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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龙凤囚-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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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场仗怎么样了?”两边的鬓发散落下来,遮住了他的脸颊,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声音却是苍白的。
音烈左手拖着下巴,微微撇过头,看了他一眼,“输了,输得溃不成军。”
尉迟赋兀地笑了一声,“呵呵,竟真是如此,被他说对了。”
“还不止。”音烈又往炉灶里添了根柴火,“那日石林一战中,南夏三万人马全军覆没后,拓跋烈又等到拓跋斗的援军,一举拿下了雁门关,现在他们的首领拓跋屠正坐在雁门关里喝着南夏的水,吃着南夏的粮,开心得很呐。”
怎么会这样!
“我晕睡了几天?我大哥尉迟宇呢!”尉迟赋激动地问道,却被眼上的伤扯得生疼。
音烈横了他一眼,又望向火堆,“四天,四天而已,南夏十万大军全灭,而那个胆小的尉迟宇早已逃回凤凰城了。”
竟然只用了四天?南夏的军队就不堪一击吗?那么多战士的鲜血还换不回一世的平安,那他苟活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
不对,这其中一定有隐情,他又想起那个梦,公主,他必须要回去保护公主!

104。卷三 权倾王朝颠 蛟龙囚落凤…第一百零五章 祭奠

尉迟赋试着动了一动,可整个右侧的身子一动就疼,好像眼睛珠子都要爆裂出来。
音烈见他乱动,站起身,皱着眉,“你要干什么?”
“我要回凤凰城。”尉迟赋咬牙忍着痛。
“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而且也是个罪人,若让人发现你还活着,你就真要成个死人了。”音烈俯视着他,说实话他很讨厌他,因为他太过正直。
尉迟赋不解的看着他。
音烈笑着,故意说道,“黑石头沟一役因先锋尉迟赋狂妄自大,至使我军中伏,全军覆灭,大大打击我军士气,虽现已战死沙场,为使三军将士引以为戒,故贬为平民,剥夺尉迟姓氏,不许收尸!”
尉迟赋的脸渐渐变得惨白,嘴唇不住颤抖,“你,你在说什么?”
一张黄纸立在他的眼前,“宫中前几日刚贴出来的告示,我怕你不信,特意偷了一张给你留作纪念。”
他用左眼完完整整地又看了一遍,终是伸出抖动的双手,接过告示,也许是一只眼睛看不清楚,所以他看了一遍又一遍。
“现在你还想去吗?”音烈等着他回答,可他只是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的告示发呆,“哼,量你也不想回去了。”说着,走出了门外。
之后的一个月里,音烈每天都会给他找些吃的,有时也会隔三差五的不知从哪里抓来一两个大夫来给他诊治,只是从那天以后,尉迟赋就再也没说过话了。
一个月后他拆了脸上的绷带,看着水中右脸上从眉头划到脸颊的一道长长的骇人的疤痕,而音烈也要离开了。
“虽然你右边的眼睛是不能用了,不过性命已无大概,你也不必再谢我,救你只是我的一项任务。”其实音烈和尉迟赋还是能扯上一些关系的,只是他从不认为尉迟宇是他的姐夫,所以对尉迟赋更是没有什么感情了。
尉迟赋戴上了一顶黑纱斗笠,虽然这少年的嘴巴是坏了点,不过自己的命确是拜他所救,他拱手对音烈行了个礼,“即然我们要就此分别,还请少侠能够告知你究竟是被何人所托对我相救?”
音烈想了想,似乎公子并没有说不能告诉他,而且这个可恶的尉迟赋竟然一直误会公子,“是我们家公子,澜焱卿。”哼哼,你就一直内疚吧!
说完,不等尉迟赋再多问,音烈已经跳上枝头,身影几经闪现,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尉迟赋却还未从震惊中恢复,难道自己和公主真的错怪他了?
凤凰城的皇宫中已是一片焦急,雁门关失守的消息一经传来,宫里顿时炸开了锅,只是大家竟都一致地将矛头指向了“已死”的尉迟赋,而尉迟宇竟未受一点牵连。
然而这消息传到后宫中,却让公主南鸢大病了一场。
屋子里幽暗灯光,雕花床梁上挂着红色的幕帐,好像血的颜色,南鸢面白如纸,紧闭着双眼,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是我害了他……南鸢的心里一直这样想着,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尉迟赋根本不用去战场,自然就不会死了,是她害了他。
她想起在宫外第一次见面,他替她解围;想起侍卫之战中,他拼命为她争夺第一;想起他那样告诉她,他喜欢她。
也许,当初要是答应了他,现在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她不会为了澜焱卿的背叛而神伤,而尉迟赋也不会死了。
宫外的纷扰已经与她无关,她不希望自己的任性再伤害到任何人,而她现在,除了亲人,已经一无所有了。
105。卷三 权倾王朝颠 蛟龙囚落凤…第一百零六章 虚假的和平雁门关自古以来就是中原的坚实壁垒,旦凡此处被攻破,那么中原腹地便岌岌可危。
只是鲜卑自攻入雁门关后,却迟迟不再进攻,只是挥霍着城中充足的资源,像一颗毒瘤似的时时威胁着南夏。
而南夏的朝堂上早已炸开了锅,南夏王南楚虽年幼,却深知不能做亡国之君的道理,此时刚上过早朝,便又协同摄政太后召集了几位朝中要臣到夏桑宫商议反抗鲜卑之大计。
“太尉大人,我国还有多少兵马可供调动?”太后以手抚额,前任大王的身体已经够她头疼了的,现在又来了个鲜卑压境。
尉迟宇上前,“回太后,之前并不是战争时期故未储备太多兵马,经过上次战役之后,全国上下加起来不足五十万。”
“那鲜卑有多少?”南楚经过这几个月已经大有成长,虽然才识过人,只可惜阅历尚浅。
“二十万,只是鲜卑士兵个个都骁勇善战,以一敌十,我们即使有五十万人马,也不一定能够赢啊!”
南楚一掌拍在龙椅上,“你这个饭桶,雁门关之战孤还没找你算账呢!若不是丞相保你,还轮得到你在这里涨他人志气?”
“大王息怒!”尉迟赋连忙跪地求饶,心中却是骂骂咧咧。
澜斗彰看在眼前,适时的上前奏道,“大王,现在不是再重新过问此事的时候了,据老臣探子回报,鲜卑王之所以迟迟未大举侵犯我国,实则他本无灭我之心,只不过是想为了他的臣民向大王要几座城池罢了,不如我们就送他们好了。”
“国未亡,先割地,成何体统!孤宁愿与他们决一死战!”
澜斗彰继续耐心劝说,“老臣也知此举不妥,只是我们现在受制于人,割出几座城池,总比千万百姓受苦要好,而我们也正好趁此机会,卧薪尝胆,等到我们人强马壮之时,再夺回便是了,而且我们这也不能叫割城,只是暂时借给他们罢了。”
这番话似乎戳中了南楚的心结,姐姐曾经告诉过他,要做个爱民如子的好大王,他们的父亲没有做到,所以他一定要做到。
澜斗彰见他没有反驳了,知道他心智已经动摇,老奸巨猾的他又道,“老臣门下有一弟子,名叫黄伊云,能说会道,口才十分了得,老臣以为可以派他作为说客,让鲜卑与我国签订土地暂借条约,也好促成此事。”
南楚沉思片刻,的确现在与鲜卑硬碰硬,吃亏的是南夏,不如暂时停战,养精蓄锐,待时机成熟之时,再将借出的地拿回来!
他终于点点头,“此事就交给丞相处理吧。”
澜斗彰的脸上迸出奸计得逞的笑容,“老臣遵旨!”
只是这件事竟做得比任何事都效率,不到三日,澜斗彰便上奏说黄伊云说服了鲜卑王,将边境的三座城池以租借的形式借给鲜卑五十年,鲜卑王不日就要来到凤凰城与南夏签订合约。
此时已是冬月,凤凰城虽未经常下雪,可寒风还是吹得人身上锥心刺骨的冷,鲜卑王就在这日,带着自己的三个弟弟以及一众侍卫,前往了南夏国。
皇宫外,澜斗彰带着文武百官在朝凤门外等候迎接,日上竿头之前,只见宽广的道路上浩浩荡荡横了一排车队,气势恢宏,好大的架子呀!
澜斗彰急忙笑脸迎了上去,比见了他亲爹还要高兴。
按照宫中礼仪,有外节使者到来,需设宴招待,王宫贵族都需参加,所以南鸢也在列席之中。
她本不想前来,因为鲜卑王的三个弟弟当中肯定有一个是拓跋晟昱,而她向他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可她后来又想,这事早晚他也是要知道的,与其躲躲藏藏,不如一次性把话说清楚。
宴会是在晚上,这几日南鸢的气色已经好了些,栾玉为她画上了红红的胭脂,戴上了金丝凤冠,穿上了她最喜欢红色长裙,未及细细打扮,已如一朵娇媚的珊瑚花,这姿态让人又想起了她那南夏瑰宝这一称号。
只是接见一区区鲜卑小族,总不至于丢了我南夏的脸面吧,南鸢心想。
南夏国的王孙贵族,朝中要臣以及鲜卑王和他的三个弟弟伴着丝竹声声纷纷入座,南鸢的位置在南梦的左下方,而右侧则是他们的母后,也就是当朝的太后。
澜斗彰首先作为两邦交好的使者说了一些好听的客套话,诸如希望两邦从此以后永世交好,互帮互助,多多理解,多多沟通,共同发展,共同前进之类,只是南鸢却一句也听不进去。
战败之国,即使说得再怎么天花乱坠,也依然是个“输”。
坐定之后,南鸢也终于下了决定,抬起眼在鲜卑阵营中寻找着拓跋晟昱的身影,果然,那个炙热的眼神,那个让她这辈子都不能忘记的炙热的眼神,正带着十分欣喜注视着她。
她脸上随即溢出淡淡的笑容,只她不知道,他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了。
拓跋晟昱当场就想冲上前去拉住她,他有许多思念的情话要对她讲,可是如今这情形容不得他乱来,而且他已与二哥约法三章,这才有机会来南夏找她。
他抑制住内心的渴望,就这么痴痴地看着她,她竟然如此好看,还在鲜卑时,他就已经觉得她超凡脱俗了,没想到她竟是个公主,而且打扮起来真是让人一刻也不愿将眼神移开,南夏瑰宝,他听过这个名号,只是没想到,竟然就是她。
106。卷三 权倾王朝颠 蛟龙囚落凤…第一百零七章 故人重逢宴席上莺歌燕舞,一边是鲜卑族的大声豪放,一边是南夏宫员安静侧目。
酒过三巡,鲜卑王身材魁梧,已经喝得面红耳赤,满脸的胡扎还沾着酒沫,活像一只喝醉了的狗熊。
他小眼一瞟,正对上了南鸢看向这边的眼神,突然他熊心扑通跳了起来,虽然他完全没有认出这就是他曾赏赐过的那个女孩。
他找来一旁的拓跋斗对他耳语了几句,脸上笑得却是春心荡漾,拓跋斗听了他的话也是笑得暧昧不已,便起身用汉语说道,“我们首领听说南夏有一位举世闻名南鸢公主,号称南夏瑰宝,听闻她的舞姿名动天下,今日这么高兴,不如请南鸢公主为我们舞上一段,也好祝兴,大家说怎么样?”
话一出,在场的鲜卑人都开始起哄,只有拓跋晟昱面色一白,拉着拓跋斗的手在跟他说着什么,可拓跋斗却不搭理他。
而南楚一听则是怒目圆睁,右手紧紧抓着龙椅,忍无可忍,几乎就要说出让他们滚出去这样的话,虽说南鸢不是没跳过舞,但她的舞蹈都是用来祈福、祭祀的,像这样在酒席中舞蹈供人娱乐,那是舞女才做的事儿!
澜斗彰也是吓得一身汗,连忙出来圆场,“回首领的话,一国公主不适宜在宴席上舞蹈,如果首领对现在的歌舞不满意,老夫可以马上换人。”说着就要撤下这一批舞娘。
可话头却被拓跋斗先截住了,“就只跳个舞而已,有什么适宜不适宜的,你们南夏人就是规矩太多,太迂腐!所以才会输嘛!你们公主要是不好意思,那就让我这个堂堂鲜卑族的二皇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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