顶多能上4个小时的课。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接受这种不被人信任的态度。对不起,我不签了。”徐飞没有办法接受那种对人的不信任,很礼貌地告别了,与他平日告别足球球场一般潇洒和自如。只是内心感受大不相同罢了,前者让他如从警察局出来一般猥琐,后者带有凯旋的骄傲。
这广告牌的机会还真有用,可能别人都他上面的态度感动了吧。有的记下了号码。徐飞接到第二个面试家教时,坐着公交,顶着寒风,辗转到了东西湖。
“听说,你得了个国家级二等奖,获奖证书拿去看一看。”该家长很礼貌地要求出示证件。
徐飞很快打开包包,“完了,出门的时候把包包丢在寝室了。”
家长开始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似乎他整个人彻头彻脑的一个骗子。“对不起,我没有时间陪你玩这种游戏。” 
“我明天送过来行吗?”徐飞几乎求他。
“这样吧,我孩子有一道题,你帮忙看看,看你讲的他能不能听懂。如果能,我们还是请你做老师。”家长的确有诚意。
试题是:我、爱、中、华四个互不相等的数做分母,分子分别是1,组成四个分数。此四个分数相加结果为1,请问我、爱、中、华。
对于一个获过国家级奖项的徐飞做出这道题并不难,难的是要让一个小学5年级学生听懂。还真有些困难。
徐飞为难了,“现在小学五年级都在做这些题啊?”
“啊!是的啊。”
“对不起,我讲不出来。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结果。” 
第三个家长听说徐飞还是个大二学生,忙问“有经验是真的吗?谁能证明?”徐飞站在那里,半天弄不出一句话来,后悔当初没有叫别人给他留一纸证明:慈有徐飞同学在我家做家教,成绩突出,特此证明…… 
大学,乃中国自由之地。学与不学是自由的,爱与不爱是自由的。可是,对徐飞来说,家教的做与不做却是不自由,找过家教怎么这么难呢?他想起了有一联曰:“无权、无势、无学问。有吃、有喝、有女人。横披:大学生”。
徐飞已经不想再去自己找家教,这个草木皆兵的社会,缺乏必要的证明单位和中间人,是信任不起来的。其实,徐飞不懂一个道理,有的时候,可以拿实力去争取机会。
世界是不完美的,所以我们有两只眼睛,一只看到的是美丽,一只看到的是丑陋,半睁半闭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惜的是,徐飞只睁开看丑陋的那只眼睛。 
思维简单的徐飞带着善良的心走进了中介所,当天就被活生生的上了一课。哈哈,50元的中介费被人骗了,还帮着人去换零钱。 
“你说你这个孩子是小学语数外补差,难道不在乎我这个大二学生?不怕我没有经验?”徐飞似乎还是低调介入。 
“没有关系的,那个家长主要是太忙了,孩子成绩其实也不差,叫你去,主要是在暑假对他有个约束。”中介所的话语极其有诱惑性。 
“那我这两天就可以去上课了?” 
“是的,每天6个小时,一天60元。”中介所说得有板有眼,“不过,需要交50元中介费,这是我们公司的规定。” 
徐飞拿出100元,准备填写表格。中介所还一本真经的介绍说,“交了50元会费,我们公司可以免费给你推荐三次家教,直到你找到合适的家教为止。” 
徐飞帮着找开100元后,高兴地拿着电话号码,飞快地走出中介所。这一次的步伐如同从球场出来一般自豪。 
徐飞被公司退了三次以后,相信自己确实不是家教的料。只是他不知道这三个家长都不过是公司的一个托儿罢了。 
人的成熟是被人逼出来的,不过,像徐飞这样的大学生,缺乏对社会一个正确的认识。他不知道大学生这套光环只能眩自己眼睛,他不知道证书只是敲门砖,不是生存之本。
徐飞,是逼得都逼不出来的一个阿斗。
十二 蝇营狗苟的勾当
    012
毕竟石头是校新闻中心的记者,本身又有些大学生必须要做的功课。他有时太累,但是在周六之前,他都抢着把事情做完,以便与嘟嘟好好地去玩。 
寒假长假,他回到老乡去,半年了,他的爸爸妈妈想他都想得不行了。到家的第一天,他憋着慌,因为乡村里,没有一个电话。好不容易弄到一个手机,说了一分钟,就断线了。他受不了没有她的日子便早早地回了武汉。 
那时,他们拥抱着去麦当劳的,他高兴地喂她吃薯条,她咬着半根没有吃掉薯条问:想不想我? 
看着她瘦了一圈的样子,他说你瘦了。没有想到她说,你还没有回答呢?他始终没有回答,他觉得都“老夫老妻”了。不必这么成天说些肉麻的话吧。嘟嘟哭了,泪流得他诚惶诚恐,不知道怎么了。 
他突然不想说,虽然他是真的很想她。 
爱,是运动,被爱,是休息。他需要更多的是被爱,因为他需要休息。所以他没有说。也许嘟嘟也是一样吧,在两人的沉默中,他感觉出问题的倪端。 
有一天晚上,在师大的广场里。嘟嘟抱着石头哭得直发抖,“我想休息一阵子,你可以在这段时间不找我吗?”然而,他还没有回到工大,就接到了她的传呼。因为爱一个人不是想放下可以就放下的。包括他,也包括她。 
在面临分手的痛苦骄傲中,他学会了喝酒,学会了看一些龌龊的网站。
等待是一种煎熬,他像一只孤雁,没有方向的孤雁,蹒跚在工大的路上。 
他再一次打她电话的时候,她叫他永远从她生活圈里消失,他不敢相信,也不敢接受。然而,这却是现实。A劝他说,你们已经走到尽头了,你还是再找一个女朋友吧。 
他的心像被刀刺了一下,一点点的痛。 
开学了,学生陆续回到学校。适逢朋友聚餐,有一个女孩子在饭桌上醉得一塌糊涂,流着泪哭着说,她不再相信世界上有男生是好的,好的不是没有出生,就已经死了。石头看着她伤心的哭,不由得也伤感起来,其实他何尝不是想说,“他不相信世界上女生都是好的,好的不是没有出生,就是已经有男朋友了。”
他的喉头突然涌上一股酸楚的液体,眼前顿时模糊起来。在这个不可捉摸的世界上,有谁可以永远地陪他看他们的流星雨,有谁可以永远地让他的左手握着她的右手,有谁可以真的跨越现实的门第差异,和他一起从青春年少到白头偕老呢?
为什么要分手?为什么?怎么一点原因都不给?手机换号了,寝室没有她的人。是什么使她如此迅速地作出分手的决断?石头没有弄明白。他也弄不明白,他把他全部课外精力放在了学校里的新闻中心上。失恋的人都会做个工作狂,石头也不例外。
“既然是花,我就要开放;既然是树,我就要长成栋梁;既然是石头,我就要去铺出大路;既然是大学中的佼佼者,我就要成为一名出色的学生会干部!” 
学院的楼底下贴出这样的一个鼓动性标语。每年两次的学生会招新活动再次启动,石头作为新闻中心记者,一心一意地跟踪报道。他已经不想想那些感情上的事情了。他站在学院门口,给前来观看招聘启事的学生2003级中文系的学生都在一个个摩拳擦掌。为什么要当学生会干部?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一个算盘。 
不甘心当一个舞台的看客。 
可以接近学院的领导。 
可以风光地扩大视野。 
可以锻炼自己的应变能力。 
可以争取许多机会去获取各种不同的奖状。 
可以优先或者想办法优先得到助学金。 
对进学生会,各有各的私心,也各有各的办法。 
鼎立和景飒是最先打算要竞争学生会学习部副部长的两个,他俩的入校成绩是倒着找自己名单的那种,倒着翻一页,差不多就可以在最下面找到自己的名字了。鼎立敢去争取竞争力最大的学习部,谁都知道,学生会主席是他老乡。在老乡会上认识的,早就拍着胸膛,还有干了几瓶啤酒的交情。景飒,一个女孩子,总有用得上自己性别的地方。他请了院团支部副书记(书记是老师)去同学酒家狠狠地搓了一顿,还主动邀请,在即将来临的国庆节上去咸宁温泉去泡个澡。团支部副书记没有女朋友,这个风光的才子,其实是没有固定的女朋友而已,对于可以接近女孩子的机会,他是最善于抓住的。 
景飒为竞聘请客,可以算得上打蛇打到了七寸。 
学生会统一面试时,长长的队伍有100多人,按照招新的名额看,大约是1比10的概念。团支部书记和学生会主席,两位大人物级别的,站在会议室里巡视,各个部门的部长坐在桌子后,桌子上端放着矿泉水。 
景飒坐上去面试时,学习部部长,一个利索的女孩子,在面试了12人之后,显得口干舌燥,脸上的不耐烦已经很明显不过。 
“我叫景飒。”景飒有气无力,显出一个对学习部部长不屑的眼神。很快,学习部长确认了纸条上的“景飒”二字和此人的一一对应关系,在景飒填报的报名单上签写“推荐录取”。景飒拿着推荐书,一路“过关斩将”。 
最后一关是学生会主席的复试,她坐上去之前,主动地做个握手的姿态。学生会主席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女孩子会如此磊落大方,在那一刻,有点心动。于公于私,都是自己喜欢的那一种女孩子。景飒得到被录取的消息,高兴地离开了会议室,走到门之前,没有忘记,转身给学生会主席放了一电。她知道,如果有戏,主席不会找不到她的寝室电话,不会不在自习室里“碰巧”碰到她。 
景飒的录取,对鼎立而言只有一个概念,那就是只有落选。 
晚上吃饭的时候,主席主动提出邀请鼎立喝酒,以谢罪为名,“没有尽力,真是不好意思,最终拍板还需要学院负责学工办的老师呢。”鼎立,这个耿直的黑龙江小伙子,深信不疑。 
“我向你打听一个事,”一个对女人缺少免疫力的男人,一个在学生会事业上风光的男人,对女人不仅是缺少免疫能力,根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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