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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吾乃食色-第39章

小说: 吾乃食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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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定,人家乔帮主是害怕她路上遇到那个变态,特意来保护她的。
    “不是说不定,是肯定是。”我斩钉截铁地告诉柴柴:“救了我之后,人家还一直让我马上通知你,要你小心点呢。”这些天,被盛狐狸给搅得心慌意乱的,我也没注意到,确实很久都没见到乔帮主了,难不成,是被柴柴给误杀了?
    闻言,柴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说,他会不会告我袭警啊?”
    “乔帮主应该还不至于吧,你去向他道个歉,应该就没事了。”我安慰道。
    “也只有这样了。”柴柴搅动了下面前的咖啡,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清清嗓子,道:“我和盛悠杰,同居了。”
    “是吗?”柴柴对我挤眉弄眼:“看,我早说过你能把他拿下的,不是有句顺口溜吗:寒食色一出马,牛鬼蛇神全趴下。”

    “这是你编的吧。”我觑她一眼:“再说,是他把我给拿下了。”
    “既然同居了,你还苦恼什么?”柴柴不解。
    我垂下眼睛,看着面前的卡布奇诺,上面是一个白色的心形图案。
    我拿着小勺,一搅动,那图案,就混沌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我这么回答。
    “既然如此,就不要想。”柴柴看着我,轻声道:“想得太多,人是活不下去的。”
    我默默地咀嚼着这句话,默默地点点头。
    “努力结婚吧,到时我送你一lv包包。”柴柴开始诱惑我。
    我摆出一副爱国脸:“我不要,抵制法国货。”
    然后,我涎着脸道:“还是Gucci包包吧,不过省下来的钱,包成红包给我。”
    “贪不死你。”柴柴摇摇头。
    “我存钱可是为我们俩打算啊,以后老了,我们都没销售出去,就只有靠着这些钱养老。”我道。
    “去去去,说些晦气话。”柴柴伸出手,赶蚊子似的。
    和柴柴道别后,我在街上闲逛着,走着走着,便来到一栋大厦楼下。
    抬头一看,觉得这地方有些眼熟。
    买了根雪糕,边舔便抬头思索着。
    三秒钟后,拍了下脑袋瓜子:这不就是童遥他们公司吗?
    最近一段时间确实很少见到童遥这孩子了,怪想念的,于是,我便决定上去看看他。        

童遥同学

   童遥那家伙的小秘书我是认得的,她笑着向我点点头,也就放行了。
    轻轻地打开门,发现童遥正在和人通话。
    他看见我,眉毛微诧着扬了扬,然后偏偏头,示意我自己找她方坐,接着就继续讲电话了。
    我在办公桌前坐下,边吃雪糕边环顾四周。 
    不愧是房地产商人的办公室,起码有200平米,宽敞,亮堂。
    童遥这家伙虽然也算是红色后代,但却是被资产阶级的享乐主义给腐蚀长大的,因此,这办公室装修得特别舒适豪华。
    进门的左边是一红木书柜,摆着一大摞装b的名著,还有几瓶珍藏的洋酒。
    进门的右边则是一套牛皮沙发,瑞士的DESEDE,俗称“沙发中的劳斯莱斯”,我看杂志上介绍的,少说一套也要上六位数。
    童遥同学眼晴都不眨就买了,买了不说,还整天随意糟蹋,就喜欢坐在上面边抽烟边看文件。
    上次如果不是我眼明手快,冲过去把那即将要碰到沙发的烟给夺下,那沙发绝对会被烫出个大洞。
    我和柴柴曾经商量过,以后实在是穷荒了,就把这沙发偷去卖了。
    后来仔细一寻思,觉得可行性不大,毕竟这东西太重了。
    于是,我们便改变了主意,决定把童遥偷出去卖了。
    环顾完毕,雪糕也吃进肚子里了,我开始百无聊赖,边用下巴磕桌子,边打量着童遥问学。
    他的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椅背上,而衬衣的袖子卷起,到了手肘,扣子也解开了两三颗,那华丽丽的锁骨啊,就这么露了出来。
    童遥这个人吧,谈生意时,特别有一套。
    他总是笑嘻嘻的,让对手感觉很自在,瞬间让人失去防备。
    接着,他就开始跟你聊天套近乎了。
    他什么话题都能聊,从av的内容到cctv的内容,天文地理,杂七杂八的都知道,聊的全是对手感兴趣的。
    接着,他就开始跟你谈生意了,童遥同学最大的本事就是,明明是他占了便宜,但却能让对手觉得是自己占了便宜。
    之后,对手高兴了,就稀里糊涂地签下了合约。
    最后,钱就哗啦哗啦地流进了童遥同学的口袋中。
    实在是天生的奸商。
    油滑的笑面虎一个。
    等我磕桌子磕得差不多时,童遥同学终于将电话挂了。
    我抬起眼晴,跟据刚才听见的那些敏感词汇,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们官商勾结,世界真是黑暗啊。”
    “我是为人民服务。”他辩白,接着看我一眼,道:“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我继续用下巴磕着桌子。
    “是不是感觉我又帅了?”他起身,拍下了我的头,道:“你当自己是锥子下巴么,没事死磕桌子干嘛?
    “试验一下你桌子的硬度。”我道。
    “你到底是来干吗的?”童遥同学来到沙发上,坐下,腿交叉着,问我。
    “你怎么就不相信我是来看你的呢?”我双手抱着脑袋瓜子,在椅子上伸个懒腰,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对了,你家小弟弟好些没有?还能用吗?”
    “多榭关心,经过多次实验表明,它身强力壮,好得很。”童遥同学勾勾嘴角,拿出一根烟,点燃。
    他一向都抽红河·道,气味很醇。
    我向着他伸出手。
    童遥同学无奈地将烟拿出,把那盒子丢给了我。
    我非常喜欢那个盒子的设计,古色古香的,一个“道”字行云流水地摆在上面。
    所以每次只要他在我面前吸烟,烟盒子就会被我给抢走。
    我耍弄着那盒子,闲闲说道:“别用得太频繁,伤愈了就要休养,对了,忘记告诉你,研究表明,基本上海绵体骨折过一次的,一般都会继续骨折下去。”
    闻言,童遥同学的脸,瞬间和烟一样白了,他忙问:“真的假的?”
    我看着他,用无比严肃的态度说道:“当然是……假的。”
    研究只表明,这些男人把小弟弟的安危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这不,听见一些风吹草动,这脸就个个像僵尸似的,刷刷地白。
    见被耍了,童遥同学咬牙切齿地走过来想要将我灭口。
    不过门外的一阵响动救了我。
    小秘书:“吴小姐,童经理真的不在!”
    泼辣的声音:“滚开,我知道他在里面,童遥,我今天见不到你我是不会走的!〃 
    我扬扬眉毛,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看着童遥同学:“怎么,你又欺骗了哪位良家妇女啊?居然被人家给找上门来了。”
    童遥同学挫败地叹口气:“还不就那个吴子淇。”
    我这才记起,柴柴跟我提过这件事。
    有一天,童遥同学去酒吧玩,与吴子淇认识了,两人一拍即合,当晚便滚到床上去乐乎了。
    本来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但第二大早上,吴子淇无意中发现了童遥同学的名片,顿时明白自己是遇上条肥羊了。
    那肯定是狠狠地宰啊。
    所以,童遥同学就悲惨地被她给缠上了。
    吴子淇像打游击似地,天天在他家和公司门口守着。
    童遥同学被她这种精神所打败了,实在是不堪其扰,便开出张支票,请她离开。
    吴子淇还是不干,她声泪俱下地说,自己爱的不是童遥同学的钱,是他的人,要求童遥同学娶她。
    说实话,童遥同学听见吴子淇说她爱的不是自己的钱,是自己这个人时,心中还小小地感动了一把。
    但没等他感动完毕,吴子淇就拿出了一张婚前协议,逼他签字。
    童遥同学一看,心中马上佩服得五体投地,恨不得把她招聘过来当自己的得力助手。
    这位吴小姐,比自己还黑啊。
    那协议,简单地说,就是以后不管是谁提出的离婚,童遥同学的全部财产都要转移到吴子淇名下。
    想也知道,童遥同学一向自由惯了的,怎么肯自动被绳子拴着呢。
    于是,他拒绝了。
    所以,吴子淇还是每天都来闹。
    小秘书文静,娇小,没多久就败下阵来,吴子淇扭着腰肢,晃着翘臀走了进来。
    吴小姐看上去是个泼辣的妞,一身名牌,够有钱。
    我还没打量完,那吴子淇看见我,眼睛一亮,猛地向我冲来,双手指甲伸出,一招九阴白骨爪“唰”地袭来。
    与此同时,她嘴中大叫着:“我说为什么童遥不肯见我,原来是你这个狐狸精迷惑的!”
    还好童遥同学眼明手快,挡在我前面把她给拉住,否则我就惨烈了。
    但虽则如此,我心里才叫一个高兴啊,激动得手足无措。
    狐狸精,狐狸精,我居然被人叫狐狸精了!?
    被叫狐狸精的可都是大美女啊,这不是赤裸裸的赞美吗?
    我心里可惜了,这么个喜欢说实话的泼辣美女,怎么眼神就这么不好,看上童遥同学了呢?
    吴子淇对着童遥同学又抓又咬又踢,并且喊道:“我不敢,你今天就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如果不结婚,我就放火烧你的公司!”
    再怎么说,我和童遥同学也是多年好友啊,怎么能看着他受苦呢?
    于是,我走到饮水机边,倒了一杯水,然后,折回,对着童遥同学的头淋了下去。
    “哗啦啦”一声,不仅是童遥同学,连吴子淇也惊呆了。
    接着,我将吴子淇推开,自己扑过去,对着童遥同学又抓又咬,哭喊道:“你个死没良心的,居然背着我在外面找女人,还骗人家说你没结婚!你个禽兽,你个草履虫,我要跟你离婚!我要把你的财产全夺过来,我要让你净户出生,连一条内裤都带不走!〃 
    然后,我转过头,对着吓呆的吴子淇道:“小姐,请你留下姓名,联络方式,方便我打离婚官司时找你当证人!〃 
    闻言,吴子淇瞠目结舌,三秒钟后,赶紧转身,溜之大吉。
    然后,我得意地转过头来,道:“怎么样,我演技不错吧。”
    童遥同学摸摸自已被我淋湿的头发,又摸摸那被我给捏皱的衬衣,实在不知道,是该感激我,还是揍我一顿。
    将周身打理完毕之后,我决定请童遥同学吃饭,为刚才自己吓他小弟弟的事情道歉。
    于是,我们便来到烧烤店中。
    叫了一大堆东西,我理头奋战。
    童遥同学似乎还在纠结着那个问题:“你今天找我,究竟是有什么事啊?〃 
    “为什么你就不肯相信我是来看你的呢?”我抹去嘴角的辣椒油,反问道。
    “因为,你一向不会无缘无故地来看我。”他笑。
    “说得我这么冷血。”我摇摇头,继续吃。
    隔了会,童遥问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温抚寞的事情?”
    我还是低着头,死劲咬着嘴中的肉。
    这次。我没有掐童遥。
    我不应该掐他。
    童遥知道我还放不下温抚寞,所以他时常在试探着我。
    柴柴知道我还放不下温抚寞,所以她时常在隐瞒着我。
    盛狐狸知道我还放不下温抚寞,所以他时常在逼问着我。
    是的,所有人都看得出,我还是没放下温抚寞。
    这是我的错,我不能怪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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