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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拼夫-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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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会就此低头,依附于刘瑜;就算偶有几个有骨气的,只怕也会牺牲在这场秋猎之中,再不会对刘瑜产生威胁——真是收买人心、铲除异己的好方法!”
    柏柔嘉凝眉纠结:“你和我兄长分析的一样,可我们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样的馊主意,多半是张彩帮刘瑜出的,”管沅记得很清楚。前世张彩是刘瑜最大的军师。而且张彩为人阴狠,手段毒辣,“主要还是在皇上。就看能不能劝住皇上了。如果有机会,一定要离间张彩和刘瑜。”
    当日,管沅和盛阳在西江米巷的宅子相见时,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盛阳。
    盛阳嘱咐过她。若有事相寻,便来西江米巷的这处宅子。离他当值的锦衣卫近。
    “离间张彩,”盛阳思索了一阵,“阿沅,你这是好主意。可是,现在离间已经来不及,必须想更快更直接的方法才能阻止射虎秋猎。”
    “皇上有没有和你谈论过。射虎秋猎的事?”管沅问。
    锦衣卫是天子近臣,盛阳又是皇上亲信之人。还是往年秋猎第一,想来皇上也是会与他说起此事的吧?
    盛阳点头:“自然说过,皇上始终觉得以往的秋猎太过死板,不能体现他们真正的能力,又指责有些人滥竽充数拼运气。皇上向来是喜欢冒险的人,不会在意猎虎有什么危险,我又不能直接戳穿刘瑜的险恶心思。因此,要怎么劝皇上,我还没最终想好。”
    管沅想了想:“要不就整出什么事来,让秋猎被耽搁?”
    “皇上对猎虎颇感兴趣,只怕没有事拦得住。况且今年不成还有明年,总不能每年都惹出事来阻止吧?”盛阳无奈摇头。
    “真是令人头疼!”管沅抱怨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最好让皇上自己先尝试一下猎虎的滋味,我就不信他真不怕死!”
    “这也不失为一个主意,”盛阳想了想,斟酌着可行性,“但势必不能让刘瑜插手,那就制造偶然……”
    “反正皇上喜欢出游,你就趁皇上出游之际安排一只猛虎在路上——”管沅语气十分埋怨。
    盛阳显然考虑得更多:“万一真伤到皇上该如何是好?”
    管沅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摇摇头:“可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吧?你那个国师也没有好办法吗?”
    “此事己出,再利用萨满之说未免令人存疑。”盛阳否决。
    借神之名借得太频繁,也是会遭天谴的。
    “那就只能看天意了。”管沅有些气馁。
    “也不一定无计可施,你先不要着急,车到山前必有路。”盛阳劝慰。
    两日后,秋猎前夕。
    “司礼监的人怕是要急疯了,所有虎在一夜之间都病了,秋猎射虎的主意成为泡影。他们已经收了一部分人的银子,不能与人成事给这些勋贵子弟官职,日后他们的信誉肯定大打折扣!”鱼叔欣慰地向管沅转述靖恭坊打探到的状况。
    管沅有些不放心:“京城附近还有老虎吗?他们会不会从别的地方运来?”
    “姑娘放心,京城还有京郊的虎都病了,就算从其他地方运来,路途遥远不说,一时间也凑不齐那么多数量。”鱼叔笑言。
    “这就好,”管沅这才松了口气,“皇上是个什么反应?有没有人怀疑什么?”
    鱼叔回答:“皇上觉得是奇闻,请了国师大人来看,据说是天意如此,为了少见杀戮血腥,保住朝廷人才,才会如此。就算有人怀疑,没有证据也不能说明什么。”
    “也是,就如我们怀疑刘瑜的险恶用心,却也不能戳穿他们;他们怀疑有人动手脚,也不可能直言。一切都是因为没有证据罢了。你先回去,有什么新动向,随时告诉我。”管沅嘱咐。
    所谓“病了”,完全是盛阳派人动的手脚。盛阳调配的药,她很放心,除却盛阳不会有人能解。
    现在就看刘瑜会怎么应对这场变故多生的秋猎了。
    柏柔嘉谈论着时下最新的消息,发自内心的笑容抹去了简素打扮的死气沉沉,显得活泼明快许多:“幸好猎虎成了泡影,这次秋猎平安度过。我听说这次秋猎的第二,颍国公世子,如今正准备定亲呢!”
    管沅浅笑:“颍国公府是公卿之中当然不让的第一,且不论当初靖难是功臣,后来平定景泰之乱、力压掌权的万氏,皆功不可没。就不知他们打算定谁家的小娘子?”
    前世,杜思便是拿颍国公府做了跳板,白白利用了颍国公世子。
    这辈子,杜思已死,总算少了一个祸端,颍国公府也不用再受那样的羞辱。
    颍国公一直坚定反对刘瑜,只是没有和谁结盟。但刘瑜也忌惮颍国公府数朝元老的势力和名声,不敢轻动颍国公府。
    这回不知道,颍国公府会怎么选择。
    “听说,”柏柔嘉顿了顿,降低了声调,“颍国公有意与靖安侯府结亲呢!”
    靖安侯府?
    管沅细思起来。
    毕竟前世待了近半年,靖安侯府的状况,她多少了解一些,适龄的小娘子,只有盛阳的堂妹盛陵一人。
    如果颍国公真的选择盛陵,情况又变得复杂起来。
    首先,颍国公这是在发出一个信号——他选择了和靖安侯府成为同盟。
    但同时,盛陵是盛阳的二叔盛嵩的女儿,盛嵩已经私下投靠了刘瑜……
    盛嵩会不会利用盛陵,也就是利用自己的女儿,对颍国公府做什么呢?
    “是福是祸尚不能定论,”管沅淡淡地叹息,“盛陵,你可曾和她接触过?”
    “我并不十分了解,只听闻因为靖安侯无女的缘故,很得靖安侯宠爱。”柏柔嘉回答。
    管沅点点头:“盛陵为人有些傲慢,不知道是年轻不知事还是如何,从前倒是和杜思关系不错。”
    柏柔嘉掩唇:“和杜思关系不错……你只怕除了服就要嫁过去了,那,盛陵会不会记恨你?”
    “也还算好,她虽知晓定远侯府与从前的武康伯府有怨,但却不知道杜思死于我手,你不用担心我,”管沅拍拍柏柔嘉的手,“反正现在也只是议亲,结果如何我们再观望就是了。定了亲也有成不了的,谁能说的清以后的事?”
    她与齐允钧便是最好的例子,就算定了亲也还不是要退亲?
    “倒是我,”管沅自嘲着,“天天足不出户尽知天下事,都是托你们的福,也让我这个没见识的能够开阔一下眼界!”
    “你还说你,运筹帷幄之中的级别了,自毁起来毫不含糊。怎么,现在武康伯府已除,管洛也没了,还有谁要对你不利,害得你只好足不出户?”柏柔嘉问。
    “没了武康伯府还有焦家,哪里是这么容易的?我在守制,还是少去到处乱逛为好,免得被人抓到把柄,又要闹得满城风雨。焦家最擅长言语损人,文臣出身,又没多少私德,还是谨慎为好。”便连管沅去西江米巷,也是变着法子瞒着人去的。
    柏柔嘉摇摇头:“你也真是仇敌一箩筐……也罢,好生休养,准备嫁妆,这才是正经!”
    “开口闭口要我嫁,”管沅撇嘴,“先解决你自己的事!你也不想想,等我真嫁去靖安侯府,你可没机会再来定远侯府了。你要趁早让我哥知道你才行呀,难不成,你还真打算一辈子待在庙里?”(未完待续)

  ☆、148 纠结

柏柔嘉的神色渐渐黯淡下去,一双明眸中流转的光华被无奈的落寞湮灭。
    “沅妹妹,许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骄傲吧。”
    管沅有一瞬间的怔然。
    柏柔嘉和哥哥,跟她与盛阳是不一样的。
    前者一开始就埋下了伤害,而后者的开端至少是美好的。
    况且,纵使是她,当初在庐陵也没有做出任何逾矩的举动。
    她和柏柔嘉,始终都是经过正统闺秀教育出来的女子,怎么可能指望她们主动去做什么说什么?
    管沅拉起柏柔嘉的手,向含露居外走去:“哥哥的心结始终因你而起,倘若你不能解了它,就算哥哥日后另娶旁人,心结仍在,他也不会快乐幸福。”
    柏柔嘉漠然不言。
    “所以,如果有机会,我还是希望你不要放弃,”管沅长长叹息,“至少,把你们两个人的心结都解开,再回到各自的路走下去,不要总怀着对往事的遗憾,折磨自己。”
    颍国公世子和靖安侯府的亲事,还不等管沅细问,盛阳就已经来找她。
    “这件事让我很头疼,一方面,颍国公府是难得的盟友,若有颍国公府支持,我们胜算不小。可盛陵实在是……”盛阳没再说下去。
    管沅握了他的手:“你的顾虑我都明白,我想了一个白天,倒是有几个法子,不如你先听我说说?”
    “好。”盛阳点点头。
    “颍国公府这个盟友我们不能放过,只是如何抓住还要斟酌。贸然拒绝颍国公的提议是不妥当的,还不知道颍国公府会怎么想你们。所以,要不就让盛陵换个出身,把她记到你爹的名下。这样一来。两人的出身才更加般配呀,也是给颍国公府长面子不是?还有一个缓兵之计,拒了盛陵的亲事,让你其他的弟弟或者妹妹和颍国公的其他子女结亲。反正他们年纪还小,变数多,等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刘瑜也解决了。”管沅分析着。
    “都是好主意。”盛阳锐利的眸中露出赞赏。“那我父亲那边该如何解释?”
    “你选第一个办法,就按我说的解释;选第二个办法,只要证明盛陵不能胜任颍国公世子夫人。便可成事,”管沅了解盛陵,知道她的确还差些火候,“不过。你二叔的事,你可查到什么。有进展吗?”
    盛阳低下头去,神色有些颓然:“阿沅,我二叔暗中的确在与刘瑜的人接触。”
    “那他是什么动机,如果是怕靖安侯府得罪刘瑜会没有好下场。留一条退路倒也情有可原,可惜前世刘瑜可没给他这样的退路……”管沅叹息。
    盛阳摇头苦笑:“他从很早开始,就不安分了。你可还记得。前世的花朝节?”
    管沅一愣:“前世的花朝节,怎么会不记得……”
    那时候管洛抄袭了她的诗作。她还傻傻地想要讨回公道,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
    “你移开的那段花神灯引线,其实是盛嵩的手笔。”盛阳阖上双眸。
    自从阿沅告诉他盛嵩的端倪之后,他就一直在查。
    然而查到这件前尘往事,查到他重生之际的坠马,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
    盛嵩早就在谋他,谋靖安侯的爵位,谋更多的利益和权力。
    只是有很多事不能查证了,比如前世他的右手,比如前世去西北……
    往事不可追,但如今,他不会放任盛嵩继续谋害他。
    管沅惊讶:“你怎么知道花神灯的事——莫非当日,你也在附近?
    盛阳点头承认:“一开始去庐陵,我只是想帮你查盗诗的证据,以报花朝节救命之恩。只是没想到后来遇到水患……”
    后来遇到水患,被困在庐陵,才会与她共渡那段时光。
    管沅美眸微垂:其实事事都有因果。
    若没有当初一时好心的举动,盛阳又怎会知晓籍籍无名的她的存在?
    她一直以为庐陵是与他最初结缘的地方,如今方知,一开始的相遇,其实是在弘治十八年的花朝节。
    花朝节,是一个开端,是一切的开端,也是改变一切的开端。
    唏嘘之后,她开始担忧盛嵩的动作:“既然你知道他要害你,你要好生防范才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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