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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囍上眉梢-第69章

小说: 囍上眉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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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如果放她出去,夫人今天的面子必定会难看,还不如……” 
“可是,可是我们回去的话……”两个小孩儿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对于害命这种事还是不大太敢。 
“两位小姐今晚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遇到,懂得了吗?”她们一行人常来王府,也知道某些人是少有人去的,香姑在那里找了一处破败的宅子,直接将喜梅放了进去,然后转身叮嘱身边的两个。那两个见状,也见机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香姑将一些断掉的破桌子破椅子等杂物堆到了门口,伪装成没有人来过的样子,这才放心的离开。 
王府这么大,小孩子因为好奇走丢到不知道什么的地方去,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怎么都怪不得她们头上去,是不是? 
喜梅从昏迷中醒来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四周到处都破桌子烂板凳,地上的灰尘堆得有三尺厚,显然也是一处已经很久没有人来的废屋。 
她沿着桌子坐起来,慢慢的试着自己身体的各个部分,除了肚子有些饿了之外,其他的部位所幸还正常着,看来那个女人的确是只把她打晕了之后没有再做任何事。 
自己不见了这么久,师傅和母亲应该已经急疯了,肯定会派人来找。只是这地方不用看就知道是人迹罕至的,外面又堵了东西,等到她们搜到这里,自己说不定都被饿死了,所以还是自救吧。 
她们把我这样处置,其实是想我自生自灭,不过这可是太天真了。喜梅看着地上纷乱的一团脚印,想了想,慢慢的站了起来,绕开那些一大两小的足迹绕到了门板旁边,试着推了推门,竟然是打不开的。 
她们,喜梅惊愕的靠近了些,通过门缝望出去,看到门外堆了一堆的杂物,心中不禁暗骂起那个女人的狠毒来了。 
既然门走不出去,那就只能从窗子出去了,这里边又冷又湿,若是呆一晚上受了风寒没有力气,那明天就只能等死的份儿了。喜梅望了望窗户,虽然也是紧闭的,可外面没有东西阻挡,还是比较容易逃出去的。 
喜梅站在原地休息了一下,等聚集了力气之后,便开始拖着屋内能用的东西,无论是木板还椅子,一件都没漏下。她身高不够高,想要翻出去,不可能不借用这些东西。 
就这样跟蚂蚁一样忙忙碌碌了不知道多久,顾喜梅始终小心的避开过那三人留下的足迹,靠着憋的那口气,发挥超出她能力的力量,用满屋子的破烂搭起了一座不太矮的台子,然后抖抖索索的爬上那对破烂,攀到窗口,一下一下的砸起窗子。 
窗子也是被锁上的,但所幸够烂,喜梅又憋着口气,所以就一下一下的砸着,竟然也把它砸开了。当喜梅坐在窗台上,迎面吹着夜风,看着外面的月亮时,眼泪忍不住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不过,问题还没有结束,看着下面让人头晕的高度,喜梅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下去,如果强行跳下去的话,肯定不会摔死,但是跌断胳膊腿什么的几乎是逃不了的了。 
喜梅哭了一会儿,被冷风一吹却也冷静了下来,开始打量自己附近有什么可用的,最后把注意打到了自己的外套上。背心,罩衣,以及簪子,喜梅坐在那里一点点弄簪子头跳开线头,或戳或咬,将好好的一件衣服扯成了七零八落的布条,然后紧紧的绑成了一条长绳。 
“呼~”不知道忙了多久,手上已经火辣辣的感觉不到疼痛了,她将绳子一头绑在这边的窗框上,一头系在自己的腰间,然后慢慢的翻过去,一点点的爬了下去。 
这个过程很艰难,一下子不小心脚滑的时候,喜梅忽然莫名的想到了那次在袁思齐帮助下逃脱的过程。相比于那次的安逸,自己这次可是狼狈多了。 
呵呵,不知道同样的夜色,他又在做什么呢?希望这段时间他爷爷能对他好点,不要再打他骂他,让他享受几天家人之间的温情。 
喜梅一边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分散注意力,一边努力的往下爬,等到终于挨到地面时,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然后笨拙的解掉腰间的绳子,开始在走廊上奋力了奔跑了起来。
我终于逃出来了。 
从那间屋子里出来,只是第一步,找到人求助才是第二步。 
喜梅忙了这半天,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更不知道这是在哪里,真可谓两眼一抹黑。不过好在这一片都没有光亮,所以她只要朝着有亮的光线跑过去就是了。喜梅抱着这个想法,也不管脚下踩得是什么地方,就浅一脚深一脚的跑了好久,可是当她看到那紧闭的门口上高挂的灯笼时,几乎要绝望。 
她被锁在这片荒园里了。 
她怎么能忘了,每到夜深之后,负责守夜的仆妇们巡视完各处后就会关好门去睡觉呢。有负责的会在门边值守,若遇上那些偷懒打浑的,只怕吃酒打牌赌钱,任是打雷也叫不醒了。 
忽然遭遇到这样的打击,喜梅站在原地盯着那门发了一会儿呆,然后忽然不管不顾的擂了起来,使着全身的力气猛烈的敲着那扇门。 
就算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她也会尽百分之百的努力去完成。  
咚咚咚……喜梅的擂门声很大,惊得树上的宿鸟都飞了起来,但可惜还是没有人来开门。 
这种地方人迹罕至,仆妇不经心是常事,敲了一夜的门没人来开也不意外,喜梅敲到最后,几乎是发泄,连手破了都没发现。 
敲吧,不管多久,只要还有力气就敲下去,说不定还会有人来呢?是吧。 
喜梅觉得很累,很冷,很饿,敲门声从开始一连串的笃笃笃渐渐变成间隔的梆梆声,可她还是没有放弃,似乎她的生命中似乎没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事情了。 
梆~梆~梆~梆…… 
喜梅不知道自己敲了多久,整个人都贴在了门上,就在她眼睛都有些朦胧的时候时,那扇似乎永远都不会开启的门竟然咯吱了一声,毫无预料的打开了,她整个人跌倒了一个怀抱里。 
“哪里来的小叫花子,竟然被关在这废园里了,咚咚敲个没完,害的我都睡不成觉。”冷冰冰的声音骤然升起,然后喜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推倒在地了。 
 “你,”喜梅跌坐在冰凉的石板地上,仰头看着来人,一身黑色长发披在肩上,身上随便披着件黑色披风,毛毛领口露出白色的里衣,显然是刚从内室出来的,只随便在睡衣外披了件披风。 
这人喜梅却是认得的,就是那个暴力尖酸跋扈毒蛇的昌平郡主。她今天一天都没看到这个人出现在宴会上,差点就忘记这是她家了。 
“救,救命”喜梅外套都扔了,发簪也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脸上又是灰又是泪痕的,整个人披头散发跟疯子差不多,也难怪昌平郡主没人出来把她当乞丐了。看着她一脸嫌弃的瞪着自己,转身准备离开时,喜梅猛的一扑抱住了她的腿,大叫着“不要走,救命” 
“你……”那个昌平郡主显然对有人扑到自己身上很生气,她不是一个喜欢跟人肢体接触的人,往日都跟人离得有半尺远,这会儿骤然被人抱住了腿,本能的就想踢这个脏兮兮的小女孩儿。但是那几句耳熟的求助却让他停住了脚。 
“顾喜梅?”他只稍微一想,就认出了喜梅,当下就提高了嗓子,“你大半夜的怎么跑到我家来了?松手” 
“我,我,遇到坏人了。”喜梅紧紧的抱着那只腿,像是溺水的人抱住最后一棵浮木,断断续续的说,“麻烦,麻烦请你帮我通知,通知一下我爹娘,娘,让她们不要着急……” 
“你凭什么认为本,呃,我,认为我会帮你的忙呢?”昌平郡主冷笑了一声,屈尊降贵的蹲下了身子,极是嫌弃的伸出两根手指撩开她的乱发,抬起她的下巴轻笑着问。

第二十章 猜 
 
凭什么帮你的忙?昌平郡主这话问的理直气壮,喜梅一时却不知道怎么答。她抬起喜梅下巴的姿势让喜梅极其不舒服,更何况那种物品般被人打量的目光。她不悦的想要摆脱,那昌平郡主的手却捏的很紧,于是喜梅只能别扭的抬着头,跟她大眼对小眼的对视着。 
仔细的看,昌平郡主的眼睛非常漂亮,线条完美的没有任何瑕疵,足以愧杀那一帮子做过整容的美女们了,只是她那目光却十分桀骜,带着上位者惯有的漠视,让人觉得压力很大。 
不过喜梅今天晚上什么状况都遇见了,磨砺之下对许多事都已经淡然,所以跟昌平郡主对视了片刻之后,轻轻的说,“就凭你现在是自己走过来跟我说话的。” 
昌平郡主的腿,可是得了喜梅的方法才好的。 
昌平得意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松开手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站在那里,负手盯着喜梅,漆黑的眼里闪过类似于恼怒的情绪,“你在要挟我?” 
“被你逼的。”喜梅撑着手坐在那里咳嗽了几声,这才抬起头看着她,丝毫不落下风,“我本来是施恩不望报的,只是某些人偏偏却要以怨报德,所以我不得不做回俗人翻翻旧账。” 
“果然有趣,”昌平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忽然轻声笑了起来,这次却是将她拉起来半靠在自己身上,“我记得你第一次跟我见面的时候,说话还不敢这么大胆。” 
“身份不同,胆子自然也就不同了。”昌平的人很冰冷,身子倒是挺暖和的,就算是隔着披风喜梅也感觉到那让人舒适的温度,于是忍不住微微的眯了眼靠在她身上,很随意的回答道。 
当初初见,她只是个摆茶摊的小孤女,她是高高在上的皇亲贵族,一句话便可以要她生要她死,她怎么敢不小心翼翼的奉承着呢。 
可是这一次,她有那样一个爹,虽然还名分上还未定,但却已经让人不敢轻易找麻烦了,就算是昌平郡主恼怒她,也不敢随意打杀了。 
郁郁涧底松,离离山上苗。以彼径寸茎,荫此百尺条。说起来可悲,可事实却就是这样,这是顾凤璋敢于铤而走险冒充别人的原因,这也是母亲可以假装不计前嫌认这个丈夫的原因。 
昌平郡主的年纪比喜梅大不了多少,但身高却高了一截,喜梅靠起来只能挨到肩上,所以一直很介意自己身高的喜梅也忍不住低声嘀咕了一句,“怎么几天不见,又长了一截。” 
那日自从喜梅母女俩接受了顾凤璋之后,顾凤璋便很少去府衙,所以昌平郡主什么时候走的喜梅并不知情,但就算她早了三五日走,两人现在也没分别多少时间,所以喜梅才不自觉的用了几天不见。 
昌平听到这句话却是极为得意,脸上出现了些笑意,也没有将喜梅推开,伸手比了比自己和喜梅之间的高度差,戏谑的说,“那当然,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啊,小矬子” 
喜梅没空跟她耍嘴皮子,闭着眼睛无力的笑了笑,“麻烦去偶园送个信,告诉师傅和母亲我没事,要她们不必但心,如果遇到父亲,也……” 
“好。”看着她闭着眼睛靠着自己身上慢慢的入睡的样子,昌平郡主笑着应了声,目光里闪过一丝狡黠。 
喜梅的身体本来就不好,虽然后面意娘一直在注意给她补,但也只是稍微强壮了些,一旦稍微有点受凉就容易发烧感冒,于是今晚这般折腾之后,她果然不出意料的又病倒了。 
昌平郡主开始见到喜梅闭上眼睛,还以为她在装虚弱,可是说着说着话就叫不醒人了,于是忍不住伸出手往她额头上一探,这才皱了眉,竟然是真的病倒了。 
这人的身体还真弱啊。昌平郡主是很难理解这种体质的,无奈之下,也只能弯下腰把她背在背上,带回了自己住的小院。 
“主子,你怎么大晚上好好的就跑出去了。”昌平郡主回到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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