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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神魔手下好当差穿越之傀儡娃娃-第77章

小说: 神魔手下好当差穿越之傀儡娃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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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骁在一旁“哈哈”笑了两下,声音中却带着嘶哑的哭腔:“大师兄,她都已经嫁人了,有夫君了,便是当真了又能如何?也只有你才会掏心挖肺地为她思虑。”

夏翎低着头,没有去辩驳,也没有再伸手去碰触沈清,只握紧了双拳,哑声道:“沈清,我叫了你十几年的师兄,哪怕无法成为夫妻,在我心里,你也早已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我以为,这些你早就知道。所谓亲人,是在我平安荣华时你还能远远避开我,可在我挫折潦倒时,难道你就不会伸手扶助于我吗?”

“你说我的好意你领了,你说我对你早已仁至义尽。”夏翎抬手抹去脸上湿咸的泪水,仰起脸轻笑道,“将心比心,师兄,我若告诉你此刻我什么也看不见,也许这一辈子我都只能靠神识辨识代目。但这些与你毫无干系,你的心情又是如何?”

夏翎的话让沈清的身体下意识地一阵颤抖,他的手轻轻抬起,停滞在半空中,却再没有前进。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从转角处冲出来,那是个灵寂初期的修者,身形矮胖,行走如风,一瞧见沈清和他身旁的袋子,立刻大怒:“你磨磨蹭蹭的在做什么?不知道堂会就要开始了吗?把这种垃圾摆在路中央,你是存心想下我们天奎宗面子是不是?”

黎骁气得咬牙:“裴仁智,你不要欺人太甚!这里炼器碎屑如此之多,大师兄一个人怎么可能整理得过来?”

那被称为裴仁智的胖子冷笑道:“连打扫垃圾都做不来,这种废人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岂不是浪费粮食?”

“混蛋,我杀了你……”

沈清一把拉住气得发狂的黎骁,却被带的一个踉跄,几乎摔倒在地,惹得裴仁智哈哈大笑:“你以为现在还是沈师兄傲世群豪的时代嘛!黎骁,我警告你,只要你敢动我一根汗毛,回头我一定让莫长老将这个废物丢到后山去……”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得意洋洋的胖子一个踉跄,也打断了他的话。

夏衡甩着手笑道:“姐,打这种人只会脏了你的手,所以我就先为你代劳了。”

裴仁智难以置信的捂着自己红肿的脸颊,刚刚那一巴掌来得实在太快,他根本没想起要运用灵力防御,以致于竟平白受到这样的羞辱:“你……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夏翎慢慢擦干净脸上的泪痕,抽出长剑,淡淡道:“既然已经动手替师兄惹了麻烦,这天奎宗也不必再待下去了。今日索性就连本带利地讨回来。黎骁,在这里有哪些人曾经羞辱过师兄,你能一个个认出来吗?”

长剑一寸一寸抽出,黎骁感受着夏翎身上顷刻间散发出的凌厉杀意和醇厚灵息,惊叫道:“天哪,夏师妹你何时变得如此厉害了?”

裴仁智原本并没认出夏翎,此刻看清她的脸,惊得就差没尖叫出声:“你……你是夏翎,莫长老的侍妾,你不是失踪了吗?”

夏翎轻轻弹了弹手中的长剑,一步步朝裴仁智走去,柔雅的声音低沉冰冷,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莫长老的侍妾?你不提,我倒是快忘了这茬了!说吧,那个死不要脸的莫□在哪,咱们正好新帐旧账一起算算。”

☆、第三章蝼蚁偷生

昏暗的山洞内,夏衡驱净洞内的蛇虫鼠蚁,用药粉散尽味道,才出来扶住夏翎道:“姐,都清扫干净了,我们进去吧。”

夏翎拍拍他的肩膀以示感激,却挣脱他的手,回身扶住气息急促的沈清往洞里走去。

清香的干草铺在阴湿的地上,夏翎却还不放心,从迷藏环中取出一褥厚厚的棉被垫在干草上,才扶着沈清躺靠下来。

她的眼睛看不见,只能感受到沈清无声的沉默和抗拒,仿佛极害怕她的碰触。

黎骁挨着沈清坐下来,讪讪道:“夏师妹,早上时我说话有些冲,你别见怪。”

夏翎还不及说话,夏衡已笑道:“那些话你当着我和姐姐的面说说还好,若是让我姐夫听见了,嘿嘿……”

“小衡,说够了就闭嘴。”夏翎冷下脸道,“这里没有人需要你讨巧卖乖。”

夏衡瞧了沈清一眼,皮笑肉不笑道:“姐,你可别说你一直不肯答应姐夫的求亲是为了沈大哥。别说他现在已成废人,就是当年完好无损的他,又有何资格与姐夫比……”

黎骁“唰”地拔出长剑,握住剑柄的手青筋暴起,最终却还是咬牙忍下来,哑声道:“大师兄,我们走!我就是带着你去乞讨,也好过在这里受人践踏羞辱!”

沈清扶着墙壁,慢慢站起身来,夏翎吓得连忙扑过去,将他压在原地,指尖碰触到他粗糙干裂的手,心中一酸,声音都带了沙哑:“师兄,你听我说,听我说,我可能……有办法医好你。不,我一定有办法医好你。”

黎骁的长剑“咣当”一声掉落在地,他几乎扑过来拽住夏翎的衣衫,低吼道:“你说真的?夏师妹,你真的有办法医好师兄?!”

夏翎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道:“明日一早,我就带师兄去堕魔谷。”

“堕魔谷?”黎骁喃喃了几声,忽然尖声道:“你……你要去找医神曲临渊?不,这怎么可能?莫说曲临渊在堕魔谷中只是传说,单是谷中无处不在的煞气和空间裂缝,就从未有一个人能平安通过。你带师兄去堕魔谷,不是要他去送死吗?”

夏翎拂去他揪住自己衣领的手,淡淡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有办法通过堕魔谷。”

百年前,曲临渊以其对符阵的强大理解,硬生生铺就了一条可供修者进入的隐蔽通道,然后,他堂而皇之地带着医童和保镖穿行而入,辟府定居。而这条通道,阿修自然是详细告诉过她的。

她确信自己能平安通过堕魔谷寻找到芥子空间入口,却不能确定在那里能否找到阿修,或者代替阿修医治师兄的曲家人。

夏衡奇道:“姐,你什么时候去过堕魔谷了?”

夏翎闭眼不答,仿佛遗忘了千万年之久的记忆又在脑中复苏,咫尺天涯的两个世界,一字一句的承诺挽留,还有如魔咒般纠缠不息的碧落黄泉。

一直沉默不语的沈清突然开口道:“夏师妹,我不可能通过堕魔谷的。”

没有灵息就无法在芥子空间中隐匿,残破的身体只需一丝煞气就能让他毙命,甚至长途跋涉的飞行都可能让他病入膏肓。

沈清紧紧压抑住喉间的咳嗽,出口的声音却是那样的苍老嘶哑:“夏翎,我一次次负你,背弃你,让你为难,事到如今,你何必再来管我。现在这样,我觉得很好,修者的寿命千年万年,永无止境,我早已厌倦了。如今能这样生老病死,我真的觉得很好。”

“大师兄你胡说什么啊!”黎骁大声道,“你被吴修那个畜生算计陷害,落得如斯田地,他却凭着从你那夺走的飞剑两仪盘笑傲晋南,哪里好了?你殊死拼搏救了我们数十个师兄弟性命,他们却对你不闻不问,连招呼都不屑与你打一个,哪里好了?呜呜……大师兄,求求你不要这样,就算你真的不在乎自己,难道连深爱的夏师妹也不在乎了吗?这三年来你总是到外堂后巷一个人发呆,风雨无阻,你敢说你不是期望她有一日能出现?”

“黎骁,别再说了。”沈清闭上眼,哑声道,“我在你们面前如废人般活了三年,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就毫无尊严了?”

夏翎突然冷声道:“黎骁,你刚刚说吴修暗算了师兄,是什么意思?”

午夜子时,夏翎抱膝坐在沉睡的沈清身边,单手轻轻抚过他干枯稀疏的发,干皱粗糙的额头脸颊,心中一阵无法抑制的疼痛,让她将脸紧紧埋在双膝间,无声落泪。

这一刻,她突然不再怨恨上苍掐灭了她回家的希望,让她魂肉分离痛不欲生,却得不到任何补偿。若是她当真就这样离去,师兄或许就要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一辈子过着受人羞辱的生活,直到死亡。

这样正直善良的师兄,这样豪气干云的师兄,可以死在战场上,可以死在硝烟中,却绝不能死于被人遗弃,难得善终。

对于沈清,她早已没有了爱恋依赖之情,可是他所带给自己的最初的温暖,润物无声的呵护照顾,却早已烙印在心底,无法抹去。

他是自己的亲人、兄长,更是牵系自己归宿在这个世界的纽带,就如小曦一般,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

“吴修,吴修!”夏翎咬牙念着这个名字,恨意翻腾,从二十年前被韩煜丢给敖泽后,她就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总有一日,我会让你血债血偿!”

只是,如今却还不行,她的医术完全比不上穆浮香,却终究也跟在阿修身边那么久。灵息探入,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沈清体内近乎枯竭的生命之息。

过度的劳累,常日的无眠无休,苍老的身体,还有执着的求死之念,都让他的生命逐渐走向尽头。或许,自己只需再晚来一个月,就再也见不到师兄了。

这个修仙的世界,为什么能如此冷漠?冷漠到让人恐惧颤栗!相伴数十年的师兄弟,如父亲般敬爱的黄吉,那些被师兄所救的同门,他们一个个怎能如此对待师兄?

“我一定会医好你。”夏翎抚着沈清的脸,眼泪一滴滴落下,“师兄,你别怕,我一定会医好你。对不起……如果我没有给你那些法器就好了,哪怕让你死在战场上,也好过让你受这样的折磨。师兄,对不起……”

无声哭泣的夏翎没有发现,被她抚摸着脸颊的苍老男子,不知何时早已睁开了眼,近乎贪婪地凝视着她,一瞬不瞬,却充满了绝望的悲凉和不甘。

夏翎哭得累了,迷迷糊糊睡去。睡梦中的景象交替变换,一忽儿是训着话的老师,一忽儿是喧闹的操场,眨眼间又变成龙域里嬉笑玩闹的小白殇。

三百年前,有个小男孩露出最澄澈坚定的笑容对她说:“姐姐,终有一日我会与你再见,到那时我定能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三百年后,有个清俊如天山雪松般的男子,执着她的手说:“我已用这两粒圣覃丹下聘娶你为妻,它们都是你的,所以不必还了。”

“这丹药虽于我没什么用处,却整整花了我十数年时间才炼制成功。凡人服用可愈百病延寿千年,修者服用更能无视进阶瓶颈一日千里。”

夏翎猛地睁开眼,直起身,神识探入迷藏环锁定那温润冰凉的瓷瓶,神色变换不定。

山洞中一片静寂,唯有燃烧的火堆偶尔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夏翎的神识扩散出去,确信黎骁和夏衡正沉沉安睡,没有半分清醒的迹象。

她定了定神,犹豫了片刻,还是从迷藏环中取出一把刻有特殊符阵的四品飞剑,不费吹灰之力地插入地底,将昏睡中的沈清和自己团团笼罩,隔绝掉了声音与灵息的泄漏。

“师兄,师兄。”夏翎压低声音,推醒沈清,手中紧紧捏着那流光溢彩的瓷瓶。

沈清从无边无际的噩梦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幕。

满身风尘的年轻女孩双目无神,恍若死水,却低着头一瞬不瞬凝视着掌心的瓷瓶。她的眉梢眼底流转的是怎样缱绻的思念,喜悦和羞涩。

便是三十年前,自己握住她的手承诺一辈子保护她时,也不曾见过她如此动人的神色。

这一刻,明明早已心如死灰,甘愿等死的沈清心底竟涌起一股强烈的痛楚和不甘。

明明一日比一日爱恋这个人,明明一天比一天渴望看见她拥抱她,却再也没有了资格。为了那些陷害他,抛弃他,将他当蝼蚁般踩踏的人,他永远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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